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结局+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朱卡卡”,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了。...
主角:洛津赵惊婉 更新:2025-05-13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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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朱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朱卡卡”,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了。...
少女一出场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赵惊婉体态极好,踏上舞台的第一个步子,已经引人注目。
赵惊婉的身体条件,带过她的老师没有不惊叹的。
她又肯吃苦,所以舞蹈功底,一直是同届学生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台上身影翩若,脚旋身下腰,抬腿翻转。
从地面的妖娆转体,标准大绞柱连带着利落的脚背起身,身体软得几乎上下半身呈折叠,
起身的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连裙摆扬起的幅度都恰到好处的惊艳。
舞台上的少女是自信的,身体的软,动作的柔,姿态轻盈,却充满力量。
台下某角落,女人看着台上的表演,撇撇嘴有些不屑,这种舞蹈看着就很无聊,不就是炫技么?
她能看出台上的少女是专业的,而且功底很强。
同为舞者出身的她,深知台上女孩每个完美动作的背后,
都是无数痛苦和汗水交织出来的。
每个舞者都是从身体的痛苦中,一路承受过来的。
她也曾经是一个专业舞者,但现实是,不够强的舞者是会被淘汰的。
赚不到钱,找不到工作,各种压力所迫,让她选择了另一条不那么光彩的路,
给本应纯粹的舞蹈加以情*,敛财就容易了很多,
曾经舞蹈是她的热爱,现在只是她维持虚荣生活的工具。
舞台上,少女散发的光芒,曾是她渴求的。
但如今,只觉得嗤之以鼻。
尽管如此,女人那双不屑的眼睛,仍有求而不得的嫉妒。
“还是个中国人啊。”
看出她跳的舞种,是中国古典舞。
原来是同胞呢。
没想到东欧来的舞蹈团里,竟也有中国舞者。
她的话,成功身边一脸漫不经心的男人抬起头,
洛津听见女人小声的嘀咕,转头朝舞台上看去。
在看到台上那抹起舞的身影时,他微眯起眼,似在确认什么。
少女轻纱遮面,看不到容貌,
但洛津一眼就认出那双眼睛,犹如初见那一瞥,就是她。
还以为游戏才刚开始,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场原本枯燥无聊的宴会,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眼里兴味越发浓烈,身体瞬起的亢奋,连他身旁的女人都感觉到了,
男人眼里的变化,那么明显。
看到身旁的人目光紧锁在舞动的少女身上,女人嫉妒更深。
刚进来那会儿,他明明兴致缺缺,甚至都懒得抬眼往台上看。
怎么这会儿兴趣上来了?
瞧见男人眼里如此强烈的欲*,她怎么会认不得这是什么情绪?
他是看上了那位中国女孩。
赵惊婉还没意识到她的处境,简直危机四伏。
欣赏美的眼光,不是人人都具备的。
思想肮脏,内里腐烂的人,看到的都是赤*的欲*。
而在场的各色权力人物,又有几个人是不含杂质的纯粹欣赏呢?
古典舞是传达情感和意境的舞蹈。
赵惊婉在尽情的表演,她想把舞蹈传达的情感表现到极致。
旋转的动作,练到极度柔软的身体,连指尖的舞动都极尽完美,
这副身体,是为舞蹈而生的。
少女脚尖点地,用力绷起腿部肌肉,扬起手臂,凌空一跃,
一个完美的空中摆腿,令人惊叹,双腿延展的弧度,优美又震撼。
最后的一舞,她轻喘着气息,扭腰转身,轮指遮面,面朝向台下,
弯下的身体缓缓游刃地向前抬起。
本来最后的一个动作是揭开面纱,但当她抬手绕过脸侧,指尖落在耳边,
本应倾倒众生的抬眸,却在掀起眼眸的刹那滞住,
那双还沉浸在舞蹈中的媚眼,倏然撞进一道鹰隼般锐利的黑眸中。
洛津看到那妩媚的眼睛,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闪过一抹明显的惊慌,像是受惊的小鹿,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穿过满座的席间,男人隔空朝她勾起唇角,
恐怖又让人遍体生寒。
赵惊婉胆战心惊地收回视线,不敢再揭开面纱,匆忙垂下眼眸,摆正身体,仓促谢幕,便退下了舞台。
洛津在台下,看她跳完一整支舞。
和上次在别墅的不同,明显刚才的舞蹈,她跳得更自在,连气场都变了,变得更有魅力。
整个人散发的不再是怂软,而是自信傲然的光芒。
他不是什么高雅人士,对这种舞蹈剧目完全没有兴趣。
艺术的东西,和他半点不沾边。
但刚刚那一幕,少女惊鸿一舞,竟让他粗俗的心,生了几分欣赏。
小东西在认真表演的时候,还挺他妈迷人的,像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啧,转念一想,小妮子刚耍了他,
从他手底下逃出来,就为了跑这儿来卖艺?
