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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完结文

手中一枝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凝视着宋望舒那张娇美的脸蛋,别有意味道:“像宋夫人这般貌美的女子,若是独居,总是会引起宵小的注意的。”话糙理不糙,独居的美人,那就是别人盘中的一块美肉罢了。漠北城是朝廷人人都惦记的好地方,但是这里的百姓活的艰难。宋夫人和宋小娘子对于某些人来说,无疑是白捡的银子。江明庭背在身后的手指缓缓摩挲,也许等宋夫人吃些苦头,就知道谁能帮她?可是……他看着宋望舒那张在朦胧的烛光下柔嫩怯弱又不胜娇艳的面容,到底是舍不得的。正欲开口挽留,就见前方长廊拐角处,一行人脚步匆匆冲了过来。“咚咚咚!”宋望舒抬眼看过去,几个侍从脚步匆匆的从对面跑过来。为首的跑的太急,瞧见前面有人,没站稳脚一歪直接跌倒在地上。是个穿着灰褂子的中年男人。他抬头似乎是认出了江明庭...

主角:宋望舒宋折月   更新:2025-04-13 0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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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凝视着宋望舒那张娇美的脸蛋,别有意味道:“像宋夫人这般貌美的女子,若是独居,总是会引起宵小的注意的。”话糙理不糙,独居的美人,那就是别人盘中的一块美肉罢了。漠北城是朝廷人人都惦记的好地方,但是这里的百姓活的艰难。宋夫人和宋小娘子对于某些人来说,无疑是白捡的银子。江明庭背在身后的手指缓缓摩挲,也许等宋夫人吃些苦头,就知道谁能帮她?可是……他看着宋望舒那张在朦胧的烛光下柔嫩怯弱又不胜娇艳的面容,到底是舍不得的。正欲开口挽留,就见前方长廊拐角处,一行人脚步匆匆冲了过来。“咚咚咚!”宋望舒抬眼看过去,几个侍从脚步匆匆的从对面跑过来。为首的跑的太急,瞧见前面有人,没站稳脚一歪直接跌倒在地上。是个穿着灰褂子的中年男人。他抬头似乎是认出了江明庭...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凝视着宋望舒那张娇美的脸蛋,别有意味道:“像宋夫人这般貌美的女子,若是独居,总是会引起宵小的注意的。”

话糙理不糙,独居的美人,那就是别人盘中的一块美肉罢了。

漠北城是朝廷人人都惦记的好地方,但是这里的百姓活的艰难。

宋夫人和宋小娘子对于某些人来说,无疑是白捡的银子。

江明庭背在身后的手指缓缓摩挲,也许等宋夫人吃些苦头,就知道谁能帮她?

可是……

他看着宋望舒那张在朦胧的烛光下柔嫩怯弱又不胜娇艳的面容,到底是舍不得的。

正欲开口挽留,就见前方长廊拐角处,一行人脚步匆匆冲了过来。

“咚咚咚!”

宋望舒抬眼看过去,几个侍从脚步匆匆的从对面跑过来。

为首的跑的太急,瞧见前面有人,没站稳脚一歪直接跌倒在地上。

是个穿着灰褂子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似乎是认出了江明庭的身份,猛地俯首在地:“刺史大人饶命!”

江明庭在对方倒地的一瞬间就将宋望舒护在了身后。

他低头打量对方,终于和记忆中某张面孔对上。

是沈府的管家。

他紧绷的身形微微放松:“你在此作甚?”

“大人,夫人的子侄白小郎君高热不止,府医让夫人去一趟。”

宋望舒微微皱眉,忍不住出声:“是何病症?”

中年男人小心抬头看了宋望舒一眼,被那张绝艳的面容惊住,不自禁答道:“前几日与人玩闹,偷偷下河,回来后就得了风寒,忽冷忽热,到了今日,就一直在发热,昏睡不醒。”

说完察觉到旁边刺史大人冰冷的视线,顿时冷汗涔涔,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江明庭微微侧身:“人命关天,还不快去寻沈大人。”

“是!”

