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元胡秀娥的其他类型小说《神术天尊在都市全文》,由网络作家“旧时风雨旧时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元转身离去,胡广田看了一眼被吓傻的众人,只得装装样子冷冷开口:“你们是胡天的朋友,但你们刚才所作所为我全知道,苏元是我的外甥,以后还请你们不要找他的麻烦,都请吧,我不送了。”众人赶紧离开了胡家,胡天也不敢挽留,今晚的party算是泡汤了。陈文祥临走之际狠狠瞪了一眼苏元的背影,那意思似乎在说:“孙子你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远去的苏元对于舅舅的许诺毫不在意,正如胡天所说,人就是这么现实,他是看见自己还有点手段,所以这才对自己示好。这要是在以前,肯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哪怕错不在他,这种情况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太多了。胡广田打心眼里不敢在小瞧苏元,陈文祥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他背后的人就算是胡广田看见了也得点头哈腰的叫一声“宽哥...
《神术天尊在都市全文》精彩片段
苏元转身离去,胡广田看了一眼被吓傻的众人,只得装装样子冷冷开口:“你们是胡天的朋友,但你们刚才所作所为我全知道,苏元是我的外甥,以后还请你们不要找他的麻烦,都请吧,我不送了。”
众人赶紧离开了胡家,胡天也不敢挽留,今晚的party算是泡汤了。
陈文祥临走之际狠狠瞪了一眼苏元的背影,那意思似乎在说:“孙子你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远去的苏元对于舅舅的许诺毫不在意,正如胡天所说,人就是这么现实,他是看见自己还有点手段,所以这才对自己示好。
这要是在以前,肯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哪怕错不在他,这种情况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太多了。
胡广田打心眼里不敢在小瞧苏元,陈文祥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他背后的人就算是胡广田看见了也得点头哈腰的叫一声“宽哥!”,苏元居然敢硬刚。
冉启海和胡广田面面相觑,冉启海眯着眼说:“老胡,你这外甥不简单啊!”。
胡广田干笑两声,心想自己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苏元还有这样的能耐呢?
回到家,苏元躺在床上,捋了一下自己少年时代的人物关系,他的记忆只停格在26岁,26岁之后就随师父进山修道,钻研六爻天机。
苏元搞清了现在的首要任务,那便是尽早达到灵窍期,只有达到灵窍期自己才能运用一些简单的术法,比如五行诀,以及一些阵法符箓,五行诀最少也要筑基巅峰才可以勉强施展。
说到底,自己主要修行的还是术数,和那些以武入道的家伙大不一样。
而在这边修行,灵气薄弱是一个大问题,除非去一些深山老林试试。
“算了,先不管了,过些天去江北市周边转转,看看有什么地方有灵气,好歹先达到筑基五重,这才有自保之力。”
苏元这么想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上午。
冉启海果真带着冉玉洁登门拜访,胡秀娥都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大人物的,她还以为是要拆这房子。
苏元穿着睡衣下楼,毫无形象可言。冉启海先是让冉玉洁给他道歉,虽说昨天的事冉玉洁没有参与,但是没有及时阻止,那也是过错。
苏元摆摆手说没事,他可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事,直接进入主题说冉启海这病是因为疾厄宫有火贪格,要想根治就得以天同天相化之。
“冉总回去之后按照我开的方子熬药汤,那药汤是用来泡的,而不是喝,药量是药方之上的三倍。另外的话,冉总居住的地方最好换一个房间,你本来就命格属火,又居正南方正对绝命之位,如此一来自然病情加重。”
冉启海越听脸色越严峻,苏元所说一字不差,而这些术语似乎是算命风水之类,他在现在这个位置做了许久,听过许许多多离奇古怪的事情,难道真有这些东西能影响一个人的身心健康?
“冉总要是不信,你今晚换一个正北的房间,正对天医之位,明天一早病症应该就会消失的差不多。”苏元笑了笑,这些不过是基本功,就算那些半吊子风水先生也会个一二,更别说他堂堂的十二上仙。
“那既然如此,我便回去试试,这里是五千块钱,有劳苏先生。”冉启海掏出五千块钱放在桌上,他不怕苏元的话不灵,如果真不灵,就把所有的帐都算在胡广田的头上。
胡广田:“????”
苏元把桌上的五千块钱交给了胡秀娥,胡秀娥愣了一下,冉总是专门来送钱的?
