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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瘸腿王爷后,小将军后悔疯了番外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我迷迷糊糊,任他摆弄,逐渐失去神智,耳边只迷迷糊糊听见他情动难耐的低吼。昏睡前,我在心中忍不住咒骂,“究竟是谁说他是残废的,分明勇猛得很啊……”第二日,我睡到日山三竿,才慢悠悠地和他一道起身。我们携手走出房门的时候,候在院中的下人们愣了片刻后,齐齐跪下恭喜萧云朗。“王爷,您的腿好了!容貌也恢复了!恭喜王爷王妃!”“王妃真是福星啊,一进门就医好了王爷的旧疾!”我被他们说的实在不好意思,扯了扯萧云朗的衣袖,低声问:“王爷,为何不继续伪装,不怕有人对您不利吗?”“况且,这也并非妾身的功劳,妾身实在有愧。”他凑近我耳畔,轻笑出声:“谁说不是你的功劳?本王的腿就是你上回施针治好的。”“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本王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眼...

主角:萧云朗若兰   更新:2024-11-0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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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朗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瘸腿王爷后,小将军后悔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我迷迷糊糊,任他摆弄,逐渐失去神智,耳边只迷迷糊糊听见他情动难耐的低吼。昏睡前,我在心中忍不住咒骂,“究竟是谁说他是残废的,分明勇猛得很啊……”第二日,我睡到日山三竿,才慢悠悠地和他一道起身。我们携手走出房门的时候,候在院中的下人们愣了片刻后,齐齐跪下恭喜萧云朗。“王爷,您的腿好了!容貌也恢复了!恭喜王爷王妃!”“王妃真是福星啊,一进门就医好了王爷的旧疾!”我被他们说的实在不好意思,扯了扯萧云朗的衣袖,低声问:“王爷,为何不继续伪装,不怕有人对您不利吗?”“况且,这也并非妾身的功劳,妾身实在有愧。”他凑近我耳畔,轻笑出声:“谁说不是你的功劳?本王的腿就是你上回施针治好的。”“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本王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眼...

《嫁给瘸腿王爷后,小将军后悔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8
我迷迷糊糊,任他摆弄,逐渐失去神智,耳边只迷迷糊糊听见他情动难耐的低吼。
昏睡前,我在心中忍不住咒骂,“究竟是谁说他是残废的,分明勇猛得很啊……”
第二日,我睡到日山三竿,才慢悠悠地和他一道起身。
我们携手走出房门的时候,候在院中的下人们愣了片刻后,齐齐跪下恭喜萧云朗。
“王爷,您的腿好了!容貌也恢复了!恭喜王爷王妃!”
“王妃真是福星啊,一进门就医好了王爷的旧疾!”
我被他们说的实在不好意思,扯了扯萧云朗的衣袖,低声问:“王爷,为何不继续伪装,不怕有人对您不利吗?”
“况且,这也并非妾身的功劳,妾身实在有愧。”
他凑近我耳畔,轻笑出声:“谁说不是你的功劳?本王的腿就是你上回施针治好的。”
“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本王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我眼眶发热,瞬间明白了他的深意。
他韬光养晦多年想必已经有了足以与仇人相抗衡的能力,如今趁着新婚将自己恢复的消息传出去,不过是为了给我一个好名声。
果然,还未到夜,九王妃是福星降世,一过门就给九王府带来天大喜事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萧元朗对我的宠爱也叫京中命妇们艳羡不已。
我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可京中不知怎么开始闹起了瘟疫,朝中人人自危,百姓苦不堪言。
皇上派去无数太医皆无功而返。
看着萧云朗愁眉不展,我瞒着他出了王府,亲自去安置难民的医棚瞧了瞧。
看到这次瘟疫正如我心中猜想的那样,大大松了口气。
我提笔写下治疗瘟疫的方子,亲手交到了萧云朗手中。
其实,这不过是寻常瘟疫罢了,只不过太医们常年在宫中伺候贵人们,没有治疫的经验,又一个比一个惜命,不曾仔细为难民们把脉。
我本以为他将方子呈到皇上面前,不仅能解了燃眉之急,也能为他自己博得皇上赏识,两全其美。
可谁知,当晚,我迟迟没有等来圣上封赏的圣旨,只等来宫中之人的无情嘲讽。
“九王想在皇上面前露脸也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能抢了宁汐郡主的功劳啊!”
“这下好了,圣上的欢心没讨到,反倒落得个禁足的训斥。”
“王爷还信誓旦旦说这出自王妃之手,当真可笑,谁不知道,当年王妃与聂小将军那段,王妃是夺人所爱的惯犯了!”
“啊,竟是这样,抢不到宁汐郡主的情郎,连人家的也要抢,当真是不知廉耻!”
