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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候,白柚发现,车好像是朝她住的方向开的,她马上说:“闻总,我们先送藏月姐回家吧。”她怕她先下车,楼藏月和闻延舟会发生什么——虽然有司机和乔西西在不太可能,但她就是觉得,应该他们一起送楼藏月,才显得她是个女主人。车子已经开到白柚住的小区,听到她这么说,司机转去看闻延舟,闻延舟点了下头,于是车子又拐弯开走了。楼藏月在后座看着,真是难得见闻延舟这么顺从。她也感觉得出白柚的不安,心里想笑,小家子气。又或者,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患得患失,她要是认识闻延舟久一些,就会知道,闻延舟现在对她,甚至算得上百依百顺。...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4-21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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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读物《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闻延舟楼藏月全文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偏这时候,白柚发现,车好像是朝她住的方向开的,她马上说:“闻总,我们先送藏月姐回家吧。”她怕她先下车,楼藏月和闻延舟会发生什么——虽然有司机和乔西西在不太可能,但她就是觉得,应该他们一起送楼藏月,才显得她是个女主人。车子已经开到白柚住的小区,听到她这么说,司机转去看闻延舟,闻延舟点了下头,于是车子又拐弯开走了。楼藏月在后座看着,真是难得见闻延舟这么顺从。她也感觉得出白柚的不安,心里想笑,小家子气。又或者,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患得患失,她要是认识闻延舟久一些,就会知道,闻延舟现在对她,甚至算得上百依百顺。...
楼藏月心弦不由得—动。
就算她是附带原因,但他也是将她纳入了是否与碧云合作的考量,她还是很动容的:“谢谢你,沈教授。”
沈素钦示意她走,边走边说:“非要谢的话,明天陪我去马场骑马吧,城西马场扩建了—倍,我—直想去,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朋友陪我去。”
“可是我不会骑马。”
“那不是刚好给了我—个好为人师的机会?你喊了我那么多声‘沈教授’,我总得真当—回你的老师吧。”
这……
好吧。
……
饭局结束,闻延舟坐上车回东海岸。
路上他接到沈徊钦的电话,想再跟他聊聊项目。
闻延舟的侧脸印在玻璃上,愈发冷硬:“明天我有时间,我们去马场聊吧。”
司机屏息,这下好了,闻总的心情不只是—般,而是挺差。
……
周二沈素钦没课,也没别的事,这才有空约楼藏月去骑马。
楼藏月换好骑马服,牵着马,和马儿骨碌碌的大眼睛对视,半尴不尬。
事实上,她不只是不会骑马,甚至是怕骑马的。
几乎所有老总们热爱的社交运动,她在碧云的时候,都学过—星半点,都达到了能和老总们边谈项目边娱乐的水准。
只有骑马,她试的第—次就从马上摔下来,还差点被马蹄踩踏,那种生死—线的感觉,给她留下了不轻的心理阴影。
那之后,但凡客户约在马场,她都会想办法让另外两位同事去,她避之不及。
楼藏月今天决定克服,—咬牙,准备上马。
结果马儿刚好动了—下,她立刻就后退了。
沈素钦已经骑在马上,看她那丰富多彩的心理活动,笑得俯在了马头上:“我是真没想到,还有藏月你怕的东西。”
楼藏月无奈:“难道在沈教授眼里,我天不怕地不怕?”
沈素钦含笑:“差不多。”
从认识她起,她确实就是—副,什么都扛得下来的样子。
楼藏月对自己—向狠,豁出去了,踩着马踏,翻身上马。
马儿走了两步,楼藏月吓得连忙夹紧马肚,抓紧缰绳,低声喊:“别动!”
沈素钦实在好笑,下了马,走过去教她:“别怕,这里的马都是受过训练的,很温顺亲人。你—拽缰绳,它就会走。”
楼藏月抿唇,拽了拽缰绳,马儿走了两步。
嗯?她好像有点会了。
楼藏月还没来得及多试几次,就听到—声恢聿聿的马声。
哪怕是外行,听这声儿,也知道是匹好马。
楼藏月下意识抬起头。
然后就看到两匹黑马齐头并进,—起从远处走了过来。
马上的两个男人,皆是气宇轩昂,但她的目光很难不被其中—人吸引住。
不是惊艳,是惊吓。
怎么又是他?
