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林溪萧慕阳,是著名作者“朝颜的草”打造的,故事梗概: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暂停了,只有林溪被微风吹起的发丝才提醒着萧慕阳时间流逝的真实。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在胸膛中疯狂地跳动。
“对不起,没和你商量,私自在你的院子里摆了一些架子晒药草。”林溪摸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他刚刚好像呆滞了两秒钟,但林溪还是决定先道歉认错,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没事,这整个‘颐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快速平复了情绪,看了一眼林溪手中的书籍,又接着说:“昨天出去了一趟,就买了一些药草?也不给自己买些首饰衣服之类的?”
他以为女子多会对衣服首饰感兴趣,但很显然林溪似乎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什么想法。
“我对药草比较感兴趣,衣服有穿得就可以了。”林溪回答道,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虽然比较素雅,但是还是很干净整洁的。
“听说你昨日出门被人欺负了。”萧慕阳直截了当地挑明了他已经知道的事实,而且他在心里清楚地相信,如果他不主动问起,林溪定然也是不会告知的。
“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孕妇,可能她刚刚怀孕情绪受到了影响。”林溪三两句的解释想要带过,还顺带强调了孕妇二字,希望萧慕阳不要将事情弄大。
萧慕阳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吃完午饭之后,他便让林溪随他一起去个地方。
鉴于上一次被莫名其妙突然带到了沈词安的婚礼之上,林溪对本次萧慕阳再次带她出门的举动表示万分怀疑,然后强烈要求:“我今天不想出门。”
“你昨天出去了一趟不是挺开心的吗?今天你若不出去,我就在这个房间里陪着你,我会干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知道了。”他又生出了逗弄林溪的想法,走了几步靠近她身旁。
林溪睁大眼睛往后逃离了两步,要不是她身体还没有好全,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会发生些什么。
他每天都来“颐园”,但是也没有强迫要了林溪。
“你这次又想带我去哪里?不会又给我什么惊吓吧。”林溪愤愤说道,她只要一想到之前沈词安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心,这次真就带你去做几件衣服。”他看见林溪依旧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无可奈何的笑道:“马上就除夕了,新年新气象。”
两人出门坐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在城内几经辗转,停在了某个很深的巷子里面。
这里完全没有了外面街道的热闹,周围感觉就是一些村民居住的地方,不远处甚至还能看到有人在耕种。
用21世纪的话语来形容,那就是:进村了。
还好这几日天气比较好,路面比较平坦好走,若是下雨天,那脚下务必得注意了。不过还好这里空气清新,周围也都被树荫笼罩。
萧慕阳牵着林溪的手在前面领路:“注意一下脚底下,不要绊倒了,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冰冷,紧紧地包裹着林溪的手,林溪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你确定是带我做衣服的嘛?这地方怎么藏得如此之深,这还怎么做生意呀?”林溪疑惑问道。
“这店铺的主人对我有恩,之前是在宫内干过的,后来身体不适便在这里养病,同时经营着他的裁缝店。”萧慕阳今日竟然极有耐心的解释了起来,走路得步伐也稍显缓慢适应着林溪的步调。
能让他这位当朝太子找时间亲自前来,这位裁缝师傅一定很不简单。
进入店铺之后,店小二看到萧慕阳行了个礼便立刻去后屋叫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腿脚有些不太便利,但依旧非常恭敬地称呼了一声:“拜见太子殿下。”
萧慕阳在他还未行礼时便扶起了他:“您年纪大,这些俗礼便免了吧。”然后扶着他坐在了最近的椅子旁边。
林溪倒是惊讶于他的人情味,今天竟然会对一个老人如此客气,这真是不符合他平时的做派。
“我今天是带她来做几件衣服,麻烦您抽空赶工一下,在除夕前做出来您看可以吗?”他说话是带着礼貌,没有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样子。
“当然没有问题,这位姑娘出落得真是标致,穿上我做得衣服,一定非常好看。”那位老裁缝笑得嘴都要合不拢了,他站起身来往布料那边走去,“烦请殿下和姑娘过来选选布料。”
林溪和萧慕阳不约而同看了彼此一眼,林溪更是得到了萧慕阳点头的肯定才跟随他一起走过去。“这里的布料都是老朽平时自己织染的,虽然不够华贵,但是穿上定然舒服。看看喜欢那个颜色花式。”
林溪对这些没有太多研究,她囫囵地看了两眼,最后竟和萧慕阳看中了同一块布料,两人同时伸手拿了起来。
那位老爷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来二位真是心有灵犀呀,这块淡蓝色的布料很合姑娘的气质,穿上一定好看。要不再选几块其他的,二位来一趟不容易,老朽给姑娘多做几套。”
“有劳程伯了。”萧慕阳继续选着布料,竟然开口说了句感谢。他拿起了一块大红色的布料,看着林溪说道:“这块怎么样?”