一下子,洛津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满腹都是要报复回来的恶劣想法。
还以为抓她要费些功夫呢。
没想到命运对他这么偏爱,在这里就撞上了。
盯着那抹柔美的身影从台上退下,他仰头饮尽杯中酒,眼里戏谑更浓,
想想一会抓到她,该怎么惩罚好呢?
回到后台,赵惊婉想也没想,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要逃跑,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被那个男人抓到,她会死的吧?
他一定会折磨死自己的。
赵惊婉脑海中浮现无数种男人会折磨她的手段,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慌,身体都在发抖。
顾不得更多,她直奔后台出口,结果还没等脚步迈出去呢,
又是那个黑西装的中东人出现,抬手就拦住了她。
嘴里说的话,她也听不懂,只示意她跟自己走。
赵惊婉用英语跟他解释,自己有事要离开,让他放自己出去,但对方像是故意听不见她的话似的
一个劲儿抬手示意自己跟他走。
几乎是被半拖着的,她被带到一个用餐的房间,
推开门,她就看见了阿伊勒王子,但他身边陪同的女人却不是楚宁。
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难掩失落,还没等她从失望的情绪中缓解,
席间另一个身影,同时落进她的眼里,赵惊婉全身一僵,脚下像生了根,移不动半分。
工作人员把她送进房间内,就退出带上了门
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雕塑,或者,她更想此刻自己就是一座雕塑。
甚至不用移过目光去看,透过空气就能敏感的感知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像锐利刀尖,划在她皮肤上,一点点,折磨人的心神。
洛津靠在椅子里,双腿交叠,
手上捏着打火机,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金属盖帽,一下又一下,火苗时而燃起,时而覆灭。
深邃的瞳孔倒映出少女僵硬的身体,
怎么怕了呢?
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被他抓到么?
赵惊婉不知道,就算她的手机能用,电话也打不通,
赛图此刻正在哥伦比亚出任务,私人联系方式完全屏蔽状态,跟她所在的庄园一样,与世隔绝,除了他老大谁也联系不到。
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被彻底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这一次,好像真的毫无办法了。
洛津走之前不仅让人屏蔽了整座庄园的通讯信号,还禁止她见任何人,直到他回来前,别墅都不准任何人靠近。
要见洛津的人,是扎利亚王子,就在阿布扎比。
他才得到这批军火,对方就这么快收到消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男人心底冷笑,巴罗拉的猫腻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议事厅内,王室的人已经等在里面,见到他,没有多余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随身翻译说,这批军火是王室早就和巴罗拉签订完的,钱款已经付完了,现在货找到了,应该物归原主。
洛津轻嗤,简直笑话,他费尽心思得到东西,会拱手让人?
根本不接对方的话,他可没捡到什么丢失的军火,对这位王子说的话,一概不知。
对面脸色有些难看,王室的人并不知道武器安置在哪,他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证明那就是他们丢失的货。
东西都不知道在哪里,得到的消息有限,更没有证据证明这批货在他手里。
谈判还没开始,就陷入僵局。
主动权在谁手里,一目了然,眼看王室的人快要绷不住掀桌子了,洛津才悠悠开口。
“我是做生意的,只谈买卖。”
身体懒散地靠在椅子里,一脸从容,没有半点被王室权势压制的姿态。
“军火我有现货,想谈大件渠道我也有...”