不得了不得了。
苏元渐渐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虽然一开始从仙人成为凡人落差较大,但是能重新尽孝,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苏元在江北市周围转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灵气充足的地方,苏元砸吧着嘴心想这件事难办,凡是有灵气的地方都被自己吸了个遍,就如同薅羊毛一样,这也才小小的筑基三重。
这天傍晚,一辆黑色路虎停在了永华超市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块头巨大的肌肉猛男,一脸的刚毅之色,像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年纪三十几岁。
而后,冉启海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并指着苏元和那个大块头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冉启海快步走了过来,弯腰低头的找到苏元:“苏先生,我上次按照你的指点果然痊愈了,苏先生真是神人。”
冉启海的语气多了一丝尊崇,苏元笑着说:“冉总今天来不是单单为了说这个吧?”。
“呵呵呵,的确不是,我也不绕圈子了,老爷子想见你。”
“老爷子?”苏元皱了皱眉,冉启海赶紧说:“苏先生不要误会,老爷子是有事向你请教,苏先生如果愿意去,好处是少不了你的,如果能回答出老爷子的问题,那就是十万!”
上一辈子的苏元最缺的便是这红粉骷髅,成仙之后倒是不在乎,不过他对这位老爷子颇有兴趣。
“那就走吧!”
苏元和胡秀娥说了一声,便跟着冉启海上了车,冉启海介绍了一下大块头,老爷子最信任的人:连海平。
路虎七弯八拐的来到一栋小房子面前,门口的草坪绿茵茵,两旁的修竹随风摇曳,一条青石板路直通门口,江北市还有这种清净的地方,远离尘嚣之外,就连主干道都绕开了这里。
苏元是连海平领着进去的,冉启海居然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连海平领着苏元径直去了书房,书房的风格很有风味,墙上挂的不是梅花图,便是修竹图,一个大大的静字挂在正墙当中。
而红木书桌之后坐着一个干瘦清隽的老人,六十几岁的模样,满头银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皮微张气势非凡。
书房两旁还坐着四个穿着各异的“道人”,他们最小的年纪都在四十左右,有穿百衲衣的,有穿道袍,有拿罗盘的,还有拿桃木剑的。
连海平弯腰恭声道:“亭老,这就是四公子说的那位苏先生。”
亭老还没睁眼,另外四双眼睛倒是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眼中神色各异,随即像是商量好的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小朋友……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无量天尊,小施主还是快回去吧!这里不是玩耍的地方。”
…………
“哼,亭老请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过来是羞辱我们吗?”
“各位稍安勿躁,我请各位来是为老朽看病,各位既然无从下手我只得另寻他法。”亭老声音低沉,似乎有点中气不足,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众人顿时不敢言语。
亭老挥挥手让连海平将书房的门关上,接着说:“小友你师承何处,可懂岐黄之术?”。
苏元扫视了众人一眼,都是些酒囊饭袋,只有那个一直没做声的家伙有点本事,苏元淡淡道:“我没师承,也不懂医学。”
“哈哈哈……”
“贫道就说!还不如我那观里的小道童。”众人又是一阵狂笑,就连那个一直没做声的百衲衣道人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们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韩家为什么要请这样一个小孩过来?
另外三人都冷冷盯着苏元,眼里的轻蔑明白如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来这里招摇撞骗?
他们都是抬眼看天的人物,自然瞧不起苏元这穿着一般,浑身上下又很普通的年轻人。
“既如此,你去小连那里取辛苦费,让他送你回去吧!”亭老也是无奈的挥挥手,这老四什么时候才能靠谱一点。
“不过老先生这病我能医!”苏元无所畏惧的抬起头来,对于这些人的态度他毫不在乎,强者是不需要和弱者解释什么的。
“狂言!”黄袍道人狠狠一拍桌子,显然不信,道爷我都没看出来,你个黄毛小子居然敢说能治?
他可是真武观的观主,号称医道双绝,各界社会名流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要不是韩家势力庞大,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苏元冷冷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聒噪!”
他找了一块儿稍微平坦的地方运起朱砂笔龙飞凤舞,数道黄色符纸凌空飞舞,但却都是按照固定的方位落下,看起来这些符纸似乎是将苏元包裹在其中。
苏元于布阵一途造诣颇高,他擅长炼丹术数阵法,却唯独不爱武功,在他看来以武入道虽说厉害,但是远远没有术数入道简单,而且后面也比不上术数的作用大。
术数知天命晓玄机,像苏长庚这等造诣的术数在风墨大陆十分吃香,无数人都想请他批命,看看自己的前途如何,又或者是看看自己能到什么境界。
苏元所布之阵是一个很简单的阵法,由十二地支所构成,符纸所处的方向便是从寅卯开始,子丑结束。
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子丑。
所谓正月建寅、二月建卯、以此类推,如果有人或者动物贸然闯入这个阵法中,便如同闯进了另一个世界,从春生到夏荣、再从秋枯到冬藏,每一地支又可以配上十天干,两相呼应又有旬空,即便是有点阵法基础的人也无法闯过旬空。
此法是苏元最早所布之阵法,基础中的基础,要是在这十二地支阵中再加上二十四节气,此阵法威力比原来的大上一倍不止。
而且环环相扣,阵中藏机、要是再加上五行方位,那此阵便算是绝阵了,相生相克永远都不会关闭,除非布阵之人自己找到阵眼。
当然,如果有修为高深的人则可以用法力直接轰散,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阵法都不值一提,所以阵法威力的大小是和布阵之人的实力紧密相连的。
十二地支大阵既可以困敌也可用来藏身。
布好阵,苏元又检查了一下,用这种符纸布下的阵法太水了,要是有灵石或者灵玉就好了,不过用来防范一些野兽和低级灵物应该还是不成问题。
木字诀随心而动,苏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之中,就像和周边的草木融为了一体,不要说卫星监测,就算现在有人站在他面前也发现不了他的身姿。
五行诀相生相克,相生是在苏元体内相生,他可以随意把自己丹田里的炁转换成任何属性,相克则是以他所施展的术法相克另外一种五行属性。
如果只是一味的照本宣科,那注定是成不了气候。
山林之中为土与木,木虽然克土,但何尝又不是因土而生呢?水生木,但若是没有土,又何来这些连绵不绝的山脉?
