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莺来医院挂了心脏科,还是顾斯行的号。她进来时,顾斯行刚穿好白大褂,身姿颀长挺拔,正在低头系着腕间的袖扣,显露出了一截白净嶙峋的腕骨,蜿蜒的血管攀附在表层,还佩戴着全球限量的手表,看起来十足矜贵,有一股子勾人心扉的成熟韵味。听到轻微的开门声,顾斯行眼皮微掀,眸色寡淡又冷凛。对于孟莺的突然出现,他并不觉得有多意外。孟莺站在顾斯行面前,甚是尴尬、局促,明明上次见面时她还对他心生怨恨,而短短几日之后,她现在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来求他可怜她。老天真的好会捉弄她!顾斯行缓缓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一副秉公办事的模样,淡问:“心脏哪里不好?”孟莺犹犹豫豫,有些拉不下来脸,从进房间开始便一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放下身段叫着昔日对他的爱称:“斯行哥哥,...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孟莺来医院挂了心脏科,还是顾斯行的号。
她进来时,顾斯行刚穿好白大褂,身姿颀长挺拔,正在低头系着腕间的袖扣,显露出了一截白净嶙峋的腕骨,蜿蜒的血管攀附在表层,还佩戴着全球限量的手表,看起来十足矜贵,有一股子勾人心扉的成熟韵味。
听到轻微的开门声,顾斯行眼皮微掀,眸色寡淡又冷凛。
对于孟莺的突然出现,他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孟莺站在顾斯行面前,甚是尴尬、局促,明明上次见面时她还对他心生怨恨,而短短几日之后,她现在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来求他可怜她。
老天真的好会捉弄她!
顾斯行缓缓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一副秉公办事的模样,淡问:“心脏哪里不好?”
孟莺犹犹豫豫,有些拉不下来脸,从进房间开始便一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放下身段叫着昔日对他的爱称:“斯行哥哥,我...我可以借钱吗?”
顾斯行心里早就猜出她来此的目的了,清淡的口吻里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蔑:“借钱?你拿什么还?”
既然她开口说是借,那么总得有抵押的东西吧?
他再有钱,也不想做慈善。
孟莺转了个身,当着顾斯行的面脱掉了最外面的针织外套,里面是个纯白的吊带裙子。
沪市九月底的气温还很暖和,白日里有二十多度,她光穿着裙子并不冷。
她故意把有烟疤的后背展现在顾斯行面前,企图激起这个冷漠老男人的一丝怜悯之心。
然而顾斯行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注意力全放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她把之前戴在右手上的手链摘下来了。
那是他两年前亲手戴上去的,说过让她一辈子都不准摘下来的!
而现在,她不听话了。
是不是连带着对他的爱也不再重视了?
顾斯行的手渐渐有所收拢,情绪暗泄。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脱衣服,他一个成年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
男人看女人一般都是从上往下看,但顾斯行喜欢从下往上看。
像他这样的男人,脸见过太多了,再美也不稀罕。
他很注重女人的穿衣打扮和身材,在乎的是整体气质,而这种类型的男人往往对人对事都十分挑剔。
顾斯行的视线渐渐来到孟莺的肩头,看见了那块烟疤,不为所动,继续淡漠道:“我这是心脏科,不是烧伤科,你挂错号了。”
他意思很明显,他不要她的身子,他嫌弃。
再度遭受到羞辱的孟莺不想就此放弃,她再次转回身,胸前风光若隐若现。
她身材很好,极其有料。
男人是很难拒绝的。
她对上顾斯行这双天生寡情的眸,冷漠看人时最具杀伤力了,直击她心房,再加上天生的身份压制,她真的很难在他面前抬得起头。
孟莺走过去主动伸手抱住了顾斯行,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和消毒水味,不算特别好闻,但也不难闻,混杂着他特殊的气息在里面,极易惹人沉沦。
她柔柔弱弱说:“我还没有第二个男人,只有你。”
顾斯行闻言没什么反应,就只是低头睨着她,单薄的唇轻勾,连嘴角下的小痣都显露薄情,“你就这么贱?”
孟莺心里自嘲:当然贱了,不贱怎么能被老男人玩了,还又甩了?
“你说过,我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漂亮。”
所以别这么口是心非。
他们这些男人不都喜欢年轻女人吗?
