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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大将军,用我夫君的声音唤我?柳袅袅殷池野结局+番外小说

一0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去找人,否则就不会把她搁在悬崖边上了。但如果是又一次试探,何必那么麻烦?柳袅袅一直以来确实装瞎骗他。但如果她真的瞎了,此刻茫然无知的被他送到悬崖上,不就是故意送她去死吗?是因为不想沾女人的血,所以要她自行了断吧?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柳袅袅孤零零的立在崖边,动也不敢动,像一只学不会飞落单的雏鸟,只能默默流泪。但其实杀手已经走了。他解开套在马上的车厢,只牵马离开。那女人装的也好,真瞎也罢,生死由命。若是她安全回到上京,还妄图揭他的底,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但如果她是真瞎呢?杀手走的越来越慢。他还记得离开前回头看的那一眼。被折腾了一天的世子夫人形容憔悴,人都好像瘦了一圈,单薄的罗裙裹着同样单薄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能...

主角:柳袅袅殷池野   更新:2025-02-13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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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袅袅殷池野的女频言情小说《镇北大将军,用我夫君的声音唤我?柳袅袅殷池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0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去找人,否则就不会把她搁在悬崖边上了。但如果是又一次试探,何必那么麻烦?柳袅袅一直以来确实装瞎骗他。但如果她真的瞎了,此刻茫然无知的被他送到悬崖上,不就是故意送她去死吗?是因为不想沾女人的血,所以要她自行了断吧?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柳袅袅孤零零的立在崖边,动也不敢动,像一只学不会飞落单的雏鸟,只能默默流泪。但其实杀手已经走了。他解开套在马上的车厢,只牵马离开。那女人装的也好,真瞎也罢,生死由命。若是她安全回到上京,还妄图揭他的底,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但如果她是真瞎呢?杀手走的越来越慢。他还记得离开前回头看的那一眼。被折腾了一天的世子夫人形容憔悴,人都好像瘦了一圈,单薄的罗裙裹着同样单薄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能...

《镇北大将军,用我夫君的声音唤我?柳袅袅殷池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去找人,否则就不会把她搁在悬崖边上了。

但如果是又一次试探,何必那么麻烦?

柳袅袅一直以来确实装瞎骗他。

但如果她真的瞎了,此刻茫然无知的被他送到悬崖上,不就是故意送她去死吗?

是因为不想沾女人的血,所以要她自行了断吧?

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柳袅袅孤零零的立在崖边,动也不敢动,像一只学不会飞落单的雏鸟,只能默默流泪。

但其实杀手已经走了。

他解开套在马上的车厢,只牵马离开。

那女人装的也好,真瞎也罢,生死由命。

若是她安全回到上京,还妄图揭他的底,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但如果她是真瞎呢?

杀手走的越来越慢。

他还记得离开前回头看的那一眼。

被折腾了一天的世子夫人形容憔悴,人都好像瘦了一圈,单薄的罗裙裹着同样单薄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能掉到悬崖下面去。

她的眼睛泛着微红,失去血色的嘴唇嗫嚅,却从来没有正视过他一眼,总是期期艾艾的望着远处。

但她细弱的手方才勾着他的衣袖,仿佛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如果她倒霉的掉下悬崖,确实不关他的事。

只是美人身死,也不过就是具普通的死肉,摔烂了,与泥土融为一处,成为蚂蚁蛆虫的食物,他见过不知多少。

届时她不会再用香软的身子引诱他,不会刻意夹起嗓子与他抱怨对世子的不满。

不会睡的东倒西歪嘟囔话本子里的梦话,不会擦破一点手皮就疼的直掉眼泪。

身上的衣服被她缠了一宿,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那是一种类似于柑橘木瓜的果香。

很符合她的调性。

他一早就察觉到她挺能吃的,看起来瘦贴上来却是哪哪都软,明善堂的桌子上日日摆满了瓜果点心之类的零嘴。

所以早晨他撕了大半的兔子,还找了不少野果子给她充饥。她也确实不负所托,一点不剩的全部吃完。

然而这一切,死了便都做不了了。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摸向胸口的位置。

外袍的内袋里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东西,摸出来一看,是个油纸包的点心。

为什么一定要在他身上留下东西?