管家领着另两个人匆匆而去。

宋望舒望着他们的背影微微出神。

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如何,在古代,流感都能够轻易要了许多人的性命,如果高热不退,就只能等死。

“宋夫人在看什么?”江明庭微微转动身躯,挡住了宋望舒的视线。

他声音温和,但是眼神却很凌厉:“天不早了,宋夫人早些回去歇息吧。”

宋望舒肩膀一颤,立即转头快步往回走。

江明庭望着前方娇小的背影,神色转冷,低声吩咐身后的侍卫几句。

一行人很快到了宋望舒的院子。

“江大人,更深露重,早些回去休息吧。”她微微福身,不敢去看江明庭。

江明庭看着她柔软的发鬓上颤颤欲坠的蝴蝶簪,声音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这城中还有不少流民,我让陈让在你这边守着,若是有事可以喊他。”他朝身后微微示意。

一个黑甲护卫站出来。

他身材壮硕,浓眉黑眸,看上去很有几分凶气,但是此时对着宋望舒却低眉顺眼的,极为听话的样子。

宋望舒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江明庭,但是转眼看到旁边满脸好奇的女儿,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再次福身致谢。

江明庭顺势扶住了她。

四目相对,江明庭唇边笑意加深。

……

一夜好眠。

宋望舒抱着女儿从睡梦中醒来,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隐隐能够听见外面的人声。

她拍了拍女儿的脊背,柔声喊她:“折月,天亮了,该起来了。”

宋折月揉了揉眼睛,人还是懵的:“妈妈,今天周几啊?”

宋望舒已经坐起来了,闻言一怔:“应该,是周天吧。”


宋望舒听完,眉头微皱,想了想,道:“你跟他们说,我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回去吧。”

红英没多想,应了一声,快步往门口去。

她小心拉开大门,对躺在竹床上脸色苍白的江七郎小心翼翼回道:“我们夫人说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小郎君不必记挂,请回吧。”

江逸躺在竹床上,痛的呼吸都疼,此时听见小丫头的话,却害怕的连疼都忘了。

说什么不是大事不必记挂,宋夫人连他的面都不见!这摆明了不待见他!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咬牙吩咐侍从:“扶我下来。”

侍从小声劝他:“公子,您这伤口不能动,会裂开的。”

江逸推开他,直接翻身,直直地从那张略显简陋的竹床上掉落下来。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周围的侍从们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冲上前去,试图将江逸扶起。

“七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江逸脸色煞白,用力推开那些伸过来的手,声音颤抖而决绝:“让开!别碰我!

他要是这会敢起来,等回到都城,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全然不顾周遭百姓好奇惊讶、或指指点点的喧闹声浪,毅然俯身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用尽全身力气高声呼喊:“江氏七郎江逸,特来请罪!”

红英吓得连关门都忘了,拔腿就往内院跑。

“夫人!夫人啊!”

宋折月听见声音从院子里出来,拦住她:“怎么了这是?外面怎么那么吵?”

红英对小主子不敢隐瞒,快速说道:“江七郎在咱们门口跪下来了,说是要请罪!”

宋折月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鞭子。

昨天还趾高气扬的,今天就来道歉,她咋那么不信呢?肯定有阴谋!

宋折月小脸一冷,抬腿就往外跑,“我去会会他!”

“欸!小娘子!”红英急得直跺脚,犹豫再三,还是往后宅去喊宋望舒去了。

宋折月一路疾驰到了大门口,就发现外面人山人海的,差点吓得她将刚踏出去的一只脚给收回去。

低头一看,大门口还跪着一个人。

竟然真的是江逸!

宋折月赶紧躲开,惊诧之下,脱口而出:“江七郎,你这是闹哪样?”

江逸抬头,看到小小的身影站在自己侧前方,门后却空无一人,并没有宋夫人的身影,顿时失望,再次解释:“昨日冒犯了宋夫人,今日特来请罪。”

宋折月狐疑的打量他,发现这人脸色惨白,像是受了重伤。

她眯起眼睛,恍然大悟。

这是回去挨揍了吧!

