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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全文+番茄

五音先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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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我不知道的。”蒋随舟打断道。“是。”手下顿了一下,说:“这次给您的资料里,有一张之前未公开的照片。是法医给蒋二公子的遗体拍摄的存档记录。”蒋随舟找到那张照片,黑眸顿时收缩。他皱眉看向照片里蒋载兴的头部位置,遗体的头部虽然做了复原,但明显有一块凹陷。“怎么回事?”手下道:“法医判断,头部的重伤才是蒋二公子致死的原因。”蒋随舟眼底闪过一抹光,快的让人抓不住。当年蒋老爷子悲痛,不允许蒋载兴的遗体被解刨,也不允许公开他的遗体遗像,认尸的时候也只有蒋夫人搀扶他进去,其他人一律没见到蒋载兴。当时警方透露的消息,让所有人都以为蒋载兴是脖子上的咬伤导致失血过多死亡的,没想到致命伤竟然在头部。“还有一件事....”手下犹豫道:“在确认黎初七犯罪...

主角:黎初夏盛京时   更新:2025-02-0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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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夏盛京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五音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点我不知道的。”蒋随舟打断道。“是。”手下顿了一下,说:“这次给您的资料里,有一张之前未公开的照片。是法医给蒋二公子的遗体拍摄的存档记录。”蒋随舟找到那张照片,黑眸顿时收缩。他皱眉看向照片里蒋载兴的头部位置,遗体的头部虽然做了复原,但明显有一块凹陷。“怎么回事?”手下道:“法医判断,头部的重伤才是蒋二公子致死的原因。”蒋随舟眼底闪过一抹光,快的让人抓不住。当年蒋老爷子悲痛,不允许蒋载兴的遗体被解刨,也不允许公开他的遗体遗像,认尸的时候也只有蒋夫人搀扶他进去,其他人一律没见到蒋载兴。当时警方透露的消息,让所有人都以为蒋载兴是脖子上的咬伤导致失血过多死亡的,没想到致命伤竟然在头部。“还有一件事....”手下犹豫道:“在确认黎初七犯罪...

《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说点我不知道的。”蒋随舟打断道。

“是。”手下顿了一下,说:“这次给您的资料里,有一张之前未公开的照片。是法医给蒋二公子的遗体拍摄的存档记录。”

蒋随舟找到那张照片,黑眸顿时收缩。

他皱眉看向照片里蒋载兴的头部位置,遗体的头部虽然做了复原,但明显有一块凹陷。

“怎么回事?”

手下道:“法医判断,头部的重伤才是蒋二公子致死的原因。”

蒋随舟眼底闪过一抹光,快的让人抓不住。

当年蒋老爷子悲痛,不允许蒋载兴的遗体被解刨,也不允许公开他的遗体遗像,认尸的时候也只有蒋夫人搀扶他进去,其他人一律没见到蒋载兴。

当时警方透露的消息,让所有人都以为蒋载兴是脖子上的咬伤导致失血过多死亡的,没想到致命伤竟然在头部。

“还有一件事....”手下犹豫道:“在确认黎初七犯罪时,一直缺少一个关键证据。警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是什么?”

“作案凶器。”

......

铁锤一声一声砸下去,发出规律的闷响。

初夏在一旁看着,见爸爸将椰子皮砍掉外衣,绑成小笤帚的形状,又用锤子砸散前端的椰子皮纤维,一个原本随便丢在路边的椰子把儿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刷锅的工具。

“爸爸,给。”

她乖巧的递给他一个帕子擦汗。

“虾虾,虾虾。”黎初七很有礼貌的道谢。

他多数时候还是不认识自己是谁,不过经过夏夏耐心的释放善意,已经不再抵触她靠近。

“爸爸,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这个?”

“在房间里,和大哥们学。”

夏夏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口中‘房间’指的就是监狱牢房,‘大哥’估计就是狱友。

“那...大哥们对你好吗?”

黎初七说话时,脸上的肌肉会伴随不受控制的抽动,但不影响他生活。

“一开始打,打,后来我倒嘘嘘,就不打,不打。”

初夏闻言,心里一阵难受。然后她像小时候一样抱紧他的背。

“夏夏保证,绝不会再让爸爸进去。”

她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护爸爸。

又过了一会儿,蒋随舟回来了。

他站在花园门那儿看了他们一会儿,片刻后才开口:“夏,来一下。”

初夏让爸爸继续玩,然后跟蒋随舟进了书房。

一进门,蒋随舟把西装往沙发上一扔,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打算让你爸一直住我这儿?”