杀手面无表情的想。

……

柳袅袅立在悬崖边上,一边迎风流泪一边在心里怒骂着全天下男人,都是死混蛋。

为什么她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只想欺负她。

普天之下除了她娘亲,没有人真的对她好。

但是她得活着啊,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

可她现在要怎么办?只要退后就一定会被杀吧……

不远处响起马蹄声与马的嘶鸣。

柳袅袅没有转身,正莫名难道杀手真的联系安国公府的人来找她了?

下一秒就被拦腰抱住拖离崖边。

……

来人半拖半抱,一直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才停下。

尽管背对着那人,柳袅袅依旧第一时间明白了抱她的人是谁。

“你不是走了吗?”

好奇怪,明明是想要质问,话说出口却带着委屈和哭腔。

杀手的胳膊一直揽在她的腰间,没有放下去的意思,所以柳袅袅的后背只得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起伏。

表面上,他们扮演的是安国公府里的世子夫人和护卫,这样亲密的接触肯定于礼不合。


只是某人依旧没有出现。

柳袅袅心情不知为何有些郁闷,又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刚洗好澡还未来得及通发,门口又闹腾起来。

“是谁在外面?”柳袅袅问道。

洗青正伺候柳袅袅穿上里衣,门口就传来碧云急促的声音,“少夫人,是世子来了!”

这个时间?

洗青禁不住一喜,伺候少夫人穿衣的手慢了下来。

柳袅袅却下意识皱起了眉,自觉摸上衣带系好,又吩咐洗青去拿外裙。

洗青的动作慢慢吞吞起来。

碧云在门外似乎想要阻拦,但殷钰笙还是推了门进来,正在屏风外看到里面的人玲珑曲线的影子,喉头一紧。

“世子爷。”洗青喜气洋洋道,“正好少夫人还没歇下呢!”

殷钰笙点点头道,“你先退下吧。”

洗青快步走了出去,正遇上想要进来伺候的碧云,便一并拉了出去。

见洗青合门前,世子已经往屏风的方向走了,碧云忍不住道:“世子身上酒气重,像是喝多了,恐怕会伤到少夫人。”

洗青白了她一眼,“就算伤到,也不过几日便好了,你着急什么,哪个女人洞房花烛夜应付的不是喝多的新郎?只要世子能宿在明善堂,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碧云不甘心的看了紧掩的房门一眼,被洗青拉拉扯扯的走了。

屋内。

方才殷钰笙一进屋,柳袅袅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看样子世子喝多了。

柳袅袅心绪不宁,还想找自己的外裙,紧接着殷钰笙便绕了进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反正不大高兴。

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估计是又跟商素衣吵架了。

柳袅袅扶着浴桶的边缘,被殷钰笙阴郁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又不想成为小情侣吵架的牺牲品,便道,“世子爷,您是不是喝多了酒,我这就吩咐碧云准备醒酒汤来。”

然而不等她摸上拔步床上的铃,殷钰笙却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柳袅袅眼皮狠狠一跳,抑制住了抽手离开的冲动。

殷钰笙神色郁郁的望着她,“袅袅,你对我这样好……为何素衣就不能像你这般温柔妥帖呢?”

刺鼻的酒气喷在柳袅袅脸上,搞得她心里越发厌烦起来。

看到世子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商素衣的名字,人却是离她越来越近。

柳袅袅赶忙后退一步,以手臂隔住他凑近的胸膛,讪讪道,“素衣姑娘自有素衣姑娘的好,世子爷不就爱她肆意张扬的性情吗?”

殷钰笙骤然清醒了一瞬,似乎才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谁。

然而他很快又陷入了茫然,“我是爱她性格开朗,不拘小节,与寻常女子都不一样。然而她总是那么不识大体,与我吵架,今天还要我赶走表妹,我不从,她便骂我与表妹有私……袅袅,她为何总是如此不懂事呢?”

大半夜的都困了,柳袅袅哪里想做他的解语花?便应付道,“素衣姑娘对您如此上心,世子爷应该高兴才对。

“素衣爱我,我也爱她,”殷钰笙嗤笑道,“但她总是这样让我心烦,我现在与她在一起,总是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又惹了她……袅袅,还是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更轻松些。”

没想到话题又转到她身上来。

柳袅袅正挖空心思给俩人劝和,殷钰笙竟上前一步,勾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柳袅袅正将点心往嘴里塞,一时间空不出嘴来拒绝。