不然这混小子能来跟她妈妈道歉?

宋折月冷笑一声,抱臂站在一旁:“你江七郎的请罪我们可受不起。”

江逸额头青筋迸起,伏在地上的手掌更是握紧成拳,但是想起江明庭那张冰冷的脸,心中的怒气立即被理智压抑住。

今天就算是宋夫人再给他几鞭子,他也得受着!

不过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江逸趴在地上,一副真心悔改的样子,宋折月逞了几句口舌之快,也没了兴趣,正要关门,身后熟悉的香味飘来。

她转过身,宋望舒走了过来。

她身后是翠绿色的壁影,一袭白衣胜雪,眉目精致如画,原本嘈杂的人声仿佛被按下了静止键,所有人都忘了声音,惊艳的望向那一道越来越近的倩影。

“娘!”宋折月喊道。


官远渡对她很是客气。

“府上没什么人住,院落都空置着,暂且将您和千金安排在隔壁的院子,院外让陈让守着,免得有人冲撞了您。”

宋望舒对这个安排没什么不满,她只觉得是暂住罢了。

院子里早就候着两个小丫鬟,看见她们恭恭敬敬的行礼。

“府上多是军中的粗人,这两个小丫鬟平日少伺候贵人,若是怠慢了二位,务必告诉于我。”官远渡道。

宋望舒赶紧道:“您客气了,这就已经很好了。”

前面是母女二人休息之处,官远渡不便过去,就行礼告辞了。

宋望舒打发两个小丫鬟去给女儿准备沐浴的热水和衣物,自己则带着女儿进屋。

宋折月瞧了瞧院子外面,没有人在,赶紧将门关上,转身问母亲。

“妈妈,江大人到底怎么样了?”

比起孙稗子,她更加相信宋望舒。

宋望舒摸了摸她的脸,“只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消炎药用一下就没事的。

官远渡踏步进去,笑道:“我刚从江大人那边过来,听说小娘子这里热闹,所以过来看看。”

他目光在地上的冰盆里掠过,赞叹道:“江大人说小娘子在院子里做冰块,我本来还不信,没想到小娘子真的有此本事,当真是让某惊叹!”

他不禁上下打量宋折月,这小姑娘个子比同岁还小些,但是机灵劲简直透过皮相要溢出来了,不仅长的好看,又聪慧,可惜了,是个女郎。

他心中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夸赞宋折月聪慧,有她娘亲的风范。

前面几句宋折月还端的住,一听说像宋望舒,她笑得格外真诚。

”刚刚听小娘子说,想要卖冰?”官远渡问道。

宋折月点点头,指着廊下的瓷盆叹气:“我做的太多了,不如卖出去,也好补贴家中。”

官远渡眼睛一转,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先卖几盆给我?正好我那里也有不少同僚,热的都没有心思干活了,我给他们带几盆冰回去,一同凉快凉快。”

宋折月小手一挥,十分大气:“既然这样,这几盆冰送你们就是,不必您买。”

对江大人的人,她还是十分客气的。

毕竟以后还要在人家地盘搞事,可不得好好刷刷好感度!

官远渡可不会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他也不缺几两银子,只是瞧着宋折月的机灵模样,反而更喜欢了。

就算是女郎,要是自家的该多好,他一定好好培养!

“宋小娘子!”管家带着人从外走过来高喊,瞧见官远渡,立即拱手行礼:“官大人也在啊!”

官远渡笑着应道:“江老怎么在这?”

江老是江家远亲的后嗣,照顾江明庭长大,跟着江明庭从都城到漠北,是江明庭的心腹。

江老笑着让人将身后的东西送上来。

“宋夫人听说送过去的冰块是小娘子亲自做的,十分欢喜,就让我将这银蛇鞭送过来,给小娘子耍着玩。”

宋折月好奇看过去,侍从手中的红托盘上面泛着一柄小的鞭子,鞭身花纹泛着银光,看着就精致,不是凡品。

她不知道这银蛇鞭的来历,官远渡却知道,一脸惊诧:“这鞭子乃是大人亲自制作而成,本是要送给府上的小郎君的,没想到给了女郎,可见是真心喜欢你。”他对着宋折月感叹。

宋折月皱起小脸:“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不合适吧?”