初夏主动上前,抬手帮他解领带,“那我们过几天就搬出去。”

蒋随舟弯了弯眼,微微俯身,“你威胁我?当初我的条件是要你回到我身边,可没说要你附赠一个。”

初夏心想:没想到吧,其实是买一送二。

他将近一米九,在初夏面前肩膀就像山一样宽,她的娇小衬得男人更加高大。初夏只到他胸口下方肋骨的位置,得仰头看着他。

她语气放软,装可怜道:“我不想和我爸分开,你不让他留在这儿,我们父女俩就一起走。”

此时她白嫩的指尖勾着他的领带,蒋随舟唇角带着隐约的笑意,仰着脖子弯着腰,突出的喉结在衬衣领口下显得十分禁欲。

“那也不能白吃白喝吧。”他嘴上不留情,但眼底的笑意宣告着他此刻的愉悦。

事实上,蒋随舟很享受初夏依赖他。

特别是那副没他不行的样子。

而初夏也吃准了这一点。

“我可以和你等价交换。”


沈斯仁没有陪她体验的,她自己都体验了,还花钱点三个帅哥教练,每天轮着陪玩。因此她很少有遗憾这种没用的情绪。不过在男人面前,该装不会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毕竟崇拜感是拿捏男人的不二法门。

恰好此时娄帆拿来了雪镜,给她戴在帽子上,又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确定不会冻着,才笑着说:“走吧,奥运会吉祥物。”

两人亲密的互动,沈斯仁都看在眼里,沈馥郁看着她哥此刻的表情,默默离得远了一点,直接点了个帅气男教练上中级道了。

乔念和许清扬都没滑过,两个双板菜鸟请了个教练在儿童道学习。

初夏、娄帆、沈斯仁和凌慕婷四人坐缆车上了高级道。

高级道的起始点在山顶,坡度很陡,整条道滑下来很耗费体力,危险系数也高。

山顶的风吹的初夏的长睫毛都结冰了,让她像个雪娃娃一样。

娄帆全程牵着她不撒手,怕她滑倒一直护在她身后,凌慕婷见状,对沈斯仁说:“我还从没见娄帆对哪个女生这么用心过,他挺照顾初夏的。”

沈斯仁看着两人携手走在前面的背影,一个字都不想说。

凌慕婷从画廊回来后就一直被沈斯仁冷落,此刻真的挺委屈的。她强忍眼泪,也不再跟他说话。

四人中,还是初夏最先察觉她情绪低落的。

等候的时候,她给凌慕婷递过雪仗,柔声询问:“你没事吧?”

凌慕婷眼睛立刻红了,看着初夏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初夏一怔,随即明白应该是沈斯仁的冷淡让大小姐破防了。

她笑眼弯弯,反问她:“你是否优秀,要用男人喜不喜欢你来定义吗?”

凌慕婷愣了一下,有种午睡从梦中醒来的感觉,“当然不是....我也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怎么了,老是陷入自我怀疑,我以前不这样的....”

初夏很清楚,凌慕婷这样的女孩,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被家里人呵护的很好,所以稍微遇到一些冷待就会怀疑世界。

其实她身上有很多资源,只是她自己看不见。

初夏拍拍她的肩膀,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说:“当我们总是围着一个人转的时候,很容易把主体性交到别人手中,如果他不看我,不理我,不爱我,就会伤心难过,觉得自己不够完美。”

凌慕婷觉得初夏说的情况她全中,问:“那要怎么办?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法把刀夹在他脖子上逼他喜欢....”

“你现在应该跳出来,做些更有价值的事,等你发光的时候,说不定他就被你吸引过来啦。”

“比如?”

初夏一笑,话锋一转,“那天娄帆要你加入X-MUSE时,坦白说我是动心的,但我总觉得你父母会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

一聊到这个,凌慕婷完全把初夏当做知心小姐妹,大吐苦水,说她父母如何对她的工作指手画脚等等。

初夏趁机道:“那你的想法呢?要一辈子都听父母的吗?”