“但买东西得花钱,没有钱可以以物换物,资源换资源,怎么谈都成,只要等价交易,其他的,我不是很在乎。”
话里有话地说了一通,丝毫不顾及对面的脸色已经掉到桌面上。
“啧,翻译一下。”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一旁的女翻译官,长指在桌面敲了两下,表情十分不爽。
来之前就一肚子火,看着有些呆笨的女翻译官,脑子里莫名地浮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扰得他更烦。
翻译官也是见过场面的,虽被男人突来的暴躁吓了一跳,但面色不显,镇定地继续翻译。
会议室短暂沉默下来,翻译官准确传达完洛津的意思,王子和几位王室互相交换了意见,要他先开出条件。
洛津抿抿唇,原本这批东西,他不想和王室交易的。
巴罗拉的货,买主没有意外肯定还是王室,他转手把东西卖回来,是有点冒险的。
但消息走漏了,只有顺着走,才能查得到这条线背后隐藏的秘密。
“迪拜不是要开设赌场吗?”
他要用这笔军费入资这个项目。
条件不算过于夸张,对方商讨过后,同意了。
一分钱不花,得一个免费的资质和股东身份,怎么算都是他赚了。
在迪拜这种对黄赌毒管制十分严格的地方,引进这种娱乐项目,完全就是为了敛财,敛外国游客和富豪的财。
城市定位优势,来这里玩乐的,都是中上等消费群体,还有世界各地的富豪们,
有钱人数不胜数,庞大的消费群体,每年都会带来不小一笔娱乐资金。
这笔军费,赌场几年的盈利就能赚回来,对于王室来说给个资质和批准,很容易就能做到。
头一回让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搞得心生郁闷。
这怎么能让他这么痛快放她离开呢?
就算今儿对她硬不起来,他也要玩得对方趴在床上求饶。
这么想着,洛津嘴角勾起恶劣的笑,
这笑容看得赵惊婉心惊,
刚才在包厢里,见过他这样笑,是对那个被他切断手指的男人。
她紧张地抿起唇,坐在床上的身体微微往后挪了挪
“先生...”
“嘘...”
洛津大手捂住她的嘴,随即把人按倒在床上,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把身下的少女压个严实
“我委屈点,教教你怎么做...”
成功看到女孩眼里的恐惧,他弯起唇,不再逗弄,低头咬上她微张的唇,近乎撕咬地吻,让身下的少女一阵瑟缩。
嘴巴又疼又麻,身上那双游走的大手,让赵惊婉羞恼极了,害怕又不知所措...
男人动作粗暴又强势,她吓得快要哭出来。
"
突然觉得,这个少女的出现,可能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洛津摸了摸怀里少女滚烫的身体,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喉咙微涩,声音发紧。
“迷药过敏,让医生在码头等。”
随手抱起少女轻放在软皮座位上,大步走到操纵台,把快艇速度拉到极致,直冲向港口。
没一会,船就开到了码头,周正等在岸上,
看见老大怀里抱着一抹娇小的身影,直觉出了意外。
医生拎着医药箱迎过来,看到少女身上大片的红疹,立马取过一针注射液扎进大腿外侧,又迅速把人抬上担架。
肾上腺素只能快速缓解症状,还是要到医院彻底治疗。
看着少女虚弱的被抬上救护车,洛津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回身瞥向快艇上疼到昏迷的老头子。
刚要有动作。
远处的游轮,砰地一声爆炸了,赛图震惊地看向远处的火光,
“卧槽...”
妈的,什么情况?爆炸了?今天的拍卖会,是阿图尔的人主办的,搞什么?
这一幕,落在庄泽眼里,他呆愣一秒,随即立马反应过来,讽刺开口。
“看来是我暴露了。”
他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枪,身体应声倒地。
赛图没想到这人这么利落,一个律师怎么反应如此迅速?
