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璧淳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如一梦中李璧淳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橙子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地摔得粉碎。淳王私藏铁矿,私造兵器,意图谋反,阖府亲眷一律押解回京,听候发落。这是景儿下船采买时听到的消息,算上延误的时差,细细算来,便是我离府不久之后,王府便被封了。圣旨一到,王爷气急攻心,没撑过几个时辰就殁了,王爷的心疾这些年一直好好调养,本已经好转很多了的。短短一天,王府满门被抄,被押解上京。我眉头猛跳,思绪百转。原来如此。“景儿,快去找匹好马,要快!”景儿止不住哭腔,我却极其冷静,“不对,你迅速收拾好行李,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我会给你备好黄金百两,找人保护你和你娘。若有人来找我,你只管说不知道。”景儿点头,擦了眼泪,我迅速拿了行李和景儿一道下船。我一改装束,买了匹好马,连夜赶去京城,只求赶上押解队伍,见段徽容一面,...
《如一梦中李璧淳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落地摔得粉碎。
淳王私藏铁矿,私造兵器,意图谋反,阖府亲眷一律押解回京,听候发落。
这是景儿下船采买时听到的消息,算上延误的时差,细细算来,便是我离府不久之后,王府便被封了。
圣旨一到,王爷气急攻心,没撑过几个时辰就殁了,王爷的心疾这些年一直好好调养,本已经好转很多了的。
短短一天,王府满门被抄,被押解上京。
我眉头猛跳,思绪百转。
原来如此。
“景儿,快去找匹好马,要快!”
景儿止不住哭腔,我却极其冷静,“不对,你迅速收拾好行李,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我会给你备好黄金百两,找人保护你和你娘。
若有人来找我,你只管说不知道。”
景儿点头,擦了眼泪,我迅速拿了行李和景儿一道下船。
我一改装束,买了匹好马,连夜赶去京城,只求赶上押解队伍,见段徽容一面,弄清事情原委。
我骑马前往京城。
一路几乎要跑断腿,身体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
好在我离京城还有七八日脚程的时候终于赶上了押解队伍。
我遥遥跟着,趁着山里夜间雾浓,放了迷烟。
见官兵一个接一个昏睡,我确定了四周安全之后,慢慢靠近囚车,将解药塞进段徽容嘴中,他方转醒。
段徽容见到我,还有些似在梦中的感觉,又转头看到了地上沉睡的官兵,醒过神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往外推,“你怎么来了?
你快走!
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王府为何突然被抄?
幕后黑手是谁?”
我直奔主题。
段徽容的眼神晦涩不明,瘫坐在囚车一角,“是崔子虚。”
“崔子虚和父王积怨已深,朝中人尽皆知。
他操纵朝纲多年,早已视父王为眼中钉。
他当年拉我入军,本想置我于死地,我命大逃过一劫,苦于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回军途中我得知他欲参父亲偷采铁矿,私铸兵器,意图谋反,我去信父亲,只是为时已晚。”
“就差一点……”段徽容握紧了栏杆,浑身颤抖,眼角猩红。
以当时崔子虚权势,圣上几乎被架空,太子党和崔子虚斗争多年不得结果。
淳王掌禹州军三万,若得他助力,大权在握指日可待。
淳王无意参与京城权力倾轧,可难保不会有人眼热先下手为
理成章,一生该有多幸福。
可世事难测,如果人生就这样平平稳稳几十年,哪来的故事?
事情往一种我从未预想过的方向发展。
裕王反了。
羌人来犯,边关重镇冀州失守,朝廷十万大军奔赴边关,战况激烈。
半月前,王军主帅战死,朝中无人挂帅,民心惶惶。
当今皇帝有两个兄弟,一个是淳王,还有一个便是裕王,淳王受封便长居禹州封地,裕王封地陇西偏僻,狼子野心,这几十年将反未反,终于按捺不住起兵了。
那天是命运转折的开始,也是我这一生的又一个节点。
从京城传来消息,苏世明将军领命挂帅出征,崔子虚领兵平裕王之乱。
段徽容被崔子虚讨走,入了军。
王妃看完信,一时接受不了气急攻心昏倒,我心头猛跳,久久不平息。
怎么,就去了战场呢,怎么偏偏是他?