孙夫人心道,瞎子就瞎子吧!揪起柳袅袅的胳膊抱着,满面“笑容”的躲出去赏花。

碧云还想跟着一块,却被倒茶的郑二按住了。

貌美如花的郑二才不管你丫鬟小姐夫人的,男的女的也都一样!浓妆艳抹的脸便凑了过来。

碧云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塞进郑二嘴里。

孙夫人拉着柳袅袅行至后院,柳袅袅才将嘴里的点心咽了下去。

“孙夫人,我的眼睛不好,不如换个姐妹陪您解闷吧。”柳袅袅想回去。

她才不怕郑二呢!甚至想跟郑二偷个师,怎么做到比女人还媚的……

孙夫人漫不经心道,“就随便走走,没事。”

柳袅袅被孙夫人抓着胳膊,心知大概率有其他事,只得耐心应付。

孙夫人倒是开门见山,直接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拉世子夫人出来,也是想您帮个小忙,里面人多口杂,实在是不好开口。”

柳袅袅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不会是请我去说媒吧?但还是勉强开口,“您说。”

“此事属难开口……”孙夫人轻咳了两声,脸上表情纠结,看上去确实很为难的样子。

柳袅袅心想既然那么难开口,您干脆就别提了。

遂即胳膊一松。

孙夫人自顾自的走到月季花前,一脸忧愁,仿佛在忧心植物的长势。

静了半晌,孙夫人才道,“其实若云是我的远房表侄女,她女儿心事,多有不便告人之处。若云父亲曾偷偷告诉我,早在几年前的宫宴上,若云便心仪殷将军,只是殷将军在京时间太短,二人没来得及培养感情,殷将军便又奔赴北疆战场。如今终于盼得殷将军返京,若云不好意思开口,我这做表姑母的就得厚着脸皮,恳请世子夫人您帮忙打听打听殷将军的日常喜好什么的……”

孙夫人自顾自的说了半天,臊拉着脸皮转头,想看看柳袅袅的反应。

然而背后空无一人。

孙夫人:“?”

孙夫人满脸诧异,忍不住多走了两步,翻腾周边的花草树木。

难不成这妮子不想替若云说媒,所以躲起来了?

不对,安国公府上的世子夫人明明是瞎的才对啊!这么一会儿能走哪去?

孙夫人原地找了一会儿,确实没找到人,只得回了内堂。

屋内一片“欢声笑语”,长公主还在拿郑二与众人逗乐。

孙夫人进了门,脸色凝重的扫了一圈,盲了眼的世子夫人显然不可能自行归来。

“怎么了孙夫人?”长公主笑道,“方才可叫你躲了过去,现在不许了!”

孙夫人还没开口,碧云率先发现了异样。

“孙夫人,我们家少夫人方才不是同您一起的么?”碧云脸色沉了下来。

孙夫人被一个小丫鬟问急了眼,急匆匆地开口甩锅,“我哪知道她跑哪去了?看不见的人还自己乱跑,我转个身的功夫就没看着她了,长公主您要不再派人找找?”

内堂瞬间静了。

碧云有些急眼,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跑了出去。

长公主也沉下脸色,“影卫长何在?”

房梁上跳下一个蒙面男人,单膝跪地静候主人吩咐。

“派三十影卫,十人包围别院,十人绕方圆百里寻找安国公府上的世子夫人,五人留在别院内找人,另外五人驻守内堂,快去!”

“是!”

影卫长匆匆离去,长公主脸色不太好看,方才还想推卸责任的孙夫人大气都不敢喘。

江若云望着孙夫人额间的冷汗,忍不住开口道,“兴许世子夫人是迷了路,走到其他路上去了……”

长公主不善的眼神望过来,江若云便不再开口了。

两个时辰后,影卫回来赴命。

众人干坐在位置上,见影卫长对着长公主窃窃耳语,却没有见柳袅袅被带回来,心知是不好了。

然而长公主虽然脸色凝重,却对众人笑笑,“已经找到世子夫人了。原是她贪睡,跑到一个空屋子里躲着,怪不得没找见人。我已经派人送她回安国公府了。”

贵女们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长公主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不留各位吃晚饭了,派车送众人回家。

然而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影卫长才拿出一只黑靴以及一条白色手帕,搁在桌子上供长公主查看。

“帕子上有迷药。”影卫长道,“后门处有车辕痕迹,想必来人有备而来,早就盯上了世子夫人。”

“偏偏留下一个男子的短靴,”长公主冷笑一声,“是想要刻意陷害柳氏的名节吗?”

