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封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现已上架,主角是南知封呈,作者“小今”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心外科空降副高,只一眼,他又一次对她心动了。十年前,他误以为,放话三个月把自己追到手的人是她,可左等右等没见行动。在晚自习前的傍晚,他拒绝别人的表白后,发现了偷听的她……既然她不行动,那就只好自己追了。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又一次紧追不舍,他们之间会再次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全文章节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精彩片段
封呈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谈了下31床的方案。”
孙含棠—听,心说果然。
她没来医院实习之前就听说外科和麻醉科总是相爱相杀,如今再—看,还真是诚不欺我。
其实孙含棠心里也不是没有疑惑,进医院的时候,她听手术室的护士们都说,南医生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她实在不明白脾气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和封主任不对付,虽然说封主任确实冷冰冰显得很不近人情……
“看我做什么?有问题要问?”
孙含棠的思绪被冰冷的声音打断,这才注意到自己偷瞄被当事人发现了。
孙含棠—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没有,封主任,我、我出去取个东西。”
见封呈没说话,孙含棠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这姑娘,多少有点毛毛躁躁的,”傅春生在手机上下棋,呵呵笑道,“跟我刚实习那会儿挺像。”
封呈掀起眼皮看了看他,不知怎地来了兴致,随意地闲聊起来:“傅医生哪—年毕业的?”
傅春生说:“20xx年博士毕业,就来了这里规培。”
“那算上规培,工作挺久了。”封呈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听说你老婆是你初恋?”
傅春生没想到—向寡言少语的男人今天居然来了兴致同自己聊感情生活,顿时受宠若惊。
“是,我们是同学。”
“也是医生?”
傅春生摇头:“不是,我们是高中同学,她干人力资源的。”
封呈抬眸,眼神颇有点意味深长,“那这么多年,有过矛盾吗?中间有没闹过分手?”
“哪可能没有矛盾,”傅春生—心二用地回应道,“刚工作那几年,吵得老凶,分手两个字没说十次也有七八次了,不过谈了这么久,感情也不是说没就没的,冷战几天,拉下脸哄哄,也就哄回来了。”
封呈:“冷战的时候你都怎么哄的?”
“偷偷给她清购物车,时不时在朋友圈emO—下,我俩不是养狗吗,要是时间充裕可能下了班还会去她家楼下遛狗,或者骗她说狗子生病了,她会先骂我—顿然后气呼呼过来接狗去医院,—来二去就稀里糊涂和好了。”
傅春生总结:“总之就是—句话,千万别装死,得三天两头的刷存在感,女孩子心软,只要还有感情,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
封呈揉了揉眉心,眼尾压出—层郁色:“差点忘了,你们没有分开那么久。”
傅春生手—抖,下错了棋,对面上来就吃掉了他的車。
他却顾不上了,只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错?
什么没分开那么久?谁和谁分开那么久?
等等。
傅春生陡然反应过来,今天封呈问他的这些话,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无意间推开了封主任感情世界的门缝,这个外表冷漠强大的男人,居然还会为情所困吗?
傅春生棋也不下了,好奇心在此刻空前膨胀,难得今天封呈话多,他小心翼翼问:“主任你呢,应该谈过吧?”
“嗯。”
傅春生:“那上—段感情是什么时候?”
封呈望向窗外,视线放空,“十多年前。”
十、十多年?!!
傅春生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震撼的表情了。
他—直觉得像封呈这种外形气质优越的男人,不说情史多丰富,总归桃花朵朵开的,没想到这位长得像个浪子,居然是个情种?!
傅春生揣着吃瓜精神,试探地问:“那……怎么就分手了?”
话刚问出口,傅春生便感觉到办公室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南知赶到手术室的时候病人已经在了。程宇正在抽药,江主任还没有过来。
她过去接替程宇的工作,时不时与他交流着什么。
封呈进来的时候,南知在掰安瓶,程宇跟在她身边,因为个高,需得微微低头才能听见南知说话。
他冷冷盯着两人背影看了两秒,扭回头,来到电脑前看病人的CT。
这个病人是名二十七岁的青年男性,患有马凡综合征。四小时前在外出的时候突发背部撕裂性疼痛,被同事急忙送到医院就诊。
没一会儿,江主任也从隔壁房间过来了,麻醉和超声科一起对病人进行了床旁心超检查,确诊为主动脉夹层A型,并伴有主动脉瓣大量返流,有心力衰竭的表现,必须要立刻手术。
A夹手术难度高,南知也只有乖乖做副麻的份,很快,在江主任的带领下,南知和程宇快速完成了气管插管、桡动脉、足背动脉、中心静脉、中心鞘管置管以及食道超声植入。
食道超声显示,病人的主动脉夹层已撕裂至主动脉根部,右侧冠状动脉无法探及血流,提示冠脉撕脱可能。
傅春生轻“嘶”一声:“这要再晚几个小时,人估计就没了。”
旁边的护士问封呈:“封主任,这个怎么做?”
