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浔迟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书顾浔迟墨小说》,由网络作家“顾谢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而心里某处略暖。而窗外,细雨微洒,一切润物无声。这日,顾浔如同往常一般往城中的书斋送文章。兴许是赶上近日来的文采大会,又兴许是汤圆城向来注重这些文人骚客,所以城中的护城河畔热热闹闹。与往日不同的是,那搭好的台子上,竟多了好些个自诩汤圆城的文章评判人,若自己的文章能被他们看上,便有可能崭露头角,且能获得与书斋长期合作的机会。顾浔犹豫着捏了捏手中的纸稿,终是在转身的片刻,被人叫住了步子。“阿浔?”顾浔回过头,少女一身天青色如盛世中绽放的一朵青莲,在微风和煦里,窈窈生姿。“我读过你的《枕溪石笔》,很耐人寻味,对了,我是这次汤圆城的文评,幸会,你可以叫我阿黎。”“阿黎?”顾浔细思了一会儿,只记得自己来此城之前的确在书斋写过一次稿,只是后...
《与君书顾浔迟墨小说》精彩片段
,反而心里某处略暖。
而窗外,细雨微洒,一切润物无声。
这日,顾浔如同往常一般往城中的书斋送文章。
兴许是赶上近日来的文采大会,又兴许是汤圆城向来注重这些文人骚客,所以城中的护城河畔热热闹闹。
与往日不同的是,那搭好的台子上,竟多了好些个自诩汤圆城的文章评判人,若自己的文章能被他们看上,便有可能崭露头角,且能获得与书斋长期合作的机会。
顾浔犹豫着捏了捏手中的纸稿,终是在转身的片刻,被人叫住了步子。
“阿浔?”
顾浔回过头,少女一身天青色如盛世中绽放的一朵青莲,在微风和煦里,窈窈生姿。
“我读过你的《枕溪石笔》,很耐人寻味,对了,我是这次汤圆城的文评,幸会,你可以叫我阿黎。”
“阿黎?”顾浔细思了一会儿,只记得自己来此城之前的确在书斋写过一次稿,只是后来因为某些缘故忘却了下文。
于自己而言,也算是来此城的开端之一吧。
见他一脸难色,少女似觉有些冒昧道:“阿浔,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顾浔颔首,目光如煦春风:“自然。”
阿黎自然是见多识广的,顾浔向来是被动的性子,在阿黎的带领下,也逐渐变得开朗起来,竟也认识了三三两两的文友。
索幸汤圆城风气尚佳,顾浔乐在其中,倒是比之前清淡日子好了些许。
“啧,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少年不知何时坐在墙头,看着那清削的身影送走婉约的少女,一丝弯月笼在眉头,将他眼底掩印出一片暗影来,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瞎说什么胡话。”
“那就是‘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咯。”
顾浔这回听明白了,忙纠正道:“她只是一个朋友。”
“你这是在向我解释?”
少年扬扬嘴角,略微抬头,那张狡黠地脸敞露在月光下,竟出奇地好
一步,不敢直视他的眼:“我也许……并非你想的那么好。”
钟其豁然一笑:“那又何妨,至少我以后用不着翻墙了。”
少年的声音在黑夜中无限拉长,最后飘至空荡,顾浔呆呆地坐回椅子上,心绪难宁。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忧愁。
少年与他,此后,怕是纠缠不清了。
此后的少年,依然毎日到访,只是时间不定,偶尔晨时,偶尔午后,又或是半夜三更,总之他来得光明正大,也来得胆大妄为。
以至于顾浔听得最多的便是那叽叽喳喳如鸟雀一般的早,或者是晚好。
顾浔倒也乐在其中,自己极少出过门,听他讲些城中之外的趣事来,竟格外悦耳。
——“阿墨,今日我与人打球,赢了他三分,厉不厉害?”
“三分是什么?”
“就是……总归我赢了。”
“好。”
——“阿墨,我们去旅游吧,去凤凰古城的台阶上刻我们的名字,你说是刻迟墨好,还是顾浔好?要不就迟墨吧,我喜欢叫你阿墨,阿墨阿墨,还是阿墨好听。”
“可,凤凰古城在何处?”
“嗯……我的家乡,很远很远。”
“好。”
所幸顾浔的门庭冷落,倒无人在意那么多。
“阿浔,来的那位可是你友人,未免太闹腾了些。”
阿黎指了指坐在院落树上的少年,看着他一粒粒将食儿丢在地面,甚觉张狂。
顾浔扫了眼地上被养熟的鸟雀和一地鸟屎,眼底星芒闪烁:“无妨,我家门口的。”
阿黎会心一笑,从地上掏了把沙土,瞬间鸟雀乱飞,吓得少年一个趔趄,成了倒挂金钩的猴。
“幼稚。”
顾浔无奈摇了摇头,这日子好像也不是那般乏味了。
因为阿黎的身份,顾浔也奇迹般被人得到了赏识,上门的文友竟也越来越多。顾浔性子浅淡,倒也在与这些文友间交谈的甚是颇欢。得有多陌生,且有些人事还是相熟的。
何况寒舍只剩了一方四壁,掰下手指算来,能吃能用的的确不超过一个巴掌,倒因为自己无亲无故,勉强倒是能混混日子。
如今想好要当汤圆城的常客,总靠别人的打点过活,未免太丢脸了些。毕竟自己跟那少年并不相熟,他家境如何,生平如何,自己一概不知。如此得来人家恩惠,怕是这笔债用一生都还不起。
最后,顾浔终是无奈地斥责了他一顿,说是再如此,便老死不相往来。
哪里会老死不相往来,偏偏那少年还就被他的愠怒逗趣了。这会儿乖是学乖了,不送人家口粮和银两了,书生不是喜欢写诗文么,那便送他册子去。
这倒好,汤圆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册子偏没几本好的,好的自己也高攀不上。少年虽未游历,但也还是道途听说哪座文城的册子不错,也就下了狠心从别人的文中摘录了句子,如此一断章一取义,竟也细数给书生赠去了。
顾浔虽口头愠怒,倒也放纵他去,毕竟这些东西未传入其他人手里,倒也不至于落下个抄袭的罪名。
顾浔站在院中,展开残余了少年温度的纸页,上面的笔墨甚是扭曲,但隐约还能分辨得清:
“坏消息:我发热了。
好消息:我因此瘦了,瘦到什么程度呢?
