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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败诉自杀,金牌律师的丈夫苦苦挽留我邵温李潜结局+番外

匿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看着这张与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的面容,我第一次萌发出后悔爱他这种念头。我木然蹲下身,将协议书一张一张捡好重新递给他:「不用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补充,或者想要的。」「没有的话就签字吧,然后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还没等我说完,李潜的巴掌已经重重下落。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他愤怒的眼神中读到一丝惊惧。「安然,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做出让步了,你还想让我怎样!」我想,如果是以前的安然,在李潜刚刚踏进家门,主动跟他搭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气消了。可现在的安然,心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所指望?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你怎样,只想离婚。」「你没完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吗!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宁可做邵温的替身也要和我在一...

主角:邵温李潜   更新:2024-12-20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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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温李潜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败诉自杀,金牌律师的丈夫苦苦挽留我邵温李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看着这张与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的面容,我第一次萌发出后悔爱他这种念头。我木然蹲下身,将协议书一张一张捡好重新递给他:「不用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补充,或者想要的。」「没有的话就签字吧,然后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还没等我说完,李潜的巴掌已经重重下落。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他愤怒的眼神中读到一丝惊惧。「安然,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做出让步了,你还想让我怎样!」我想,如果是以前的安然,在李潜刚刚踏进家门,主动跟他搭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气消了。可现在的安然,心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所指望?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你怎样,只想离婚。」「你没完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吗!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宁可做邵温的替身也要和我在一...

