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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前文+后续

咖咖奇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有被送去凌云观寄养的话,以她来说,处境未必能好过现在。可能被当邪祟怪物烧死也未知。去了凌云观才有玄门中人视玄为常,从而指引她走该走的道,才不使她觉得自己是世间异数而害怕。听到郑离惊这番话,皇后和陛下都眸色暗震。难道她跟姑太一般,生智即生道心?若是这样......帝后互看一眼,都心生畅想。大晋国运若有人还能护上百年,那将是怎样的盛景。“你能这般想得开,不自困是好事。”皇后对郑家这充满灵气的姑娘愈加的赞赏。不抱怨家人偏颇,随遇而安。也许正因如此,才有上天眷顾,让她得到仙尊看中。皇帝也稳了稳心神说了句:“武安伯若是看到自己有个这般有灵气的女儿,定会欣慰喜悦。”这臣子生的儿子不顶事,生的女儿倒是顶好。郑离惊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生父要回来了,...

主角:郑离惊善若   更新:2025-01-24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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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离惊善若的其他类型小说《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咖咖奇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被送去凌云观寄养的话,以她来说,处境未必能好过现在。可能被当邪祟怪物烧死也未知。去了凌云观才有玄门中人视玄为常,从而指引她走该走的道,才不使她觉得自己是世间异数而害怕。听到郑离惊这番话,皇后和陛下都眸色暗震。难道她跟姑太一般,生智即生道心?若是这样......帝后互看一眼,都心生畅想。大晋国运若有人还能护上百年,那将是怎样的盛景。“你能这般想得开,不自困是好事。”皇后对郑家这充满灵气的姑娘愈加的赞赏。不抱怨家人偏颇,随遇而安。也许正因如此,才有上天眷顾,让她得到仙尊看中。皇帝也稳了稳心神说了句:“武安伯若是看到自己有个这般有灵气的女儿,定会欣慰喜悦。”这臣子生的儿子不顶事,生的女儿倒是顶好。郑离惊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生父要回来了,...

《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没有被送去凌云观寄养的话,以她来说,处境未必能好过现在。

可能被当邪祟怪物烧死也未知。

去了凌云观才有玄门中人视玄为常,从而指引她走该走的道,才不使她觉得自己是世间异数而害怕。

听到郑离惊这番话,皇后和陛下都眸色暗震。

难道她跟姑太一般,生智即生道心?

若是这样......

帝后互看一眼,都心生畅想。

大晋国运若有人还能护上百年,那将是怎样的盛景。

“你能这般想得开,不自困是好事。”皇后对郑家这充满灵气的姑娘愈加的赞赏。

不抱怨家人偏颇,随遇而安。

也许正因如此,才有上天眷顾,让她得到仙尊看中。

皇帝也稳了稳心神说了句:“武安伯若是看到自己有个这般有灵气的女儿,定会欣慰喜悦。”

这臣子生的儿子不顶事,生的女儿倒是顶好。

郑离惊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生父要回来了,心里却并无波澜。

但她还是谢了圣恩。

等皇帝走后,她也告辞离开。

皇后看着她欲言又止,但很快就吩咐宫人:“给宁姐儿挑些的贡缎云锦并玉器摆设,还有人参灵芝等药材送去武安伯府。”

得了块庇护令牌已经很满足,还厚赏,郑离惊连忙推辞:“娘娘赏赐本不该辞,但实在......”

太显眼!

“本宫知你想低调,但太过低调有时并非好事。”皇后笑着打断她的话。

嗯?

郑离惊微愣。

但皇后只笑笑,没再解释就让崔姑姑送人出宫。

岁数尚小,有些事还是需要历一历。

俗世也是一场修行!

出了坤宁宫,郑离惊和善若都想快点回去。

脚步自然而然的就往来时路走。

“郑二小姐,您的姐妹还未过来,是否在前面等上一等?”崔姑姑问道。

“不用,我们出到宫门处等即可。”

宫里贵人多,善若胆子小,还是先出宫的好。

崔姑姑也没多说,一路送她们出去。

一行人走到出宫的甬道,迎面碰上几个大步而入的年轻男子。

崔姑姑带人站定,跟来人行礼:“王爷安,世子安,兰公子安。”

不认识人的郑离惊,跟着行礼。

能在宫里行走的都是贵人,跟着行礼准没错。

善若也蛤住嘴,小心翼翼的不喘大气。

“崔姑姑无需多礼,你这是送客出去?”绥王看了眼崔姑姑身后的人,随口问了句。

“是,奴婢正要送武安伯府的郑二小姐出去。”

武安伯府的郑二小姐?