所以苏元此次突破境界便需要将水、土、木三种相克却又相生的炁融进自身丹田。
而六爻之中有纯阳卦,也有纯阴卦,阴阳是直通大道的,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只有纯阳卦不可,只有纯阴卦亦不可,这也才有六十四卦包罗万象。
苏元很快就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这次悟道却是无声无息,周身也没有异彩华光,远不如第一次那般看起有气势。
苏元整个人此时便一棵树,便是一座山,怒海山方圆十里的灵气都朝这边聚集,苏元的身体如同一个吸纳灵气的黑洞。
五行诀运转的速度由快转慢,这是因为他现在的肉身已经到了升华的境界,他周身的器官会自然而然的将杂质排出,只留最纯的五行灵气。
真正有境界的修道之人不会洗澡,因为他们不会沾染世间尘埃,所谓仙躯无垢便是如此了。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三天,除了韩亭之他们没人知道苏元去了哪里,就连韩亭之也没想到三天过去了苏元居然还没出怒海山。
好在他见识过苏元上次在湖心亭的悟道,所以很快放下心来,心想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被怒海山里面的野兽给吃了。
悟道对苏元来说便如同睡觉一般,普通人一觉醒来发现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差不多过去了十个小时,苏元一觉醒来说不定时间都过了几十年。
有些炼气士为了参悟一个瓶颈甚至一闭关就是上百年,成功了脱胎换骨,失败了变成白骨。
即念即觉,一生一重。
苏元布下的十二地支大阵起了作用,几只误闯进来的兔子和狐狸此时正沿着苏元的阵法范围活动,只要一触碰到阵法边缘便有金光亮起,这是一张无形的网。
就算兔子和狐狸面对面,它们身处的季节却不一样,这便是十二大阵的绝妙之处。
它们无法逃离,也许外面才过几分钟,它们已经过了几个季度,这样发展下去最后的结果便是提前体会到生老病死。
苏元周身燃起一阵红色火苗,但这火苗没有温度,也没任何杀伤力,这是苏元运用火字诀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由内而外。
紧接着,火苗转为土黄色,苏元身体周围便如同罩着一个黄色的罩子,此为土字诀。
火生土正是如此,不过接下来的金字诀倒是颇为壮观,苏元后背浮现六把金剑,如同佛光一样耀眼,声势骇人。
金字诀之后便是水字诀,水字诀变化多端,正所谓水无常势,也是五行诀中较难掌握的法诀。
木字诀搅动整片山林的灵气翻涌,密林上空响起惊雷阵阵,苏元头顶更是冒出一丝丝蓝色闪电,木为震、震为雷,木字诀威力极大,可引风雷。
五行诀绝不能单从字面上理解,否则也不可能被苏元奉为真经。
五行诀由虚转实,这正是苏元迈进灵窍期的标志,也只有到了灵窍期才算踏进了修仙世界的门槛,之前的筑基期不过是打地基罢了。
就这样一连过了七八天,苏元还是如老僧入定一般没有醒来的迹象,身上堆满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地支大阵中又多了许多不速之客,先前的狐狸和兔子已经垂垂老矣。
这天下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踏进了韩亭之的小别墅,这人瘦高,两鬓斑白,虽然脸上爬满了皱眉,但也能从他的眉宇中看出此人年轻时样貌英俊。
脸型瘦削,薄唇挺鼻,只是脸上如同罩着一层寒霜,让人有些不敢直视,大概看一眼小孩都能吓哭,没有半分和蔼可亲。
这便是韩亭之的养子,韩敬杨,他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寻苏元,眼看着黑市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这苏大师还不现身,到时要是错过了什么无价之宝那不是亏大了?
