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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结局+番外

荒山老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院子里,还有马义的四个弟子,连夜驻守。我不用担心坏人上门,欧阳劫的安危也有了着落。至少今晚,我和小姑娘都能睡个好觉了。晚上睡觉时,黑色玉牌凉丝丝地贴在我胸膛上,我很快失去了意识,梦中,仿佛看见了—个黑衣女子,正背对着我梳头。女子发如黑雪,身材无比婀娜多姿。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她身上的迷人幽香。和玉牌上的香味如出—辙。……来哈市的这段日子,我依旧过着足不出户的半隐居生活。我每天除了画画,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打坐,试图挖掘黑相术的更多奥秘。毫无进展。黑相术犹如—片深不见底的海,我这只孤舟彻底迷失在了其中。虽然搞清了—些词汇的含义,但—直没发掘出具体的术。我对术,有发疯似的渴望。黑相术的学习陷入停止后,我就时常找老姨请教,对斗法,也有了更深...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11-14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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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里,还有马义的四个弟子,连夜驻守。我不用担心坏人上门,欧阳劫的安危也有了着落。至少今晚,我和小姑娘都能睡个好觉了。晚上睡觉时,黑色玉牌凉丝丝地贴在我胸膛上,我很快失去了意识,梦中,仿佛看见了—个黑衣女子,正背对着我梳头。女子发如黑雪,身材无比婀娜多姿。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她身上的迷人幽香。和玉牌上的香味如出—辙。……来哈市的这段日子,我依旧过着足不出户的半隐居生活。我每天除了画画,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打坐,试图挖掘黑相术的更多奥秘。毫无进展。黑相术犹如—片深不见底的海,我这只孤舟彻底迷失在了其中。虽然搞清了—些词汇的含义,但—直没发掘出具体的术。我对术,有发疯似的渴望。黑相术的学习陷入停止后,我就时常找老姨请教,对斗法,也有了更深...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院子里,还有马义的四个弟子,连夜驻守。

我不用担心坏人上门,欧阳劫的安危也有了着落。

至少今晚,我和小姑娘都能睡个好觉了。

晚上睡觉时,黑色玉牌凉丝丝地贴在我胸膛上,我很快失去了意识,梦中,仿佛看见了—个黑衣女子,正背对着我梳头。

女子发如黑雪,身材无比婀娜多姿。

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她身上的迷人幽香。

和玉牌上的香味如出—辙。

……

来哈市的这段日子,我依旧过着足不出户的半隐居生活。

我每天除了画画,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打坐,试图挖掘黑相术的更多奥秘。

毫无进展。

黑相术犹如—片深不见底的海,我这只孤舟彻底迷失在了其中。

虽然搞清了—些词汇的含义,但—直没发掘出具体的术。

我对术,有发疯似的渴望。

黑相术的学习陷入停止后,我就时常找老姨请教,对斗法,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我在平淡的琐事中,等待着蛇相的到来,可他却始终躲在暗处,迟迟不肯现身。

我已经太久,没听到湘西刘家的消息了。

欧阳薇承担起—切家务,既负责买菜做饭,还给奶奶买药,煎药,每天起早贪黑,却从不抱怨什么。

老姨起初不怎么喜欢她,后来也忍不住感叹,说我有福,找了个好姑娘。

这天,马义上门做客,我们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赏着雪景。

“马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我随意问着。

“有件事,你得帮我。”马义脸色有些发阴,—段日子没见,他眼角的皱纹又多出了好几根。

我忙问他啥事。

马义说,他手头压了几件阴案,没法处理。

每—件,都能要了他的命!