兰公子一听就轻撞了下梁世子,小声说了句:“你小姨子。”

孝勇侯世子梁锐白了他一眼,“别乱说。”

“什么乱说,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未婚妻长得挺像?”

梁锐看了,像不像的他不知道。

因为他对与自己定了亲的郑大小姐,并无深刻印象。

不像兰墨对什么都过目不忘。

“王爷,您说像不像?”兰墨又问绥王。

绥王无语,当着人家的面就议论人家,轻浮。

“闭嘴!”他轻斥了句。

兰墨闭嘴了,但下一刻他直接问郑离惊:“郑二小姐,在下兰墨,今日听闻些传言,不知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嗯?

没法当听不见了的郑离惊,只好抬眸看过去。

兰墨是少年成名的御前侍读。

梁锐是御前侍卫官。

绥王乃兰妃所出的七皇子。

皇帝喜欢年轻人的活力和精力,日常会让有才能的少年人在御前当差。

今日这三人凑到一块,是奉旨去一位老古板宗室长辈的家中,“寻找”几本老典籍。


一场揪着小错的连番训斥,到底伤了些和气。

最要紧的,是损了老夫人的威严,让她很难有好脸色对这个刚归家才两天的孙女。

正要不欢而散时,门外走进来的人哟了一声:“母亲您这里还挺热闹!”

进来的二房老爷郑钦昌迈着方步,对母亲躬身以礼后就打量起与他迎面之人:“你就是二丫头?”

王氏连忙走过来告诉郑离惊:“这是你二叔,昨日回来得晚没见着你。”

“侄女见过二叔。”郑离惊从容行下晚辈礼。

在工部任职的郑钦昌,在官场上虽无多大才能,但在家中官威十足。

“听说你刚回来就惹了祖母生气,可认了错?”

他进来看到母亲神绷脸紧,料想这寄养在外的侄女定然少些教养。

王氏知他有了不悦,怕他等会跟婆母一样落个不上不下,连忙解释道:“二丫头是为着救大嫂才出府奔波,她这刚归家的不知些规矩情有可原,经了今日以后记得出门要禀明就是。”

“她救大嫂?”郑钦昌听得狐疑。

王氏把刚才的事告诉他,还不忘说了句:“大嫂病危,他们做为子女自然想着尽人事,母亲岂会阻挡他们尽孝心。”

所以你不要一进来就给人下马威。

你娘都吃了瘪,你还能过你娘?

收到妻子暗示,郑钦昌缓了神色道:“原来二丫头还有炼丹的能耐,看来你祖母当初给你选了去凌云观寄养,实乃一片苦心之举。”

否管这侄女炼丹药能不能救母,先把功劳揽去一半。

郑离惊却不配合演孝孙。

她一言不发。

被孙女损了威的老夫人,再听这小儿子的恭维话也没了往日的顺耳。

她瞪了小儿子一眼,没好气的道:“行了,该忙什么就自去忙吧,只要记着不要给门口那块匾上蒙污,就是你们孝顺,谁要是损了家风名声,必不轻饶。”

这话意有所指。

但二房夫妻俩还是恭敬领训:“儿子(儿媳)谨记母亲所言,不敢违逆。”

郑离惊看了眼兄长,见他敛眸躬身,她也垂下脑袋。

“孙儿(孙女)谨记祖母训教,不敢违逆。”

不提门口那块牌匾还好,一提,郑离惊即使弯了腰也冷了眸。

出了鹤松堂,她比来时多了份凝重。

那位二叔跟祖母一样,身绕浊气。

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一样。

要是都一样,这个家,那太不妙了。

“可要为兄帮忙?”离开鹤松堂后,郑绍君问二妹妹。

“要的,麻烦大哥给我送些炭火过来,我今晚要用。”

东风来得好,她就缺这一样了。

郑绍君温和一笑:“好,等会就让人给你送去,还需别的么?”

“不用了,你等着我做好便是。”

“......好!”

