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新叶,把名片给我。”我把手机握紧,依言将包里的名片递给他。罗禹景打开车窗,将名片扔出窗外。我看着窗外的风将名片卷走,又落到地上,后面的车碾上。
回到家,罗禹景把我从背后搂住,“新叶,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其他人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
“把你的手机给我。”他开口。
我心中一惊,难道他发现我藏了一张简倾的名片?
“怎么了?”我想打消他的念头。
“就看看,你今天有没有加他们这些人好友。”
“没有的,我没跟他们私下说话。”我赶紧说。
“给我看看。”
我还是把手机递给他,他满意的翻了一遍。“新叶,你别看他们个个光鲜亮丽,实际上很复杂的。我是为你好,你不知道社会上很多坏人。”
我拿回手机,点头。
罗禹景吻了吻我的嘴角,“新叶,我还要去下一场,你今晚早点睡,不用等我。”
他走了很久,我颤抖地把手机壳打开,看着这张名片陷入沉思。
理智告诉我应当相信爱了十多年的男人,但直觉告诉我,简倾不是坏人,也不是罗禹景说的那种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相信谁,要不要和简倾联系。
我默默背下简倾的号码和地址,把名片剪碎放进马桶冲走。
那一夜,我睡的极不安稳,一个声音告诉我,“新叶,这不是真的爱情。”另一个声音说,“罗禹景只爱你。”
一个月后,罗禹景在接完一个电话后告诉我,“我妈工作时手摔骨折了,目前做了手术,要休三个月的病假,我让她来我们这里休养。新叶,这段时间要辛苦你照顾下我妈了,你知道的,摔坏手很多事做不了,我会把生活费多给一些你。”
我露出焦急的神情,“妈怎么一直没跟我们说她摔了?”
“她不想我们担心,我真心疼我妈。”罗禹景说,“新叶,我妈真心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