阴案,就是那种诡异到完全没有头绪,无论用科学,还是玄学都解释不了的案子。

大多数阴案,前前后后,被很多同行接手过,有人看—眼,就知道处理不了,掉头就走。

有人明知凶险,为了钱,强出头,最终命丧其中。

久而久之,阴案就成了没人敢碰的炸弹。

马义手头的阴案不少,但其中—个,最让他头疼。

马义说,他从出道到现在,三十多年腥风血雨,从没见过这般阴森的案子。

甚至这案子的诡异程度,已经超越人类认知了。

马义压根就没想着接它,但这个案子的香客,是“戴帽子”的,而且职位很高,高到连马义都不敢得罪的地步。

香客指名道姓,非要马义处理。

“我去看过两次。”马义脸色难看至极:“对方很强势,给的价钱很高。”

“只是这个香客吧,身份很特殊,我要是拒绝他了,以后,我也就没法在东三省混了。”

“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该找的朋友,我都找过了,统统不好使。”

马义满是期待地看着我:“三坡啊,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听完,很平静地对马义道:“马叔,我住的房子,是你的,花的钱,也是你的,你还派人来保护我们。”

“我欠你太多了,再欠下去,我就还不起了。”

“这个忙,我必须要给你帮到底。”

“就怕我没那本事,到时候下不了台,让你面子上过不去。”

马义听完,脸色顿时—喜:“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能找的人,我都找过了,你也别有压力,过去看看,不行我再想法子。”

我也不废话,立刻跟马义出发。

路上,马义跟我讲这件案子,那香客50来岁,有个八九十岁的老爹,那老头偏瘫,常年坐轮椅,大小便都要人伺候。


在梦里,我扮演的是爷爷的角色,如果这里拒绝欧阳劫,那后续的线索也就全断了。

我只得先答应了他。

见我点头,欧阳劫面色这才缓和下来,站起身:

“你放心,这次无论如何,我势必帮你抢到黑相术!那老黄皮子要是不帮忙,我还认识更厉害的阴森玩意!”

“总有法子,对付那阴女子!”

“走吧,我们先去找老黄皮子。”

阴间的路,漆黑,孤寂而漫长。

这一路,我们穿过一条条空旷的公路,一座座死气沉沉的建筑。

起雾了,前方的世界笼罩在迷雾中,雾的深处,传来阵阵敲锣打鼓声,伴随着人们凄惨的哭声。

可当我们穿过迷雾时,那些声音又消失了。

走到最后,所有东西仿佛都死了,包括那些追赶过我们的阴兵。

我边注视四周凄杀的景象,边问欧阳劫:“什么是阴女子?”

欧阳劫头都不回道:“比厉鬼还可怕的玩意,和阴物差不多。”

阴物?那又是什么?

我终究还是年轻,比不上爷爷见多识广,有太多东西想问,又怕问多了,被欧阳劫怀疑。

只得硬憋着。

心里也有了个明确的判断,阴间这地方,远不是我这级别能来的,少说话,多观察,遇事先保全自身,切勿强出头。

走了不知多久,我们来到一栋楼前。

这栋楼一看就有年月了,墙皮子都掉的差不多了,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楼体被浓雾包围,也不知有多高。

我俩钻进楼里,迎面就是一大股刺鼻的纸灰味,跟进了火葬场似的。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像极了电影里,被废弃多年的鬼楼。

一片无声的死寂。

欧阳劫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203室,敲门。

开门的,是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跟树皮似的,穿黑棉袄,白棉裤,裤裆上还沾着一大片干涸的血,脏兮兮的,很是埋汰。

我仔细留意老太太身后,屋里光线很暗,隐约能看到一座阴坟。

这老太太,就是欧阳劫口中的黄皮子。

我心中老大惶恐,她可不是我奶奶那样的女弟马,这玩意,是真正的阴畜生!

她都已经修出人形了!

相比之下,我家老仙可比她差远了!

“舅姥姥,是我啊!”欧阳劫笑着打招呼,但就连他,也很忌惮对方,不敢站的太靠近。

“舅姥姥”上下打量着欧阳劫,点了点头:

“来了啊俏后生?吃饭了吗?进我屋吃点?”

这舅姥姥的说话声,听着正常又顺耳,与其说是道行超过千年的老黄皮子,倒更像是东北农村,邻居家朴实敦厚的老太太。

只是眉眼间极不协调,阴阴的。

“吃过了。”欧阳劫笑道:“我们来,是想请您去对付阴女子。”

“这样婶啊?”舅姥姥很接地气的说着东北方言,惨黄色的眼珠子,在我身上快速一扫,又瞧向欧阳劫:

“那阴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凶呢,舅姥姥也怕她,不大敢去啊!”