封呈:“主动脉瓣置换,升主动脉置换、全弓置换并支架象鼻术,人造血管冠脉搭桥。”
护士一脸严肃,不再多问什么。
A型主动脉夹层极为凶险,从发病开始,每一秒死亡率都会增加,可能瞧着人还活蹦乱跳,一旦血管破裂,数十秒就可以夺走人的生命。
手术间内气氛凝重,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不敢大声喘气。
而做这场手术,需要低温停循环,让心脏在停跳状态下完成,这就需要麻醉医生们一刻不离的监护。
从手术开始,南知便寸步未离守在这个手术间,江主任中途去隔壁九号室察看了一遍情况,之后也再次回到这里。
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而封呈,就是这场战役的总指挥。
一个外科医生优不优秀,麻醉医生最有发言权。
程宇第一次和封呈合作,原本有些紧张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盯着监护仪,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封主任简直太稳了。”
封呈专注在手术台上,一言不发,傅春生倒是搭了句话:“封主任做A夹成功率高着呢。”
南知默默听着,忍不住朝手术台边的男人看去一眼。
她跟过的手术也有上千台了,毫不夸张地说,有些高年资的前辈,手法操作都还没有这个年轻男人来得干净利落。
不知何时,他变成了手术间里的定海神针,稳定着每个人的心神,哪怕是这样一场凶险万分的手术,也不见他露出丝毫胆怯。
南知不由想起读书的时候,封呈就是这样一幅永远胜券在握的模样,那时候他做着学生会长,叱咤校园,高调而耀眼……
思绪闪过很多,然而现实中只是一霎那。
南知收回目光,继续关注着脑血流和氧气的灌注。
整场手术持续八个小时,手术室控制面板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两个助手上前进行缝合与胸腔关闭,封呈脱掉沾满血的手套和手术衣,退下来,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南知与他同坐一排,中间隔着个江主任。
她一直没有转头,安静得仿佛并不存在。
“辛苦了,”江主任看眼封呈胸前的血渍,赞叹道,“封主任手可真稳。”
封呈淡淡一笑,眼尾倾斜出若有似无的视线:“是大家配合得好。”
江主任注意到封呈目光的方向,扭头问脸色有些苍白的南知:“怎么了?不舒服?”
南知摇摇头:“只是有些冷。”
手术室温度很低,一直被大家戏称为“广寒宫”,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觉得凉,更别说女孩子了。
江主任点点头:“快结束了。”
南知:“嗯。”
封呈面无表情转回视线,尔后双手抱胸,目光平淡地盯着手术台旁助手的操作。
手术进行到收尾工作,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孙含棠在旁边心惊胆战地待了八个小时,这会儿总算放松下来了,她问:“封主任,手术后这个病人能活吗?”
封呈惜字如金:“嗯。”
巡回护士感慨道:“之前我们医院心外不出名,那些病人老是往鹏桥医院跑,现在有了封主任,名气肯定会传出去的。”
二助是个叫赵景明的男医生:“封主任马上三十对吧?这也太厉害了,我比你还大两岁,感觉差了有银河系。”
器械护士忽然问:“封主任年少有为,是不是单身?”
这话题八卦味儿十足,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巡回护士看向封呈:“应该是吧,没见过封主任戴戒指。”
器械护士:“没戴戒指不代表没对象啊。”
这时傅春生士插话进来:“昨天吃饭,神外的陆亦舟就说了,封主任是我们科黄金单身汉,你们这些女同胞,单身的,抓住机会啊。”
巡回和器械被逗得满脸笑容,巡回护士甚至开起了玩笑:“那行,我回去先离个婚,要是我家那个来闹,傅医生可要帮我顶住。”
傅春生:“我去,我说的单身女同胞,你对号入什么座。”
赵景明:“单身女同胞,不就只有南医生咯。”
封呈双手抱胸,懒洋洋的。
器械护士看着南知:“暂时单身而已,我看啊,说不定哪天南知就脱单了。”
“什么意思?”傅春生问。
器械护士:“之前我就见过骨科的规培生老在食堂找南知搭话,还有ICU那边的蒋哲,我觉得多半对南知也有意思……”
程宇插话:“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每次去ICU——”
“程宇,注意病人血压。”沉默许久的南知出声打断。
程宇脖子一缩,退出了八卦行列。
江主任笑问:“还有这回事?骨科的来我们麻醉科挖墙脚?”
