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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王妃爱撒娇,吸亿点龙气养崽崽无删减全文

白鹭与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池皎皎一惊,先是觉得不可能,但转念一想,整个皇宫大内,几位尊贵的人都见过了,但唯有淑贵妃身上带着法器。谋害墨怀之,想取他身上气运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哪几位。一开始池皎皎是疑心皇帝的,但朝颜看过的,这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是没有皇帝该有的气运。但这并不代表他做不了皇帝。“那现在呢,可曾找到什么证据总不能只凭一件法器就定淑贵妃的罪吧。”池皎皎还念着淑贵妃是她母亲的手帕交,并不想就这么给她定了罪。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朝颜语气里也有几分犹豫。池皎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肯定是皱着一张脸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的。“时间还早,要不然我们在找机会查一查。”朝颜应了一声,便再无动静,似乎是睡了。翌日一早,便有宫里嬷嬷过来喊他起床,可他昨日连同这晚上都...

主角:池皎皎墨怀之   更新:2025-03-19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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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皎皎墨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爱撒娇,吸亿点龙气养崽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鹭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皎皎一惊,先是觉得不可能,但转念一想,整个皇宫大内,几位尊贵的人都见过了,但唯有淑贵妃身上带着法器。谋害墨怀之,想取他身上气运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哪几位。一开始池皎皎是疑心皇帝的,但朝颜看过的,这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是没有皇帝该有的气运。但这并不代表他做不了皇帝。“那现在呢,可曾找到什么证据总不能只凭一件法器就定淑贵妃的罪吧。”池皎皎还念着淑贵妃是她母亲的手帕交,并不想就这么给她定了罪。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朝颜语气里也有几分犹豫。池皎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肯定是皱着一张脸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的。“时间还早,要不然我们在找机会查一查。”朝颜应了一声,便再无动静,似乎是睡了。翌日一早,便有宫里嬷嬷过来喊他起床,可他昨日连同这晚上都...

《玄学王妃爱撒娇,吸亿点龙气养崽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池皎皎一惊,先是觉得不可能,但转念一想,整个皇宫大内,几位尊贵的人都见过了,但唯有淑贵妃身上带着法器。
谋害墨怀之,想取他身上气运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哪几位。
一开始池皎皎是疑心皇帝的,但朝颜看过的,这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是没有皇帝该有的气运。
但这并不代表他做不了皇帝。
“那现在呢,可曾找到什么证据总不能只凭一件法器就定淑贵妃的罪吧。”
池皎皎还念着淑贵妃是她母亲的手帕交,并不想就这么给她定了罪。
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朝颜语气里也有几分犹豫。
池皎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肯定是皱着一张脸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的。
“时间还早,要不然我们在找机会查一查。”
朝颜应了一声,便再无动静,似乎是睡了。
翌日一早,便有宫里嬷嬷过来喊他起床,可他昨日连同这晚上都没能睡好,实在是有些起不来。
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墨怀之的声音,无比温柔的说着要去给父皇请平安脉。
池皎皎立刻就坐了起来。
无他,手太疼了,再不行恐怕就要被墨怀之捏断了。
几位宫人立刻过来,帮她梳洗上妆。
墨怀之则坐在一旁,然后有兴趣的看着她忙碌,随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怎么昨天出去做耗子了,没睡好?”
“什么?王爷怎么知道?”
池皎皎有些心虚。
“你一下这乌青,恐怕用粉都遮不住了!是与本王分开而眠,你不习惯。”
墨怀之语气出奇的温柔,竟带了几分调笑。
池皎皎明知他这是做戏,心却还是猛跳了一下。
“王爷惯会取笑妾身,妾只是有些认床,夜里没睡好罢了。”
“你早些说呀,我们这就找人去取家里的床,待会儿同父皇请了安便让你回来睡觉。”
两人这番对话听在了其他宫人耳里,只觉得他们夫妻俩何等甜蜜幸福。
池皎皎才知道,这里面只有虚情假意。
两个人一起去请了安,还碰到了下了早朝过来的皇帝。
四下里寒暄,有人过来请墨怀之示下。
“王爷,夫人惯用的床搬了过来,不知是放在何处。”
“放在章华殿,等会她会过去布置,你们记得按她的喜好来。”
墨怀之淡淡的吩咐,让池皎皎先回去,自己同皇帝再说几句话就去看她。
“你们没住在一起?”