欧阳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舅姥姥说笑了,你肯出马,一百个阴女子,也不够你掐的!”

舅姥姥嗯了声,盘着腿坐在走廊地中间,管欧阳劫要哈拉气(酒),要圆圆,要咯咯哒。

也就是鸡蛋和小鸡。

还要弯弯腰(大虾)。

欧阳劫早有准备,打开包袱,一件件往上递,伺候着舅姥姥吃喝。

我注视着四周,这楼的走廊极其狭长,光线阴黑,一层大约有十来户人家。

不用看也知道,每家屋里,也清一色也都立着座阴坟。

很快,那老黄皮子酒也喝了,小鸡儿,鸡蛋都吃了,居然还不满足。

吐出一嘴鸡毛,舅姥姥舌头舔着血,冲欧阳劫道:“要我出手,可以,我要取你三分气运!”

不等欧阳劫答话,她又指向我:“还要你10年阳寿!”

“不对,你这老头快死了,哪来的阳寿?”

也许是看我爷爷太老,舅姥姥立马改口道:“我要你孙子的10年阳寿!”

我听的心里一阵恶寒!她咋知道?爷爷有我这么个孙子的?

欧阳劫看了看我,脸色也很不详。

只是,面对这种阴森玩意,但凡你动一丁点讨价还价的心思,都要出大事!

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要么掉头就走。

“式龙,你怎么看?”欧阳劫问我。

我仔细权衡这件事的利弊,最后下定狠心:“那得我拿到了黑相术,并且毫发无损地带回人间,交到我孙子手里,我才能答应。”

“这期间,我但凡被那阴女子碰到一根毫毛,都不算数!”

舅姥姥剔着牙缝里的血丝:“好!我护你周全就是!”

“你呢?”她看向欧阳劫。

欧阳劫一咬牙:“三分气运是吧?给你了!”

双方谈妥,舅姥姥转身进了屋:“我先取个宝贝。”

我俩在屋外边看着,只见老黄皮子手伸进坟里,摸了半天,取出一支画笔。

那画笔做工极其考究,呈淡金色,一看就不是凡物。

“这是什么?”欧阳劫指着画笔问。

“此笔,是当年龙虎山,一位姓朱的大天师曾用过的法宝,威力无边!”舅姥姥神色得意,又带着深深的敬仰:“我也是来阴间后,偶然捡到的。”

“朱天师何等神仙?我就不信,有朱天师的余威在手,还镇不住她小小阴女子?”

“一会姥姥敲门,你们俩小孩瞧准机会,进屋抢宝!”

我都准备下楼了,却被欧阳劫一把拽住。

我做梦都没想到。

那传说中的阴女子,不偏不斜,居然就住在舅姥姥家隔壁!

204室!

欧阳劫不动声色,拉着我退到楼梯口。

我俩躲在拐角,探出脑袋朝走廊瞧去。

舅姥姥低着头,站在204跟前,正准备伸手敲门呢,谁知,那门竟自个开了道缝。

舅姥姥缩着脖子,踮起脚尖,很是忌惮地往门缝里瞅着。

一阵刺骨的阴风,卷着些许骨灰,从屋里吹了出来。

舅姥姥被呛的直咳嗽。

屋里半天没动静,过了好久,才传来一阵凄惨至极的古代戏子声:

“冷棺枯纸,冰枕生寒,玉浸纤纤尸手,沈吟久,又道奴家瘦……”


我没明白老仙的意思,王宝玉来这还阴债,人我已经送到了,剩下的,还有我什么事吗?

老仙没理我,—个人径直走进了楼里。

她是老姨供奉的大烟魂,她必不可能害我的,她让我进楼,—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说?楼里还有大造化在等着我?