“当然不是,我本来很抗拒相亲,但如果那个人是斯仁,我就愿意。”凌慕婷说完有些不安的看了初夏一眼,“你别介意,我把话说开,是因为想和你做朋友。”

初夏完全不介意,因为凌慕婷在她眼里就像招财猫咪。

她说:“如果你有了让自己发挥价值的地方,先不提你喜欢的人会不会喜欢你,但至少你不用再困于这种天天情绪无法掌控的日子了,不是吗?”


他是蒋家人,本就和沈家不对付。加上他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于是蒋载兴给初夏下药,明目张胆的把她从聚会上带走,将她的双手铐在床上,给她录像,还挑衅的发给沈斯仁。

那天以前,初夏就像砖头缝里绽放的小花,路过的人都会赞叹她的顽强,可真遇到要将她碾落成泥的人时,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无能为力。

为了自保,初夏趁机张嘴咬在了蒋载兴的喉咙上。

一开始是皮肉的声音,紧接着是骨头的咔咔声,然后咸湿的液体就一汩一汩的流入她的口腔,一嘴铁锈味。

蒋载兴的瞳孔放大,手捂着脖子,似还在不可置信,十几秒后,他才睁大眼睛栽倒,嘴巴像鱼的腮一样还在不开合,鲜血从口腔和鼻腔里喷出来。

当时蒋载兴关她的地方就是她爸爸当保安的仓库,初夏第一时间没有打给沈斯仁,而是打给了爸爸,因为爸爸有仓库的钥匙。

后来,初夏无数次的想,如果当时她没有叫来爸爸,他们的人生是否不用这么艰辛?

但她很快给出了答案,无论有没有发生那件事,她和爸爸的人生都会很辛苦,因为没钱没势的穷人就是这个世界的分母之一,少了他们,世界不会有任何改变,也无人在意。

蒋载兴死了。

爸爸在蒋家的施压下被重判,蒋家要爸爸偿命。

沈斯仁第一时间动用所有势力让初夏在这件事里隐身,然后顶住所有压力,帮她爸爸争取了减刑。

因为爸爸的智商只有六岁,沈斯仁抓住这条不断上诉,最后以宣判爸爸不具备完全的刑事责任能力,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可初夏并不认。

她知道蒋载兴不是爸爸杀的。

凭什么被欺负的是他们,最后付出代价的还是他们?

初夏那时走入了死胡同,巨大的不甘和愤怒填满了她的身心,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没有错,爸爸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上等人。

她不知道那时沈斯仁每天焦头烂额的应对蒋家的报复,回来以后还要安慰自己。

她只知道他答应了让爸爸出来,可爸爸一直在监狱被蒋家的人打。

初夏记得,那天她崩溃的对着沈斯仁大喊大叫,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因为她孤立无援,只有牢牢抓住沈斯仁这棵救命稻草,而她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他对自己的爱。

可那天他似乎很疲惫,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厌倦。

初夏当时僵住了,她好害怕,她哭着问他:“你不爱我了吗?”

当她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不是在问他爱不爱自己,而是在对他喊救命。

初夏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在悬崖,如果沈斯仁松手,她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中。

而沈斯仁没有回应她。

他疲惫的摘下眼镜,按压着眼角,半晌后站起来拿着外套走了。

初夏永远忘不掉,他站在玄关,廊灯随着声控亮了又灭,他最终还是打开了门,头也没回的对她哑声说:“我尽力了。”

那天之后,沈斯仁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消息,她去沈家找他,却被保安拦下。初夏认识他的秘书,红着眼哀求,想让他转达给沈斯仁,她说她知道错了,她以后会乖乖的。


今天X-MUSE开业,初夏才是主角,娄总叫来一个不相干的人就算了,关键初夏就站在他身边,他不应该给初夏先介绍那女的是谁吗?怎么还舍近求远的把那个女的叫到身边,专门给她介绍初夏是谁?

Excuse me????

这男的什么意思???