皇帝惊讶的看着墨怀之,挑眉道:“这漫漫长夜,不知怀弟该如何度过?”
眼中揶揄之意,尽显无遗。
墨怀之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为老不尊的皇兄,小小的发了个白眼。
“柳氏还怀着孕呢,皇兄在想什么?”
“哦。”
皇帝笑了笑又道:“既然怀弟独自一人今夜,我便拿了酒来,同你一醉方休,秉烛夜游,你看如何?”
“皇兄,我一个人还可以落得清静。”
皇帝被拒绝了,也不生气,他打定的主意从来就没有被拒绝过。
“那就这般说定了,晚上你可要等着我来。”
皇帝清了清嗓子,吩咐内官晚些时候拿几坛好酒送到偏殿。
自己则是回宫处置公文了。
池皎皎看着屋子里的大床,惊讶的合不拢嘴。
没想到,墨怀之竟然有如此行动力,说搬过来就搬过来了,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夫人,您看放在此处合适吗?”
“合适呀,挺合适。”
池皎皎无所谓常摆在南岸里,这本来就是他的一些个借口。
不过,却也给众人面上留下来了一个墨怀之爱重她到骨子里的印象。
“怎样,可还满意?”
墨怀之一来便屏退了屋中的所有人。
池皎皎给墨怀之倒了一杯茶,等其他人都离开,两人才有些相对无言。
这间屋子两个床,看起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着实称不上好看。
池皎皎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昨夜干什么去?”
“不小心听到了一个秘密,惊讶到一晚上都没睡着。”
这是池皎皎思来想去的理由。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太后似乎还是想将明珠郡主嫁给你。”
池皎皎斟酌着说道。
“不过我只听到他们说,这几日一定会设法让太上皇给你们两个赐婚,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这种隐秘都被你听到了,他们似乎太不走运了。”
墨怀之只要有兴趣的看着池皎皎。
“你当真会医术?我那时随口给你编个身份,莫不是歪打正了?”
池皎皎忙摇头。
“王爷,妾并非药王谷中人,但确实碰巧能够解救太上皇。”
池皎皎忙解释道。
“老天还是眷顾太上皇的,不然,怎么也不会让我这个人平头百姓碰巧碰到的解决办法,又让我阴差阳错的进了宫。”
“本王姑且再信你一次。”
墨怀之起身,并未再看池皎皎一眼,神色淡淡的说道:“若有朝一日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王爷。”
池皎皎委屈的看着墨怀之。
“可是之前咱们不是说好的,我只当您的外室......如今陛下给咱们两个赐了婚,那日后我要离开该怎么办?”
“待到了时机,本王自然会放你离开。”
至于何时才是时机,自然是由墨怀之说了算。
池皎皎有些欲哭无泪,这才明白,自己似乎是上了贼船了。
墨怀之一直在池皎皎屋子里呆到了入夜。
还吃了个饭。
原本是打算用过了膳就回去,却在这时听到了一个消息。
“主子,刚刚手下子房梁上看到明珠郡主贴身宫女进了你的屋子,在陛下赐的酒中放了些东西。”
墨怀之挑了挑眉。
“什么东西?”
“像是男女之间助性用的药。”
墨怀之一听脸都黑了。
这哪里不明白明珠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给我......”
“行,敢算计本王,那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墨怀之微微眯眼,瞬间便有了打算。
随后他吩咐了几句,便在池皎皎的屋子里歇下了。
正好这里有两张床,他们谁也不碍着谁。
“殿下,您今日打算睡在这里?”