我失神地回到院子里,机械地关上房门,一下子瘫坐在地,怎么会呢。
景儿慌忙来敲门,“姑娘,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我闻言擦了眼泪,快步向王妃的院子走去,只是走到房门口就停了脚步。
王妃一失往常端庄,低声哭泣,王爷的声音沙哑沧桑,却清醒。
“崔子虚是圣上宠臣,拉子勤下水,是圣上的意思,这是敲打也是牵制。
世明是你长兄,此番,两相制衡,只等着两边战况,若是都胜了,自然是极好。
可若是哪边败了,恐怕我们都难逃一劫。”
我浑浑噩噩地回了院子,看着妆台上端正放好的那支玉钗,还有些发怔。
这支玉钗是段徽容亲自雕琢,送我的及笄礼。
玉钗放在桌上,莹莹泛绿。
江夏渡口送别那天,他避开朋友,一把把盒子塞到我手里,故作镇定,“你的及笄礼我参加不了了,这礼我提前送你,等你回去再看。”
我佯装要拆,他急得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看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就刻意忽略了他通红的耳朵,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头,忍不住笑,“放心吧,好好读书,我等你。”
没关系,我等他。
王妃一生荣华无忧,没受过什么风浪,经此一遭,常常提心吊胆,心力交瘁,身体也不如当年。
那三年,是我很煎熬的三年。
段徽容自小就习武,练的苏家枪法是战场上磨练出的真功夫。
可毕竟没上过战场,那起初的半
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我问景儿,昨天晚上谁来过了?
“昨晚王妃和王爷碰巧来看姑娘,姑娘昨晚睡在台阶上,王妃看着心疼,赶紧抱到床上的。”
是王爷和王妃。
2那年冬日来得那样早。
听闻段徽容下午抵京了,王妃早早备好了接风宴。
我恰好染上了风寒,昨天才退了高热,下午便待在院子里没有出去。
百无聊赖,我扔出一个球,小狗飞快叼起跑回,冲着我摇尾巴。
突然一个石子弹射到了面前的地上,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段徽容——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他半束玉冠,身穿红色的对襟袄子,额间佩戴着红色的玉抹额,眉头微蹙,眼神清亮,活脱脱一个矜贵公子哥。
“你就是李叔的女儿?”
我第一次见装扮这么富贵,却又气质非凡的人儿,不由得愣住了。
段徽容见我盯着他,又皱紧了眉头,突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双耳突然通红眼神躲闪。
“你老盯着我做甚?”
“你长得真的很好看。”
我脱口而出。
“你……你……”看着段徽容通红的脸,我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长得很好,不是,我……”我磕磕巴巴地解释,就看见王妃和王爷从段徽容身后走来,更加窘迫,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相处得很好嘛,阿玉,这是子勤,他浑惯了,不拘小节的,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王妃过来拉住我的手。
“母亲!
我怎么就浑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呢!”
“好了,别欺负阿玉,快入席。”
王妃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松了一口气。
“风寒可好些了?”
“走吧,阿玉。”
“真是墨迹。”
“臭小子!”
段徽容跟在王爷后面屁颠屁颠地,滔滔不绝地分享在江夏的见闻,王爷背着手悄悄放缓了脚步,等着段徽容跟上。
我低头看着王妃握着我的那只手,有些出神。
王妃见我没动,“走吧,阿玉?”
“好。”
我握紧了王妃的手。
好,走,我们走。
现在回想,便是这样的一家人,温暖了我人生的许多年。
3就这样,我跟在王爷王妃的身后,亦步亦趋,平平稳稳地长大,出落成人。
段徽容比我大了几岁,但一点也不像个哥哥。
起先他对我还算客气,后来不知道为什
,我戴了帷帽,在附近茶楼吃茶。
景儿替我不平,“姑娘的脾气也太好了些,怎么任人欺负。”
我低眸,撇了撇茶沫,小心啜饮。
阿絮发现了我,仰头不时盯着我。
她长得英气,对人亲近自然,总叫人想靠近。
我见她已经发现了我,挑开帷帽,向她点头示意,而后转身离开茶楼。
第五日,我约了段徽容在大相国寺相见。
那也是个雨天。
我撑着油纸伞,和段徽容并肩走在石板路上。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最像从前的时候。
他已经比我高了一个头不止,虽然我也长高了不少,可也只是堪堪到他的肩膀。
“你高了很多,也瘦了很多。”
段徽容不发一言,一路沉默。
“段徽容,就到这里吧。
明日之后,我就会向王爷和王妃辞行。”
段徽容停住了脚步,“王府永远是你的家,你不必……要的。
自我六岁起,蒙王爷和王妃不弃育我成人,我李璧铭记于心,一生不忘。
世子年少相护之情我也会好好珍惜。
只是山高路远,恐难再见一面,阿玉祝子勤哥哥从此一生顺遂,阖家幸福。”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我抬手摘下玉钗,双手递上。
段徽容顿了一顿,缓缓伸手拿了玉钗。
我苦笑,转身离开,却被拽进段徽容的怀抱中,他双臂紧紧箍住我,似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一般,“阿玉,对不起。”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段徽容,只有这一次,我走,这辈子就不会再回头了。”
所以,你还是不说吗?