我上马的时候,马都不知道背上有人。”
风趣又跳脱的言辞,顾浔抬头,那少年正打算跃过墙头,见自己看他,立马笑如春风:“这回真逗你的,只是笑话,请君勿念,回见。”
看着少年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院墙里,月光轻洒,终是淡化了一抹疏离。
顾浔摇头,轻慨一声,将卷起的纸细细展平了,就像展平一段令人无法释怀的往事。
眼里闪过的少年在桌台上写下这些词句时候的样子,想来他当时也极为窘迫,不然这纸页怎会那么褶皱,且蜷曲的不成样子。
烛光幽黄,有风隔着纸糊的窗子袭进,微微凉凉,而顾浔却不觉得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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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隐约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改变了。
“阿墨,听说你近日在城中竞选了版主。”
虽然是疑问,但听起来似乎已有了确切答案。
顾浔停下手中翻阅的书稿,点点头,认真回答道:
“城中的文客比往年多了些许,年龄不一,辞藻文才更是有所偏差,所以城主在东南西北划分了四个版图,招令各位版主以正风气。”
“也是,你文采向来不错,能当选版主应该的,何况……你还有那么多朋友。”
钟其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背转过身去,所以顾浔并没有看清他脸上默然变幻的情绪,权当他只是孩子心性了。
只有钟其自己知道,此刻笑得有多灿烂,内心就有多苦涩。
他不清楚喉咙为什么有点哽,只是隐隐觉得空气似乎比以往凝固了些许。
“钟其,你又在笑话我了。”
顾浔看着少年匆匆将猫狗赶开,才悻悻洒下一把雀食。
顿时,鸡飞狗跳,院子里乱的不成样子。
“就允许他能在你院里乱踩,我偏不,阿浔的院子可不能白白被他糟蹋了!”
性子平白直叙的阿黎向来有不服输的勇气,把钟其的鸟雀全部吓跑之后,不知从哪儿抱回来一只刚满月的小狗,隔了三两天又捡回来一只半大小猫。
索性这院子里狗急了猫跳墙,最后狗也大了,猫也懒了,再后来,猫狗居然混成了好友,三三两两的不是追鸟,就是咬鸡。
顾浔也随他们去了,毕竟模样一般大,自己这个勉强算得上的兄长也只能当个墙头草,两边倒倒。
日子就这般好赖过着,城中竟也传来了消息。
百来人中间,仅有四人当选,顾浔便是其中之一,他自然是高兴的。
于是难得的亲自邀约了阿黎等人,几碟好菜,一壶清茶。
“阿浔,这是我给你带的酒,趁今儿高兴,这不得多喝喝。”
顾浔摇摇头:“顾某不喜酒,愿以茶代酒,敬几
着在肩头沉沉睡去的少年,皎洁地月光洒落在他乌黑的发上,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热的滚烫。
“是啊,月色真美。”
自那以后,少年来得次数似乎更少了些,只是每次来一如往常般跟阿黎打斗,又或是一边喂着鸟雀一边给自己说故事。
只是少年不再说早或者晚好,而顾浔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招呼,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一块。
看向少年的眼中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繁杂。
不知何时起,这个待在身边的少年又长高了些许,似乎也比之前认识的更丰神俊朗些了。
“阿墨,你在发什么呆?”
顾浔甚觉阳光有些刺眼,空气里喝出的白气氤氲着少年凑近的脸,有些看不清。
顾浔低下头,才发现手中的毛笔已经晕染在了书页上,黑乎乎一团,清秀的字迹看起来颇为狼狈。
“……没,没什么。”
手中的笔被拿走,顾浔只觉手里空荡,下意识捏住了书册一角。
“你确定?”
“我只是忽然有些难过。”
顾浔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被人一把抱住,独属于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顾浔睁大双眼,听那耳畔的声音如水一般波澜不惊。
“你难过是因为我要走么?”
顾浔将脸埋进他的肩膀,狠狠点头,感觉到自己的头被一只大手包裹住,那暖而炽热的风吹拂过自己的脸颊,周围安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阿墨,你一定会好好的,对吧。”
被他双手扣住肩膀,顾浔安静地看着他,刺目的光里,少年唇角的笑异常耀眼。
顾浔点头。
“如果有缘,兴许我们能在另一个时空相见。”
顾浔不清楚另一个时空的含义,他只知道,在阿黎跑进来的那一刻,四下的鸟雀飞散,将少年的背影湮没在了空气里。
“阿浔,听说汤圆城副城主因故去世了,城主自愿请丧三年,书斋便只能由你们几位版主坐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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