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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全文浏览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孤王患妻》,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银翎陆映,由作者“风吹小白菜”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06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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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孤王患妻》,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银翎陆映,由作者“风吹小白菜”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烛光微弱,躺在贵妃榻上的美人,像是被风雨摧坏的一朵芙蓉花。

她的肌肤又白又嫩,稍微触碰就会留下鲜红指印,尽管关键部位盖着薄毯,但仍然可以看见她雪白的肩臂上残留着不少暧昧红痕。

她虚弱地闭着眼睛,纤长的睫羽宛如垂落的蝶翼。

像是晕过去了。

鬼使神差的,高征悄悄走了过去。

视线顺着薄毯往下,沈银翎的一条腿无力地耷拉在贵妃榻边缘,骨肉匀停肌理细腻,羊脂玉似的娇嫩白皙,那纤细的脚踝上还扣着一枚精致的金铃铛脚镯。

高征的呼吸急促了些。

他刚刚在那场漫长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里面,就听见了细微的铃铛声,原来是从沈银翎的脚镯上传出来的。

他胸脯如公鸡般不停起伏,情不自禁又朝沈银翎走近两步。

他想,如今虽是夏日,可夜里还是有些冷的。

或许他应该替她重新盖好薄毯。

又或许,他应该把她抱回寝屋。

他这不是在占她的便宜,而是君子所为。

高征思绪纷涌心潮澎湃,喉结不停滚动,凝视沈银翎的目光变了又变。

直到窗外传来一声鹧鸪鸟叫,他才回过神。

他心跳如雷,激动地朝沈银翎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榻上美人突然睁开了眼:“高大人?”

她虽然虚弱无力,凤眼里还透着没有完全褪却的迷离潮红,但声线却是极冷的。

像是在警告高征,不要乱来。

高征讪讪地缩回手:“沈,沈姑娘……”

“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声呵斥突然传来,吓得高征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连忙寻声望去,海棠捧着寝衣站在屏风边,不悦地拧起眉毛:“高大人,夜深了,我家夫人要就寝了,您没事的话,还请早点回去休息!”

高征额角冒出细密冷汗,咳嗽了两声:“自然,自然!我刚刚,我刚刚只是想给沈姑娘盖毯子……对,盖毯子!如今夜里凉,你们这些当丫鬟的,也该照顾好沈姑娘才是!”

他在海棠的注视中,狼狈地落荒而逃。

直到跑出沈银翎的小院子,他才长长喘了口气。

他满脸后怕,回眸望向灯火通明的闺房。

幸好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否则只怕要被沈银翎禀报给太子。

到时候,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懊恼地沿着碎石小路往殷珊珊的院子走,脑海中浮现的时而是屏风后沈银翎和陆映交叠的身影,时而是沈银翎一丝不挂躺在贵妃榻上的姿态。

他眼睛里遍布红血丝,欲求不满地咽了咽口水,又伸手揉了揉裤裆。

原来沈银翎在床上叫的那样浪荡卑贱。

和她平时在自己面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完全不同。

其实仔细想想,她曾经再显赫又怎样,如今还不就是个罪臣之女?

能嫁给他这么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读书人,已经是她高攀了。

他不嫌弃她就不错了,真不知道她平日里怎么有脸装清高。

高征突然觉得,沈银翎就该像服侍陆映那样服侍他。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直奔殷珊珊的寝屋。

月亮升得很高。

此时盛国寺里,沈云兮却是孤枕难眠。

她披了衣裳来禅院散步,气恼地揪掉几朵石榴花:“殿下把本宫打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自己却在京城逍遥快活!那些樱桃的事,他至今也没给本宫一个交代,定是他拿去送给那个狐狸精了!”

张嬷嬷脸色阴沉:“原本老奴以为,只要宫外的那个女人生不出儿子,就威胁不到娘娘的地位。却没想到,她竟然有本事利用太子殿下,在樱桃宴上动手脚,让娘娘丢尽脸面!娘娘,看来此女留不得了!”

“嬷嬷只会说些漂亮的场面话!”沈云兮怨怪地瞪她一眼,“如今咱们连那个狐狸精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要怎么除掉她?!”

“这有何难?”张嬷嬷冷笑,“只要派人去城里细细打听,这几日谁家囤积了大量樱桃,不就知道谁是那个狐狸精了吗?”

沈云兮眼前一亮。

对啊!

她可以通过樱桃来找到狐狸精呀!