韩敬杨没有从政,是一名实打实的商人,要说江北市谁最有钱,他韩老二排第二恐怕没人敢排第一,家产之雄厚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不过这种黑市拍卖会不是看谁钱多,而是看谁更有眼光,要是花几千万买个几百块钱的赝品回来没人会夸他有钱,只会骂他傻逼。
“爸,这苏大师到底去哪儿了?后天拍卖会就开始了,这次来的可是有晋北周家、浙东夏家、以及中州的司马家。”韩敬杨虽然身居高位,但在韩亭之面前也得俯首帖耳。
因为他不管有多大的成就,都是韩亭之给的。
韩亭之在书房走来走去,一会儿叹一口气,枯瘦的手掌捏着两枚核桃“咯吱、咯吱”作响,韩亭之叹道:“老二啊,我比你还要着急,我每天都让小连不停的打电话,但全都无法接通。”。
“会不会是苏大师被什么东西给吃了?或者出了意外?”韩敬杨心头有些失望,一开始何健对苏元的吹捧他并不相信,只是觉得吹牛,可后来听到韩老四和韩敬芷的讲述过后便认定这苏元是个大师。
“我相信以苏大师的本事不可能发生这种事。”韩亭之摇摇头。
“那要不让敬宇让人查查?”韩敬杨迟疑道,莫不是苏大师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所以提前跑路了?
“不用,苏元必然有他的打算,贸然去打扰他的清修不礼貌。”韩亭之沉吟片刻,否决了韩老二的提议,韩敬杨心头对苏元更加有些期待了,老爷子这种脾气何时对这样一个年轻人这么上心过?
“可……可他要是后天还不现身怎么办,这次据说来了很多奇人异士,其中就有那个无忧大师。”韩敬杨正是因为得知无忧大师进了江北,这才忧心忡忡的来找韩亭之。
眼看着黑雾弥漫的速度越来越快,韩敬杨顾不得许多,拉着韩亭之大声说:“爸,快出去吧!以苏大师的本事没事的。”。
那个公子哥儿此刻早已没了先前的从容淡定,顾不得身上的名牌衣服,刺啦一声扯破便往外狂奔。
他身后那五短身材低喝一声,周身气劲外放,眼看到了跟前的黑雾硬是被他一拳轰散,但他也是龇牙咧嘴,骂道:“好厉害的毒雾,差点破了我的罡气!”。
黑衣少年面若寒霜,一手牵着夏婉,一手从背上取下那长状物品,就那么轻轻一挥,黑雾退散,门口的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一柄古剑。
出去的韩敬杨立马去楼下召集了上百名保安上楼,这么一闹,所有人都知道三楼拍卖会雅间出事了!
走廊堆满了人,韩敬杨大步走来,还没等想看热闹的人涌上三楼便喝道:“给我把这个房间围起来,小吴你带人守住三楼楼口,不准任何人上来!”,韩敬杨虽惊不乱,心里明白不能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周汉林笑吟吟的看着房间,甚至还点燃一根雪茄,嘚瑟的朝韩敬杨吐了一口烟:“韩总,你从哪儿找来的这毛头小子?居然敢和无忧大师硬碰硬,谁不知道无忧大师杀人不见血。”。
韩敬杨握着双拳,一字一顿的说:“如果苏先生有什么意外,我定要让你陪葬!”。
“何不试试看?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一个人来这边吗?”周汉林毫无惧色,韩亭之转身就是一耳光打在周汉林脸上,他这火爆脾气一上来,谁他妈说话都不好使!
“姓周的,老夫先前是给你面子!你还敢得寸进尺,我不关管你是谁,如果苏元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韩亭之怒哼一声,旁边的连海平立马将周汉林死死抓住。
但他却仍是面不改色:“韩家好大的脾气,江湖术士斗法生死都是平常事,你们请来的帮手技不如人倒还对我动粗?韩家不过如此!”。
那狼狈不堪的公子哥儿喘了一口气,低声道:“看来这无忧道人果然是厉害,什么旁门左道都不要紧,只要管用。”。
夏婉也是皱了皱秀眉,她从这些人的谈话中得知刚才那个少年就是苏元,就是敢对他们春雨大酒店经理泼酒的人,虽然对他没好感,甚至是讨厌,但他终归是一个人对上了无忧大师。
比起无忧大师这般恶毒手段,苏元倒不是那么很讨厌了。
外面所有人都觉得苏元死定了,都在暗自分析,这周汉林现在看起来虽然有些狼狈,但气势上却是完胜韩家。
有些人甚至觉得苏元年纪轻轻就跑来给韩家出头,结果丢了自己的小命,真是可惜啊!
这件事过后,周汉林的名字必然要响彻整个江北,谁不知道韩家在江北市的势力最大,要是有人能压着韩家一头,那谁还敢和周汉林作对?