府上的小郎君?是谁?难道是江大人的儿子?

宋折月心中思索,这江大人年岁也不小了,古代人成亲都很早,他应该早就成家了,说不定儿子都好几个了!

江老笑着将鞭子双手捧给宋折月,“大人说给您,就是觉得这鞭子与您更配,您不必推辞。”

老人都双手送到跟前了,再拒绝就不好了。

宋折月眨了眨眼,接过鞭子甩了甩,觉得顺手,就收在了腰间。

“那就谢谢江大人了!”

管家很喜欢她活泼的样子,又嘱咐了院子里的丫鬟侍从伺候好她们,打了招呼就走了。

官远渡还有事情要和江明庭商议,跟着他一同离开。

宋折月在院子里看着他们走远了,等了一会,打发丫鬟们将冰盆给官远渡送过去,然后就跑进了屋子里。

在最里间,屋子里的桌子上摆放着数十味药材,宋望舒正在仔细辨别这些药材的药性。

她想要尝试制作麻沸散。

“娘!”宋折月从外面跑进来,将门关上。

“怎么了?”宋望舒将手中的药材放下,诧异看向女儿。


她低头看了看江明庭的伤口。

肩膀上的伤看着重,但是没有伤及要害,倒是腿部,皮开肉绽,鲜红的血肉中能够看见泛白的肌腱,在这个医术落后的古代,即使是有名如孙稗子,也认为这条腿是废了。

就算能熬下来,也是个废人。

宋望舒将解开的麻布捆好,再次侧身看向还在争吵的二人说道:“江大人此时发热是因为伤口感染,我府中有药,让陈让和我女儿回去取。”

青霉素还未提炼出来,但是她还有一盒阿莫西林。

这一次孙稗子总算是搭理宋望舒了,只是眼神分外疑惑:“何为感染?”

宋望舒:“……”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心头。

“照宋夫人说的去做。”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

众人齐齐看向床榻。

原本双目紧闭的江明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正紧盯着宋望舒,黑眸里涌动着炽热的情绪。

“宋夫人。”

宋望舒立即起身,往后连退数步。

正好孙稗子和官远渡以及一些侍从护主心切已经冲了过去将床边围的水泄不通。

江明庭透过挤挤攘攘的人头看到了安静站在不远处的宋望舒。

他任由孙稗子给自己把脉,却吩咐官远渡:“按宋夫人说的做,让陈让和宋小娘子回去拿药,你再给宋夫人安排两个细心的丫鬟,带她去把头发擦干。”

虽然情丝湿漉漉的贴在粉颊上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江明庭一想到宋夫人会因此生病,就心有不忍。

官远渡脸上因为他醒过来的喜色缓缓消失。

他那英明神武,无心情爱,只想问鼎天下的主公呢?

江明庭长眉皱起,眼神不耐:“还不去?”

官远渡身上一冷,俯身行礼:“这就去!”

孙稗子把完脉,脸上愁色不减,又要去看伤口,被江明庭拒绝。

“行了,你们也别在这里待着了,都出去。”

孙稗子不应:“大人,你虽然醒了,但是热度还没有退,现在依旧……”

“我心中有数,你们出去,让我和宋夫人说说话。”

后一句格外温柔。

孙稗子在他身边多少年了,都没有听他对谁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当即觉得毛骨悚然,偷偷看了看江明庭的脸色,顿时不敢再说话,领着徒弟赶紧跑。

很快,屋内就剩下宋望舒和江明庭两个人。

江明庭拍了拍床沿,示意宋望舒过来:“宋夫人,坐。”

宋望舒转头看了看,将紧闭的门窗全都打开。

外面还有些霞光,屋内都亮堂了不少。

江明庭靠在软枕上,看着她的身影在屋内走来走去,眉眼格外柔和。

“我还以为,宋夫人不会来见我。”