“巴罗拉特工组的人。”
洛津冷笑。
这人明显不是律师,或者说不止是律师,能文能武,视死如归,只有特工的身份,具备这种素质。
周正蹲到男人身边,翻开他的衣领,尸体胸口处是一个蓝色月亮纹身。
确实是谢赫手底下的特工。
一枪爆头,死得很彻底,
洛津握枪的手微微发紧。
看来线索又断了。
赵惊婉不知昏迷了多久,再次睁开眼,发现一只大手正贴在她的脸上,恐怖的记忆再次袭来,
她猛地坐起身,整个人惊吓地缩到床头,微白的唇颤抖着,低低求饶
“别碰我...不要碰我...”
少女瑟缩的模样,让床边男人伸出的大手一滞。"
赵惊婉看着男人消失的身影,赶忙起身,慌乱地把衣服整理好,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略过浴室的门往外走。
整个过程她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推开出房间的门,高度紧绷的神经,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快点逃离。
还好门外没有守着的人,下了电梯,一路捂着头巾走出会所。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松了一口气,望向车窗外,心中几乎确定了,楚宁就是在那里消失的。
按照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她来到迪拜找她素未谋面的父亲。
下飞机时,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男人过来接机,对方说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人把她送到酒店,说办完事会带她去见他们的父亲,
赵惊婉在酒店等了他半月有余,对方都没有再现身 。
而就在一周前,她接到楚宁的求救电话,
对方语气急迫,慌张的话语,明显有什么人在追她,只说了她所在的地址,再没来得及说更多信息。
通话中断后,她有打过当地警方的电话,可最后得到的回复是,并没有没有在那家会所找到人。
迪拜并没有楚宁的入境信息,
无法联系大使馆寻求帮助,她只能跑到那家会所打黑工,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踪迹。
到底是年纪小,她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不敢想,如果没有逃出来,她最后的结局,会不会也是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异国?
那家会所一定有问题,说不定在做人口贩卖的买卖,也说不准的。
不敢再冒然联系警察,赵惊婉害怕,如果警察本就知道那些勾当,那她就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可现在,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洛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耍了一通。
从浴室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沉得快要滴水,紧咬的牙关,眸子里满是透着寒意的阴冷。
经理被叫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战战兢兢的,
关于那个逃跑的女孩,他是一问三不知的。
赵惊婉来会所不到一周,一个打黑工的,他们知道的信息有限,除了身份,其他一无所知。
卡尔经理额头冒着冷汗,偷瞄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内心忐忑不已。
洛津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几个证件,里面有一本学生证,一看就知道是谁落下的。
赵惊婉跑得又急又慌,包里掉了东西都没发现,
男人修长的手指翻开证件,
乱七八糟的证件,信息很多,姓名,年龄,地址,学校名称,学号,上面还附了一张照片。
和本人差不多,一看就是近照。
看着照片上这张单纯的脸,洛津又觉得牙痒痒,
小东西看着人畜无害,实际心眼多得很,满肚子小算计。
那种时候还敢溜走,一点也不像表现的那样胆小又单纯。
不过在洛津眼里,只当她是单纯得过了头,
以为逃出这里,他就找不到她了么?
学生里还夹着一张合照...
上面的另一个女孩似乎有些眼熟...
赛图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查到关于那个女孩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明显,对方的资料被动过手脚,被人为抹除过。
这就说明那个女的是个有背景的,如果是对家派来的...
“继续查。”
洛津语气漫不经心,捏着照片在桌面轻叩几下,若有所思,想通什么,眼里兴味一闪而过。
“把那天的监控调出来。”
有意思,看来这个女孩的身份并不像学生证写的这么干净。
晚上,赵惊婉被噩梦惊醒的,起身看了眼放在床头的手机,
才凌晨一点半,空荡的酒店房间,让她莫名有些害怕,总觉得周围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害怕地把房间内的灯全部打开,确保每个角落都是亮的,她才算安心。
刚躺回床上,有电话打进来,是个陌生号,
不确定是不是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打来的,她接通后,没有先说话。
很快对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吓得赵惊婉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跑得挺利索么。”
是他...