器械护士笑着说:“反正我是见过两次,就算不是骨科,南知长这么漂亮,想脱单也是分分钟的事。”
封呈站起了身:“都不想下班了是吧。”
他一开口,八卦的气氛顿时消失无踪。
南知松口气的同时,微微侧眸,看向男人。
封呈鬓边残余一丝薄汗,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睛又冷又倦。
这会儿已经不需要他再上台了,他扫眼时间,淡声和傅春生几人交代了几句,转身出了手术室房门。
“知知,下个月初,我就回国了。”
晚上九点,下班回家的南知洗过澡,进了厨房,一边在橱柜里找泡面锅,一边将手机夹在耳边,打着国际长途。
电话是谢喃喃打来的。
谢喃喃算是南知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高中毕业后南知上了医科大学,谢喃喃选择去外国语学院进修,十年间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
此时,谢喃喃正在大洋彼岸整理翻译材料,语气感慨地说:“明明十月初才来的,我怎么感觉像是呆了小半年。”
“心有牵挂才会觉得度日如年,”南知翻出锅,拿水涮了涮,道出了谢喃喃的心声,“你是想你家秦弋和宝姑娘了吧。”
提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谢喃喃一点也不掩饰:“确实是想了,一会儿跟你聊完,我还要跟他们视频。”
南知用笑声表达无语:“你可以不用秀得这么明显。”
开了会儿玩笑,谢喃喃话锋一转:“知知,听说你们医院有个很厉害的心外科副主任,刚从国外挖回来的是吗?”
南知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慢半拍地“嗯”了一声。
“他的号好挂吗?”
南知是知道谢喃喃家情况的,放下泡面锅问:“是为了宝宝的病?”
“嗯,”说起患有先心病的秦宝怡,谢喃喃叹息一声,“宝宝马上五岁了,我想再找专家看一下。”
南知:“他的号不太好挂,不过我先帮你问问。”
谢喃喃充满了感激:“这次又麻烦你了。”
南知动了动唇,没说话。
作为闺蜜,谢喃喃自然也知道南知高中时期的感情经历。
而学成归来的前男友变成了一个单位的同事,这么狗血的情节,南知一时间不知如何跟闺蜜提起。
“喃喃,其实——”
她犹犹豫豫的开口,还没组织好措辞就被打断:“知知,是不是有人敲你家门?”
南知心里想着事,还真没注意,经她提醒,果然听见玄关那边有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住在印江澜的这一年,她没有可来往的邻居,偶尔上门的除了南钰和夏静,也就只有物业了。
可都这个时间了,物业能有什么事?
“知知你还在吗?”谢喃喃没听见她的声音,在电话那端问,“是不是有人找你?”
“可能是物业,你等我一会儿。”
南知放下锅和手机,走到玄关按下门把手,随着房门逐渐打开,南知的动作慢慢顿住。
并不是物业。
晚上九点半,封呈黑衣黑裤站在门外,楼道的灯光披在他身后,他逆光而站,阴影之中的面容依稀可见疲倦与夜寒。
对视之间,谁都没有出声,南知十分诧异他的到访,直到看见被男人拎在手中的两个保温桶后,才反应过来。
南知将桶接过,扑鼻而来一股隐隐约约的清香味,应该是用洗洁精洗过。
“谢谢。”封呈站在原地,淡淡吐出两个字。
南知低头看了空桶几秒,干巴巴的语气:“不用,本来就是事先说好的,给你做饭一个月,抵我的赔偿。”
封呈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他从昨晚到今天连着做了好几台手术,高强度的工作下,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极致的疲惫。
每根神经都叫嚣着想要立刻休息,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立在南知门前走不动。
南知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沉默片刻,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进去了。”
“南知。”
关门的动作一顿。
她侧着身,扭过头探询地看向男人。
封呈唇动了动,溢出几个低哑的音节:“昨天,对不起。”
南知愣住,微微愕然地望着他。
女人精致的五官在柔和的光晕里仿佛自带柔光,仰头望来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一个人的身影。
就像十年前那样。
封呈忽然有些无所适从,他避开眼神,声线多了丝难以察觉的艰涩:“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南知没想到这么突然,身体快于意识:“等一等。”
封呈停在过道里,却没有回头。
南知却在这一刻失语。
楼道的感应灯亮了又灭,良久之后,她站在门内,冲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只是哑声说了句:“晚安。”
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一声极低的轻嗤。
他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干脆利落的消失在了南知的视野中。
-
谢喃喃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南知重新将手机贴在耳边,那端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是物业找你?”
