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是你拿来骗我回家的的手段!”
“更何况,我两个月前根本没回过家,你从哪儿怀的孕?
怕不是你早就给我戴好帽子了吧。”
他掐着我的下巴:“说!
你找的谁?”
我咬紧了下嘴唇,闻见一丝血腥味。
艰难启齿:“我没有...”他忘记了,那次他喝醉了。
我摇着头,有很多话要说可却都说不出来。
下腹隐隐作痛,我失控挣脱开他拿头开始撞击地板。
他掰过我的头,厉声喊道:“你能不能别这样!
自虐好玩吗?
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就能弥补别人失去的那条腿了吗?!”
说着他用力甩开我的头,我的头咚一声砸在地上:“要不是你,小然那条腿就不会断!
该死的是你。”
听见这话,我脑子一嗡。
什么叫做因为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是他自己说选我的,是他自己向我求婚的。
是他自己到处说我是他白月光的,就连不顾父母也是他自己做的。
我哽咽着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后退几步:“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为了钱不惜残害生命,要早知道你这样我不会把你当作白月光,不会跟你结婚,小然就不会被你设计丢了半条命!”
顾钰恒嘴巴一张一合,我耳鸣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临走时他一张纸甩在我脸上。
我颤颤巍巍拿起来,是一份手写的离婚协议书。
顾钰恒已经签字按手印了,最后一条是我净身出户。
我突然感觉腿间一热,一道殷红的血顺着我腿根流了出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的癫狂。
宝宝你走的好,走了妈妈就不用担心你了。
我平静的上楼洗了个澡,穿上了一条纯白的裙子。
我要给自己化一个最漂亮的妆。
旺旺一直不安的在我身边来回走。
我下腹和胃一直很痛,交替痉挛。
我想应该是宝宝舍不得我。
所以我给宝宝写了封信,封在我的照片后头。
化妆时看着自己细白的手腕,突然有一股冲动。
下一秒刮眉刀已经划上了手腕。
我看着那一滴滴殷红的血,笑出了声。
我赤着脚出了门。
走到半路,却听见了旺旺的喊声。
我回过头看去,它蹬着四条腿摇着尾巴跑向我。
我记得我明明锁门了。
它一路小跑到我面前朝我吐舌头,我如常摸上了他的头。
“旺旺,以后找个好妈妈,找一个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