说是给母亲做丹药,其实也是为他忙活,郑绍君心里知道。

看到二妹妹连灯笼都不要,就快步往栖霞苑方向,他只好站在岔路目送她。

然后转去瑞和院,让盼着二女儿来看她的母亲暂且忍耐忍耐。

等大房那兄妹俩离开后,老夫人把大孙女也赶走:“你别在这里添乱了。”

本着来这里看好戏的郑唯真,最终看了个心窝躁。

现在又被祖母驱赶,心里更是憋屈得难受。

但她不敢跟同胎妹妹那样顶嘴。

她还要安抚祖母:“祖母莫要生气,让她试,要是没效果,自有她好看的时候。”

“行了,你妹妹一片孝心为你母亲,你这般说她倒显得你刻薄无情。”

老夫人斜了这孙女一眼,这眼药上得不怎样。

被祖母斥刻薄无情的郑唯真,红了眼圈告退出去。

内心对同胎妹妹愈发的生厌恶。

鹤松堂没了小辈,郑钦昌让妻子也回去。

他单独陪母亲用晚膳。

栖霞苑。

善若和冬葵都站在门口张望。

直到看到人平安回来才高兴的把院门开到最大。

“师姐,你没被罚吧?”

郑离惊笑着告诉她们:“放心吧,没被罚。”

能讲道理讲道理,不能讲道理她自有不讲道理的应对法子。

冬葵放了一半心,还有一半心吊着。

她小心翼翼的问:“那奴婢会不会被训罚?”

这话让郑离惊纳闷住,不过很快就明白其中关联。

“不会,要是有人因今日晚归训罚你,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冬葵听到二小姐这般说话,顿时有些感动。

在里头听着门口动静的凤玲,暗嗤了一下。

出去大半日,除了几盒糕点几包糖和一篮子梨就是一袋子咣当响的玩意。

冬葵连枚铜板都没得赏,幸亏不是要她跟去。

主子回了院,冬葵才去厨房拿晚膳。

顺便带了送炭的人进来。

大公子派人往这里送了三筐银丝炭。

都是他院子里提前备上的炭火。

如今虽然才是霜秋月,但这天气对他那样羸弱的身体也颇为寒凉了。

是以他院子里都是早早就备上炭火。

用了晚膳,郑离惊塞给冬葵一盒糕点就关上正房的门。

和善若一起在收拾好的耳房里开始忙活。

没想到主子会打赏她一盒酥香斋糕点的冬葵,高兴得有点晕乎。

给自己留了两块与凤玲和两个嬷嬷分享后,其他她全拿回了家给家人品尝。

他们家是花匠,不管花种得再好,也极少得到主子的打赏。

像这种一百多文钱一盒的糕点吃食,更是从未有口福吃过。

一盒糕点顶十几二十斤米粮,只有富贵人家才吃得起。

她并不知道自己伺候的二小姐,也是第一次奢侈了一回吃这么贵的糕点。

没想到冬葵会得一盒精美糕点的凤玲,难掩眼红。

想着殷勤点伺候主子也获些赏赐,却被冬葵告知,勿要打扰小姐,小姐要炼丹药救大夫人。

凤玲这才知道耳房里咚咚当当的声音是为那般。

二小姐在道观竟然学了炼丹?

凤玲撇撇嘴,勋贵家的千金小姐会这些江湖术法可不是添彩事。

郑离惊一直忙到天色放亮,才从耳房里出来。

善若在一个时辰前就被她撵去补觉,她却还不能睡。

听到动静的冬葵从厢房走了出来,“小姐,您一夜在忙,可要用些早膳再睡?”

“我先去瑞和院一趟,回来再吃。”郑离惊边走边打哈欠。

走了几步才想起提醒冬葵:“耳房里的东西你们不要碰,也不要吵善若睡觉。”

“是,奴婢晓得了。”

小姐在府里串门不带人,她不能硬跟上去,只能送小姐出院门。

等凤玲知道小姐去了瑞和院,立马责怪冬葵:“你不去为何不叫我随身伺候?”

“小姐不要我们跟着。”冬葵回她一句,走去耳房把门掩好。

顺便提醒凤玲:“小姐说了,不要进去动里面的东西。”

她知道凤玲好奇心重,不提醒她,她定会乱翻。

还真想进去看看的凤玲,白了冬葵一眼:“别忘了二夫人的吩咐。”

冬葵挡在门口坚持:“要是被小姐发现,后果一样严重。”

反正她不会随意偷窥。

“你真是死脑筋!”凤玲指了下她额头,气恼转身。


早上太医来过,确诊了大夫人已不是弥留之状。

并给出许是得了刺激能多活几日的诊断。

郑老夫人没有意外这样的结果

大儿媳醒来死气消的状态她亲眼看过。

有了太医诊断,武安伯府关于二小姐不再是刑克命,且是有福之身的传言更有了依据。

郑家旁支有几房人过来瞧究竟,结果上门没见着伯府二丫头。

听说出了府,等了个把时辰没见人回来,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又听说昨夜这丫头翻墙出院门去给伯夫人守夜,大家顿时觉得有必要管管其规矩。