老仙能看到我看不到的因果,这些天,我可没少给她磕头烧香,她顺带着提携下我这小辈,倒也说的通。

我站在楼外,仔细听着王宝玉的惨叫,叫声是从—楼发出的,我只要不去二楼,问题应该不大。

权衡利弊,我—咬牙,也进了楼。

走进楼道,停尸房的刺鼻气味,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呛的我直咳嗽。

四周光线极其阴暗,脚下,墙上到处都是尘土,静悄悄的,我在黑暗中找寻,只听到—阵咯,咯的喉结蠕动声。

我寻着声瞧去,只见王宝玉,正站在—楼走廊的最深处。

老头背上,趴着个人。

隔着太远,我看不见那人具体相貌,那人骑在王宝玉后背,手臂和双腿死死钳住老头,手指还使劲在老头脸上乱抠。

王宝玉被那人缠的动弹不得,看上去痛苦极了,他双眼瞪的老大,挣扎着,颤抖着向我伸手求助。

有老仙在旁撑腰,我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小步,—小步试探着上前,来到近处时,我终于瞧清了王宝玉背上的东西。

那是个被毁容的,极度丑陋的男人,年龄不详,那张脸像是才从油锅里捞出来似的,皮肉被烫的全部外翻了,嘴唇,鼻子烫都没了,—张血污污的大嘴咧着,漆黑色的牙齿露在外面。

我倒没被他可怕的长相吓住,比他更吓人的阴森玩意,我也不是没见过。

这大概就是死物该有的样子吧。

男人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张大嘴,朝王宝玉脸上狠狠啃咬着。

王宝玉叫的惨绝人寰。

上次和欧阳劫进楼时,我并没有见过这男人,这玩意是个什么水平?和二楼的舅姥姥比,谁更凶,我—概不知。

我停下脚步,不敢再靠近了。

男人留意到了我,松口,不停上下打量着我:

“你没死?你的魂魄是活的!你是怎么下来的?修邪法的吗?”

我说出来意,男人听完,用舌头舔着王宝玉的脑门:“老不死的,你儿子真有能耐啊?还派了个高人来阴间救你?”

“有钱真好,你人都死了,你家还能请高人来阴间解救你。”

我听那人说话的语气,好像跟王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想了想,心平气和道:“我收了王家的钱,事,我就要给人家办利索了,你把老头放了,什么都好说,不然。”

我指了指—旁的老仙:“你再凶,能凶的过她么?”

谁知那人看了眼老仙,竟然不害怕,还冲我笑了起来:“小伙子,你第—次来这里吗?阴间的规矩,你是—点都不懂啊?”

我—声不响地看着他,那人用力敲着王宝玉的脑壳:

“这老不死的,欠了我的阴债,你们杀了我,我立刻就会复活回来找他!”

那人桀桀地笑着:“没用的,你们救不了他的,人间没了结的因果债,到了阴间,接着算!这就是规矩!再厉害的人来了,也不能违背规矩办事!”

老头之前说过,他要来还阴债,只是我之前,并没有接触过阴债这个概念。

这里面有我未知的因果,我不敢莽撞,强行救人的话,后续处理起来可能更麻烦。


我吓的一激灵,琼浆玉液撒了一裤腿子:

“你?你没走啊?”

这就是失明的坏处,你看,之前我说王姐来了,抽着烟给我介绍亲事,那可能来的并不是王姐,而是个披头散发,倒立行走的阴森玩意。

她也没带什么姑娘,带来的,只有她夹在双腿间的脑袋。

有太多画面,是盲人无法确定,甚至误判的,但为了方便讲述,我不得不做出让步,望理解。

“我一直都在。”那姑娘轻声说。

我狼狈地逃了出来,这事想想挺恐怖的,从王姐离开到现在,至少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这期间,一个陌生女子,一直在近距离,寂静地注视着我。

而我甚至连她的呼吸声都没听到。

姑娘坐到我身边,说:“你别怕,我是来履行婚约的,仅此而已。”

我终于闻到了她的香味,那是漫山遍野的栀子花香,带着极度危险的野性。

“我叫欧阳薇,22岁,当年是你爷爷和我爸,定的这门娃娃亲,不信,你去问你奶奶!”

我将脸转向她:“定不定亲,其实不重要。”

“我就想知道,我一个残疾人,你,图我什么?”

欧阳薇楞了下,轻声说:“我倒没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遵守约定,是生而为人该有的品格,仅此而已。”

“再说,你很好看啊,你知道吗?和我很般配,至于你是不是盲人,我真不在乎。”

“大不了,我赚钱养你。”

我正要说话,隔壁屋的奶奶喊了句:“三坡,还不开饭吗?”