众人一惊,并无半点旖旎的想法,反而都想到了那个流言。
传言墨怀之喜食人肉,尤其是三五个月大的胎儿,
“怀之哥哥,你我成婚是姨夫最后的愿望了,难道,你连这个心愿都不愿意满足他吗?”
太上皇略微侧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明珠,似乎是回忆起了他们两人以前的过往。
“明珠啊!朕记得,你们两个以前,总是在一起的,怀之,你莫要妄自菲薄,若是真的喜欢明珠,朕......朕就为你们赐婚。”
太上皇说完一句话,又咳嗽了起来。
“多谢姨夫!我们真的是两情相悦的。”
“你闭嘴!”
墨怀之脸上挂满了寒霜,眼中杀意已经无法克制住了,若非现在是在太和宫,恐怕,他早就把刀杀了人了。
到现在,他那里不知道明珠的想法。
她这是想借父皇最后遗言,来威胁自己!
“父皇,您莫要听她胡言,我确实有喜欢的姑娘,但不是明珠。”
墨怀之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池皎皎身上,冲着她招了招手,道
“过来。”
池皎皎愣了愣,才慢慢的越过人群走到墨怀之身边,心里却忍不住在嘀咕:“他们刚刚在说什么?指婚?还是我听错了?”
娘,您没听错。
朝颜语气里带了几分希冀和微不可查的幸灾乐祸。
太上皇觉得自己活不了了,想给病娇指婚呢!
随即,朝颜将刚刚听到的话转述了一边。
听的池皎皎瞠目结舌的。“父皇,今日儿臣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件喜讯,这是儿臣心爱之人,她肚里怀的是儿臣的孩子。”
“什么?”
太上皇喜形于色,挣扎着便要起身,仔细的看着带着面纱的池皎皎。
“把面纱摘下来,让朕看看。”
太上皇吩咐。
池皎皎不敢摘,只能跪下请罪:“请陛下恕罪,民妇脸上生了疮,怕拿下了面纱,会惊扰陛下。”
“父皇,她的脸很吓人,恐惊扰了圣驾,便还是许她带着吧。”
墨怀之帮她解释了两句,语气比平日多带了几分急切。
太上皇也并不在意这些小事,而是问起了池皎皎的身份。
得知她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女子,就算是生了个儿子,也上不了入族谱,便只能叹了一口气。
“难得遇到了一个你喜欢的人,可惜身份太低了。”
“父皇您也知道,我这身子缠绵病榻,也不知道哪一日便要归西了,娶个正经媳妇,也是让他们跟着一起伤心落泪,还不如就这样,孑然一身的好。”
“正好,柳氏阴差阳错地怀了我的孩子,总归是让我留了点血脉,我这一生便也无憾。”
墨怀之敛眉收目,说道。
池皎皎多看了他两眼,总觉得这样的墨怀之,她从未见过。
“你这孩子还是这般的心善。”
太上皇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父皇也就不再乱点鸳鸯谱。”
殿中众人脸色各异,最不好看的便是明珠了,她还跪在原地,整个人都带了几分颓势,眼里再也没有光
什么鬼!竟然是同生咒?
“什么是同生咒?”
简单来说就是同生共死。我就说,病娇身上的煞气怎么会那么难以消除?原来......原来还有一个同生咒。
“你什么意思?”
池皎皎虽能够理解一些意思,但她有点逃避现实。
太上皇和病娇命连在了一起,若是太上皇死了,病娇必死无疑。
“那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能救太上皇?”
池皎皎是真的,有些怕了!
她好不容易才搭上了怀王这跟线,若是他死了,池皎皎日后就没了依仗,莫说是复仇,拿回母亲的一切,就是自保都难成为。
“朝颜,好女儿,你有没有办法能够救一下王爷?”
有的......就是,现在施展起来有些困难。
“我去找王爷。”
墨怀之还在和太上皇讲话,她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柳氏,你有话要说?”