他们却不知这并不是苏元败了,而是苏元从这黑雾中发现了好东西,死灵之气。
他闯入这黑雾中才明白无忧道人为何号称千人千面了,那便是他修行的邪法,他脸上的面皮可不是其它材料制成,而是货真价实的人脸。
这样做是为了靠收集死者的怨气化为力量,想想都觉得恶心。
这种方法不得不说是天怒人怨、实在不是人干的事,只有恶魔才干得出来,凡是修行这种秘法的人必会驱鬼驭灵。
这些黑雾之中蕴含的死气普通人沾之即死,但对苏元来说却如同养分,他当然不是修行邪法,只不过五行诀能将任何属性的气息都转换为修行者的精气。
这一点是要和八卦联系的,八卦之中有一卦为纯阴卦,那便是坤卦,坤卦六爻都是阴爻、坤为土,苏元刚刚试着以土字诀转换死灵之气,发现确实能吸纳为己有,只不过要将其中的怨力排掉。
黑雾尽头的无忧大师见苏元跟个没事人一样,心头大惊,他如何不知道这亡灵毒雾的厉害?这是自己修行多年的成果,这其中何止包含生魂,连厉鬼、冤魂、各种恶鬼都有。
每当自己这些黑雾想要靠近苏元的时候,必定会被这小子身上泛起的金光弹开,无忧大师气愤交加,用一种刺耳至极的声音喝道:“狂妄小子,你现在要是给本座跪下磕头我兴许还会饶了你,要是不然,我立马让你魂飞魄散!”。
苏元随手拍碎一个骷髅头,笑着说:“就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自称本座?我苏长庚入了大乘尚且不敢太过张扬,你一个个小小的鬼修竟然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说罢,苏元低喝一声,双手掐诀,瞬间苏元后背便凝成一个金甲神人,眼中神光似是俯瞰众生,左手握着一块令牌,说不出来的威严霸气!
无忧大师的面具转换成了惊恐的表情,所谓相由心生便是他这种了,又换了一个年迈的声音,话语中惊恐万状:“这是六甲金身么?想不到前辈竟是这等高人……求前辈放我一条生路。”,无忧大师语带颤抖,不复刚才的嚣张姿态。
苏元闭目不语,那金人扬起手臂将手中令牌重重拍下,无忧道人脸上的面具竟然哭了,但金人的动作丝毫没做停留,令牌直接拍碎了他的面具,无忧大师惊叫一声……。
外面的人听见屋子内传来惨叫声,心底都泛起了一丝寒意,这声音包含的绝望和惊恐简直直击心扉,周汉林虽然被连海平牢牢扣住,但仍然面带笑意:“呵呵……无忧大师正在炼化那个臭小子,韩敬杨你没指望了!”。
苏元缓缓睁开眼,快速将五行诀运转起来,将无忧大师的死灵之气尽数吸纳、而后又快速将怨力排进黑雾中,苏元左手一点、指尖泛起一丝蓝色电光,随后电光越来越大,电光迅速融进黑雾中。
如同白雪遇见了太阳,黑雾快速融化,黑雾中传来的厉声惨叫听着让人头皮发麻,这都是这许多年来被无忧大师豢养的厉鬼所化,天师道的金光与神霄派的雷法都是克制阴魂的不二法门。
而苏元这一手虽不是这两派之功法,但威力一点也不会小,这一手便叫:一指通玄!
不到片刻功夫,原本还阴风惨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便冰消雪融一干二净,苏元手指尖的电光渐渐消失,无忧道人周身被电光缠绕,似乎要炸裂开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爆活人?
这也怪不得苏元下死手,而是他被自己喂养的厉鬼反噬罢了。
外面的众人都清楚的看见房间内先是亮起金光,接着便是雷光闪烁,那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雾如潮水一般退去。
他们看见那个背对着他们的年轻人手上泛起了丝丝雷光,惊讶的眼神仿佛像看怪物一样看苏元。
无忧大师的名头黑白两道的大人物都要怵三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知道无忧道人当年坐在屋子里便杀了一个名震东南的人物,巡捕立案侦查硬是没找出蛛丝马迹。
也正是因为那次无忧大师的名头便如同一道催命符一样,谁听见都得打哆嗦。
周汉林此次更是承诺给他两千万,那无忧道人这才答应陪他来江北市,本以为可以靠着无忧大师高枕无忧,哪里想到会败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子手中?
韩家众人认出那是苏元的背影,莫不欢欣鼓舞,何健甚至都从原地跳了起来,韩亭之面露微笑。
韩敬杨春风得意,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谁还敢质疑韩家?
