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看着我,一点儿一点儿黯淡下去。”
“她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吧?
只有心地最纯善的人,眼睛才能干净得如一汪清泉。”
“对了,你发现她时,她身上是不是血淋淋的,我想,那么多刀,她身上的血,应该都快被放干净了吧。”
邢彪越说越猖狂,露开了含血的嘴唇。
“哈哈,哈哈……”忽然,霍云年忽然如猛兽一般上前,拖动着他撞上了墙。
几乎是从肺腔里吼出。
“闭嘴。”
“对女人下手?
你他妈世界上,最烂的玩意儿。”
“你他妈去给我老婆陪葬,现在就去。”
“该死的畜牲。”
牢牢固定的审讯桌,也因拖拽发出嘎吱响。
邢彪一脑袋的血,眼神开始涣散。
三个警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在盛怒头上的霍云年拖开一米远。
其它警员,连忙把靠墙昏迷的邢彪抬走了。
12霍云年因为故意殴打犯人,被判拘留十五天。
看守所内,他靠着墙,眼睛盯着某处。
一言不发。
“魏队。”
“开门。”
魏泽进来,霍云年也毫无反应。
这十五日,霍云年把自己整得比街边的乞丐,还惨。
魏泽顺着霍云年的方向,看过去,也什么都没看到。
“云年,你可以出去了。”
颓废靠墙的人,依旧没有动。
“邢彪被判处死刑,下月中旬执行,也算是告慰了陈楚,你振作起来。”
霍云年依旧无所动。
“阿姨也来接你了。”
“还有唐影,她也等在警局大厅等你。”
我呆呆的看着,犹如活死人一般的霍云年。
关了十五日,他几乎一直保持这一个姿势。
他忽然动了一下。
动唇,是极其沙哑的嗓音。
“魏泽,我想陈楚了,我总觉得她还活着,就在我的身边,只是她不让我看见而已。”
我惊住,他能感受到我的灵魂吗?
我不由的观顾起自己,全身透明,也发不出声音,不可能有人感知到我的。
“我梦见她了,梦见她对我笑,说今天做了我最爱的糖醋排骨,梦见她跑到我的耳边告诉我,小区的猫咪生了一窝小奶猫,梦见我带她去了海边,她拉着我赤脚跑在沙滩上,还梦到了很多……”霍云年说着,忽然笑了。
“我现在好想再睡着,再次看见她。”
魏泽有些动容。
“云年,面对现实吧,逝者不可追。”
“那日在办公室,我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