呼吸仿佛滞住般,她紧握着手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东西都掉在我这里了,不回来取吗?”
什么东西?根本没有思考男人说的什么话,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知道她的电话号码,那是不是连她住哪里也都知道了?
不对,如果知道了,他应该直接找来,而不是现在给她打这通电话...
乱七八糟可怕的猜想,让她后背生出冷汗,
刚要挂断电话,对面好像知道她的意图似的,又说了句让她全身一僵的话
“楚宁是你什么人?”
赵惊婉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攥紧,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楚宁的?
“你的同学?好朋友?还是亲姐妹?你跑到我这里找人,说是打工,其实是来当卧底的么?”
男人声音沉沉,听起来还夹带点戏谑的意思,
可她却觉得可怖,喉咙有些紧,发不出声音,心里更加笃定,
楚宁不仅是在那家娱乐会所失踪的,说不定,还和这个男人有关。
“不说话?”
对面迟迟没有反应,洛津眉头一皱,面露不耐,小东西还挺沉得住气。
眼神顷刻间又转冷,他不喜欢对方喜欢装哑巴的习惯。
“她在你手里?”
对面略带颤抖的女声传了过来,听到她的声音,洛津眉梢轻挑,
这次轮到他故意不回应她的问题。
赵惊婉以为他是默认了,呼吸有些局促,想了想又问
“我凭什么相信你?”
说不定这只是他骗自己回去的借口,赵惊婉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不敢冒然相信。
“呵呵。”
冷笑声透过手机听筒传过来,震得她内心一颤。
“你乖乖回来,我可以考虑让你少受点惩罚,别等我找到你...”
“洛哥,查到了,在SL酒店...”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细微的,很轻,但她捕捉到了,
瞬间反应过来,他在通过通话定位自己!
赵惊婉立马挂断,赶紧下床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一边整理行李箱,一边拨通手机里存的某个号码,一遍两遍都没有接通。
她只好编辑一条短信发送过去,然后扣上行李,迅速离开酒店。
电话那头,洛津看着被挂断的通话,脸色黑得吓人,抬头看向身旁的手下,目光沉冷。
被这目光看得瑟瑟发抖的手下,看到男人朝他招了招手,赶紧低下身子凑过来,
随即一只水晶烟灰缸猛地砸到他的脑袋上
男人大手捏住他染血的下颚,力气大到他说不出话
“再大点声重复你刚才的话。”
手下颤颤巍巍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低弱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刚刚汇报的地址
然后是一道下巴脱臼的声音,
身体瞬间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视线模糊,只看到男人起身离开的背影。
赛图冷漠地睨了眼地上闷哼的人影,朝一旁站着的两个黑衣手下摆了摆手,示意把人拖下去。
心中不免鄙夷地想,
这种蠢货怎么爬上来的?
洛津很久没有为一个人,这样费心思地跑来玩什么追捕游戏。
让他想想,一会抓到那只逃跑的小狐狸,该怎么惩罚她好呢?
高热脱水,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赵惊婉昏迷了一整天
再次醒来,看着明亮的天花板,她微微侧过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她眯起眼,抬手遮了一下眼睛。
忽地想起什么,慌张坐起身,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房间大得离谱,奢华的装潢,让她有一瞬间懵。
咔哒,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神经立马紧绷,眼神警惕地看过去,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
“你醒了。”
周正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色,眼底怯懦的,看起来真是吓坏了。
“你是谁?”
“这里很安全,养好身体。”
养健康些,等老大回来了,才能承受得住他的审讯和惩罚。
他笑了笑,把手上的医药箱放在床头,然后转身离开。
“这是哪里?你到底是谁?”
没人回应她,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下床走到门口,扭了扭门把手,打不开。
她被囚禁了。
一周后,洛津飞回迪拜,正深夜,周正去接人,男人喝了酒,有些微醺,上车后就开始闭眼小憩。
他看了眼后视镜,低声询问
“去阿曼小姐那里吗?”