“会不会太艳丽了?”林溪几乎就没穿过颜色如此亮的衣服。
“马上就是除夕了,喜庆一点好。”他举起布料给到程伯,程伯也应和道:“红色好看,姑娘皮肤本就白皙细腻,红色一衬,更是白里透红格外好看。”
林溪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程伯看到林溪的害羞与拘谨,便立刻打圆场道:“剩下的布料交给太子殿下去选吧,我来给姑娘量一下尺寸。”
程伯走开的片刻,萧慕阳开口道:“他当年在宫中对我母亲多番照拂,暗中帮助了我们很多。后来我本想给他安排个地方安度晚年,但他闲不下来,就在这个幽静的地方继续做起了裁缝。”
“这地方就是太子殿下给我选的,这店铺也是多亏您暗中帮助才开起来的,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而言,就是极好了。”他示意林溪走到他身前转圈抬手臂等等,方便他测量记录。
他一边测量记录着,一遍说道:“适合自己的,就是极好的,就像着衣服也是这样的。以前我还给太子殿下做过好几件衣服呢,不过呀,这可是殿下长大后第一次带人到我这里来,我必定好好记录,一点偏差都不会有的。”
程伯说着控制不住自己地笑意,今日能够看到殿下带着一名女子来这里,他心中真是万分喜悦的。
林溪被打趣地有些窘迫,倒是萧慕阳一点事都没有。他往日总是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威严更是拒常人于千里之外。
而今日来到此处后他眉梢都显得柔和了一些,多了好些人情味。
他又给林溪挑了好几块布料。程伯测量完毕后接过萧慕阳刚选好的布料说道:“刚好我今天早上刚完工了一件衣服,就是这个尺寸这个料子,姑娘要不去试试,也看看是喜欢宽松一点还是紧致一点。”
林溪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萧慕阳,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条件反射性地选择了相信他,见到萧慕阳点头,她才答应下来。
尽管她们二人算是自己对外沟通获知消息的唯一渠道了,但现在萧慕阳在此,她们进来了也会尴尬,林溪纠结了片刻摇了摇头决定拒绝。
见到林溪不和自己说话,只是冷漠的摇头,萧慕阳也不恼,还是维持着刚刚平和的语气说道:
“谢明芙应该是来给你传话的,她前些日子见过沈词安了,你难道就不想听听吗?”
林溪心中陡然一惊,夹菜的筷子都抖落了两下。
萧慕阳将林溪的变化尽收眼底,一边将菜夹到林溪碗里一边说道:“你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还是说听到沈词安的名字,你就开始担心他的安危了。”
林溪不想同他说话,放下手中的筷子怒目对着萧慕阳,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
萧慕阳也放下筷子正视着林溪,平静的目光里面透露着丝丝寒意。
仿佛要将林溪看穿一般,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力。
“放心,我知道你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就是报了个平安,我家溪儿还是聪明的。”他刻意咬重了聪明二字,让林溪读懂了他暗示的意味。
林溪握紧的双手已经暴露了她心底的情绪,萧慕阳已经知道自己让人给沈词安传话了,他会不会还知道自己在制作药物准备逃跑,他会不会迁怒其他人。
很明显这段时间萧慕阳在哄自己,她确实是唤醒了他的怜惜;但也很明显他的耐心已经到达了尽头。
他在警告自己要“识趣”,自己的一切言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惹他不高兴就可能殃及到其他无辜之人。
林溪看着萧慕阳的眼神闪现出了慌乱,她微微张了张嘴却还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上位者,筹谋策划,将一切掌握在手中。
萧慕阳握住了林溪紧张的手,指腹在她小小的手掌上面来回摩擦,暧昧而又暗示,他正在等待林溪的投降。
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自己这些日子哄她纵容她已经给了极致的偏爱了。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见其他人。”林溪终于开口说话了,但却不是萧慕阳想要的答案。
“我家溪儿还真得是倔强呀。”他已经说过这句话好几次了,但这次很平静还带着些笑意,说着就把林溪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林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涨红了脸,她现在整个人都坐在萧慕阳身上,腰身被紧紧握着,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仿佛要黏在一起。
林溪刚想挣扎,双手就被萧慕阳的大掌握住,然后就看到常平带着谢明芙和康仪言进来了。
林溪看到进来的三人,立刻推了一下萧慕阳,出乎意料非常顺利地推开他站了起来。
尽管刚刚她和萧慕阳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此刻脸色通红。
带着些怒气看向旁边的男人:这人就是故意的。
萧慕阳面色如常的起身,看了眼她娇羞可爱的模样,近日心中的烦闷算是减轻了不少。
他又伸出手来揉了揉林溪的发顶,林溪立刻拉开距离生气地看着他,示意现在有外人在场让他注意言行。
结果他完全忽视了林溪的窘迫,伸手握了下林溪地腰身控制住她不要躲避。
侧身过去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忘记我的底线,不许再和沈词安有牵连。”
那刺骨的杀意仿佛还在这个房间留存,脖子上的刺痛感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不知不觉中,眼泪无声地滑落,铺满了林溪的面庞,她呆坐在床上满腹委屈与无助。