我听了传闻,怒火中烧。
这才知道,就在他进宫的前一个时辰,宁汐郡主也给皇上呈上了同样的。
可这,书中并无记载,都是我早年自己揣摩出来的。
这天下,除了我,只有一人看过。
那是聂北辰第一次奉命出征,我担心他有个头疼脑热不懂药理,落下病根,于是呕心沥血整理了厚厚一本手稿相赠。
这方子也收录其中。
聂北辰,你竟将我辛苦整理的手稿也给了旁人!
我当即回聂府讨要个说法。
他如何诬陷我不要紧,可他不能这样往萧云朗身上破脏水!
我下了马车直直往聂北辰院中去,房中婢女见到是我,语气带着些许轻蔑和怨恨。
“王妃已经成婚还来找我们小将军做什么,难不成是眼红咱们将军与郡主神仙眷侣?”

2
从此,他将我捧在手心里宠着,更没有让我受过一丝委屈。
他平日里舞刀弄枪,却对我极为细致,一应吃穿用度都经他点头才会送到我面前。
京中女儿家们时兴的玩意儿,但凡我多看一眼,隔日就会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我葵水初至,夜半惊醒,以为自己身患绝症,哭得呼天抢地。
他更是连鞋袜都来不及穿,慌忙跑来,红着脸,手足无措地哄我。
“傻瓜,这不是病,是我的兰儿长成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我顿时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埋进他怀中,瓮声瓮气地说,“我才不要离开北辰哥哥。”
他沉声应着“好”,抱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
在他怀里,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
我不止一次向神佛祷告,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聂北辰一人就好。
可事与愿违。
他在我的笄礼上,驳回了我的所有情意。
“若兰,只是妹妹。”
他冷着脸将我一把推开,连我一针一线精心缝制的鸳鸯帕子也被他扯得面目全非。
如同我脆弱隐秘的少女心事,在无数双眼睛的审视下,变得支离破碎。
自那以后,他总是刻意避着我,甚至主动请旨南下平乱,离我远远的。
在人们的奚落和嘲讽下,我渐渐相信,聂北辰是真的不爱我。
我的一腔孤勇也在日复一日中熄灭凉透。
直到那日,圣上赐婚的旨意降到聂府,聂北辰与宁汐郡主婚期定下。
我意识到,一切等待不过是负隅顽抗。
我终于点头,答应了外祖母的安排。
“不就是毁了容瘸了腿吗,总归是个王爷。”
“我嫁便是。”
听外祖母的意思,九王是个好相处的翩翩君子。
只可惜生来便是残疾,年幼时又卷入后宫争斗,毁了容貌,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我和他究竟谁更可怜。
他派人送来成箱的宝贝,说是供我无聊时赏玩,至于大婚的一应安排都交由他,我只需安心待嫁。
我越发觉得未来夫君是个体贴的男人,也乐得清闲,半倚在窗边研读医书。
外祖母早已解了我的禁足,只是这府中之人惯会捧高踩低,我的院子早已无人问津。
可今日,手里的书刚翻动几页,我便听见门外一阵嘈杂。
女子娇俏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就是若兰妹妹的住处啊,果然幽静雅致,还有几分江南韵味呢。”
宁汐郡主倚在聂北辰怀里,笑意盈盈,上下打量我。
我忙起身屈膝行礼,却被一双宽厚的大掌托起。
温热的触感让我有些恍惚,我下意识后撤一步。
直起身子时,聂北辰已经收回手,轻触自己的鼻尖,又心虚地瞄了郡主一眼。
“一段日子不见,这丫头倒是跟我生分了。”
我低垂下眼眸,“从前是若兰没有规矩。”
聂北辰清了清嗓子,沉声应道:“嗯,如今看着的确是懂事乖顺不少。”

我从小父母双亡,寄养在外祖母家中。
表兄聂北辰怜我一介孤女,寄人篱下,将我捧在手心呵护长大。
我也悄悄对他萌生了情意。
及笄那日,我当众向他表明心迹。
他却大惊失色,亲手撕碎了我精心缝制的鸳鸯帕,转头请旨南下平乱。
独留我一人,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三年后,他携一江南女子凯旋,用战功换了圣上赐婚。
他们定下婚期那日,我终于点头,答应了外祖母的安排。
“不就是毁了容瘸了腿吗,总归是个王爷。”
“到底是我高攀了。”
1
我松口后,外祖母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她将我一把按入怀中,心疼地抚着我的背。
“好孩子,别怪外祖母心狠关了你三年禁闭,当年的事……终究是北辰对不住你。”
“那九王虽身有残疾,但身份贵重,品行正直,定不会委屈了你。”
我乖顺地点点头。
外祖母走后,我从梳妆台屉子里取出几缕布条。
看着上面几乎难以辨认的鸳鸯图案,我愣了片刻便起身丢进火盆。
炭火瞬间烫出一个洞,指尖被灼得生疼,我才松手。
我自然理解外祖母的苦心。
三年前,我在及笄礼上当众向聂北辰表白被拒后,人人都笑我痴心妄想,不知羞耻。
流言猛于虎,短短时日,我便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外祖母将我关在房中三年,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聂北辰带着宁汐郡主凯旋回京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三年了,再听到这个名字,恍如隔世。
传闻说他在南方立下赫赫战功,惹得打小养在江南的宁汐郡主倾心不已。
此次回京,他甚至来不及换下甲胄,便到圣上跟前求了赐婚的旨意。
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真好。
凝香推开门见我呆愣着出神,声音哽咽:“姑娘,你明明心里还有小将军,何必委屈自己嫁给九王?”