“回陛下,民妇有一方则可能对您的症。”
“什么?”
太上皇挑眉,问答:“你确定?”
“不确定。”池皎皎忙摇头,说道:“只有几成的把握。”
“那朕......”
“父皇,咱们还是要谨慎一些,这柳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偏方,若是贸然让您服下,恐怕......”
皇帝恭恭敬敬的行礼磕头,请太上皇三思。
这天下还有三成的将领,只听从太上皇的命令。
太上皇虽然退位让贤,可并未将手中的权势全部移交出来。
登基称帝的皇帝,宛如一个笑话。
如今太上皇病重,对皇帝而言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只要他能够顺利的死去,这天下便还是皇帝一个人的再也没有人敢同他一样自称为“朕”。
“父皇,儿臣觉得,倒是可以让柳氏一试。”
来时,墨怀之便已经编好了柳氏的身份,要她诊断,至少要给她编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的话,又如何取信其他人?
总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做担保吧。
“怎么说?”
太上皇来了兴趣。
他的命如今是被汤药吊着的,还有一时三刻的命。
“柳氏祖上乃是药王谷门下的弟子,她也学了不少的医术。”
墨怀之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警告她不要瞎说话,最好是按着自己编好的话往下说。
池皎皎有些傻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药王谷半点了解都没有,这怎么说?
娘,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
“王爷谬赞了,妾虽然学了些医术,但也只是略通皮毛,只对一些疑难杂症有些研究,刚刚观了陛下的面相,发现那是奇症,正好在祖辈的手札中见过,想给陛下把个脉,确诊一下。”
池皎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众人的表情,见众人不语,才接着说道:
“只是把个脉,若确为奇症,那太上皇也就多了一线生机。”
“这样总比一味等死要来的好一些,至少争取过了。”
“还望太上皇给妾一个机会,让妾身试一试。”

云铮推着墨怀之就往太上皇的宫殿赶过去。
“太上皇身体一向康健,若是你能查出来这件事的古怪,本王可以允诺你一件事。”
“啊?”
池皎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没有问题,请问是任何条件都可以吗?”
墨怀之微微眯眼,侧头露出个绝美的笑容。
不得不说,这人皮相极美,只是随便一笑,便能勾魂夺魄。
“自然是......不可以。”
池皎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墨怀之也没有停下来等她,而是悠悠的说到:“若你能找到解决办法,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你刚刚心所想之事!”
“我心中所想......我刚刚什么东欧没有想!”
池皎皎自语出声。
见他们已经走远,忙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
“殿下,刚刚说的可都做数?”
“自然。”
“又殿下这句话,妾身自当竭尽全力而为。”
太和宫内,一众太医正在给太后回话。
池皎皎一进宫门,脑子里就想起朝颜疯狂的呐喊。
风水宝地啊!娘,这地方对我好!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不知是不是池皎皎的错觉,朝颜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洪亮了一些。
“莫要说胡话,这里可是太上皇的居所,我哪里有资格留在这里?”
噫,这风水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有人高人布下的,啧啧,还可以,也就比我差一点。
池皎皎哑然失笑,她还记得,朝颜刚刚说过的,这里风水极好。
但她并未与她再说这些,而是尽量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有墨怀之在,她便低调不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好的风水局,住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不长命百岁,逢凶化吉?
“李院正,太上皇如何?”
“请太后娘娘恕罪,是我等无能,无法救回太上皇。”
“太上皇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是不是有人下毒?”
太后眸光闪动,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母后,父皇是旧伤复发了,整个皇宫都被围得铁通一般,谁能给父皇下毒呢?”
皇帝墨云昭叹了一口气说道:
“父皇早有暗伤在身上,这么多年,总有反复,您也是知道的,恐怕是这次病情来得过于凶猛,父皇未能扛过去......”