周汉林此时想哭的心都有,这次可真是赔了无忧又折兵,无忧大师看样子是活不成了,那自己花九千万买的那破画还能威胁到韩家吗?自己最重要的依仗倒了,那现在还不是韩家怎么说便怎么办。
“嗯?”黄袍道人大怒,便想从椅子上站起来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道貌岸然,啊呸,是道法自然。
“住手!”亭老喊了一声,黄袍道人气哼哼的甩手坐下,心想等下出了韩家门道爷就要教教你什么是尊敬。
“小友,你可知我伤在何处?”亭老也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苏元,他根本没想过这年轻人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爷子无伤,只是七窍有问题。”
从进门开始,苏元就看见了亭老的面相,疾厄宫并无异常,反倒是命宫有些黑气缠绕,眼耳口鼻似乎都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给遮住了。
要说是病也算是,但一般的医生看不出来病在什么地方,而老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应该就是浑身无力想睡觉,提不起精神。
而亭老身后那个静字应当是他自己题的,所谓两笔交加朱雀凶,这个字笔画几乎没有独立,苏元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他想等这群自以为是的蝼蚁说完再开口。
“黄口小儿,夸夸其谈。”另外三位道爷从鼻子里喷出冷气,一人接口道:“呵呵……你说亭老身体没伤?你会看病治伤吗?”、“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小子。”
“老爷子是旧疾复发吧?”苏元没理这群蝼蚁的喋喋不休。
“咦!”亭老坐直了身子,小伙子一语中的,这些自称为天师下凡,张三丰重生的道人竟然远不如一个小孩有见地。
众人不知道为何亭老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莫不是这傻小子说错话了,要是这样那可就真的是无量天尊了。
“小友你还看出什么来了?”亭老这病是年轻时留下的,只有请一些中医或者玄医才能勉强压制下去,但都不能根治,这次同时请了四个医道翘楚,却都是束手无策。
甚至他们都提出要给亭老驱邪,但几套法事下来,亭老的病情反而加重了,无他,折腾的。
“当然有,不过我不想让其他人听见。”苏元扫视了几位大师一眼,他表情冷漠,眼皮耷拉,完全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而他们一开始的自以为是,苏元也觉得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表演。
几人脸色大变,脸上青红交加,这口恶气真是难以下咽。
“竖子安敢如此!”黄袍道人再也忍不住,指着苏元厉喝,要不是顾及自己的形象,早就开骂了。
其他两人纷纷附和:“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他是王建国,铁口直断无一不准,我叫周卫平,降妖除魔无所不能!你现在竟然敢赶我们走?别忘了,这可是韩家!”。
哼,老子就是不走,你能如何?他们三人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想你韩家岂会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得罪我们这些高人?
倒是那个一直不开口的百衲衣道人行了个道揖:“贫道告辞。”。
苏元一看道揖非常正统,他不是那种眼睛长在天上的人,也赶紧还了一礼:“道长可去外面等候。”。
“他妈的林素问,你可真没用。”黄袍道人见林素问退了出去,终于飙出一句脏话,这些年修的道恐怕一下就破戒了。
“都住口!”亭老厉喝一声,这群人颜面尽失却还留在这里丢人现眼,要是老夫以前的暴脾气,一脚一个踢出去。
“小连,带几位道长去偏房等候!”亭老一句话震慑全场,连海平闻言带着几个手下闯进书房,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几位跟我来。”。
看着铁塔一般的连海平,几人终于明白韩老爷子是偏向苏元的,脸上再也挂不住,如同战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走了出去。
而苏元自始至终也没看他们一眼。
房间只剩亭老和苏元,亭老温声开口:“小友,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元也不客气,坐到了椅子上,开口道:“老爷子七窍有薄雾笼罩,从墙上这字来看应该是很多年前受的伤,而不是病,并且您这病遇水则平,如果您是水命这病伤不了你,但您显然不是。”
亭老面色凝重,心里不禁对苏元刮目相看,此子话语没有故作高深的花哨,但句句属实,他以前每当犯病都会去一个湖中居住一段时间,但这次去住了一个月也不见好转。
他可真怕自己这么下去,一睡不醒。
“那小友可有解救之法?”亭老语带急切。
“亭老如果相信我,便将八字告知于我,我不懂医,但我懂术。”
“原来小友是术法高人!”亭老忽然后退,对着苏元行了一礼。
按说苏元受他一拜是不成问题的,毕竟按照自己在风墨大陆的修行岁月来看,也有六百个年头了,但现在是地球,自己的身份是22岁的苏元,这种礼节自然不可坦然受之。
苏元也是弯腰低头将亭老扶了起来:“亭老不必客气,我观亭老面相是有福德之人,虽然早年较为辛苦,但晚年福寿双全。”
这亭老的官禄宫挺拔,一道红气直冲命宫,印堂白润明净,地位绝不简单,而他官禄宫还有三道横纹交错,所以少年多磨难。
也可以这样理解,他现在的地位是年少时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小友稍作,我去取庚帖来。”亭老转身离开书房,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红色小折子递给苏元,这上面是亭老的生辰八字,苏元用左手推算了一番,忽而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说:“亭老,您这八字被人遮掩起来了,似乎是故意防止有人推算天机。”
