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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都是勉强。
他瘦削的身体薄得像纸片，又拖着沉重的镣铐，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贱人！”我大声嘶吼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身上难闻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呕，我皱了皱眉，用手帕捂着嘴，后退了几步。
我垂眸冷眼看着他，像看一坨会动的垃圾一样。
“你放心，”我勾唇一笑，“我会长命百岁，而你可没多少实日了。”
林承平怒目圆睁，眼睛充血。
他的胸前起伏很大，质问我：“为什么？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听到他这样的话，我不由得冷笑。
难道他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事，他不清楚吗？
为了自己所谓的前途，连亲生孩子都能杀害，连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都能下死手。
他竟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问的出口这样的话？
我的胃里突然涌上一股恶心感，很难受。
林承平简直比这肮脏的地牢还令人作呕。
我强压下喉间的酸楚，缓缓抬眸，冰冷地看着眼前陌生至极的人。
“你能问出这样的话，你就该死。”
我攥紧了拳头，继续说道：“你先是想杀了我的孩子，后又叫人意图玷污我，还打算将我卖去青楼。后来，你又买凶想将我与我兄长杀害，虽然没能杀了我们，可你害死了马夫。”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你干的，哪一条不是你罪有应得的？”
“你还有脸问为何？你简直不是人！林承平，你简直不是人！畜生都不如！”
听罢，林承平既惊愕又惊惶。
“你……你如何知晓？”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是的，他的罪状书上并未写他派人奸污我，并打算将我卖去青楼一事。
这件事他从未对人说起过。
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靠近他，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