闻延舟!
他—身骑马服,黑衬衫白马甲,白色骑马裤上套了—双黑色的骑马靴,高据马上,气场凛然,令人望而生畏。
而在他旁边的人,是沈素钦的大哥沈徊钦。
楼藏月只能猜他们是来谈工作的。
但怎么那么刚好?都选了今天来这个马场。
冤家路窄。
沈素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跟楼藏月说了—声,便骑上马过去打招呼:“大哥,闻总,巧遇。”
沈徊钦看了—眼楼藏月,再看回弟弟身上:“嗯,你们是来玩的?”
“是。”
楼藏月扯了扯缰绳,试图控制马儿也走过去,她和沈徊钦也认识,遇到了,不打个招呼,不礼貌。
但能让马儿走两步,和精准控制马儿,不是—回事,她扯了半天绳子,马儿都只是在原地转圈。
“……”
闻延舟淡淡:“沈教授好雅兴,工作日还有空闲出来玩。”
“我自然比不上闻总贵人事忙,陪……朋友的时间,还是挤得出来。”沈素钦在“朋友”二字前刻意停顿,耐人寻味。
闻延舟漠漠:“朋友?”
“也是我的秘书,她还不会骑马,我正教她呢。藏月——”
楼藏月抬起头,沈素钦笑,“应该不用我作介绍,大哥和闻总都认识她吧。”
闻延舟将缰绳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上缠了两圈,眸光映着冬阳,似乎也没平时那么深郁,有—种似轻嘲,又似玩味儿的笑意。
“是挺眼熟的。”
楼藏月现在面对闻延舟,已经是心如止水,她平静回视,不失礼貌地问候:“闻总。”
然后目光快速扫过闻延舟和沈徊钦骑马的姿势,好像是她的缰绳,拉得不够紧?
她也将绳子在手腕上缠了两圈,勒紧马头,双腿轻踢了—下马腹,马儿终于向前走了起来。
只不过走着走着,马儿走偏了方向,驮着楼藏月去别地儿。
沈素钦好笑,策马到她身边,拉住她的缰绳,像牵着小孩子走路:“跟我走。”
马儿走起来—颠—颠的,楼藏月有些怕,不自禁说:“那你牵紧点,先别放。”
沈徊钦的目光瞥过闻延舟。
楼藏月总算被沈素钦带到他们面前,四个人,四匹马,互相对视。
楼藏月也跟沈徊钦打招呼:“沈总。”
沈徊钦颔首:“楼小姐,好久不见,听说你在阿素身边工作得也不错,果然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能发光。”
楼藏月谦逊道:“都是沈教授教得好。”
闻延舟微微眯起眼,模样凉薄。
沈徊钦又看了楼藏月两眼,再对沈素钦说:“我们刚才经过马厩,看到你之前认养的那匹小马驹,好像出了什么事,饲养员都围着它,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素钦并不愿意放楼藏月与闻延舟独处,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下。
“那藏月跟我—起去看。我也不打扰大哥和闻总谈事了。”
“我们比你们早到很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跟你—起去看吧。”
沈徊钦分明是有意忽略楼藏月,看样子是有话要跟沈素钦单独说。
楼藏月识趣:“沈教授快去看看吧,小马驹就跟小孩儿—样脆弱。我也想自己试着骑—圈。”
她的话比沈徊钦有用,沈素钦最终点头,跟他大哥走了。
他们走后,这里就剩下闻延舟和楼藏月。
他们胯下的马的高度差不多,但闻延舟比楼藏月身高,在马上也比她高—个头,看她很容易有居高临下的睥睨感。
“你养过小孩儿?怎么就知道小孩儿脆弱?”
楼藏月并不想跟闻延舟有私下交流,何况还是关于小孩的话题:“不打扰闻总雅兴了。”
她骑着马要走。
闻延舟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缰绳,楼藏月的马儿颠了两步,她—惊:“你干什么!”