碧云从屏风后绕出,看了桌子上的东西后立马跪在长公主面前,“奴婢斗胆请长公主加派人手寻找我家少夫人!”

“这是自然,什么狗胆包天的东西,敢在我的府上劫人?本宫定不轻饶!”长公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但天色已晚,安国公府那边必然兜不住,还需要你自己去说。”

“是。”碧云咬了咬唇。

长公主看了看脸色发青的碧云,叹了口气,“我派人送你。”

“奴婢会骑马,”碧云垂着脸道,“烦请长公主借一匹马给我。”

……

柳袅袅是被臭醒的。

她睁开眼,迷茫的望着颠簸的顶篷。

此处光线昏暗,但显然是在一辆马车里,柳袅袅的身下还叠放着一堆男人的脏衣服,怪不得这么臭!

但是方才她明明在长公主府听孙夫人说话,下一秒便断片了。

被人掳走了?

柳袅袅心念微闪,下一秒车便停了,两个男人在外面说话。

车门突然被人打开,柳袅袅赶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晕。

一人挑灯进来照了照,不怀好意的笑道,“虽说是给老大的妹妹报仇,但这世子夫人长得可真他娘的好看,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怪不得老大的妹妹争不过。”

另一人骂道,“胡说什么呢?!老大的妹子和妹夫明明是两情相悦,是这女人不识好歹插足进来的,老大本着替天行道的原则才把她弄过来。”

“我知道,我就是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方才迷晕她的时候,那身子倚过来又香又软的,哪个男人能忍住不把她办了?”

“你可别做美梦了,人家是官家小姐,嫁的是世子,能看得上你?”

“看不上也已经在咱们车里了,老大不也没说把她弄上山干嘛吗?说不定就是给咱们做……”

“我可警告过你了,路上别动什么歪心思,老大没说怎么处理前这柳家小姐就得是个全乎人,世上女人多的是,关了灯不都一样?”

“行了!走你的吧,我继续赶车了!”

俩人说完话便关上了车门,马车再次颠簸起来。

柳袅袅神色复杂的睁开眼,看样子她被掳的事跟商素衣脱不了干系。

但现在麻药的劲显然还没过去,她的手脚依旧发软。

然而就算没被迷晕,柳袅袅也对付不了一个大男人。

柳袅袅心烦意乱,再次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分析刚才两人的对话。

他们要将她带上山,哪座山?

听俩人话里的意思,他们的老大,也就是商素衣的哥哥,或许不是个坏人。至少现在他们没有对她做什么。

可是商素衣不是青楼里的清倌儿吗?哪来的哥哥?

柳袅袅动了动手脚,感觉恢复了一些,悄悄掀开门帘往外看。

夕阳西下,林子被映的一片红。

他们的方向是往北,离上京城越来越远了。

上京北面的山有三座:宝峰、金顶、照山,不知道去的是哪座?

或许这三座都不是,而是更北的地方。

柳袅袅看着向北急驰的车轮。

她现在有跳车的力气,但不一定不会被发现,而且这个车速跳下来,非死即残。

没有马,她也很难回城里去,要走就必须带着马车一起走。

也许她可以不必逃,去找那个“老大”谈判?

不行,风险太大。

柳袅袅正思考的时候,车又停了。

她赶忙原地躺好,重新装晕。

这会儿,车门是从前门打开的,赶车的人在看她。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一只带着腥味的糙手摸上了她的脸。


宽敞的拔步床上虽然铺满了柔软的棉絮,柳袅袅还是被摔得吓着了。

继而浑身酒气的男人压了上来。

“素衣,你既冤枉我身边都是尽是女人,”殷钰笙恨恨的咬牙,“那我不妨应了你的心意!”

柳袅袅人都听傻了,一句“世子冷静”还没说出口,一张满是酒气的嘴便吻上了她的脖子。

恨只恨晚上做多了饭,她吃了两大海碗!现下被压的胸痛肚子痛,又被酒气刺激到,差点儿没吐出来。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让柳袅袅眉头紧锁。

明明这就是她希望得到的,与世子顺利圆房生下小世子,还能额外拿到婆母的五千两。

然而这人趴在她的身上乱亲乱摸,无论是他的呼吸、气味儿还是黏黏糊糊的声音,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为什么?

柳袅袅身体紧绷,胡乱去防殷钰笙乱摸的手。

但喝醉了的男人像一座山,推也推不动。

他一会儿叫商素衣的名字,一会儿又叫她的名字,意识像是十分不清醒,本能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

就这样接受他吗?