末了,墨云昭看向墨怀之,露出了个释怀的笑:
“好在怀之如今回来了,也能见上父皇最后一面了。省的父皇心中遗憾了。”
墨怀之紧抿着嘴不说话。
众人齐聚一堂,太医们无法治好太上皇,但有办法将他救醒,但也就是回光返照,能让他见一见家人,交代一下后世。
墨怀之还抱有希望,并不想就这么宣判太上皇的死讯,竭力阻止,但他只是一个王爷,人微言轻,无法阻止。
娘,事情有些不对。
朝颜语气里带了几分疑惑。
待会若是有机会,您摸一下太上皇,我得为他做个详细的检查。
“这......”
池皎皎有些为难的看着围在太上皇身边的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碰到太上皇。
娘,要不然你给这病娇说一下,让他帮你?
“对,娘怎么就忘了,明明就是他让我查的,自然得他想办法来。”
说着,池皎皎就飞快的跑到了墨怀之的身旁,盯着他。
“说。”
墨怀之只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又道:
“不说,便死。”
池皎皎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四周的人,只能压低了声音,附在他的耳边说到:
“殿下,您得找机会让我靠近一下太上皇,不然我没办法确定病因,最好是能够碰......”
把脉。
“需要给太上皇把个脉。”
池皎皎得了提醒,迅速的改了口。
差点就说错话。
太上皇何等金尊玉贵,又启是自己这一普通人能够随意触碰的。
就是太医,也是隔着帕子诊脉的。
“你最好是。”
墨怀之脸色黑的可怕。
作为池皎皎的病人,他自然知道池皎皎的古怪之处。
正想着如何同皇帝提起来这件事,太上皇就已经醒了,算来算去,不足半个时辰。
太医们忧心忡忡。
时间若不是半个时辰,那便是回光返照,恐怕太上皇真的过不了这一关。
太上皇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着手开始安排后事,目光落在墨怀之身上时,变得慈祥柔和了起来。
太上皇冲着墨怀之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进前。
“怀之,这么多年了,你在外面过得可好?”
“儿臣过得很好,让父皇挂念了。”
此时的墨怀之,没了锐气阴鸷,如同普通人家的少年郎,乖巧的让人害怕。
池皎皎站在人群之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在心里吐槽。
“他这样子,会不会把今天看到这一切的,都杀人灭口了?”
原著里没有,太上皇死了没两天,病娇也跟着死了,皇帝没给病娇安排单独的墓穴,而是将他作为了太上皇的陪葬,葬在了同一处。
不过现在嘛,他大概率是不会死的,杀不杀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朝颜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化为实质,听的池皎皎额头突突的跳。
“......如今啊,父皇最忧心的便是你的婚事。”
太上皇握着墨怀之的手,遗憾的说道。
“父皇如今病重,恐怕是不能亲眼看到你成婚了。”
“怀之可有喜欢的姑娘,父皇为你们赐婚?”
不知为何,墨怀之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是一双亮如群星的眼睛,心下一惊,连忙收敛的思绪,摇头。
还未开口,明珠郡主抢先了一步。
“太上皇,请您给我和怀之哥哥赐婚,我与怀之哥哥从小青梅竹马,心心相印,这些您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您要赐婚,那绝没有比明珠更好的人选了。”
“闭嘴。”
墨怀之冷冷的回望了跪在地上的明珠,没有给她一丝的眼神,:
“你现在起来,给父皇认个错,本王便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否则......”
他冷笑了声,接着道:“本王倒是不介意尝一尝你的味道。”

池皎皎大着肚子跪在地上,极尽谦卑之态,看得不少人动容。
她说的本就没错,反正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怎么着太上皇都是一死,不如让池皎皎试一试。
但池皎皎的话却是挡了在场有些人的路。
“怀之哥哥,我怎么记得,这柳氏不过是个贱籍女子,怎么又变成了药王谷的传人了?”
明珠将刚刚的失魂落魄收敛了起来,再看墨怀之时,眼里的爱意已经消失,余下的唯有恨意。
“怀之哥哥,你莫不是被这女子骗了?”