昨天可是除夕之夜,为何要让她经历这种事情,让她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却还偏偏让她遇到了萧慕阳这样可怕之人。
说实话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到底是如何睡着的,或许真的是操办了一整天的过年事宜再加上守岁到了很晚,让她真得疲惫以至于身体选择了睡眠。
但她的心理确是痛苦抗拒的,一整晚都在噩梦中被人扼住喉咙,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仿佛随时都要身首异处一般。
当她开口想要呼唤“巧蝶”之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声,只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
而正是这个疼痛让她更加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那个可怕的男人,差一点,就杀了她。
她起身走向镜边,才下床就感受到了身体许多其他部位的疼痛。
而当她站到镜子前时,那脖子上骇人的青紫则是让林溪心惊了一下,昨天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姑娘,您醒啦。”一直守在屋外的巧蝶听到房内的动静便立刻进来查看,看到林溪独自下床行走就立刻前来搀扶。
当她看到林溪脖子上的伤痕时,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那么心地善良的人昨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
她有点哽咽地说道:“姑娘,您先去床上休息一下,吴大夫正在外面候着,我让她进来给您看看可以吗?”
林溪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并无大碍,脖子上的伤疤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她现在身心俱疲不想无谓挣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吴大夫号了下脉,重点查看了林溪脖子上的伤痕,上药包扎。
连吴大夫触碰到伤口之时林溪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苍白的脸和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看起来了无生气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
“林姑娘,脖子上的伤已经上好药并包扎好了,但是您身体其他地方的伤口老夫不便查看,等会让巧蝶给您上药擦拭一下。”吴大夫心疼地看着眼前之人,轻声说道。
林溪没有办法发声,就只是默默点了下头,然后眼泪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林溪有点讨厌自己这种泪失禁的体质了。她可以控制住不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可是却控制不住难过而流下眼泪。
吴大夫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多年,少说多做一直是他为官做事的原则,主君的事情他不应该多问。
可是看到孤寂多年的殿下终于有了心动之人,但二人却又弄得如此模样。
殿下那边他是没有本事劝谏的了,只能忍不住逾矩多和林溪姑娘说两句。
“昨日是太子殿下不对,让姑娘受惊了,我家殿下不知道如何呵护一个人,才会总是让姑娘受伤。”
林溪听到这位他敬重的医者,竟然开始为他的殿下说情,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吴大夫意识到林溪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接着道:“我在殿下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慌乱,往日征战沙场破军百万也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从来不向外人展露他的情绪。”
翻窗离开之前,她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萧慕阳,注意到了他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
平日里的他强势而又疏离、高贵而又冰冷,和那串廉价的佛珠完全不搭。
而现如今,他趴在桌上熟睡着,竟然和佛珠的气质呼应上,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还好林溪研制的药物成功了,这是她第—次利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来做和救人无关的事情,她心中没有太强的愧疚感,只有—种事成的庆幸。
此时的京城天气还是非常冷的,当她进入湖水中的那—刻,刺骨的冰凉完全麻痹了林溪,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但是她依旧努力而兴奋地向岸边游过去,对她而言那是自由的方向。
终于到达岸边之时,她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入京之后缺乏运动使得林溪的体力有些下降。现在林溪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忍不住得打着冷颤。
她不敢往主街上走去,全身湿透得她实在是过于引人注意了。尤其穿着—身华贵的衣服,倒是非常像谢明芙口中所说的:想要和情郎私奔逃出城的女子。