南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不是,楼上的邻居。”
“你不是说楼上没住人吗?”
“刚搬来的。”
听筒里传来谢喃喃愉悦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是个年轻人,怎么样,帅吗?”
好友的调笑彻底让南知回神,她脑海里浮现出封呈那张过分诱惑的脸,顺从本心地说道:“帅的。”
“?”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反常,谢喃喃立刻追问:“以前问你哪个男生怎么样,你都回答‘没注意’,这次怎么回事,居然给予这么高的肯定?”
好友兴奋地猜测:“新邻居是你的菜?”
“……”
手在衣袖里不自觉地攥紧,南知莫名有些心虚:“你别乱脑补了。”
“真的没情况?”
“没有。”
闻言,谢喃喃有些失望:“好吧,我还以为这次回来能听到你好消息呢。”
南知望向窗外的夜色,眉眼间染上一抹疲倦,“我每天都快忙成陀螺了,哪有心思想这些。”
谢喃喃仍试图劝说:“这东西,不就是慢慢接触么。”
“还是算了吧。”
南知起身,继续开始煮面。
叮铃哐啷的动静里,电话那端的好友一阵沉默。
一直到南知烧上了水,才听见对面轻轻喊了她一声。
“知知。”
“你是不是,还在惦记高中那个人?”
谢喃喃和南知从高中时期就很要好,算是见证了当年南知与封呈从浓情蜜意到狼狈收场的整个过程,“虽说年少的感情刻骨铭心,可这都多少年了,你一直不愿对别人敞开心扉,总这么单着,难道不觉得孤单吗?”
谢喃喃见她不吭声,轻轻一声叹息:“知知,你是不是还没放下?”
南知没应。
放不下吗?
好像也没有。
分手后的这十年,她过得还算不错,按部就班的读书工作,年少时经历的那些伤痛,也在时间的作用下慢慢愈合。
曾经那个遇事惶然无措的小姑娘,如今也能独当一面,她买了车,有存款,母亲身体健康,弟弟已然成年,她的生活温饱无忧。
这些年,身边也有优秀的异性出现,其中不乏对她表露过爱意的人。
但仅此而已。
年少遇到的人太过惊艳,以至于后来出现的所有人,都显得乏味黯淡。
南知从思绪里回神。
“喃喃,”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她靠坐在岛台边沿,语气淡而平静,掩盖着唇角那抹苦涩,“我从未奢望过,能有和他破镜重圆的一天。”
她永远记得,那个暴雨的夜晚,少年猩红双眼中的破碎与恨意。
她知道,他不会回头。
“嗯,明年就大四了,”南知翻出一个西红柿和洋葱,“炒意面可以吗,太晚了做菜耽误时间。”
“行,都听你的。”
什么都?
哪来的都?
南知闭嘴,默默收拾蔬菜了。
厨房里很快响起锅碗瓢盆的动静,封呈手不便,只能在旁边替她打打杂。
之前提起南钰,封呈想起来,他其实是见过南钰几面的。
谈恋爱那会儿,他经常到南知家楼下等她,次数多了,难免被那小鬼头撞见过几次。
那时候南钰才八、九岁,发现他和南知牵手压马路,跟信仰坍塌似的,红着眼睛就说要回去告诉爸妈。结果他稍微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篮球天赋就把小鬼头镇住了,之后再遇到,那小子不仅帮他们打掩护,还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
一转眼,小鬼头居然都是大学生了。
原来他和南知,已经分开了这么久。
“你要先尝尝吗?”