反正总会有这么一天,不是今天也是明天。

柳袅袅心烦意乱的闭上眼,试图放松身体,想点别的。

她想着婚前娘亲送给她的避火图,想着话本子里男女之间欢好的情节,又想起了那双浅淡的琉璃色的眸子……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柳袅袅骇然之下,被殷钰笙一朝得逞,顺利撕开了她的中衣,露出穿在里面的红色小衣,衬得世子夫人的皮肤越发细腻白皙。

羊脂白玉的观音像端庄威严,坠在少女鼓起的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殷钰笙看的眼里冒火,挑开她的小衣顺着肚脐想摸上去。

柳袅袅实在忍受不了,猝不及防的屈膝将他顶开。

这一撞的位置不太好,殷钰笙顿时疼的脸色煞白,停下了所有动作。

柳袅袅仿佛明白了什么,原本挣的通红的脸也跟着白起来,弱弱道,“世……世子爷……”

她这样泪眼婆娑又惊恐的眼神,却并没有如预想般招来殷钰笙的疼惜。

殷钰笙本就喝昏了头,又被自己夫人拒绝踢了那处,待缓过来后顿时怒不可遏,狠狠的朝床上的女人甩了一巴掌,“你也敢瞧不起我!”

耳光声音十分响亮。

柳袅袅被打偏过脸去,头晕目眩,耳朵嗡鸣,顿时失了动静。

她这算得上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挨打,对方竟然还是她的丈夫!

比起前一次洞房被甩下的屈辱,柳袅袅更加不敢置信,心里也冷的刺骨。

然而殷钰笙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又好像把她当作了别人,骂骂咧咧的翻过她疼的发软的身体,从身后撩她的罗裙,扶起了她的腰。

柳袅袅挣扎往前,终于喊出了那句“不要碰我!”

恶心的触感没有如约而至。

柳袅袅只听见“唔”的一声,身上一轻。

她趴在床上轻声啜泣,不敢回头。

然而裙子被人放下整理好,接着柔软的被子拖到了身上,将她整个人罩在其中。

柳袅袅心里一震,知道殷钰笙这厮必然做不出如此温柔的举动。

又是他吗?

柳袅袅心里一涩,揪着床单眼泪止也止不住,听着男人脚步离开的声音。

走了吗?

柳袅袅心道。

男人的声音从屏风外响起。

“殷钰笙被我捏晕了,”杀手道,“你不必害怕,他今日喝昏了头,明日醒来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事。”


“空有美貌”的世子夫人果然没看走眼。

别看惜墨这丫头办别的差事偷懒耍滑惯了,但事关世子爷,可是上心的很,出去请十次,世子能来两趟,平均两天一次,已经算效率很高了。

柳袅袅尽心尽力的“勾引”着自己的相公,提醒母亲那边之后,便将大皇子的事暂时抛之脑后。

尽管每次殷钰笙过来,也只是客客气气的吃饭,不敢再上手喂柳袅袅,俩人中间便夹了个碧云。

说来也是奇怪,早先碧云看她与殷钰笙走在一起,还挺高兴的,近来却总是死死看管住殷钰笙,仿佛有仇一般。

柳袅袅私下拉来碧云问,“你不喜欢我跟世子在一处?”

碧云抿了抿嘴,小声道,“世子爷配不上您。”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柳袅袅与碧云早已处的情同姐妹。

所以柳袅袅也不藏,轻哼一声,“他自然是配不上我,但是谁让我嫁给他了呢?”

碧云小心翼翼问道,“那您喜欢世子吗?”

“他在我心里,自然是比不上你!”

柳袅袅捏了捏碧云的手,将碧云逗得前仰后合。

“只是我毕竟是他的妻,要与他生孩子的。”柳袅袅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选择呢?”碧云问。

柳袅袅心道碧云问的是什么傻话,她嫁都嫁了,哪来的选择?

又过了几日,柳袅袅见碧云对自己越发上心,不免开始怀疑这丫头对她,该不会不止是主仆之情吧?