“我去求小将军,他打小就最宠你,即便还生你的气,也绝不会眼睁睁看你往火坑里跳!”
我冲她勾起一抹浅笑,摇了摇头。
“休要胡说,九王怎么说也是皇室贵胄,嫁给他哪里委屈我了?”
“我这样的孤女,嫁给谁都算是我高攀了。”
凝香哭的越发伤心。
“才不是,小将军早就说过,姑娘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我忍不住眼眶一热,也想冲到聂北辰跟前问上一问。
既然对我无意,为何当初要说那些话来哄我?
那年我父母双双死在战场,我一夜之间从爹娘的掌上明珠成了人人嫌弃的拖累。
是外祖母做主将我养在身边。
初到之时,府中下人都欺我无依无靠,对外祖母的吩咐阳奉阴违。
三九寒冬,我愣是喝不上一口热茶,崭新的被套里也被塞了稻草充数。
“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破落户,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
“老夫人收留你不过博一个好名声,哪里有空关心你的死活。”
“你啊,有口饭吃就知足吧!”
他们有恃无恐。
我又气又急,却被冷风呛着直咳。
聂北辰就是这时出现的,他皱着眉狠狠教训了那些恶奴,又将他们全部发卖。
他朝我伸出手,柔声安慰:“有我在,别怕。”

3
我心头像被针尖刺了一下,从前外祖母训斥我顽皮时,他总会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有我在一日,我们若兰大可一辈子恣意无拘。”
言犹在耳,可他已经转身去护了别人。
宁汐郡主亲昵地拉上我的手,“我早就听闻若兰妹妹与北辰最是亲厚,往后便也是我的妹妹,大可随意些,不必守着那些繁文缛节。”
“妹妹放心,以后北辰若是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来替你做主!”
她爽朗不羁,倒是比京中那些女子有趣许多。
原来,这样好的女子才能令他动心。
他们说的没错,原先的确是我痴心妄想了。
我轻轻点头,扯出一抹浅笑回应未来嫂嫂的好意,眼神顺势落到她雪白的颈间,一抹宝蓝让我挪不开眼。
聂北辰年纪虽轻,可心事却比同龄人重上几分,夜里也难以入眠,我翻遍医书才得了一方子,给他制成安神香囊。
他如获至宝,笑着发誓绝不离身,现下却送给了旁人。
宁汐郡主见我有些出神,连忙取下香囊。
“我一看就知道这是若兰妹妹的手笔,北辰曾说妹妹对医术颇有研究,果然不假,自打北辰将这香囊赠与我,我每晚都能早早安眠呢!”
我抬眼看向聂北辰,他有些理亏地开口。
“当初在南方,宁汐受了惊,整夜整夜睡不着,我才……”
他话未说完,便被我冷声打断:“既是表兄的东西,自然任凭处置,不过一个香囊而已,郡主若是喜欢,若兰便多做一些,权当祝贺你们新婚之喜了!”
聂北辰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意外。
放在往日,他若将我的心意随意转赠他人,我定要闹个天翻地覆,叫他好一阵哄才肯罢休。
如今出奇地平静,倒叫他看不明白了。
宁汐郡主笑着将香囊挂回去,又抬眼看向聂北辰。
“一会儿我们还得去珍宝阁挑些大婚的物件,虽说皇上赐下不少,家中长辈也备了许多,可终究是一生一次的大婚,总得自己挑的才最合心意……”
“不如邀了妹妹一道前去,也好帮我拿拿主意。”
聂北辰微微挑眉,“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懂这些……”
“若兰妹妹与北辰多年情分,最是知道他的喜好,你就帮帮我吧!”
郡主盛情邀约,容不得我拒绝。
珍宝阁里多是些华贵之物,平日里也只有权贵之流光顾。
掌柜的一见聂北辰与郡主前来,立刻闭店谢客,将外间的喧闹与我们隔开。
“北辰,你瞧这方鸳鸯锦帕是不是很精巧?”