《母亲败诉自杀,金牌律师的丈夫苦苦挽留我邵温李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看着这张与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的面容,我第一次萌发出后悔爱他这种念头。
我木然蹲下身,将协议书一张一张捡好重新递给他:
「不用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补充,或者想要的。」
「没有的话就签字吧,然后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
还没等我说完,李潜的巴掌已经重重下落。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他愤怒的眼神中读到一丝惊惧。
「安然,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做出让步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我想,如果是以前的安然,在李潜刚刚踏进家门,主动跟他搭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气消了。
可现在的安然,心都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所指望?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你怎样,只想离婚。」
「你没完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吗!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宁可做邵温的替身也要和我在一起!」
「安然,你想好,我可不会像你一样一遍又一遍卑微乞求。真离了婚,咱们两个就彻底玩完!」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两个早就彻底玩完了。
只不过是我用钱和尊严,在为我们的感情吊着命。
所以有没有他的生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孤独。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率先签好字以表决心。
李潜看我这样目露震惊,随后也不甘示弱写好名字:
「很好,安然,你最好是别又哭着来求我回头!」
李潜又摔门离开了,没过多久,我就在邵温的朋友圈再次看到了两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女人面色酡红,想来是喝了不少酒。
而她身侧的人将她搂在紧紧搂在怀里,昭示着两人的亲密。
不怪李潜会认错,这两张脸,真是太像。
如李潜所说,我和他相识,全凭我这张和邵温几乎别无二致的脸。
外人都说是他先追的我,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从大一迎新晚会,我在台下见他第一面起,就开始了自己的暗恋生涯。
无人知晓他第一次来找我搭话,第一次和我约饭,第一次向我告白时我激动雀跃的心情。
可笑那时我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
直到有一天,从他的
拿出自己的聊天记录去跟他的做对比。
结果还不等我打开对话框,李潜就一把将我的手机摔在地上:
「还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她还会骗我不成!马上去跟邵温道歉,不然我们就分手!」
又是这一招,他笃定我舍不得离开他,所以每一次吵架都拿分手来威胁。
而那时的我,也根本不理解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非他不可,冷战一天后竟然真的去道歉。
有了这一开端,往后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
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我病态一般将照片努力放大,仔仔细细看着李潜模糊的瞳仁。
那里从前就没有我,从今往后,更不会有。
好在,我已经彻底放下,往后他爱谁或者对谁念念不忘,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第二日,我带着所有材料前往民政局。
结果等了半小时仍不见李潜身影,打过去的电话也处于被拉黑中。
被逼无奈,我只好到他的事务所找他。
前台接待并不认识我,反复看看我,又看了看李潜的办公室:
「诶?你不是刚刚才进去吗……」
他这样一说,我就知道李潜一定跟邵温在一起。
果不其然,刚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对不起,都怪我……我要是没回来就好了,也不会害得你们两个闹成这样。」
「说什么呢!跟你没关系,都怪安然太小心眼,以前都好好的,不知道这次发什么疯。」
隔着一条门缝,我能清楚看到李潜提到我时,那唾弃的神情。
他翻了个白眼,嗤笑道:
「而且你放心吧,她根本舍不得跟我离婚。」
「以前我提过那么多次,哪次不是她又哭又给钱地把我哄回来?」
「你等着看,我已经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一会儿就得亲自上门来道歉。」
「这一回,我就要让她跪着求我!」
屋里两人的笑声恶心又刺耳,我听不下去,强忍着不适敲开门。
刚一进去,就对上李潜那得意的眼神。
他和邵温意味深长对视一眼,似乎在说果然如此。
可当我说清楚来意时,他那一向运筹在握的表情,又裂开了一丝丝的缝隙。
「……离婚?你、你来
后后给她介绍了很多男人,她一个也不接受。
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在能力范围内给我最多最好的爱。
让我怎么能接受她突然离开了我的世界!
我跪在灵堂前声嘶力竭,朝照片磕了重重一个响头,长久不起。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和母亲靠得再近一些。
我伤心欲绝,而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眼泪。
是李潜,时隔几日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位妻子。
但一开口还是那副施舍的口气,甚至还能听到几道邵温说话的声音:
「你妈那边没事了吧?我就说那种案子……」
「她死了。」
我面无表情将他的话打断,电话那边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中。
不知是因为母亲的死讯,还是因为我这从未对他有过的冷淡情绪。
许久,他才态度嫌恶,恨不能用尽所有恶毒词汇来形容我:
「安然你有病吧?!我不就是没帮你妈打官司吗,你跟我这是什么态度!」
「亏得邵温还觉得愧疚,让我打电话来关心一下你,结果你就这副不耐烦的样!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我苦笑,不然他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像以前一样,哪怕他夜不归宿陪在邵温身边,第二天我依然假装无事发生,在家里做好饭等他?
还是一如既往,不管谁对做错,全部由我率先道歉,用尽一切方法去哄他开心?
我低着头沉默,心在李潜一条条的辱骂中逐渐冰冷。
但他显然并没有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一张嘴还在喋喋不休:
「你为了让我回去可真是费尽心思,连诅咒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都跟你说过了,邵温是生病了,我来照顾她,你能不能别不分场合地吃醋!」
「还说妈死了,我就没听说过谁打官司能搭条人命进去的!」
「妈呢?让她接电话!一大把年纪,竟然还配合你谎话连篇,我非得好好说说她不可!」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相信母亲已经去世的事实,认为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博取注意编出来的谎话。
而我听着电话那头邵温时不时装模作样安慰李潜的声音,越来越恶心。
我太累了,累到已经完全不想再去坚守这段只有
母亲被人构陷入狱,老公作为业内首屈一指的金牌律师。
竟然为了照顾感冒的白月光,在开庭当日拒绝出席为母亲辩护。
数九寒天,我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他救救母亲。
可他满脸厌烦,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一个破案子,败就败了!不就是在监狱里蹲几年,又死不了人!”
后来母亲在牢里抑郁自杀,我对老公彻底死心。
不想离婚那日,他却一反常态,哭着求我别丢下他,再给他一次机会。
……
母亲死了,在牢里选择了自杀。
临走前什么遗言都没有,只是眼睛怎么都闭不上。
我知道,她是因为被诬陷入狱,死不瞑目。
「安小姐,请您节哀……遗体我会派人送到殡仪馆。您看,需不需要李律师再出面为您争取一下赔偿?」
李律师?
听到这个称呼,我愣愣回神,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自己的手机屏幕。
邵温最新的一条朋友圈,那个和我长相极度相似的人躺在床上,身边是一个男人在喂她喝粥。
配文是,“这么多年,你说我还是你心里的顺位第一”。
虽然只露了一角,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老公李潜的手,上面还戴着纪念日我送他的手表。
我熄灭屏幕,在对方一声声关切中逐渐笑到全身颤抖:
「李律师忙着照顾病人,连我妈开庭都拒绝到场,怎么会来处理这种事!」
他的心里,从以前到现在,从来都只有邵温一个人。
他爱她爱到丧失理智,爱到可以看着对他千般万般好的丈母娘去死!
我还记得开庭前,本该早早来对流程的人却迟迟不肯现身,甚至打过去的电话不是未接就是挂断。
我心急如焚,想急病乱投医再现找一位律师,却被告知有关案件的所有证据和资料全部在李潜那里。
而他,不知所踪。
我疯了一般打了无数个电话联系他,可笑我当时竟然还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
结果打到第十几个时,他终于接了,却是劈头盖脸落下一顿骂:
「你烦不烦啊!消息声都吵到邵温睡觉了,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我愣愣:「邵温?你跟邵温在一起?」
「……李潜,今天是妈
我一个人在参与的婚姻。
既然他那么爱邵温,和我结婚这么多年都放不下,那我就给他自由吧。
看着天上又簌簌掉落的雪花,我闭上眼,长长叹出口气:
「……李潜,我们离婚吧。」
第一次,我没等他的回复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想也能想到他现在一定暴跳如雷,毕竟从来就只有他跟我发脾气的时候。
在李潜的认知里,我不过是一条无论被他怎样对待,都忠心不二的好狗。
既然是狗,怎么配有反抗的思想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李潜谁都没有联系谁。
他大概是在等我低头道歉,但他不知道,这一次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我是真的不爱他了。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我一个人回到家准备清算所有财产。
这套房子是母亲在世留给我的,是我仅剩的念想,所以绝不能给别人。
我白字黑字列得清清楚楚,该给李潜的一样没少,甚至多出很多,只希望他能痛痛快快拿了钱就走。
正当我落下签名时,门锁咔哒一响,李潜破天荒地回来了。
自从邵温回国后,他几乎两点一线,不是在事务所就是在邵温的家,仿佛有了自己额外的家庭生活。
他不在意我在等他,也无所谓那些流言蜚语让我有多抬不起头。
他关心的,只有邵温,而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而已。
似乎是为了佐证我的论断,李潜一进门就开始扯着嗓子叫嚷:
「我饿死了,你怎么饭都没做啊?赶紧做饭,一会儿再给我转点钱,我下午要去逛街。」
然而房子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李潜等了一会儿就耐心耗尽,怒气腾腾找到我的位置时,看我的眼神似是在看仇人,哪有半分夫妻的样子。
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桌上的离婚协议堵了回去。
李潜眼神轻蔑,不过扫了一眼就当着我的面将那几张纸一甩上了天:
「安然,这种把戏还没玩够吗?又是吵架又是闹离婚,不就是想让我和邵温断掉关系?」
「行,我答应你,以后每周至少在家住两天,行了吧?」
他洋洋得意,我却不明白他有什么脸面将这种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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