毕竟话本子上女子与女子相恋,也不少见。

然而对比一下,殷钰笙近来看她越来越热乎的眼神,碧云简直正的发邪。

这天午饭刚摆上,世子就相当自觉的来了。

其实柳袅袅有点儿不耐烦跟他一起吃饭。

为了彰显自己是个柔弱的世家女,柳袅袅跟殷钰笙一起吃饭的时候每次只吃半碗饭,等世子走后还得再加一餐,特别烦人。

更烦人的是,俩人吃到一半,商素衣突然冲了进来,开始掀桌子砸碗。

幸好碧云眼疾手快将柳袅袅护在了身后,否则那一锅菌菇老鸭汤就要泼到她腿上去了。

柳袅袅看着地上一口没吃的鸭子,心疼的滴血。

“商素衣,你是不是疯了?!”殷钰笙忍不住怒道。

商素衣冲着他吼,“我是疯了,但是我难道一开始就是个疯子吗?这都是你逼我的!”

殷钰笙有些心虚的看了柳袅袅一眼,拽过商素衣的手腕就要往外走,“别在这闹!我们回去。”

“呵呵,若是我不闹到这边,哪里能见得到你?这半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放开我!”

商素衣虽然嘴上那么说着,但被殷钰笙拉住手后,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殷钰笙看着她脸上的泪,禁不住一震,慌乱的抱住她,“别哭了素衣,我不是故意不想见你,只是咱俩见面就吵架,我想,我想……”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呜呜呜放开我……”

商素衣扭动着,殷钰笙却越抱越紧。

柳袅袅拍了拍身边碧云的手,示意扶她离开。

主仆俩悄悄撤离,屋里抱着的俩人还茫然不知。

水红和惜墨守在门边,伸着脖子往里瞅,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看样子商素衣能这么畅通无阻的闯进来,俩人也出了一番力。

“看什么看?”碧云仗着自己岁数大些,白了两个小丫头一眼,“院子这么脏,主子怎么下脚?干你们的活去!”

水红悻悻地走了。惜墨想了想,反而凑了过来。

“少夫人,那疯女人恃宠而骄,如此不知礼数以下犯上,不如请国公爷和夫人出来收拾她?”惜墨提示道。

柳袅袅依旧是一副轻轻柔柔的样子,小声道,“算了,还是不要叫母亲知道,恐气伤了身子,我都已经习惯了。”

惜墨不想世子夫人是这么一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心里既高兴又鄙夷,撇撇嘴走了。反正这事她一定得捅给洗青知道,让洗青去跟国公夫人说。

“少夫人,您没事吧?”碧云忍不住观察柳袅袅的脸色。

虽然她不觉得世子夫人看得上世子爷,但柳袅袅确实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咱们去外面走走。”柳袅袅握住碧云的手,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

尽管主仆俩关系已经很亲密了,柳袅袅生性谨慎,依旧不敢给碧云知道自己没瞎的事。

小花园里四下无人。

柳袅袅扶着碧云的手走着,终于露出复杂的神色。

碧云一声不吭的觑着柳袅袅的脸色,等着少夫人开口。

“刚刚吓死我了,”柳袅袅捂着胸口,无比庆幸道,“方才听素衣姑娘那动静,还以为她要砸我脑袋!”

柳袅袅能看得见,商素衣一进门宛如疯了般,冲着她就过来了。

也幸好最后商素衣忍下了,只掀了桌子,赤红双目怒视“奸夫淫妇”,这倒令柳袅袅对她产生了几分敬意,不由道:

“商素衣性子烈的好像一匹野马,但倒也是黑白分明,不会无故伤人。”

碧云听着柳袅袅对商姨娘的评价,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少夫人,您到底是想夸她还是想损她?”

柳袅袅摸了摸下巴,忍不住道,“碧云,你说我像不像话本子里的反派坏女人?”

碧云无奈道,“如果坏女人都如您一般貌美,大约结局总是正难压邪。”

柳袅袅笑了笑,不置可否。

若只是空有一张脸就能夺走男主对女主的喜爱,那这爱情未免也太廉价了些。

当天晚上,柳袅袅正要歇下,殷钰笙却不顾丫鬟们的阻拦,直接冲了进来。

“柳袅袅,你好狠毒的心!”殷钰笙人刚行至门口,骂声已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我原以为你是柔弱娇憨的世家贵女,从前误会你寡廉鲜耻,因而自责不已,谁知你的柔弱和善都是装出来的,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

柳袅袅先是一惊,还以为自己背着世子偷吃三碗饭的事情暴露了,如今细细听来,却觉得十分好笑。

柔弱娇憨确实是装出来的,但说她狠毒?抱歉,目前还没有人值得她展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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