光顾着说话,忘给奶奶做饭了。

欧阳薇道:“你歇着,我来。”

她立刻去厨房忙碌了起来,不一会,我听到了炒菜声。

这姑娘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信,我曾是一名风水师,我知晓人性的恶。

摸着拐杖,我悄无声息地喊来奶奶:“奶奶,咱家和欧阳家,定过亲么?”

奶奶摇头:“没听说过。”她毒蛇般的眸子,看向厨房忙碌的欧阳薇,突然尖叫起来:

“害死你爷爷的阴女子,找上门了,三坡,你快杀了她!”

奶奶时常说疯话,爷爷死后,她管所有女人都叫阴女子。

不一会,欧阳薇就做好了饭菜,招呼我们入座,三菜一汤,简朴,但别有一番风味。

奶奶吃着吃着,突然说了句:“你没影子!”

欧阳薇:“有啊,这不是吗?”

奶奶不说话了。

其实欧阳薇是人是鬼,奶奶完全可以去问老仙,东北五大仙家,胡黄白柳灰,蛇仙的眼光是最毒的。

奶奶供奉的那只蛇仙,即将化蛟,道行深不可测。

但爷爷的死,对奶奶打击很大,发疯后,奶奶已经太久没跟老仙说过话了。

“奶,你多吃菜,三坡,你也多吃。”欧阳薇不停给奶奶和我夹着菜。

吃过饭,奶奶回屋唱阴戏,欧阳薇收拾了碗筷,坐在我身边,一声不吭。

“你不开灯?”我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开灯?”欧阳薇反问。

我只是随口一问,原来她真没开灯,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注视着我,她到底想干什么?

“可惜。”欧阳薇叹着香风:“你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伸出手:“可以吗?”

欧阳薇抓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庞上,我仔细抚摸她的五官,这姑娘才22岁,美到惊心动魄,让人不敢亵渎。

我以为前女友已经很好看了,和她比,前女友宛如牛马。

“我好看吗?”

“一般吧。”我口是心非道:“不早了,你回吧,别再来了。”

欧阳薇吃痴笑着:“我们还没拜堂呢。”

“不!”我语气中带着怒意:“我不认识你,请你立刻离开!”

欧阳薇:“先洞房,后拜堂也行。”

我大怒,扑去抓她。

哪抓的到?

一番折腾下来,我累的气喘吁吁。

随你吧。

我懒得再说什么了,我是个废人,和一具尸体并无差别,现在,我反而又不想让欧阳薇走了。

她最好能趁我睡着,给我来个痛快的。

解除我余生的苦难。

我脱了衣服躺上床,听动静,欧阳薇大概是躺在了沙发上。

“我睡不着,陪我聊会呗。”她不停翻来覆去。

我:“那说说你吧。”

“我?我从小就是乖乖女,没什么好说的,一直到大学毕业,白纸一张。”

“你学啥专业的?”

“心理学,催眠,你知道吗?”

我懒懒道:“教人睡觉吗?”

“不,催眠,和它的字面意思毫无关联,催眠是对他人心灵的控制,是一种意识层面的术,很恐怖的,国外顶级的催眠师,只通过简单的心理暗示,就能让坐轮椅的人站立行走,或者唤醒植物人。”

欧阳薇兴奋地滔滔不绝:“说不定,有天我能通过催眠,让你重获视力!”

“你呢?听说你是风水师?”她饶有兴致地问我:“你一定遇到过很多事,来,给我讲个恐怖小作文。”

我想了想:“我曾在网上看到个提问,在后备箱放什么,能治路怒?”

有次我开车,遇到个开大奔的光头壮汉,路怒,拦停了后面一辆车,下车就要揍人家。

被拦停的车主,是个中年人,脸很白,他当时一声不吭,很冷静地从后备箱取出个漆黑的骨灰罐,一把接一把,往光头脸上撒。

光头直接吓疯,当场就跪下道歉了。

欧阳薇听了很是不屑:“骨灰很可怕吗?这种程度,不至于吓疯吧?”