她连忙道:“快,现在就派人去查!等本宫把她揪出来,定要亲手剥了她的皮!”

……

殷珊珊的冷饮店,开张第一天就生意火爆。

便宜廉价的冰块和各种口味的冷饮,吸引了无数王孙贵族和平民百姓,其中樱桃汁因为酸甜可口所以销量最好,那些喜欢樱桃的官家小姐也纷纷结伴前来光顾。

才不过短短两天功夫,殷珊珊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高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又把全家人召集到一起吃饭,宣布要抬殷珊珊为平妻,日子就定在下个月。

殷珊珊得意的不行,笑眯眯为高老太太布菜,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

高老太太享受着她的服侍,又瞪向沈银翎:“到底还是珊珊有本事,自己争气赚钱也就罢了,她娘家大哥也能在太子跟前帮衬着征哥儿,不仅替征哥儿还清了欠同僚的钱,还多给了咱们家两千两雪花纹银。咱们家能渡过难关,全靠她娘家大哥!”

沈银翎挑眉:“老太太,你说那两千两纹银,是殷珊珊的大哥给的?”

高老太太没好气:“不然还能是你给的吗?!”

沈银翎睨向高征。

高征满脸心虚。

他那日从海棠那里拿到了银票,却被母亲逼问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他不敢出卖太子和沈银翎,情急之下干脆说是殷珊珊的大哥给的。

反正也不差这一回了。

沈银翎见他如此,不由轻哂,懒得拆穿他。

高老太太接着训斥:“这次冷饮店能赚钱,全靠珊珊。沈氏,你可得跟她好好学!”

“其实也不算什么啦。”殷珊珊一脸谦虚,“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店里特别忙,人手不够用,如果另外请人,只怕又得花钱。我想着姐姐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知能否去我店里搭把手?如果能帮着清洁卫生什么的,咱们也能少出一份月钱不是?”

“这个提议好!”高老太太第一个赞成,她早就看不惯沈银翎天天在家里闲着,“沈氏,你明天就去店里帮忙。”



薛绵绵的神情更加黯然:“爹爹和娘亲以为我接受不了事实,在三年前的雨夜离家出走了。这些年虽然也曾派人找我,但都一无所获。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就锁在薛伶的院子里,与他们仅仅一墙之隔。”

“难道你就没有尝试过自救?”

“我当然试过!”薛绵绵红了眼圈,“可是薛伶拿我从前的贴身婢女威胁我,他说如果我敢逃跑,他就会打死春儿和冬儿!他说我鸠占鹊巢,明明是个奴婢,却代替他享了那么多年的富贵,他说我后半辈子就应该为奴为婢伺候他还债……”

“调包之事,是薛家姨娘和你亲生母亲干的,便是还债,也该找她们还债,找你做什么?更何况就算要你还债,也不至于像狗一样把你囚禁起来吧?”沈银翎冷笑,“我看,薛伶就是故意的!”

薛绵绵想起三年来的心酸委屈,不禁掉起了眼泪。

她的生母早就病故了,所以薛伶能复仇的对象只有那个薛家姨娘和她。

薛家姨娘被薛伶打得半死拿去喂狗,活生生叫野狗吃空了肚子。

而她被薛伶押在旁边观看,血液、脏器和肠子几乎快要溅到她的脸上!

她以为她会和那个姨娘一样下场,可是薛伶没有打她也没有杀她。

他把她锁进了他寝屋的密室里。

在她及笄的那一夜,他破了她的身子,让她当了他的暖床丫鬟。

这一当,就是暗无天日的三年。

三年里她学了很多伺候人的规矩,每日的吃喝用度都是靠着讨好薛伶才能获得,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单纯不知世事的尚书府大小姐了。

薛伶的花样很多,她在密室里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也曾哭求薛伶放她走,可是薛伶说,除非他玩够了,否则她永远都要被囚禁在他的密室里,她永远都要向他赎罪。

薛绵绵有些恍惚。

除了刚出生时身不由己被人调包,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薛伶,叫他这般恨她。

她分明记得自己从前还是小姐的时候,对阖府上下的小厮都很好,逢年过节也会打赏他们。

她揉了揉泪眼,软声道:“昭昭,你别管我了,这个时辰想必薛伶快要回来了,你快走吧。要是被他发现,你我都要挨罚。”