男人没有回应,周正收回视线,调转车头,心中已有答案。
别墅里,女人已经煮好了一壶醒酒茶,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
听到门口有动静,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看到深夜出现的男人,半敞的西装,身上还夹杂着酒味,
她心中一动,嘴角挽起温柔的笑,迎上前想帮他把外套脱了,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衣服,身体就被男人猛地翻转,按在墙上,男人低磁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穿这么骚?”
洛津从后面按住女人的脖子,
另一只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刚要撩起碍事的裙子,
女人轻声开口
“还以为你要明天回,这么晚来,我都没有准备。”
她随口一说,身后的人却停住动作,顿了几秒,
洛津抬手撩起她的长发,目光转冷,松开抵住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两步
女人身体一轻,疑惑转身,男人一脸冷漠,哪里有半分情*。
“怎么了?”
她轻声问。
洛津黑眸噙着女人看不懂的意味,阿曼心尖莫名一紧,嘴角的笑得有些僵。
“你跟我多久了?”
他问。
“快两年了。”
女人低低地回答。
沉默好一会,洛津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阿曼以为他兴致不高,脱了身上性感的裙子,跪在男人面前,伸手去解他刚刚未解开的皮带。
伸到半空的手却被扼住,她一愣,抬头去看,洛津松开她的手,淡淡道
“那你应该很了解我,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吗?”
身体一僵,阿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下巴被用力地捏起,
被迫仰起头,看见男人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
她有些慌了
“打听那么多,是想给谁汇报?”
“没...没有。”
眼底的慌乱,在男人强势的压迫下,根本就藏不住。
洛津看着女人慌张的表情,松开扼住她下巴的大手,转而捏住她的耳垂,
上面硕大的耳环,很耀眼,衬得女人漂亮的脸蛋,更加精致。
他目光淡漠,阿曼却感觉出男人眼底渗出的寒意,呼吸一滞,
耳边一阵撕裂的剧痛
她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忍着剧烈的疼痛,硬是没有叫喊一声,
男人捏着带血的耳环,在她眼前晃了晃。
“窃听器?嗯?”
他弯身,凑近女人的脸,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抬脚碾碎。
抬手把指尖的血迹,抹在她精致的脸上,
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的任务结束了。”
男人一句话,让她彻底僵在原地,恍然大悟般。
原来他都知道,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在将计就计,用她传达错误的信息吗?
洛津蹲下身子,瞥了眼她鲜血直流的耳朵,血痕从脖子流到胸前,淡淡开口
“我不杀你,明天你就回墨西哥吧。”
看到女人惊恐的眼神,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曼瘫倒在地,心里清楚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深渊。
等在别墅外的周正,看到男人没多久就出来了,有些惊讶,
洛津上车后,扯了扯衬衫的领口,有些烦躁
“回去。”
周正启动车子,又掉头返回庄园。
被困在房间整一周的赵惊婉,今晚还没有睡着,看着偌大的房间,心中的不安越发深重。
这些天除了有人给她吃喝以外,再接触不到任何人。
联系不到外面,不知道和她一起出事的律师现在怎么样了。
低头看了眼脏兮兮的自己,有些难受。
长时间没有洗澡,身体已经脏到不忍直视。
刚来被关的几天,出于防备心,不敢洗澡,
但这几天发现这里真的没有人出现。
她想了想,脱掉外套,走进浴室,里面很大,打开花洒,里面有热乎乎的水。
赵惊婉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脱掉了脏兮兮的衣服,想快速冲个澡,洗掉身上的脏污就好。
浴室的隔音很好,又远离房门,自然地,她没听到那道房门打开了的声音响起。
看到周正从庄园出来,赛图坐在车头上,一只腿屈起,郎当地问
“老大怎么处理那妞儿的?”
是折磨一番,再上了?还是上了,又折磨一番?