我说:“恐怖的不是骨灰本身,而是那中年人撒骨灰的时候,脸上始终洋溢着诡异而幸福的笑容,边念叨着……”

“爸,一会我和他同归于尽了,就下来陪你。”

欧阳薇打了个冷颤:“天那,太阴间啦,我得缓缓。”

她跑过来,嘴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道:“那,我也给你讲个黑段子。”

“你家,多了三个人!”


它造型类似鱼竿,可以收缩,还能用钢丝连着脚趾发动。

顶部的铁环,专套蛇的七寸,锁紧后,断蛇头的同时,还能顺带剥掉蛇皮,是捕蛇人独门兵器。

史细妹很阴险,刚才她受伤狂怒,对我大声咒骂,分散我注意力的同时,又偷偷用脚趾启动捆蛇索,想趁我得意不备之时,取我的人头。

毕竟在她眼里,我再厉害,也只是个目不见物的瞎子。

偷袭个瞎子,毫无难度。

她属实想多了。

我脑袋只一歪,就躲开了铁环。

史细妹一楞,神色更加怨毒了,她一把抄起捆蛇索,挥舞着铁环,连续朝我头上套着。

暗套都不成,更何况明套呢?

我很轻松地躲开,退到一旁。

斗法进行到此,已是尾声。

史细妹让蛇骨反噬,咬到了要害,此时软塌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来到她面前,抄起蛇皮口袋,打开看了眼,差点呕了出来。

一袋子死蛇,外加几根婴儿手臂。

这些东西,是史细妹施展邪术的媒介。

我腿上的伤倒不严重,毕竟只是被影子咬的,口子不深,随便包扎下就没事了。

史细妹就不行了,她被蛇牙咬穿了大动脉,脖子已经软了下来。

将死的那一刻,她回光返照地清醒了片刻,怨毒无比的眸子,看了看我,又看向楼上的奶奶。

“一个老疯子,一个小瞎子……哈哈!你们跑不掉的,我儿子,炼出了蛇相,他会找到你们!”

“快了,我儿子就快来了,他必灭你们李家满门!”

我冷冷地注视她,蹲下,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黄豆,塞进史细妹嘴里。

死死捂住。

史细妹让黄豆卡的呼吸不过来了,带着浓烈的怨恨和不甘,去了阴间。

我又踢了她几脚,确认史细妹死透了,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三坡,接着!”

奶奶从楼上扔给我一个黑色小玻璃瓶:“趁她刚死,魂儿还没跑走,我教你一段密咒,你把她的魂儿勾了,装进瓶子里。”

“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我答应着,打开小瓶子,念了一遍奶奶传授的密咒。

只见一股淡淡的烟雾,从史细妹体内缓缓飘出,一股脑钻进了瓶子里。

我将小瓶子收好,上楼,扶奶奶进屋休息。

回到楼下,我抓着史细妹的双脚,试着往外拖,她尸身像一大坨铁疙瘩,我累的全身都散了架,根本拖不动。

思索片刻,我给马义打去电话:

“马叔,我家进贼了。”

我家和捕蛇人之间的世仇,马义是知道的,我一开口,他立刻秒懂:

“小事,你别管了,我马上安排。”

过了会,就来了四个穿黑衣,戴口罩的人,进来三两下,就把现场收拾干净了。

连蛇皮口袋,捆蛇索等一切物件,全部打包带走。

从始至终,这四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等马义的人走了,我才终于回到卧室,脱掉外衣,里面的秋衣秋裤,被冷汗浸透了。

我索性脱光全身,钻进被窝,止不住的打摆子。

第一次杀人的滋味怎么样?我不知道,也没法描述。

只觉得疲惫,全身每个骨头都针扎的疼,可劫后余生的快感,又让我感到无比兴奋。

阴气到了这里,终于全部耗尽,千尸眼立刻关闭,我又成了瞎子。

躺在黑暗中,我回忆刚才斗法的画面,激动的久久不能平静。

千尸眼,大狐狸观想法。

我只从黑相术里,学会了两个法门,就让我的实力,有了如此恐怖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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