“那小友可有办法破解?”亭老也皱起了灰眉毛,他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八字还能被遮掩起来。
“山鬼不与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亭老换一个四周没有建筑的地方。”苏元将八字庚帖还给了亭老,有人以秘法替他遮掩八字,这里面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才会让亭老的七窍受损,而现在苏元也不敢贸然解开,他也知道地球上的奇人异士很多,能布出这一手的人绝不简单。
亭老出去安排了一番,一会儿连海平就躬身将苏元请了出去,而在偏房等候的几人看到苏元这种待遇,心里更是不平,心想这韩家莫不是猪油蒙了心?我们几位货真价实的道爷不好好儿招待,居然对一个小孩卑躬屈膝。
林素问开口道:“几位,莫怪贫道多嘴,这姓苏的小道不简单,你们可知亭老是何等人物?他能放下如此身份对一个年轻人,你们最好还是莫要得罪的好。”
“什么不简单,韩亭之不就是仗着三个儿子吗?”黄袍道人忿忿不平的开口,他叫黄东权,道号妙言。
从来只有别人看他的脸色,哪儿有他看别人的脸色?老子辛辛苦苦从益州跑这边来,却被这样怠慢。
“哼,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现在西南地区的三个总兵都是韩老的门生故吏,他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沾了他的光,莫要说区区江北市,就是整个西南省也没人敢和韩老作对。”
三人一听林素问这话,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脸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们都只是以为韩老不过是有两个钱,有几个从政的儿子罢了,哪儿想到来头如此巨大。
这种身份,自己几人还想他给自己面子,王建国与周卫平苦笑着摇头,看来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
要是韩老把那姓苏的小子当成客卿,那咱们几个脓包道士怕是没好日子过,三人面面相觑,软绵绵的瘫坐在椅子上,心里直呼太上老君保佑,咱是有眼不识泰山。
…………
在连海平的带领下,苏元来到了一处湖泊,湖泊很大,一眼看不到边,而湖泊正中有一处亭子,韩亭之指着湖中的亭子说:“苏大师看看这湖心亭可合适?”。
来的路上他已经得知了苏元的身份,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
苏元环顾四周,确实没什么房子和建筑物,而这湖泊对面的山林十分险峻,并且连绵不绝,一到此处,苏元体内的炁便忍不住上下翻腾,这是一个灵气充沛的地方!
如果能将这里的灵气尽数纳入周天,那便能极快突破筑基五重。
回到岸上的韩老低声吩咐连海平:“小连,你一定要派人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不能让任何人去打扰苏先生的清修。”。
连海平看了看从游艇上一跃而下的韩老,脸上出现了一丝欢喜的神色:“亭老已经恢复了吗?”
韩亭之走到一棵柳树旁边,起身一掌,碗口粗的柳树哗哗啦啦一阵摇晃,掉落许多树叶下来,连海平惊叹道:“亭老身手不减当年!”。
“呵呵……”韩亭之微微一笑,心头颇为高兴:“大不如前啦,对了,你马上通知老大老三让他们赶紧回来一趟,我需要他们帮我找点东西。”
连海平诺诺称是,迟疑了一会儿,韩亭之抬眼看了看他,皱眉道:“小连,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咳……也没什么大事,想请教一下韩老,那四个不中用的道士该如何处理?”连海平不敢私自放了,虽说这超过24小时算非法拘禁,可只要亭老没发话,他连海平可不敢私自放人。
“哼,放了那个林素问吧!另外三人等苏大师回来处理,这三个家伙开始一副不得了的样子,却不知天外有天。”韩亭之冷哼一声,非法拘禁?老夫只是留他们做客罢了。
连海平深知老爷子的脾气,自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却对亭老口里这苏大师有些好奇了,老爷子从没对一个人这般客气,就算是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战友也多有不及。
“小连,你顺便去查一下苏大师的家庭条件,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一定要帮助。”老爷子背着双手慢悠悠的往回走,并说了一句:我走着回去。
…………
而湖心岛的苏元确实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他所吐出的杂气渐渐有了变化,时而为红,时而为白,湖面上的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朝苏元聚拢。
就这么一连过了三天,韩老还跑来湖边看了几次,要不是亲眼见识过苏元的手段,他甚至都以为苏元被什么怪物给吃了。
那湖心亭没吃没喝,一个人要是三天不吃不喝,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连海平不止一次提议要去湖心亭看看,因为他们在白天视线良好的情况下也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苏元的背影,有时湖面上还会莫名其妙的泛起大雾。
韩老却摇头说“不可前去打扰,苏大师这种情况属于三才聚。”
三才、天地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粗略来说就是人以自身为媒介,来与天地相连。
凡是修行内家功夫的都知道,武者练到深处是必然要修行内家功夫的,武侠小说上称之为内力,真正的内家高人则称之为内劲,韩老把苏元的打坐理解为修行内劲,其实也差不多,都是聚气炼气化气。
而在风墨大陆,苏元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称谓:炼气士。
经历了三天的打坐,五行诀也不知道运行了多少周天,苏元终于睁开了眼睛,眼里甚至有紫光闪过,如果有高人在此一定会大吃一惊,神光紫电,筑基巅峰的象征!