温柔的询问声打断思绪,封呈回神,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锅让南知误会了,于是拿起手边的盘子,说道:“不用,直接盛吧。”
南知盛好两盘意面,简单烧了个汤,端到餐厅,与封呈相对而坐。
顶灯的光线很好,将盘子里的晚餐照得格外诱人。
封呈先尝了一口,评价:“不错,炒面手法有进步。”
说完,两人都沉默一瞬。
“进步”是相较而言,而上一次南知给封呈做炒面,还是他们毕业旅行,在海边的那栋民宿里。
想到在那栋民宿里发生的故事,南知顿时有点窘迫。
再看对面的男人,不知是否是灯光原因,他挑着盘子里的洋葱,脸上的神情也略显不自在。
或许,他也想起了那一段荒唐记忆。
诡异的安静,带来诡异的尴尬。
南知试图缓解:“对了,有个事想麻烦你。”
封呈放下餐具,等着她的下文。
南知斟酌了一下开场白:“我有个朋友,她女儿五岁,出生的时候体检发现房间隔缺损,但是生长发育都正常,日常活动也没受限制,当时医生建议动态观察,但现在年龄到这了,她就想带孩子来医院做进一步的诊断治疗。”
江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心外科之前不出名,可自从封呈空降,心外科的号突然变得难挂起来。
不过医院职工或者家属倒是可以走走后门,比如不用排队,瞅着人少的时候领进去就行。
当然,该交的费用都还是要交的。
封呈不觉得这是什么麻烦事,随口应下:“他哪周来你告诉我,到时候我把坐诊时间发你。”
“好。”
南知添了碗汤放在他手边,由衷说道,“我先替她谢谢你了。”
色泽鲜美的汤汁上滚着油珠,几颗青翠的葱花飘在上面,引得人食指大动。
封呈盯着汤碗笑了下:“这是帮忙的交换?”
南知也笑了:“你答应帮忙,别说盛碗汤,端茶递水都没问题。”
封呈抬眸看她,薄唇不动声色地弯起,状似随意地道:“你对你这个朋友的事,还挺上心。”
南知:“你也认识她,就是高中跟我一个班的谢喃喃。”
封呈回忆好几秒,随即恍然大悟:“是她,她孩子都五岁了?”
南知低头卷着面条,说:“她和她老公青梅竹马,毕业没多久就结婚了,孩子也要得早。”
“她老公,还是那个叫……”
“秦弋。”
说完,就没听见动静了。
南知吃完一口面,抬头,发现对面的男人似乎在走神。
她有些疑惑,但很快,一些隐约的记忆冒了出来。
《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由小今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HE、职场婚恋、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29章 番外:一天,一年,一辈子,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目前已写263059字,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现代言情、HE、职场婚恋、佚名现代言情、HE、职场婚恋、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真的很好看建议大家可以去看
我只想知道到底完没完结呀
突然发现我看过作者的其他两本言情文,巧了。
2024.05.29 15:58 全文完结打卡✔️
呜呜呜正文完结了![哭]我还没看够啊!成年的南知和封呈的爱情,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轰轰烈烈,很多都是工作和日常生活,但是!但是就是他们的这些细腻的日常让我一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狠狠的幸福![哭]这样的日常我还能再看个一千章!他们一定在永远地幸福下去!提前祝他们新婚快乐!!![爱心][爱心][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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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房时,所有人都看出封主任心情不好。
即使之前他给人的印象也很高冷,但从没哪一刻,他会把不爽与烦闷直白的挂在脸上。
查到32床的时候,病人以及家属都在,陪床的依旧是昨天那名年轻女人,看见封呈,表现出无比的热情。
李敬洲跟上前看了眼病人,嘴唇绀紫,有胸闷症状,情况确实不好。
连鹏桥医院都不收……李敬洲偷偷看了看前面背影冷峻的男人,心中不由又为南医生叹了声。
“阿呈,我爸什么时候才能手术啊?”女人站起来问。
封呈言简意赅:“我们还在研究方案,你们之前去过鹏桥,应该也知道,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得慎重一点。”
女人很失望,相较之下,反而是病人自己更豁达一些。
他反而安慰起女人来:“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尽人事听天命就行。”
又对封呈说:“阿呈,麻烦你了。”
31床的小女孩乖乖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在病房内到处扫,封呈注意到了,问她:“在找什么?”
林可欣不好意思笑笑,小声问:“南姐姐没来吗?”
封呈不由面向31床,微垂的眸子里多出一丝对小朋友的耐心:“怎么,你很喜欢她?”
“喜欢,南姐姐好温柔。”
封呈淡淡道:“她给你打针,会痛,你还喜欢她?”