当年他都三十了,不还是照样玩弄年轻的她吗?
男人稍一有钱就变坏,更别说有权又有钱的顶层男人会有多少手段整你。
整到生不如死。
顾斯行:“你不是不要我的钱吗?”
上次她不是很有骨气地把他的钱全都打掉了吗?
现在知道钱好用了是吧?
孟莺卑微地踮起脚吻上顾斯行,敛起了所有自尊,她用行动诉说满腔悔意,嗓音委屈软糯:“要,我要你的钱。”
她现在没法再假清高了,没法再跟他赌气了。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钱,他的钱。
顾斯行低垂着眉眼俯视孟莺这张楚楚动人的小脸。
两秒过后,他摁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了上去。
孟莺身体软在顾斯行怀里,头顶传来男人低醇的嗓音:“想跟我要钱可以。”
顾斯行拿出抽屉里存放的现金,下一秒,他将手中的现金全部扬在了地上。
一时间,红色的纸张飘飘洒洒,景象甚是壮观。
“只要你捡起来,这些都是你的。”
他在惩罚她。
惩罚她上次的清高和任性。
不是要钱吗?
他给她。
毕竟有过一次床笫之欢,一夜的夫妻情,孟莺何尝猜不到顾斯行的意图。
他的这番举动不就是在嘲讽她:当初给你,你不要,现在又回头低声下气地来求我,那就把你不要的重新一点点捡起来。
有求于人,必受制于人。
关于这点,孟莺早就深刻地从顾斯尔身上体会到了。
有时候,真的不能不认命。
她刚一蹲下身子,头顶就再度传来男人冷漠的腔调:“我让你跪着捡。”
孟莺霎时震惊,不可置信地抬眸望去。
这一刻,他对她的漠然让她想起了昔日他对她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一阵讽刺。
充满爱意的眼是会装出来的。
那种被权钱养出的疏离、冷漠、利己,他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
不。
他不需要爱情。
他只要还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只要还有顾三少爷的身份,他就不缺爱,尤其是各种女人的爱。
“孟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求人要有态度。”
他在教她。
教她怎么求他。
哥俩还真是...亲生的。
孟莺低头凝视着这满地的百元大钞,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会转身就走,可是现在,她需要钱,非常需要。
似乎和活下去相比,尊严真的很不值钱。
真是难为哥俩一直乐此不疲地折辱、践踏她了。
孟莺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睛,控制住那不争气的眼泪,身躯缓缓下移。
然而当她跪了一个膝盖时,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法做到在顾斯行面前下跪。
她情愿被顾斯尔暴力羞辱,也都比来求顾斯行强。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简直没有一点同情心。
“好歹我们也有过一夜,就不能看到那夜的份上给我一点钱吗?”孟莺最后恳求。
“九十多万的手链买不了你一夜?”顾斯行一想起孟莺把这条手链摘下来了就生气,她答应过他,除非是他不要她了,否则她一辈子都不会摘。
男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当年他给过她报酬。
初夜九十多万,算得上天价了。
被羞辱到此种地步,孟莺也算彻底想清楚了。
她重新站起身,并捡起原先扔在地上的外套,朝着顾斯行深深鞠了一躬,曾经的爱也到此为止。
“对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
她得谢谢他。
谢谢他让她明白爱连个屁都不是;谢谢他让她明白身份的不对等是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谢谢他让她学会长大,让她脱胎换骨,从此失去天真和单纯。
她就不该奢望顾斯行这样的男人会有怜悯之心。
芸芸众生在他眼里算什么啊?
普通人的命不值钱。
见孟莺不堪其辱想要离开,顾斯行略带威胁道:“你真的想好了?一旦离开,你一分都拿不到。”
孟莺学着顾斯行的口吻,语调客套疏离道:“不劳顾医生操心。”
说罢,她真的转身走了。
毫不犹豫。
一时间,房门大开着,走廊上的微风袭来,轻轻拂过面容,压不住狂暴躁动的心。
顾斯行墨黑的眸深沉无边,凝视着孟莺离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为止。
他其实也知道,他自己的性子很扭曲,他讨厌被人拒绝,讨厌一切事物脱离掌控,尤其这个人还是孟莺。
孟莺走后,气氛静默了一小会。
倏地,顾斯行一个转身,伸手扫落了一本桌子上的病历,发出不小的声响。
同时,笼子里的夜莺也受到惊吓,当即叫了起来。
顾斯行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沉了一股气,冲自己的小宠物吼道:“闭嘴!”