乔念代入初夏,已经要炸了,她的视线在三人之间打转,然后看见初夏仍柔柔笑着,完全没被影响的样子。

“当然欢迎,只是我们才刚开业,恐怕照顾不周。”

初夏得体的回应后,本以为这段客套可以就此结束了,没想到娄帆说:“慕婷在国外学视觉设计,你这儿不是需要人?让她来实践一下。”

她闻言一怔,看向娄帆。

自己从没说过需要人,而且她规划X-MUSE的方向是独立商业画廊,暂时还用不到一个视觉专业的高材生。

刚开业就招呼都不打的塞人进来,即便初夏脾气好,也有些不太高兴了。

但她从不挂脸,此刻也只是莞尔一笑,故作惊讶说:“娄总都不问问纪小姐的意愿吗?我们庙小,纪小姐是海龟,肯定有更好的发展。”

娄帆看着初夏,停顿几瞬,很肯定地说:“你吃醋了。”

他从刚才就一直在墨镜后面瞄她的表情,见她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感叹黎初夏是个狠人,把别的女人带到她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此刻察觉她话里隐约的抵触,娄帆内心相当雀跃。

“娄总这开的什么玩笑?”初夏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我为什么会吃醋?”

娄帆的嘴角实在压不住,说:“你刚刚明明就不高兴了。”

但他也害怕自己真玩脱了,强行压住嘴角,走到初夏身旁俯身悄悄说:“这是我爸生意伙伴的女儿,都在一个圈子里从小玩到大的,也不知道哪个哥们这么有种,今天放了她鸽子,我爸让我顶上,我也没办法。你是不知道我一路开的多快,就怕耽误你开业。”

说完,娄帆委屈巴巴扁嘴,耍赖道:“你就没有一点吃醋?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走吗?”

初夏懒得理会男人的幼稚,“我不高兴,是因为觉得没有被尊重。如果你下次要塞人,请提前打招呼,我会给娄总面子,但X-MUSE是我的画廊,也是我和乔念的事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加入。”

这话她说的毫不客气,虽然语气平和,但音量足以让站在一旁的乔念和凌慕婷听见。

乔念在心里给初夏鼓掌。

凌慕婷则有些尴尬,瞪着娄帆说:“都让你别玩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娄帆全程像个挂件,初夏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无脑吹捧。

娄帆:“黎总真有眼光,选的画好艺术,我都看不懂。”

初夏:“乔念选的。”

娄帆:“黎总真有审美,这装修风格叫什么来着,ins风?”

初夏:“这是上一家留下的装修。”

娄帆:“黎总真有能力,能拉到这么有实力又这么支持你的投资人。”

初夏:“你想夸自己可以直接夸。”

“宝贝,真生我气了?”娄帆手插在口袋里,歪着身子看她的脸色,“我下次不这样了。”

初夏一边盘货,一边应付他:“如果觉得愧疚,不如走的时候带一幅画回去。”

娄帆‘啧’一声,叹道:“你真现实。”

但他还是乖乖让乔念选了一幅画给他,刷了二十万。

递卡的时候,凌慕婷在旁边偷笑,说:“活该,我都劝你了,女生不喜欢这一套。”

娄帆不乐意了,他能被初夏说,但不代表能被别人说。于是反唇相讥:“你懂什么,我们这叫情趣。你想作都没人配合你。”

后半句话一出口,凌慕婷立刻不笑了,她神色有些黯然,但强装没事道:“你不知道,他工作比较特殊,一定是有事在忙才来不了的。”

娄帆嗤笑,“忙到连发条信息的功夫都没有,就把你晾机场?”

“他不是....”凌慕婷又恼又羞,“跟你说不明白。”

娄帆摇摇头一笑,心想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意思,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会来。

说话间,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入店内。

初夏听见门口的风铃声响,习惯性的说了声欢迎光临,却在扭头的一刹那笑意顿住了。

只见盛京时赫然站在门口,目光直直地望向她,神情很冷。

正如娄帆所说,盛京时将一周的工作压缩成三天,甚至都等不了最快的航班,而是提前让秘书申请了私人飞机的航线,此刻刚下飞机,就开车过来了。并且国外的天气和京市完全不同,当时下着冰雹,约等于下刀子了。

初夏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她张了张嘴,但又觉得解释也于事无补了,干脆又把嘴闭上了。

可就是这么微小的动作,也被盛京时捕捉到了。

他冷笑一声,眼底的疲倦和浓烈的恨意交织,“你无话可说吗,黎初夏。”

盛京时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个傻子,被她玩的团团转。

“我不给你打电话,因为我在国外有时差,怕影响你休息。但你一条信息都没给我发,如果不是我担心你,让人看着你,我他妈还蒙在鼓里!你跟这个男的什么时候能断干净?”