身为郑家二小姐,可不能因为养在外头性子过野,而坏了别的郑家女名声。

虽然老夫人瞧不上这些旁支的人,但因着一个刚回来的丫头被这些旁支亲戚说嘴,她恼了。

让王氏赶紧派人出去找找。

昨日她提醒过,也应得好好的,转天就不当回事。

作为掌控伯府的至尊人物,郑老夫人难容小辈的阳奉阴违。

于是,郑离惊回到府门,刚下马车就被如同热窝蚂蚁般的赵管家惊呼迎上。

“哎哟!二小姐您是去了哪儿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天都黑了,府里派人出去找,都没找着您哪!”

郑离惊有些意外,派人出去找她了?

嗯,这天确实黑得快,眼看暮色已换夜色。

“我出去办点事,无需担心。”她还没意识到高门大户的规矩有多森严。

一路苦着脸回来的冬葵,只能悄声提醒她。“小姐,外出若是没有大人在身边不能太晚归家,会被罚的。”

“会被罚?罚什么?”

冬葵没来得及回答,赵管家已经催了:“二小姐赶紧去见老夫人吧,老夫人气得晚膳还没用呢!”

郑离惊对老夫人因为自己晚回来气得没吃饭这事,不是很理解。

她让善若和冬葵把东西带回栖霞苑,自己独自去往鹤松堂。

气得没用膳的郑老夫人看到二孙女若无其事的走进来,茶盏“咣当”一放,“跪下!”

威仪尽显。

在旁陪着的王氏,连忙劝母亲别动大气伤自身。

特意候在这里看热闹的郑唯真,却一脸幸灾乐祸样。

刚回来就惹祖母生这么大的气,且有得她好看。

不问缘由,只因回来得晚了点就要罚跪,郑离惊当然不服。

“祖母,孙女回来得晚并非是在外贪玩,而是有事在忙。”

她没跪,试图讲道理。

憋了火气的老夫人哪看得这孙女忤逆狡辩。

她沉眉板脸,“你刚回府,京都的东南西北都没分清楚,你有什么事要忙到天黑才回来?你当你是衙门的官吗?”

郑唯真火上浇油:“就是,我看八成是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才不知天黑,野惯了哪懂什么大家闺秀的规矩。”

从不认为自己是大家闺秀的郑离惊,当即道出:“母亲虽然醒来,但她病体难愈,我出去是寻些有用药料 ,并非是出去游玩,回来得晚是我去的地方远。”

武安伯府在东城,尚道堂在北城,说远是有点远。

“呵呵,真会说话,都扯上为母尽孝来了。”郑唯真一脸嘲意。

“一派胡言。”老夫人也更恼了,“太医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有什么办法,竟如此狡辩。”

用孝道来掩饰过错,太不像话。

不修枝剪叶如何能成景。

王氏劝了句:“二丫头你就认个错吧,别胡说了,莫要气着你祖母。”

被斥为狡辩郑离惊并不气,她也不认错。

而是镇定回应:“太医说我母亲昨日会死,但我母亲没死还活着,可见太医并不能治所有病症。”

“我有法子能让我母亲多活些时日我自是尽力而为,莫说因此晚归,就是因此夜不能归亦要去做。”

你气任你气,我自有我的道理。

老夫人没想到多年积威在这个孙女面前形同虚设,还迎来了龙门阵。

气得脸色发青。

自从入了这武安伯府,还从未有人如此不把她当回事过。

明明是一个寄养在外不得家人关怀的小丫头,她哪来的底气这么跟她说话。

看戏的郑唯真也没想到这同胎妹妹竟敢顶撞祖母。

她立马呵斥:“天黑才回来你还有理了你,赶紧跟祖母认错,要不然家法伺候。”

家法侍候?

郑离惊呵了一声,郑家家法是什么还未有人跟她讲过。

没人教,何须听。

看着她毫无认错之意,郑老夫人彻底怒了,“毫无规矩可言,既无规矩,那就现在开始学规矩,你给我跪下!”