无声,一滴泪顺着我的耳后流下。
“阿玉,对不起。”
良久,段徽容松开了双手,和我拉开距离,我松开了攥紧的手,抬手扇了段徽容一巴掌,清脆响亮。
“段徽容,是我看错你了。”
不等段徽容,我转头独自下了山。
大相国寺的钟声雄浑,在山林间回荡,这一年,我十九岁,段徽容二十三岁。
视线模糊时,我又看见了那个青衣女子,她失魂落魄,这次我听到了压抑着的哭声。
莫名地,我的心脏骤紧,几乎呼吸不过来。
我不得不抬手撑着墙,正欲抬脚,却直接昏倒在地。
9拜别王府后,我坐上船去了江夏。
只是不到半月,一日船刚在渡口停下,景儿跌跌撞撞跑进来,“姑娘,姑娘!
王爷他,殁了。”
我手中的茶碗
了。
她从我身上穿过,遍体生寒。
她忽然疾跑,我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血便溅到我脸上,流过眉骨,面颊,下巴,脖颈,蜿蜒可怖。
青衣女子的背被刀划开,脸被血模糊,可我看清了她的脸。
那赫然是和我一样的脸!
我慌张逃离,不对,这不对。
身后一阵惨笑响起,在宫城里回荡,我不由转头,一个白衣服丧妇人在大殿上举止疯癫,手作托举状,仿佛为自己带上婚冠。
“面似娇花泪双垂,温酒一杯情系结,郎君,该饮合卺酒了。”
我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千思万绪涌入脑中。
妇人忽然清醒,字字泣血,“罪妇跪求陛下,念在先皇后的情分上,饶子勤一命,罪妇以命相酬陛下仁恩!”
说罢,以头撞柱,血溅三尺。
不,这是梦。
便是每天重复做这样一个梦之后,醒来总不知今夕何年,仿佛再活一遭。
醒来是在刑部。
太子参崔子虚贪污受贿,私吞铁矿,私造兵器,谋害官员,栽赃淳王,扰乱朝纲。
天子震怒,亲鞫此案。
承天门下,我又见到了段徽容和王妃,我被带到王妃的身后,踉跄跪下。
王妃瘦了。
天子高坐堂上,朝臣俯首。
我艰难下拜,语气虚浮,“民女当年云山铁矿殉职工部员外李卓之女。
崔子虚发现矿段而隐瞒不报,私吞铁矿,更派人严守,蒙蔽众人。
不料被家父撞见,不惜灭家父之口。
家父察觉不对,赶制出矿道图,只是还未来得及禀报王爷,就遭奸佞毒手。
崔子虚不肯放过,活活逼杀民女母亲,强灌毒药,抛尸荒野。
事后,崔子虚不仅借淳王之地私藏铁矿,还嫁祸栽赃,攀蔑皇室。
桩桩件件,都是铁证。
请圣上明断!”
朝野上下,噤若寒蝉。
天子怒极,“你当朕是傻子吗?”
满殿朝臣惶恐下跪。
崔子虚挣扎着起来,“圣上!
这是污蔑,这是污蔑!”
侍卫把崔子虚架下去,声音凄厉得叫人心慌。
崔子虚的阴私被公之于众,桩桩件件骇人听闻,被判秋决,此案告结。
出宫城那天是个雨后艳阳天,我一瘸一拐地出了承天门,回望身后,段徽容和王妃相携而来。
好像,我真的做到了。
只是他们怎么也走不到我这,走了好久好久,都无法靠近我。
细细密密的雨,雨幕中,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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