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是这样?
我浑浑噩噩提着衣服,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家乡。逛了很久,我走进便利店打算买一盒快餐,结账时发现罗禹景已经把亲密支付取消了,我只得把快餐放回原处,尴尬地冲收银小哥笑笑,快速走出去。
刚出门口,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银行卡里早没了钱,上一份工作工资不高,但我也攒了一点。后来婆婆买房后,罗禹景提出装修费我们自己出,于是我把攒的钱全拿了出来。
辞掉工作后,罗禹景给我开了亲密支付,他告诉我,除了单独给生活费,其他的支出我想刷多少就刷多少,不需要单独找他要钱。
那时,我从未想过有问题,但现在我该怎么生活?他让我回家,可他不知道取消支付,我连回家的车票都没钱买吗?
我现在才发现,我像是被豢养在家的宠物。主人高兴了,我就可以开心吃肉,主人不开心了,我就被赶出家门。
夜色渐浓,街上人越来越少,大多数人步履匆匆,我知道他们有家要回,有爱人在等他们。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共同生活的房子,也可以不是我的家。
突然我被窜出来的狗吓了一跳,跌落摔倒,再想起身时,肚子一阵阵疼痛。我尝试站起身,只觉下腹一阵热流涌出。
我艰难打开手机,拨给罗禹景,气若游丝地说,“禹景,我摔倒了,现在肚子很痛,你能不能...”
“新叶,你怎么也学会用肚子痛这种谎言来找我?不想回你爸妈那?那可不行,你要回去好好感受一下,好好领悟我和我妈对你的好。”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只觉得浑身被抽干。
我痛得几乎昏过去,用最后的力气拨出了一个记忆深处的号码。
再醒来时,我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味道。睁开眼,周围的护士忙忙碌碌。
起初,我有一瞬茫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我是不是还活着。
“新叶,你醒了。”有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