然而夜莺继续叫,继续和自己主人对着干。
一个个的,都不听话了。
她这只小夜莺,想飞走了呢。
外滩。
孟莺站在伯爵前,被这份独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所震撼,络绎不绝的人群,说不尽的豪华奢靡。
从外面看足有十多层,据说内部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地下泳池,专供给会员享用。
仗着有西家做靠山,伯爵完全算得上是沪市断层第一的夜总会。
这次她学会了听话,想要远离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奈何还是输给了残酷的现实。
没钱,她活不下去!
顾斯尔经常出入伯爵。
也许是他笃定孟莺会来找自己,所以特意放了话。
为此孟莺跟服务生说了一声找顾小少爷,当即便被带去顶楼见顾斯尔。
伯爵内部,一楼至二楼都是散场,只有中间的旋转楼梯可供上下,不配备电梯,三楼以上全是独立包厢,隐私性很高。
服务生恭敬唤:“顾四少。”
孟莺一进入包厢,浓郁的烟酒气息扑鼻而来,甚至还带了点...不可言喻的情迷。
房间的地毯上一片狼藉,少儿不宜,大理石的茶几上还有不少男性物品遗落在这,看风格不像是顾斯尔的东西,应该是他圈子里那些兄弟的。
知道她来,他提前将人打发走了。
服务生走后。
孟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望向顾斯尔。
男人双腿大张,上半身斜倚在沙发背,身上的黑衬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显露一片精致的锁骨。
他正悠闲抽着烟,缭绕白雾里一双阴郁的眸子对她虎视眈眈,一言不发,好似在等她主动开口。
孟莺纠结再三,还是狠下了心。
跟钱比起来,自尊算什么?
自古至今,再硬的脊骨也会被钱砸弯不是吗?
他说的对,她早晚会来求他的。
孟莺慢步走过来,脱掉了外套,主动坐到了顾斯尔的腿上。
下一秒。
顾斯尔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声讥讽:“怎么?不是一直清高得都看不起我吗?不是只会勾引我哥吗?”
孟莺微微摇头,难堪地咬唇,心里做了许多遍设想,才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我想要钱。”
顾斯尔:“多少?”
“我陪你一晚,五千万可以吗?”孟莺试图用自己的年轻貌美和他谈交易。
闻言,顾斯尔好似逮住了机会,故意羞辱她:“你镶钻了,这么值钱?一次五千万你挺敢想啊?”
他是有钱,不是有病。
一夜五千万,她也真敢报价啊!
真他妈扰乱市场行情。
面对顾斯尔的讥诮羞辱,孟莺纵有再多厌恨,也不得不为钱低头。
顾斯尔深深吸了一口烟,故意恶劣地将气味浓烈的烟圈吐在了孟莺脸上,烟嗓魅惑低沉,字字句句带着对她的鄙夷轻蔑:“不就是想要五千万吗?你去我哥面前勾引勾引,说不定我哥就给你了,还用得着来委屈巴巴地求我?你不是最爱在我哥面前骚浪贱了吗?”
孟莺手指暗暗攥紧了顾斯尔的衬衣,低着头,羞愧地违心说:“我不喜欢他了,我喜欢你。”
顾斯尔冷嗤:“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可以...分手。”孟莺底气不足。
顾斯尔呲露出一对小虎牙,眼里闪烁起几丝兴奋的暗芒:“你很想小三上位?”
孟莺紧张地舔了舔唇,隐隐含了点期待,“那你给我这个机会吗?”
顾斯尔没急着回答,仿佛在考虑她值不值得。
一阵静默。
就当孟莺以为有戏时。
顾斯尔阴晴不定,陡然升起一股阴狠,暴戾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眼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随即,他又伸手拍了拍大腿上被她坐过的地方,似乎很是嫌弃,“你配吗?”
孟莺一时没有防备,被顾斯尔这么狠狠一推,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躺倒在了地上,长发凌乱,愈发有种被羞辱到骨的意味。
亦如她和他们的身份,永远只配跪在他们脚边,苟延残喘。
为了还债,这一刻,孟莺收起了那些不值钱的自尊。
她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裤脚,“顾斯尔,到底怎样你才肯给我钱?”