啧,真可怜。
周正下台阶的动作一顿,该死,他忘了说这事儿。
刚要转身回去,转念一想,已经晚了,估计老大已经看到了那姑娘在他房间。
洛津拎着西装外套走进房间,里面一片黑暗,习惯性地没有开灯,
把手里的外套随手一扔,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
靠坐进沙发,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刚低头点燃,就听到浴室的方向有动静。
本能反应,他立刻摸出腰间的手枪,
黑暗中,一抹纤瘦的身影从拐角处的阴影走出。
动作看起来畏手畏脚的,正往床边移动,那人也不开灯,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赵惊婉在地上摸索她刚脱下的外套,没有开灯是因为寻求心理安慰,
觉得这样换衣服,就没人看到了。
摸到外衣捡起,她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
朦胧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那副刚洗好的身体上。
她不知道黑暗中,还有一道危险的视线正在注视她。
月光的映衬下,洛津能隐约看见少女光洁的身体,
匀称的,纤瘦的,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只隐约看出轮廓,
少女长发披散,有种朦胧的风情。
他微眯起眼,握枪的手一紧,眼底有热流溢出。
赵惊婉手里的衣服还没披上,一阵烟草味涌入鼻息,
下意识转头,只看见几步外,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倚在墙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
吓得她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赵惊婉很感激她的帮助,异国他乡,第一次感受到温暖,她差点哭出来。
在查雅的别墅,她久违地心情开朗了不少,偶尔还能学学插花,如何护理漂亮的花园。
查雅是个温柔有耐心的女人,对待她像对待自己的妹妹,她本来是有个亲妹妹的,她妹妹也才刚刚步入高中的校园。
年纪和她不相上下,所以查雅对待她也多了很多耐心和温柔。
赛图一进来,就听到小女生咯咯地笑声传来,脚步跟着轻快不少。
笑得真开心啊。
可惜,一会自己就要给她浇一盆冷水。
回去的路上,赵惊婉坐在后车箱,车窗半降,风吹拂面,有种让人愉悦的舒适感。
“老大今晚回来。”
眼见后视镜里那张纯净的小脸瞬间僵住,赛图笑了,笑得十分欠揍。
赵惊婉忍不住瞪他,开车的人嘚瑟得哼起小曲儿,是她听过最难听的曲调。
回到庄园,她琢磨着该怎么主动讨好那个男人,查雅教她的按摩技巧,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沙发上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人回来,
心情从一开的紧张,到现在开始有些困倦,
电视还在播放她听不懂的节目,少女歪头蜷起腿,瞌睡不断,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时间已经凌晨近两点,寂静的别墅内,只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又过了不知多久,门口处传来动静,沙发上的女孩没有听见,还在熟睡中。
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光亮在偌大的客厅隐约闪烁,
男人从阴影处走过来,手里拎着一件外套,瞥见打开的电视,里面叽里呱啦的内容,让他眉头一皱。
这玩意就没人碰过,庄园购置,所有设计装修都是托给专业管理人弄得,包括里面的摆设和电器,他连过目都懒得参与。
对这些没有追求,他在中东房产很多,几乎都是临时住所,不会固定在哪里安家,迪拜是出入最多的城市。
视线一扫,就看见沙发里一小坨身影,正蜷缩着睡得香甜。
睡这里,莫不是在等他?
又一想,小妮子怕他怕得要死,哪里会特意等他等到半夜?
电视节目都是说的阿拉伯语,她坐这儿看这破玩意儿?听得懂?
男人眉头皱得很深,不是准赛图带她出去转转了吗?还能憋成这样?
洛津把外套随手一扔,大步走过去,看到少女呼呼睡得如此香甜,对他的存在,完全没有感知。
轻笑一声,抬脚踢了踢沙发,上面的人闭着眼,眉头微皱,抿抿嘴巴,依旧没有醒。
睡这么死?不会是在跟他装吧?