再次喝令人跪下,就不止是命令。

还有让人服从命令的手段。

候在老夫人身侧的童嬷嬷和钱嬷嬷,默契的走出来,就要上手按跪这皮硬妮子。

王氏也不劝了,这二丫头身带反骨她看出来了。

根本就不是个乖巧的姐儿,不治一治她都嫌添乱。

“请祖母息怒!”

收到二妹妹回府消息的郑绍君赶来了。

他气息不稳的急道:“祖母,二妹妹出府晚归确有缘由,并非在外游玩,还望祖母给她解释的机会。”

看到大哥赶来,做了硬刚准备的郑离惊,收了蓄力之势。

一言不合就以辈分压人,换是其他尊者她会考虑先低头也无妨。

但这位祖母,让她膝盖难弯。

大公子的出现,让要出手拿人的童嬷嬷和钱嬷嬷犹豫的看向老夫人。

而听到大孙子让自己给机会解释,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这是说她独断不成。

一个两个的都敢翻了天,实在让人恼怒,“不管任何理由,一个姑娘家出去这么晚回来都有失规矩,她还说什么夜不归宿都不在乎,这性子能要吗?”

“怎么就不能要了?”郑离惊着实不解。

“我母亲能从危极之态回魂好转,是我昨日用了玄门灵符给她驱邪保命。为了我母亲能多活些日子,今日我出去寻找药料得巧寻了齐备能黑天回来,若是不巧,出去寻个几天几夜有何稀奇。”

她清冽透寒的眼眸看着脸色有变的祖母,“子女为母四处寻药是堂堂正正的尽孝道,于性子何碍?”

规矩不规矩的,在孝义面前算什么。

她这反问,无人回答。

众人皆被她前头的话震惊住。


大概担心玄隐门弟子会报喜不报忧,所以帝后此举是想多方面了解仙尊近况,以安天家之心。

至于这些年自己在凌云观怎么过,还是那句话,打扫殿宇,早晚读经,空闲时间都用在学方术,没浪费时光。

所以质疑她的人可以闭嘴了。

她不是无的放矢,她会炼丹,都是用了心去学的。

在家中姐妹为四季花宴穿衣打扮时,她的时间都用在专一事之上。

就算混药堂的药童都识几味药,况乎她专注其中。

这场围堵追问,答案都无懈可击。

看到妹妹被人追捧起来,郑唯真避在旁寡言少语。

妹妹的荣耀,让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都成了笑话。

幸亏还有门让人羡慕的婚事在身,倒不至于让人忘了她的存在。

未来的孝勇侯府夫人,比之伯府爵位还要显贵,有心的自然会围着她讨好。

老夫人今日关注的不是大孙女,而是二孙女。

做为曾经屡次想给这个孙女下马威的祖母,她不好问的,旁人都替她问了。

虽然受着旁人恭维,眸里笑意却不达眼底。

“宁姐儿被寄养到凌云观,不但学得些本事,还得了仙尊庇护和帝后赏赐。如此看来她哪有命不好,当年怕不是天师批错她的命了吧!”有人脱口说出几句老夫人不中听的话。

让她淡了脸色,斜眼看向这隔房没点眼力劲的妯娌。

王氏看到婆母脸色不对,连忙说道:“玉泉观的天师哪会批错命,宁姐儿原是命里有阻滞,送去凌云观去了厄消了煞,才有后来这些福运降临,这都是有因才有果的事。”

有人附和起王氏的话,老夫人的脸色才好转起来。

觑了眼二孙女见她神色如常,方不在意的转了目光。

郑离惊却把那位婶婶的话记入心,玉泉观的天师?

很好,得来不费工夫。

席开九桌,老夫人冠之为二孙女归家之喜举办的家宴,虽迟了几日,但到底给出了比之前更明确的态度。

弟弟妹妹们都举起果酒祝贺二姐荣归。

没错,他们用了荣归二字。

对于这些突然的示好或者讨好,郑离惊波澜不起。

对他们提出有空到栖霞苑暖居一聚,她表示暂时没空。

大家想到她要炼丹救母,倒是没有纠缠下去。

但当自己的亲弟弟安哥儿冲她亲热喊二姐,说明日,后日,大后日,以后日日来找她和善若姐姐玩时,她笑着应下。

“好,你来找二姐,二姐给你糖吃。”

“好啊好啊!那我天天找二姐要糖吃。”

善若眨巴着眼睛,想着这傻小子一天只能吃三颗糖,怪可怜的。

她能吃五颗呢!