男人毫不遮掩的嘲笑声中带有疯狂的偏执:“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给你钱。”
孟莺知道顾斯尔一向对她充满偏见。
因为他觉得她勾引了他那位克己复礼如高台明月般的好哥哥。
她给他的好哥哥染了污点。
所以他讨厌她,所以他折辱她。
不遗余力。
孟莺缓缓闭上了眼,酝酿了许多,当她选择妥协开口的这刻,也就意味着她在他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
他让她亲自粉碎了自己的骄傲,一点不剩。
“我求你。”
听见这句从孟莺嘴里说出的可怜哀求,顾斯尔心情很爽。
她眼里不是只有他哥吗?
看啊,现在还不是在哭着求他。
她要是早点跟他服软,还用得着吃这么多苦?
自找的!
顾斯尔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有服务生拎进来一箱钻石。
箱子被放在大理石桌上,打开的瞬间,里面满满的钻石闪亮整个包厢。
顾斯尔不急不缓地掐灭了烟,随手拿起一颗刚让人从南非弄来的钻石,经过人工切割的圆形钻石每颗都有三克拉以上,很是漂亮。
“不是要钱吗?可以啊,一颗一百万。”
他拿着钻石的手轻轻划到孟莺平坦的腹部,阴郁森然的眼,露出恶魔般的笑,将混蛋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五千万啊,得五十颗才行。不过...对你来说,五十颗应该不难吧?”
“当年你勾引我哥,比你大十二岁的老男人你都下得去手,区区几颗钻石算什么?”
两年时间,她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岁,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孟莺听出顾斯尔的意思,他这是想让她把钻石...
她顿然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怎么可以...”
顾斯尔俯身揪起她的头发,指甲盖上涂满了诡谲的黑色甲油,手背处还纹有一个黑色翅膀,而翅膀的纹路拼凑起来很像是字母F。
他睥睨嘲讽:“你以为钱就这么好赚?”
孟莺害怕地摇头,漂亮的杏眸里满是胆寒惊惧,“不可以...不行的...”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自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顶端,仗着有家族的荫蔽,恃强凌弱,无所顾忌。
是不是任何女人在他们眼里,都只配成为玩物?
在明白顾斯尔玩这么狠后,孟莺被吓到,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转身想要逃走。
奈何,男人不会放过她这个到嘴边的猎物。
他布局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耐心已经够了。
顾斯尔大步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拽回孟莺。
他将她摁在沙发上。
钻石逼近。
都这样了,顾斯尔也心疼宁菲,也不敢再拿宁菲的身体开玩笑。
他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他哥的意思了,一直目送夫妻俩离开,心里止不住地吃醋。
旁边,孟莺忍痛扶着垒得差不多有半人高的舞蹈垫站了起来。
她轻唤了声:“顾斯尔?”
..
从歌剧院出来。
坐在车里,顾斯尔一言不发,修长的五指只是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泛白,手背的青筋突兀起伏,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他就只是这么低垂着头,额间微卷的碎发遮盖住眉眼,神情晦暗,聚起深不见底的忧伤。
这份阴冷的低气压着实憋得孟莺不敢喘息,生怕再惹得顾斯尔这个小财神爷不高兴。
她小心翼翼说:“斯尔,我请了一下午的假,今晚我还可以继续陪你...”
孟莺的话还没说完,顾斯尔就突然伸过来了手,直接摁住她的头,猛烈强吻了上来。
这动作过于突如其来,令孟莺有些猝不及防。
男人长臂搂紧了她,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镶嵌进他体内,如野兽,粗鲁狂放。
她便只能犹如一具乖巧的娃娃,任由他发泄心里的那股郁闷愁苦。
他闭着眼,顺着她的唇一路吻到她的天鹅颈,而后深深埋进她的肩颈里,继续疯狂吻着,鼻尖继续贪婪地汲取她的体香。
“菲菲。”
他还真是有够喜欢他嫂子的,人都结婚了,还这么执着呢?