娄帆闻言皱眉,看向初夏的视线样也凌厉起来,但他还是选择走到她身边,将她挡在身后,与盛京时对峙。

“盛总是吧,上次餐厅里我以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今天我和初夏的画廊开业,你要不是来捧场的,就恕我们不欢迎了。”

盛京时闻言拳头倏地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们的画廊?”

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让初夏觉得不妙,盛京时的每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看见他突然笑了,但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难怪....我说你怎么前段时间突然喜欢画.....”

初夏看见他面部线条紧绷,额头上青筋隐隐可见,盯着自己的眼神如同狩猎的猛兽。

“盛京时....”

她终于如他所愿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可盛京时的心却不再感到动容,而是蓦地一痛。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像是鄙夷她,又像是嘲讽自己。

“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给你选择的余地。”盛京时说。

他盯着初夏,目光如刀,下巴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极力克制着怒意。

“自己走过来,不然你别想再见你爸。”


据说大师曾给蒋老爷子批过命,说他注定命里无子,劝他若有衣钵要继承,需早些过继,于是有了蒋随舟。他是蒋家偏远亲戚的小孩,到蒋家时已经八岁了,一直被当做继承人培养。

可养子不如亲生,蒋老爷子许多年来一直没有放弃求子,人到晚年时,外面包养的情人终于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蒋老爷子很欢喜,给他取名蒋载兴。

寓意着承担着整个家族的希望。

蒋载兴来到蒋家的那一天,是蒋随舟最灰暗的一天,他的人生突然之间向前向后向左向右都走不出去了。

因为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心知肚明,他不再是蒋家的继承人,却不尴不尬的占着蒋家大少爷的位置,而他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有了第二个孩子,收过蒋家的钱后,早就当做没有过他的存在了。

蒋老爷子老来得子,一来是偏疼这个儿子,二来也没有精力管他,于是把刚出生的蒋载兴养在蒋家,由发妻抚养。

蒋夫人是陪蒋老爷子挨过苦日子的女人,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遭到丈夫的背叛,连半句安慰都没有,还要她抚养别人生下的儿子。

于是蒋夫人百般溺爱蒋载兴,故意将他养废。

当初蒋随舟入蒋家的年纪已经让他无法和蒋夫人培养出母子感情,所以许多年来都是表面和气,只要蒋随舟不出错,蒋夫人尚且容得下他。但蒋载兴的到来,让蒋夫人有了别的想法,因而也改变了对蒋随舟的态度,从冷淡转为扶持。

多年后,蒋载兴成了纨绔子弟,为人张扬跋扈,个性乖张。而蒋随舟左右逢源,逐渐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然而蒋老爷子并不糊涂,他故意放权给蒋随舟,然后暗中做局,借沈斯仁之手设计蒋随舟,让他的政治生涯染上了污点,从此断绝了他从政的可能,又在事发之后扮演好人,给了他一个公司,鼓励他从商,重新振作。

而那个时候,没有察觉到被利用的沈斯仁和懵懂单纯的初夏正在谈恋爱。

沈斯仁为了给她安全感,毫不避讳的将初夏带入自己的圈子里,并公开和她的关系。

初夏虽然出身不好,但人机灵,嘴甜,最关键长得好看,相处下来,沈斯仁的朋友都对她印象很好。

只是众人表面上不说,不代表就真的认为两人能修成正果。

阶级这种事,就像修护城河,是一代又一代人的集体潜意识,如果今天谁敢把这个城墙修低了,就是整个集体的叛徒。

为什么阶级难以跨越,是因为阶级里的人自发的共同维护着他们的荣耀与门槛,即便那是一种虚无。

初夏当年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喜欢沈斯仁,沈斯仁也喜欢她。

而就在某一天的聚会上,初夏陪沈斯仁参加一个聚会,被蒋载兴看见了一个侧脸。

从那天后,蒋载兴到处找人,打听到了初夏,并不费力的查到了她的底。

一个孤儿,高中辍学,带着一个智商六岁的傻子养父,初夏在蒋载兴眼里就是路边的流浪狗,谁来了都能踹两脚,就是把她踩在泥巴里,她都得爬起来给自己舔鞋。

在知道她是沈斯仁的女朋友后,蒋载兴更加兴奋。或许别人对沈斯仁会有忌惮,但蒋载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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