“听闻若兰妹妹也喜欢交颈鸳鸯的样式,不如我买下送给她?”
她眉眼弯弯,语气里辨别不出喜怒。
却三言两语又将我带回当年噩梦一般的回忆里。
聂北辰淡淡扫了我一眼,“宁汐,这是你中意的东西,送给她不合适。”
宁汐笑着摇头,“这有什么,以后就是自家姐妹,只要她喜欢,我拱手相让又如何?”
“妹妹,你想要吗?”
她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我,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若兰不敢。”
她实在不必这样拐弯抹角地试探,自我应下婚事那日起,我便彻底断了对聂北辰的心思。
宁汐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又高声招呼掌柜多拿些好东西出来挑选。
聂北辰眉间却隐约露出愠色。
我远远跟在宁汐身后,静静地看着聂北辰拿起各式各样绚丽夺目的首饰往宁汐身上比划。
看着他轻轻拨开她额间的碎发,宠溺地将胭脂点上她的唇珠。
看着宁汐在一片艳羡声中,羞红了脸。
啊。
即便早有准备,可我眼前还是不争气地蒙上一层水雾。

5
聂北辰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恭敬地向男子行礼。
我看着一身紫袍,自然也知道,他就是我的未来夫婿,九王萧云朗。
他戴着帷帽,面容被遮得严严实实,坐在轮椅上,贵气逼人。
他一双星眸透过轻薄的面纱牢牢盯着我,红霞也悄悄爬上我的面颊。
再次开口,萧云朗的声音温软了几分。
“是本王的疏忽,叫你受委屈了。”
我咬着下唇,缓缓摇头,鼻尖莫名发酸。
除了曾经的聂北辰,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为我撑腰了。
聂北辰脸色铁青,拧眉不解:“王爷为何会在此,今日到底是聂府的家事,不敢劳烦王爷。”
又转过头看我,“若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敢为这点小事惊动王爷?我以为你这几年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样任性妄为!”
萧云朗冷哼一声,“聂小将军,若兰是本王的王妃,她虽敬你一句表兄,但你也得明白尊卑贵贱!”
“什么?若兰,你当真要成婚了?”
“你心中之人难道不是我吗?”
聂北辰难以置信,也不顾旁人的眼光,紧紧抓住我的臂膀,颤着声音发问。
“表兄未免自视过高,若兰即将与王爷成婚,心中之人自然是王爷,怎么可能会是你?”
他不敢相信地后退了几步,抓着我的手也怔怔收回,低声念着“不可能”。
“你一定是在与我赌气!”
他信誓旦旦,猜测着一切可能。
宁汐扯着他的衣袖,提醒他不能当众失态,他才闭了嘴,拂了拂衣袖,往外祖母屋子的方向跑去。
离开前还不忘嘱咐我。
“若兰,你若不想嫁人大可安心在府里待着,不必勉强,我这就替你去求外祖母做主!”
“若兰,等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一定要等我!”
他脚步飞快,丝毫不顾及身后苦苦跟随的宁汐。
我轻叹一声,事已至此,他终于摆脱掉我这个累赘,应该高兴才对,又何必假装苦恼?
他们离去后,屋子又回归沉寂,只剩萧云朗静静陪着我。
“是本王不好,女子成婚本该昭告天下,本王不喜热闹,婚事也未曾声张,差点让你蒙冤。”
“若兰,嫁给本王这样的废人,委屈你了。”
我乖顺地向他行礼,嘴里说着客套话,他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玩味。
“你当初在医馆的气焰可谓是嚣张至极,怎么换回女装倒像个委屈包?”
“本王有这么可怕吗?”
医馆?
他怎么会知道我曾女扮男装在医馆行医之事?
我疑惑不解,“王爷,何曾见过民女?”
“姑娘一套疏通经脉的针法可是出神入化,造福了不少平民百姓,就连本王这双腿,也是托你的福气才勉强保住的……”
我恍然大悟,的确曾有薄纱蒙面的公子找我医治腿疾。
当初我的针法铤而走险,医馆所有大夫都齐声反对,我据理力争却无人理睬,最后还是那位公子点了头。
所幸,我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原来,我竟是那么早就与他结了缘,难道婚约一事也是他为了报恩刻意为之?
我眉头轻蹙,他立刻看穿了我心中所想。
“若兰,本王想要报恩自有一百种法子赏你。”
“本王爱慕你,才求娶于你。”
“若兰,本王绝不会让你再受一丝委屈。”
即便隔着轻纱我也能感受到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热切而真诚。
我脸颊微微发烫,他走后许久才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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