看样子他这会子还真挺自闭的。
孟莺伸手试探性地轻轻抚摸上顾斯尔的后脑,男人的短发没她那么柔顺,手感有点点硬,她如给狗顺毛般,一下又一下顺着。
“乖。”
她现在没那么害怕他了。
毕竟他也算是救了她。
当初的害怕胆寒,在金钱的诱惑下早已经没有了,他把她的底线一而再地拉低,把她的放荡开关一下子打开了,而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曾经那份干干净净的关系了。
属于陌生人的关系。
这两年来,她一次次看见他在上戏找女朋友,这次,终于轮到了她自己,成了他的女主角。
“你要是真的很难过,我们找个酒店上床?听说做那事会很快乐,快乐到不会再去想别的事情。”孟莺耐心哄道。
她可是亲测有效的哦。
之前她跟顾斯行那次,真的完全想不起来别的事情。
顾斯尔亲够了,顺势倒在孟莺身上,理智渐渐回笼,清醒道:“不用。”
两人在车里这般无所顾忌地亲吻,被顾斯行和宁菲撞了个正着。
已经是今天第二次看见了!
这还是在外面呢,就亲个没完没了,若是关起门来,岂非要做到死?
顾斯行一想到被孟莺拒绝,心里就挺气的。
她情愿给别的男人,也不肯再给他,曾经完全属于他的心房,如今也愣是割出去一块装了别的男人。
不管这个男人是燕子还是他弟弟,他都很生气!
演出圆满结束,媒体和粉丝也早都散了,夫妻俩准备离开此地。
宁菲将演出服换下,夸张的舞台妆容也卸了,穿着身优雅温柔的日常装,很衬她温婉知性的气质。
夫妻俩身上是同色系的风衣外套,妥妥情侣装。
宁菲眉眼含笑,眼神温柔,“斯尔和孟莺妹妹的感情还挺好呢,难得见斯尔有一个这么喜欢的女孩子。”
对宁菲来说,如果顾斯尔能喜欢上别人,她也就少了些心理负担了,要不然她总觉得自己辜负了顾斯尔。
“凭她是谁?为了上位给男人玩,那种大家族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贱女人了,她怕是没那个当富太太的命。”
“她这哪里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就是傍上了金主,用不了几个月肯定就被玩腻了,人家豪门找老婆要的是门当户对,玩女人才看重浪不浪呢。”
“当初她不还傍过一个老男人吗,这就叫本性难移,哦不,天生放荡,估计她亲妈也干这行的,要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种闺女?”
几个女同学嘲讽间,各自笑了起来。
她们叫孟莺来这个饭局,也不过是想看点笑话。
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人郗衡还在这呢,叫他听见了多伤心啊。”
“这有什么?当初他追孟莺追了那么久都追到,还为了孟莺留在沪市,那叫一片真心啊,结果孟莺现在又傍上了个大金主,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贫爱富吗?估计他应该还挺庆幸的,没被这种烂女人沾染上身。”
“孟莺也算瞎了眼了,人郗衡现在也挺有钱,他来时开的车都上百万呢。”
旁边,一直默默听着老同学议论的郗衡不露声色,从容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他眼镜下一双单薄的眸,泛起一抹精明和晦暗。
这场同学会来的人并不多,只是几个还留在沪市读大学的旧同学组了局,也就七八个人吧,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
孟莺其实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但她还是选择来了。
至于原因...当然是告诉曾经这些欺负过她的人,她现在过得很好,她们不会再有落井下石的机会。
当孟莺挽着顾斯尔出现的这一刹那,全场氛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嘘声。
以前只听闻过顾家小少爷的名号,今日终于见到真人了。
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都不谋而合地落到了顾斯尔身上,一阵仔细打量,渐渐溢出一股对孟莺的艳羡。
抛开顶级豪门小少爷的身份,光是顾斯尔这张足够帅气的脸,就已经很招女人喜欢了,更别说有钱又有势了。
大伙一致觉得孟莺这次走狗屎运了。
从丑陋老男人到帅气小少爷,简直太惹人嫉妒了。
“孟莺,你终于来了。”
“是啊,我们大伙都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位是你男朋友吧,人长得真帅。”
“顾小少爷,您好啊,我是孟莺的高中同学...”