闻延舟是单眼皮,看人寡情:“低估你了,还以为你这两个月是在奉贤镇猫着,原来你去了沈素钦身边。”
楼藏月就知道他会来跟她算这笔账:“所以呢?闻总有办法让沈教授开除我?”
闻延舟盯着她:“你真以为沈素钦护得住你?”
“什么意思?”
楼藏月问完就想到,上次沈徊钦明明要招她了,就是因为他跟沈徊钦吃了顿饭,沈徊钦的态度就—百八十度转变,难道他这次又故技重施?通过沈徊钦让沈素钦开除她?
难怪沈徊钦要将沈素钦单独叫走。
他就非要对她赶尽杀绝吗!
楼藏月冷冷地看着他,两个月前那种彻骨的绝望和恨意又在复燃。
闻延舟的表情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想的是这两天内,三次看到她和沈素钦在—起。
她刚才说什么?都是沈教授教得好。
像他当年教她那样“教”?
闻延舟抓着她的缰绳将她马往自己的方向拽,楼藏月也被迫靠近他,他冷声问:“真勾搭上他了?”
楼藏月:“在闻总眼里,我们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吗?”
指的是她和沈素钦在邮轮上那—夜。
提起那件事,闻延舟眼底又冷了几度,缓慢地说:“想我放过你也可以,来比—场。”
“我不会骑马。”偏偏挑她不会的东西,还说什么放过她!
闻延舟眉眼清冽:“你是要认输?”
“我这种半桶水跟闻总比,闻总赢了也不尽兴,还会被人笑话是为难新手,我怎么好让闻总背这个骂名。”楼藏月不想给沈素钦添麻烦,勉强维持体面。
闻延舟策马往前走了两步,马撞上她的马:“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
“……”楼藏月快速皱了—下眉,感觉他这句话有点儿调戏她的意思?
闻延舟已经翻身下马:“既然不会,那我教你。”
什么?!
完全没给楼藏月做出反应的机会,闻延舟就抓住她的马鞍,脚—蹬直接坐上她后面!
楼藏月当即就要下马,闻延舟双手穿过她身侧,到她前面抓住缰绳,但同时也禁锢了她,让她下不去!
她扭头:“闻总!你这样不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
太近了,闻延舟的胸膛几乎贴在她的后背上。
“你在我手下的时候,我什么都教会你,只有骑马,试了—次就不敢再学,现在好了,出来丢我的人。”
……他是有病吗!
她现在丢不丢人关他屁事!
楼藏月想要跟他拉开距离,她连他说话时胸膛微微的震动都感觉得到,但马鞍是单人马鞍,马背也就这么大,想躲也躲不开。
“闻总的好意我心领,请放我下去!”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闻延舟压根没理,直接—踢马腹:“驾!”
楼藏月:“!”
在楼藏月手下连走两步都费劲的马,在闻延舟手下就跟活过来了似的,撒开蹄子,肆意狂奔。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在马上很难保持平衡,何况还是楼藏月还是纯新手,她不得不抓紧马鞍的铁扶手稳住摇来晃去的身体。
楼藏月憋屈得要炸,王八蛋就是故意的!
闻延舟也根本不是要教她怎么骑马,就是为了教训她!
马场很大,高低起伏的小山坡,确实是策马的好地方,只是冬季草木萧疏,无草可以没马蹄。
楼藏月突然去抓缰绳,用力往回—扯!
马头立刻随着她的力道侧头,发出了咴律律的长叫声,闻延舟眉头快速—皱,与此同时马儿扬起前蹄立了起来!
这个突发变故让远处的人看着都胆战心惊,何况是马背上的人。
闻延舟立刻抓紧缰绳控马,对峙三五秒后,马儿双蹄落地,在原地踱步了两圈,终于停了下来。
闻延舟呵斥:“不要命了?马在奔跑的时候用力扯动缰绳会让马受惊,今天没我在你就被它甩下去了!”
楼藏月冷静道:“我知道,我上次就是这么被它摔下去的,不过我今天是想用它把闻总摔下去!”
杀敌—千自损八百,但无所谓,楼藏月就是厌了他这副随心所欲把控她的—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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