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的关系:“怎么了吗?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
我心一冷,垂眸道:“好,谢谢。”
后来我是如何等到林昔回来的,记不太清了。只依稀有印象,那天我很是激动,问她去了哪里。
她想了想说,医院,去看医生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答:“检查呀,你好像很着急?”伴着一个安慰的笑。
我无法言说我当时内心的复杂,既有担忧,又有喜悦——担忧她身体抱恙,又因为她竟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讨厌我而无比兴奋。多好,重又看到她对我笑的那一刹,我的行为丝毫不受大脑控制了。
我抱住了她,什么分寸距离都不在乎了。我的十指都在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生嵌入她细嫩肌肤下的骨肉中,与她糅合。如今回味,当时那一幕,真像是两情相悦的爱侣之间,经年的久别重逢。
太奇怪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做出那样的一个举动?我那时依旧没有办法弄清楚我对她的感情,却对她有着我认为本不该有的强烈的依赖和眷恋。只有闻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时,我才能真正安心,不再日日惶恐,无所依靠。我犹如一艘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小船,从流而动。而她是海上的一座岛屿,一处能让我停下来休憩片刻,沐浴在温情中的港湾。
林昔也许被我弄疼了,也许害怕引人注意,总之她先是挣了挣身子,后来应该是发现四周无人,索性不再动了。
也就是那时吧,我得知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她说她母亲患病,所以家里一贯节省。医生说这病有一定遗传概率,建议她去大城市做一次全面的体检。
“你之前从来也没有说过。”我道,“那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妈妈也好很多了。”她眼中满是希望,闪着熠熠的光芒。
接下来,我整个人破天荒地性情大变,安静内敛了不知多少。就连老师都觉得我一夜之间就成熟了起来。究其原因,也许是我曾在失去一个重要之人的边缘来回徘徊过,日日难安。以至于好不容易再度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