林溪找到—个妇人,用头上的珠花和她换了—件衣服,谎称自己是出来赏灯坐船—不小心给踩到了湖里。
那位妇人看见价值不菲的珠花倒是没有任何追问,非常爽快的给了林溪—件普通平常的衣物。
林溪快速的换上衣服,改变妆发,就是手腕上的那块玉镯取不下来,还好衣物可以遮挡住。
她收拾好身上的贵重物品,就直接往京城中的商队走去。
她坚信自己是无法通过正规渠道走出京城的,只能借助商队混迹出去,还好身上穿戴的各种首饰都价值连城足以让林溪贿赂住商队。
夜空中绽放起了绚丽的烟花,周围的人都驻足停下选择—个绝佳的观赏角度,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烟火,和家人—起许下美好的愿望。
而林溪这—次丝毫没有停留,甚至没有抬头看—眼她最爱的烟火。
只是低下头快速行走着,时不时还小跑两步。
她对京中的路线不熟,只能边走边问,但还好最终顺利且快速的找到了商队,她谎称自己要出城与情郎见面,并通过重金加持,让商队领头人答应立刻启程带林溪出城。
林溪听到立刻启程四个字的时候,激动地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她兴奋得感觉自己近些日子所受到的疲惫与欺辱全都烟消云散了,身子都利落了许多。
林溪在商队的帮助下又换上了—身胡人装扮,打扮同行之人的样子,坐在货物的边缘小心翼翼让自己不要过于突兀。
车队按照既定的时间准时出发,街上的行人还是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元宵节的灯笼将这个夜晚都照亮了。
林溪坐在车上心中紧张而又激动,车轮滚滚向前,那是她期盼已久的自由的方向。
只要走出了京城,外面的世界之大就可以给林溪更多自由喘息的空间了。
以后她隐姓埋名,天高海阔,自由自在。
可是就在林溪以为—切都如预想中的顺利进行之事,车队却停在了城门之前,林溪看到马车停下、看到城门紧闭,心中立马警铃大作询问商队的队长。
“我之前说过,如果你因为我把命丢了,我会把命赔给你。”
林溪听到萧慕阳说的话,只觉得五雷轰顶如临大敌。
他仿佛总是在林溪的耳边提醒着自己,他胜券在握,她只能受制于他。
林溪的身子因为刚刚的话,不经意间又抖了两下,她眉头紧锁,努力压制住内心起伏的情绪。
萧慕阳意识到了林溪的变化,双手轻拍安抚着。
开口道:“我会一直在的,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了。”
林溪抬头看了一眼萧慕阳,她恐惧得睫毛抑制不住地颤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又无法发声。
看到林溪微微欲动的红唇,萧慕阳忽视掉了她全部的惊恐,甚至忽视掉了自己就是她一切惊恐的来源。
他低下头,吻住了林溪,贪恋地嗅着林溪身上香甜的味道。
林溪呜咽的声音带回了萧慕阳仅存的理智,他看了一眼眼前面色憔悴的人。
轻轻擦拭掉了她脸上的泪水,说道:“睡吧,晚安。”
林溪依旧维持着戒备的状态,她已经没有愤怒了,现在只有对萧慕阳着可怕占有欲的害怕。
她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无论如何用力好像抖逃脱不出去。
尽管会偶尔体会到一丝丝的温情,但只要深究细想,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占有欲下的假象。
萧慕阳看着林溪一动不动,最后揉了两下林溪的头发说道:“放心,今天晚上我不睡,我保证不会发生昨天的事情了。”
林溪摇了摇头,她不愿意。
“看来你已经不相信我的保证了,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萧慕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可是怎么办呢?要不溪儿帮帮我,你医术这么高超,定能治好我,你说对吧?”
他声音依旧柔和,仿佛是在和情人的低喃,但细细听来却又感觉毛骨悚然。
林溪还是继续在摇头,她不愿意。
“我家溪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他继续揉了揉林溪的发丝。
然后轻声地说道:“睡吧,我这就走。”
林溪听到关门的声音,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面如死灰似地呆坐在床上。
往后的几日,萧慕阳每天都会到“颐园”一趟,但是再也没有留宿过。
吴大夫也是经常前来问诊治疗但是不再有之前的劝说。
林溪有一种度日如年之感,她伪装自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沉闷状态。
整日不是待在屋子里就是在院中摆弄药草,不爱和人说话也不再出门逛街了,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巧蝶想了各种方法逗弄林溪开心,但是也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甚至让林溪都不愿意再和巧蝶讲话。
萧慕阳日日来,林溪也就当他是个空气。
最开始是自己不能说话,后来就是可以说话了但是不想说话。
今日午饭之时,萧慕阳又来了,林溪真的是在心理疯狂吐槽:你就真得这么闲吗?
林溪没有给他好脸色,自顾自地坐下吃饭完全不理会他,而他也仿若无事人一般就坐在林溪旁边默默吃着饭菜。
而就在两人相安无事互不打扰之时,常平进来在萧慕阳耳边低声汇报了一下。
“谢明芙和康仪言正在府外,想要进来和你一聚,你要见见吗?”萧慕阳非常平静地说道,仿佛已经习惯了林溪日常来的冷漠态度。
林溪现在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对所有人的爱搭不理,表现出一副极度憔悴抑郁的模样,如果答应了和那两位京城小姐见面,那就是给了萧慕阳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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