当时真以为要死了,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宋夫人日后在漠北城无依无靠,可怎么活,于是脱口而出要见她。

他想着就算是要死,临死前也要将宋夫人托付给官远渡,或者是沈近思,至少能保证宋夫人孤儿寡母的生活下去。

没想到,他没死。

而宋夫人也来了。

江明庭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和宋夫人牵的红线,宋夫人注定是他的。

“江大人,您救了我和我女儿,我希望您能活着。”宋望舒端了个凳子,到床边不远处坐下。

江明庭瞧见她的动作,眼眸闪了闪。

希望他活着,却不敢同他接近。

心软又胆小的宋夫人。

江明庭含笑看着宋望舒端坐好,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花。

“宋夫人擦擦头发吧。”

他指了指软榻上的木筐里干净的麻布。


江明庭没有回她,只是问:“何为手术?”

“所谓手术,其实就是要把你腿上断掉的筋腱重新缝合在一起,然后让它们依靠自身的生长能力慢慢愈合。”

宋望舒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解释。

事实上,在目前的条件下,既没有有效的麻醉药物,也缺乏先进的医疗器械,这场手术的成功几率可谓微乎其微。

可是,如果任由那已经损坏的肌腱继续放任不管,那么江明庭的这条腿恐怕就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江明庭还未开口说些什么,旁听的官远渡已经连连皱眉,满脸狐疑。

“将断掉的筋腱重新缝起来?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究竟用何物来缝补?难道真当人的身躯如同衣物一般,可以随意修补吗?宋夫人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江明庭撑着脑袋,眉峰皱起,冷声道:“我相信宋夫人,按照宋夫人说的做。”

他亲自体验过宋夫人的药有多神奇,也知道宋夫人一粒药就救回了白小郎君。

所以他原因相信宋夫人。

而在官远渡看来,江大人现在明显已经被这位宋夫人的美貌给冲昏了头脑,连自己的命都要搭上去了!

孙稗子此时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宋望舒的简单几句话仿佛给他开启了一扇通往未知领域的崭新大门。

将断裂的筋骨重新缝合,等待身体自动愈合,多么神奇的办法!

他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急切地追问道:“宋夫人,这手术何时开始?我可以在旁边看吗?”

问完这话之后,孙稗子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耻感。

很多大夫在行医救人之时,并不喜欢有旁人在现场围观。他们总是担心自家祖传的独门绝技会因此而泄露出去,被他人偷学了去,但是他实在是太过好奇,所以才厚着脸皮相求。

宋望舒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孙稗子算是这些人中医术最高深的,她也的确也需要有人能从旁协助,帮她打打下手。

是以她没有丝毫犹豫就应下了。

这爽快的态度不仅让孙稗子感激兴奋,也让官远渡稍稍放下戒心。

孙稗子对江大人忠心耿耿,必不会眼睁睁看着大人出事。

江明庭的状态不是很好,宋望舒将手术安排在明天,等他好好休息一晚,这样手术成功率也能够大一点。

如果是在现代,这种手术对于宋望舒来说一天可以做好几台,但是现在条件简陋,她只能尽量贴合现代的手术要求。

首先需要一间无菌的房间。

无菌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清扫出去,只留下一张很大的木板当作手术床。

房间的东西,木板都用热水反复冲洗,宋望舒自己带过来器械也全都进行消毒。

刺史府上整晚灯火通明。

除了宋望舒和江明庭,无一人能够安稳入睡。

翌日。

天光大亮。

宋望舒醒过来,看到了托腮趴在床边看着自己的闺女。

“怎么了闹闹?”

宋折月叹气:“妈妈,陈让一晚上一直门口走来走去,吵得我睡不着。”

她知道陈让是担心江大人,但是又不敢打扰妈妈休息,才会在门口反复踌躇踏步。

只是这样真的很扰民!

为什么妈妈一遇到要做手术就能够说睡就睡?

宋折月真的很佩服妈妈的这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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