林可欣鼓了鼓脸,还真认真思考了下,之后小姑娘摇头,用坚强的语气说:“奶奶说,有些痛是为了我好,要理解,所以我还是喜欢南姐姐。”
封呈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脸上逐渐消融的冷意重新凝聚起来。他看看林可欣,没再聊南知,继续问了其他情况,这才去看其他病人。
-
南知这会儿已经开始了今天的第一台手术。
这是一台换瓣手术,依旧是程宇做副麻,南知主麻。
程宇做好抽药和连呼吸机等准备工作后,南知上前,拧开三通管,拿起程宇抽好的药,核对标签之后,开始给药。
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
“南医生,你的微信电话。”
南知动作未停,问道:“是谁。”
巡回护士往屏幕看了一眼。
“徐行。”
南知并没立刻反应过来,等意识到是谁,才说:“帮我挂掉,稍后我再回复。”
巡回二话不说就挂了,挂完不免八卦了一句:“听名字,是个男人啊?”
南知笑笑,辅助程宇完成气管插管,连上呼吸机后,才“嗯”了声。
巡回来了好奇心:“谁啊?”
“怎么,”在旁边等着消毒铺巾的住院医顺势就问,“南医生有情况了?”
南知在凳子上坐下来,简洁地说:“没有,只是个才认识的人。”
才认识的。
巡回仔细品了品这四个字,笑着问:“怎么认识的?”
南知并不想多聊这个,瞥到程宇在朝自己偷看,出声道:“程宇,往哪看,要时刻注意病人各项数值。”
偷听八卦再次被抓包的男人赶紧回神,不敢乱看了。
正好这会儿主刀医生走进手术室,大家闲谈立即终止。
今天的手术仍是台常规手术,病人又很年轻,整场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程宇把病人送入ICU,南知并没第一时间赶去吃饭,而是来到楼梯间,拿出手机点进微信。
和徐行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加上好友那天,徐行说“回家再聊”,她一个“嗯”的回复上。
时间都已经过去两天了,她居然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犹豫了几秒,南知放弃打字,回拨了之前拒接的微信电话。
接通之后,南知率先道歉:“不好意思徐先生,今早排了几台手术,所以才挂了你的电话。”
对面的徐行客气而礼貌:“原来是这样,听说麻醉医生非常忙,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工作。”
南知又为上一次的不守诺致歉:“前天晚上回家太累,也忘记了给你回复。”
“理解。”
南知听见电话那端手机像是连环震动了几下,徐行停顿片刻,那阵震动的动静消失后,他的声音重新出现:“南小姐,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见个面?”
南知沉默了一会儿。
她对相亲这件事兴致缺缺,但这件事总要结束,她宁可早一点。
“徐先生想什么时候见面?”
“今晚可以吗?”
南知想了想说:“可以,但我下班时间不一定准,也许会让你久等。”
“没事,我时间比较自由,你挑个地点吧。”
南知:“那就七点,江城医科大学附近的莱意。”
徐行欣然答应:“那我过去等你。”
“嗯,到时候见。”
结束通话,南知抬头看向上方。
旁边的楼梯上,转下来两个身量颀长的男人。
陆亦舟步伐快一点,率先走到平台上,他身后的封呈姿态慵懒,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划着。
南知脸色平静,目光淡淡落过去,只看见男人垂落的脸上带着屏幕反射的光,神情隐隐,看不分明。
陆亦舟是个开朗的人,“南医生,在打电话啊?”
她收回目光,将手机揣进兜里,点头笑了笑。
陆亦舟表情有些耐人寻味:“晚上莱意有约会吗?”
南知避而不答。
她下意识扫了眼站在阴影中的男人,后者依旧低着头,没骨头似的靠墙刷着手机,对两人的寒暄没有丝毫兴趣。
她转问陆亦舟:“你们怎么在这儿?不去吃饭吗?”
“就是要去吃饭,这不饭点电梯太挤了吗,才走的楼梯。”陆亦舟仍揪着刚才偷听到的电话内容不放,“南医生,刚才和你打电话的是谁啊?男朋友?”
始终低头刷手机的封呈突然开口:“走不走?”
南知望过去。
封呈已经收了手机,双手插兜,浑身透着淡漠,连一眼都没分给她。
“干嘛,你下午的手术不是两点吗,着什么急啊。”
封呈理直气壮:“饿了,不行?”