几个人一边虚情假意地寒暄,一边暗戳戳地在顾斯尔面前刷脸。
家族带来的荣耀令顾斯尔从小就听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他冷淡地扫了一眼全场,一个塞一个想巴结上来的谄媚嘴脸令他看了无端烦躁。
如果不是孟莺主动张口求他了,这种破聚会给他钱他都不来,更别说让他见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陌生人了。
这时,郗衡从位置上站起身,抬手轻扶了下眼镜,他一身高定西装,精英派头十足,眉眼平和,看起来很是斯文。
而当他瞧见孟莺的这一刻,原本阴暗的眼眸蓦地亮了起来,勾起一抹笑,温柔说:“好久不见,孟莺。”
瞧见郗衡这个老同学,孟莺无比意外,惊诧道:“郗衡?”
她真的已经许久没见过郗衡了,距离他跟她表白被拒差不多快过去一年了。
这段时间她和他一点都没再联系过,她只知道他在沪市的另外一所大学上学,两个学校之间距离挺远的,平日里很难碰见。
他往街上撒冥币,人家都得以为那是人民币,为什么?
因为都知道他有钱啊!
她可倒好,还怀疑他?
孟莺完美拿捏秦燕洄,嗲嗲撒娇:“燕子哥哥,人家这个月没钱花了,你也不忍心看人家吃土吧?”
她是真的没什么钱了。
之前为了还债,家里值钱的都被她卖了个遍,就连顾斯行以前送的那些大牌奢侈品,她也低价卖了大部分,唯独留了几件意义深远的首饰,比如她成人礼时的手链,尽管很值钱,终究没舍得卖。
顾斯尔小气扒拉的,非要她学替身学满意了再给钱,真是一个有‘原则’的小财神爷。
不过还好,她有两个财神爷,顾斯尔不行,那就换秦燕洄。
反正两个小少爷天生的富贵命,接济接济她这个贫苦的小老百姓,就当是做好事了,先富带动后富嘛。
“行,先给你钱。”秦燕洄非常好说话,妥协了。
他为了吃她这块肥肉,真是用尽耐心了。
估计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对第二个女人这么耐心了。
秦燕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十足大方地给了孟莺,财大气粗说:“八十万,我提前预支两个月的。”
孟莺又主动亲了秦燕洄一口,虚假的阿谀奉承:“燕子哥哥,你真好。”
纵使知道孟莺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肯如此卑微讨好,秦燕洄还是很受用。
他捏了捏孟莺的脸蛋,满眼宠溺,“小财迷。我的宝贝好学姐,我们玩别的行不行?”
上次她跟顾斯尔在伯爵,着实给他馋死了。
..
她来姨妈是真的挺不舒服的,有点腰疼,能让他多亲会已经是很给钱的面子了,要不然他连摸她都别想。
送走了秦燕洄这个小财神爷,动动嘴就得到了八十万,别提有多开心。
有了这么多钱,孟莺一连买了好多以前买不起、舍不得买的东西。
反正这钱跟大风刮来似的,不花白不花。
过了两天。
孟莺拿到快递,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一款最新的奢侈品包包,价值好几万。
不过这个包并不是她买来自己要背的,而是打算送给叶叶。
之前她欠债的时候,叶叶拿出自己的小金库义无反顾地帮她,这份友谊足以让她感动,所以这笔钱她想找机会还回去。
如果是直接给钱的话,不太好看,而且叶叶也不会要,还不如折换成一个贵点的礼物,正好最近叶叶要过生日了,她送的这份生日礼物,叶叶肯定能收下。
孟莺在美术系的教室外等着叶叶下课,身后是偷偷藏起来的礼物盒。
两人隔着玻璃打了个招呼。
下了课。
老师和学生们陆续离开。
叶叶望向孟莺,指了指身旁的画具,“你稍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
孟莺:“嗯。”
收拾好了画具,叶叶迫不及待地小跑出教室,“莺莺,你怎么突然过来接我下课了?”
当叶叶走过来的那一刹,孟莺倏地从身后递上了这份精心准备的小惊喜。
“叶子,生日快乐。”
见状,叶叶很是惊喜,也很感动。
这两天孟莺都没怎么搭理她,她还以为孟莺把这事忘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提醒。
叶叶接过礼物,满心欢喜,“莺莺,谢谢。”
她生日在十月中旬,为此每回过生日都是在学校,没上大学前有父母陪她过,而考大学考来了沪市后,则一直都是孟莺在帮她过,友谊深厚。
孟莺搂住叶叶,她这具从小跳舞的身材比叶叶高些、瘦些,但是没有叶叶那么有文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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