再进一步那便是灵窍、也可以称之为开光。
“呵呵……”苏元站起身来,浑身的骨节噼里啪啦作响,五行诀果然是万中无一的法诀,自己这么快就到了筑基九重,现在便可以随意运用五行属性了,只不过威力太小。
但在这修道者凤毛麟角的地球来说应当还是站得稳跟脚。
“起!”苏元低喝一声,湖面瞬间冲起一道水柱“成冰!”,水柱立刻又变成了冰柱,再一句“散”,归于平常。
“这地方的灵气不是湖泊所有,而是湖泊后面这片山脉,气遇水则止,这是个好地方啊!得想办法去这里面搞个法阵,这样就能为所欲为的修行了。”苏元眯着眼说,而后又点点头:“妙!”。
苏元散掉周身的雾气,站在亭子边上,对着岸边的亭老挥挥手,亭老立马就让连海平将他接了过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亭老一见苏元便觉得他和前些天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亭老,我就不随你回去了,我三天没回家我妈该着急了。”三天没回去,要不是开始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估计她都报警了。
“也是也是,苏大师是个有孝心的人。”亭老点点头,示意连海平过来,连海平恭恭敬敬递给苏元一张银行卡:“苏先生这是老爷子给你的报酬,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在卡背后。”。
“一百万?”苏元伸手接过,韩亭之一听老脸就红了,自己家产过亿,就拿一百万确实太小家子气,他也没想到苏元会有这么大的胃口,毕竟普通人就算十年也挣不了一百万,不过只要苏大师喜欢,再给点也没事。
“太多了……”苏元一句话又将韩亭之的话给憋回去了,但脸色却更红“哎……老夫苟活几十年啊,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行,苏先生这般清廉,我可不能丢了脸皮。”
也不知他为何要给苏元扣上一顶“清廉”的帽子,韩亭之笑呵呵的说:“苏先生,一点也不多,后面还要麻烦你帮忙彻底去掉老夫这块儿心病,之后我会再给三百万给你。”
“好啦就这样说定,小连你记下苏大师的电话,顺便送苏大师回去,不可怠慢。”韩亭之不给苏元说话的机会,苏元只好收下。
“那……那三人?”
韩老顿时想起来,询问了一下苏元的意见,苏元大手一挥,放了吧!自己是上仙级别的人物,没必要和几个小丑斤斤计较。
回到家的苏元劈头盖脸就被胡秀娥臭骂一顿:“苏元,你都二十几的人了,当初读书不好好儿读,现在出身社会了也不知道好好找个地方上班,整天东游西逛。”
“也难怪你舅舅他们说你不务正业,你这样下去还有什么出息!”
胡秀娥是这样的性格,对苏元的教育从小都是这么严厉,但每当说了这些重话过后心里也会后悔,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果是以前的苏元一定早就和母亲争吵起来,别人家的孩子是永远的对手,但苏元现在只是微微一笑,转身上楼去了。
他不敢把这笔巨款都给母亲,不然胡秀娥一定以为他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只能等时机成熟了给一部分。
苏元拟了一份清单,自己先买点这些东西回来,以符箓巩固道基。
刚准备出门,胡秀娥又叫住了他:“苏元,你又要去哪儿?刚回来又出去?就留在家里帮忙,你刘阿姨的女儿今天生日,她让我叫上你,一会儿刘露过来你主动点,听见没有?”
刘露?苏元哀叹一声,想起了这个人。上一世也是,刘阿姨在母亲的怂恿下拼命撮合他和刘露,而上一辈子的苏元不过是个没出息的屌丝,刘露长相甜美,声音又好听,他也的确追过一段时间,奈何人家压根儿就瞧不上自己。
说着,胡秀娥又从抽屉里拿出五百块钱:“一会儿要是出去吃饭,你大方一点听见没有,别给人家刘露留下坏印象。”
看样子是躲不掉了,苏元没有要钱,只是说:“妈,我这几天出去打了一份儿散工,身上还有钱,这钱你留着进货吧!”
上一次胡广田给的六千苏元也都交给了胡秀娥,再加上冉启海的五千,大概能抵得上便利店两个月的收入。
“那行吧!你可要好好儿表现,你刘阿姨说是她好不容易才说通刘露让你一起去的。”胡秀娥无奈的摇摇头,她为了苏元的婚事可真是操碎了心。
六点多的时候,便利店门口来了一辆红色的福特野马,进口跑车,顶配在60万左右,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刘露精致的脸蛋儿,还有不耐烦的表情:“苏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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