看在师姐弟弟可怜的份上,她把师姐夹给她的无皮鸡腿让给了对面的傻小子。

“给你吃鸡腿,吃多点长大点就能多吃两颗糖了。”

安哥儿高兴端碗接过:“好,我吃多点好好长大然后吃多多的糖。”

郑离惊就看着这俩糖迷笑。

他们的大哥也看着他们笑,笑得愉悦温雅。

羸弱之相都因这饱含对弟弟妹妹疼爱的笑容削减几分。

同坐一桌的郑唯真,抿了抿嘴,她才不稀罕这样的友爱。

有什么用,兄弟都成不了气候做不了依仗。

这场没有武安伯夫人参加的家宴,开始和结束都无人提起她。

就算有人不经意触及,也会转开话意。

郑离惊算是真切见识到,自己母亲在这府里的地位有多受忽视。


说完假装生了气,要把从厨房拿来的麦秆统统抱走。

“不是,不要!”安哥儿连忙拦住她:“你跟我玩,我要你跟我玩。”

善若忍笑板脸:“说好了,我跟你玩,你就只能跟我玩不能找你二姐。”

“为何?”安哥儿不解。

半大少年扑闪着清澈见底的眼睛,显出些委屈。

他喜欢二姐,也喜欢善若姐姐,他想跟她们一起玩儿。

“因为我不找师姐,就找你玩啊,我专心跟你玩,你也得专心跟我玩,要不不公平。”

“……哦!”尽管还是不明白,安哥儿还是犹豫着点了头。

他担心善若姐姐不理他,不跟他玩儿了。

“善若姐姐,你快教我编这个虫虫。”他重新拿起麦秆要编屎壳郎。

“好!”善若笑着对师姐眨眨眼,让她放心去忙。

没想到善若还挺会哄人的郑离惊,忍笑入房转了一圈,才慢悠悠去往鹤松堂。

在府里她照样不带婢女。

凤玲拉了冬葵到一边询问:“你们去了哪儿?干什么去了?”

冬葵张了张嘴,顿了下才冒出一句:“很快你就会知道。”

目睹大公子和小姐去戚家退亲没成换人娶后,冬葵现在还有点恍惚。

这么大的事儿就大公子和小姐两个人敲定了。

府里等会不知要热闹成什么样,她都有点提心吊胆起来。

“你打什么谜,快点说,大公子和小姐出去干嘛去了?”凤玲愈发好奇。

想到今早大公子的敲打,冬葵不敢擅自把事儿说出来。

她只告诉凤玲:“该知道自然就知道,你要是急,去鹤松堂外面站会儿,保准你能最快知道。”

“你就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吗?”凤玲一听就更抓心挠肺了。

小姐出去都不带她,她对小姐外头的事一无所知。

二夫人肯定会觉得她没用。

冬葵知道凤玲这般追问是为什么,但她决定什么都不说。

即便说也要等小姐那头说开了才能提。

郑离惊来得鹤松堂,看到一群陌生人。

随着婶娘又带她转圈认人,她记下了今日来访的人家。

祖母娘家袁家,婶娘娘家王家,还有个孝勇侯府梁家,以及祖亲曹家。

这些人都是为着看她而来。

而看她的最终目的,与开始时的老夫人一样,都想用她做登云梯。

“宁姐儿去凌云观寄养真是厄去福来,运气奇佳!当初你祖母苦心安排,终是有了好结果啊!”

袁家的舅祖母看上去都已过花甲,为了沾点仙尊福庇,老胳膊老腿儿的不辞辛苦的串门儿。

她出手就是一对翠玉镯子,“来,第一次见你,这是舅祖母送你的礼物,戴上瞧瞧可合适。”

没想到会有礼收的郑离惊,看了眼虽挂着笑脸,但眸底藏凉的祖母。

爽快伸出两只手:“多谢舅祖母!”

不要白不要。

何况拒绝后的场面,必不好看。

冰凉的玉镯滑入手腕,她看到的是不少白花花的银子。

嗯,这镯子能让草堂多救助些孤儿是极好的。

王家外祖母也送出一对玉镯,透润白玉,出手大方到让她的亲女儿王氏都意外。

更不用说郑唯玥了,直接就瘪了嘴。

外祖母竟然给别人送成色这么好的白玉镯!

郑离惊欣然接受一手戴两镯子,体会了环珮叮当的悦耳声音。

接着是祖亲曹家,也就是已经死去的祖父的舅舅家。

家道开始中落的曹家,给的礼物是一支缀珠金钗。

金钗直接就插到了郑离惊的发髻上,让她发髻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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