陆亦舟其实挺想拉上南知一起去吃饭的,毕竟是医院出名的美女,又是和外科合作密切的麻醉医生,谁不想多打交道呢?
但他总觉得封呈似乎不太喜欢南医生,每次打照面,态度都不大友好。
三人肉眼可见的冷场,还好南知并未过于在意。她若无其事同两人下了一层楼后,便在门前与两人告别。
等人走后,陆亦舟忍不住吐槽道:“你不至于吧,不就南医生磕了你的车吗,犯得着一直给人甩脸色?”
封呈轻飘飘斜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甩脸色?”
陆亦舟笑得无语:“是,你没甩脸色,你只是从头至尾没正眼看人家。”
见某人无动于衷,陆亦舟摇摇头,转而说起了刚才偷听到的内容:“你说南医生是不是有情况了?她要是有对象了,咱们外科不知多少男同胞得心碎。”
“晚上七点,莱意见……”陆亦舟啧啧道,“还躲到楼梯间来接,十有八九是男人——”
“陆亦舟。”
封呈眉眼压着郁色,冷冷瞥来,“别这么八卦。”
“我不感兴趣,也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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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病人及家属的各种奇葩问题,他们也回答得很尽心。
诸如——
“医生,不让吃饭喝水,那可以喝牛奶吗?”
“医生,我这个人平时好喝酒,酒量大,会不会麻醉的时候中途醒过来啊?”
“明天进手术室的时候,我是不是要把衣服脱光?”
“……”
访视结束后,程宇不由感慨:“这些病人可真有意思。”
南知提醒他:“有意思归有意思,明天上台前,千万要再次确认—遍术前禁食禁水情况。”
程宇自然知道轻重,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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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31床被推进了手术室。
确认病人术前严格禁食禁水后,南知拿起抽好的药,开始了麻醉诱导。
麻醉药劲—上来,病人就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沉睡状态。
这场手术依旧是常规换瓣,病人又很年轻,所以整个手术过程大家的心态都比较好。
结束的时候,程宇准备给—CU打电话,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南知。
“看我做什么?”
巡回噗嗤笑道:“今天值班的好像是蒋哲,程宇这是想让南医生使美人计呢。”
—CU床位之争也算医院特色了,尤其是遇到附属医院的强势科室比如神外,总是说加塞就加塞。
程宇以前就遇过好几次,事先都问好了,结果手术做完要把病人送过去,对面又翻脸不认回复:我们没床!
这就是小医生的辛酸……程宇看向南知,他知道—CU的蒋哲对南知有点那种意思,于是说:“南老师,要不你打?”
南知没犹豫就拨了电话,她和蒋哲沟通的时候,并没注意到手术间里的某—道凉凉的视线—直在盯着她。
手术间很安静,电话那端是道清润的男声,南知态度很好地和对方聊了几句,挂断后朝大家比了个OK的手势。
解决完床位问题,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因为是最后—台手术,南知收拾收拾就准备去吃晚饭。
她下了楼,在大门口遇见了蒋哲,这个点正是吃饭时间,蒋哲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
“南医生,”蒋哲先看见的她,笑着问,“你是去食堂?”
“是的。”
“那巧了,”蒋哲笑容和煦,“我也是,—起?”
“那就—起吧。”
南知才不管蒋哲有没有别的心思,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现在只想吃饭。
封呈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撞见了这—幕。
年轻的男医生与南知并肩行走,时不时侧过脸同她说笑—句。
封呈在—CU的墙上见过这人照片,主治医生蒋哲。
他眸底的沉色渐深。
原来他就是蒋哲。
封呈没有避开他们,反而直接走了过去。
他走近了,因为两人背对自己,并没有第—时间察觉,所以他清晰地听见蒋哲的话题从病人指征转移到了与工作毫无相关的内容上。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南医生。”封呈直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南知回头,因为已经结束工作,封呈换了便装,脸上也没有口罩遮挡,他唇角轻轻上扬,漆黑的眼睛却沉沉的,给人以很重的压迫感。
南知心里—紧,想起之前封呈说的那—番话,忽然就有点不自在。
她问:“有事吗?”
“是有点事找你。”
南知想了想说:“我现在要去吃饭,如果是手术方案的事,晚点聊可以吗?”
封呈的视线落在蒋哲身上,“你们是去—食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知在“你们”两个字中听出了—丝阴阳怪气之感,她含糊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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