沈银翎低下头。

她回京才不过半年,力量薄弱,报仇尚且艰难,更何况从薛伶那个疯子手里救出绵绵。

她想了想,忽然紧紧握住薛绵绵的手:“虽然我现在救不了你,但至少我知道了你还活在薛伶身边。绵绵,将来,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薛绵绵没有指望沈银翎救她。

对她而言,沈银翎能好好活着,能为父兄报仇,就已经很好了。

千言万语化作婆娑泪眼,她依依不舍地抱了抱沈银翎。

沈银翎刚从营帐出来,就撞上了打猎回来的薛伶。

薛伶不善地打量她:“哟,沈夫人怎么在这里?太子正找你呢。”

沈银翎知道他的算计,也知道他等着看自己被太子厌弃。

可他不知道,她正打算将计就计。

她轻哂,毫不在意的与他擦身而过。

薛伶饶有兴味地望了眼她的背影,脸上又露出那副玩味恶毒的表情,像是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他很快收回视线踏进帐内。

薛绵绵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由自主浑身轻颤,连忙沏了一杯热茶。

她恭敬地跪倒在地,把热茶高举过头顶,声音发颤:“公子请用茶……”

薛伶大刀阔斧地落座,没去接那盏茶。

良久,直到薛绵绵双手发抖,茶水溢出茶盏,他才慢悠悠问道:“沈银翎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薛绵绵垂着眼睫,“就是姐妹间一些关心的话……”

薛伶抬手打翻茶盏,擭住她的小脸,迫着她仰起头,“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有?”

他才从猎场上回来,衣袍上沾染了浓烈的血腥气息。

薛绵绵胆怯地迎上他的视线,牙关打颤,却强忍恐惧地乞求道:“公子,昭昭是可怜人,您能不能……能不能在太子跟前,多帮帮她?”

薛伶神色一凛。

薛绵绵顿时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身子。

薛伶讥讽:“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伺候好本公子就够了!”

薛绵绵委屈地抿了抿唇瓣,清亮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潸然滚落:“可是,可是昭昭真的很可怜……”

薛伶不耐烦地“啧”了声,一把将她拎到怀里,大掌直接撩开了她层层叠叠的裙裾。

随着男人凶悍地长驱直入,薛绵绵吃痛地哼唧了一声,小脸迅速浮起一层薄红,泪盈盈地抱住薛伶的肩头,无助地颤抖着。

两人体态差距过大,娇小绵白的少女深深陷进男人朱红色的锦袍里,活像一只不慎跌进猛兽巢穴里的小白兔,根本无力逃脱。

薛绵绵渐渐哭得厉害。

她平时也哭,只是今日因为有了沈银翎的缘故,她哭得更是凄惨几分。

薛伶不耐烦:“你再哭一声试试?!”

薛绵绵吸了吸小鼻子,虽然勉强支止住了哭声,可泪珠子却仍然像是断线珍珠。

薛伶脸色沉黑如水,绷着脸结束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塞进薛绵绵手里。

是他猎到的一只小兔子。

他觉得这小兔子和薛绵绵有些像,就给带回来了。

他猜测薛绵绵应该是喜欢的。

“小兔子?”薛绵绵哑声呢喃,见怎么摆弄那小兔子都一动不动,不禁哭得更加大声,“公子送奴婢一只死掉的兔子是什么意思?公子是要杀了奴婢吗?!”

薛伶:“……”

回程的路上,他把兔子捂的紧了些。

也许是被他捂死的。

他面子上过不去,于是顺势吓唬薛绵绵道:“你要是不听话,就和这兔子一个下场。”

薛绵绵顿时恐惧地捂住嘴,哭得更加悲切。

薛伶更烦了。

营帐外暮色四合。

篝火边围着不少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在庆贺今天猎场上的收获,烤肉味飘出很远,笑闹声不绝于耳。

沈银翎被桂全请进了半山腰的一座凉亭。

凉亭的地砖上,赫然躺着一具女尸。

陆映端坐在石凳上,淡淡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沈银翎摇头:“臣妇不知。”

“她是陆争流最宠爱的侍妾,也是孤放在他身边的暗桩。”陆映的脸隐在昏暗的山色里,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轻点石桌,“她本名叫卿琉,六岁起就效忠于孤,十五岁当了陆争流的侍妾,今年十八岁,因为被人告密而暴露了奸细身份,死在了陆争流的弓箭下。”

秋夜的山风有些寒凉。

沈银翎柔柔弱弱地站在风里,娇艳动人的面容满是无辜:“殿下不会以为,是臣妇告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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