刚要伸手揪她头上的小辫,还没等有动作呢,那缩成一坨的身体翻了个身,
少女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秀骨柔美的肩膀,细细的吊带从肩上滑落,一看就衣不合身。
这件睡衣是赛图给她买的,准确的说,是他新女伴买给自己的,
洛津的私人住所没有女人衣服,他从不带异性来自己的地盘过夜。
赛图一个糙老爷们哪里懂这个,只把身边女伴买的一大堆性感睡衣挑了几件给她送了过来。
赵惊婉这些天的生活起居,几乎都是他负责的,洛津让他看着人,因为小姑娘身份特殊,交给别人肯定不放心。
一是怕人又跑了,还有就是要他监视小老师的一举一动,毕竟跟她有血缘关系那位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宽厚健硕的背影转过来,声音冰冷,让她有点害怕。
洛津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对身后的女孩开口∶
“你还有心情关心你的什么狗屁朋友,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惹我不高兴,哪天我心情不好了,说不定会把你卖给刘昆,知道他干什么的吗?”
人口贩卖的买卖,她知道。
赵惊婉内心失落又绝望。
赛图说的那些都是骗她的,她的示弱和讨好都没有用,这个男人就是个凶残的暴君!
看她一脸憋屈的模样,洛津嘲讽一笑,在她身上暧昧地打量一番道∶
“去床上,说不定还有的谈。”
少女垂在腿侧的手紧攥,她才不信他的话呢。
小脸轻轻一撇,不敢太明地拒绝,但如此,男人也看出她的态度。
行,有骨气,不软骨头了么,挺好的,就保持着吧,看着挺有意思的,像个小丑。
反正他不着急。
是他的,怎么都跑不掉。
洛津有的是耐心陪她玩。
第二天,赵惊婉早早就醒了,从睡了一晚的地上起身,身体有点酸痛。
洛津回来,就让她睡地板,不准她去别的地方睡。
他不经常住这里,所以,这几天赵惊婉都是睡床上的,住惯了软床,突然换成硬地板,身体还有点不适应。
而洛津想的是,既然蠢东西这么硬骨头,那他就应该成全她。
不是不给他睡么?那就睡地板好了,反正他没有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的纯洁习惯。
赵惊婉坐在地上揉揉眼睛,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人发来信息,眸色一顿,又随手按灭。
洛津刚用完早餐,看从楼上下来的少女,黑眸淡淡一瞥,把手里的手机扔到桌面上,
眼看着人走下来,看到他后,立马转身往楼上走,直接气笑了,
“躲什么?”
少女上楼的动作一顿,身后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昨天的话,睡一晚全忘了是吗?”
非要惹他不爽,洛津现在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太过放纵了。
时时刻刻都在给他甩脸子。
小东西一点主奴意识都没有,再惹他,非得教教她规矩才行。
赵惊婉僵硬地回过身,只能硬着头皮下来,走到男人面前,小声道
“我没有...就是不想吃早饭。”
洛津看着她,黑眸波澜不惊,平静地问了句。
“我给你的手机,你都用来联系谁了?”
她身体一顿,水灵灵的眼眸微微流转,几秒后回道。
“就国内熟识的亲友...”
“是么,包括那个弱鸡一样的狗屁哥哥?”
赵惊婉心头一惊,她就知道赛图给她手机没有那么简单,这个男人在监视她的讯息,还好她谨慎地没有去联系谢赫。
她以为自己这点小心思藏得很好,殊不知男人早就知道了。
小东西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要不然怎么能连着耍了他两次呢。
“晋州哥不是弱鸡...”
不满男人对她崇敬的哥哥如此贬低,赵惊婉试图小声辩驳,
晋州哥一点都不弱,他是个有责任心,又温暖,还曾经给过她很多帮助的哥哥。
男人听她还敢顶嘴,不禁冷笑。
“连自己妹妹都救不出的废物,怎么不是弱鸡?”
侮辱性的言辞,让面前的少女有些气恼,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克制着隐忍,
赵惊婉默默把嘴巴抿得紧紧的,有点无声抗议的意思。
这副为了男人忍气吞声的模样落在洛津眼里,没来由地心底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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