池皎皎是疯了吗?
她竟然在皇上面前扯谎!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池皎皎是在报复他们,不能让她给太上皇治病。
池荣华瞪大了眸子,几乎是下意识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她斟酌了一下措辞,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民女池荣华拜见太上皇,皇上,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民女刚才才想起来,我祖母的确是有个远亲姓柳,想必这柳氏就是我祖母远亲,只是很少来往,所以民女一时没想起来。”
“但我祖母娘家的祖上并没有谁是药王谷的弟子,民女不知道她是如何攀附上怀王殿下,成为殿下您的外室,但柳氏绝对不可能会医。”
话音一落,周围的气氛顿时凝结了起来。
皇帝眼眸微冷,“池荣华,你说的可属实?柳氏当真不会医?”
池荣华朝着皇上恭敬的叩首,心里紧张的要死,但面上却无比的虔诚,“民女以性命担保,柳氏不会医术。”
“祖母以前提过,她的远亲柳家攀附权贵,惹得祖母厌恶,之后便断了往来,现如今祖母病重,柳家改邪归正,若是祖母能见柳氏一面,想必心情愉悦,身体定会好一大半。”
“却没想到,这柳氏竟然不知悔改,攀上怀王不说,竟然扯谎骗怀王会医,想必她定是立功心切,想要借太上皇往上爬,纵使她是祖母的远亲,但此举却尤为可恶。”
“太上皇身子何等金贵,岂能容她算计。”
话落,皇帝当即震怒,他冷冷的看向池皎皎,“柳氏,你该当何罪!”
池荣华,她是真的想她死啊!
原本听到朝颜说,她是被池家抛弃的弃子,她还不信,现如今见到池荣华,一切都明白了。
池皎皎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不如她此刻的心凉,她朝着皇上叩首,“皇上,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池荣华便打断了,“柳氏,欺君之罪,其罪当诛,你若是还有一丝良知,都不该拿太上皇的身体开玩笑,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亲人着想。”
“祖母虽然厌弃了柳家,但对柳家依旧还有着一丝期待,你若是改邪归正,我自当替你求情,看在孩子的份上,皇上也会饶你性命,若是你执意如此,谁也救不了你。”
池皎皎听懂了。
池荣华实在是威胁她,若是她执意给太上皇治病,那么祖母会有危险。
她攥紧了拳头,畜生!
以前她只觉得池荣华虚荣,却没想到她的心竟然这么歹毒。
祖母病重,她却无法在她面前尽孝,若是这群畜生真的对祖母出手,她丝毫不怀疑池家这群人的手段,连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都能弃,何况是垂垂老矣的老人?
池皎皎垂着头不说话。
皇上看向不发一言的怀王,“怀王,这就是你的外室,枉父皇一直担心你,等你回来,却没想到,你竟然联合外室想要害父皇,你这是拿父皇的命去赌!”
“怀王,太上皇一直放心不下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太上皇的?你心也太歹毒了!”太后早就恨死怀王了,巴不得让怀王顶着害怀王的帽子弄死他。
墨怀之无视他们的话,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池皎皎,“你能不能救太上皇?”
池皎皎抬头看他,她犹豫着要不要救。
娘,你在纠结什么?这时候你要是退缩,不仅害了病娇,你还害了你自己,你放心,你祖母好好的待在池家不会有事,只要你狠狠地打他们的脸,池荣华要是敢对你祖母动手,得承受你的怒火,不要忘了,你身后可是怀王。
有我在,太上皇死不了。
池皎皎闻言,咬牙道:“能。”
怀王点头,他看向太上皇,“父皇,儿臣相信柳氏。”
太上皇虚弱的喘息了几下,“那就.......”
“父皇,柳氏根本不会医,您这是拿您的命去赌啊!绝对不可以。”皇上打断太上皇的话。
“柳氏从小长在乐坊的,只会勾引人的本事,怎么可能会医。”
皇帝背手而立,声音带着几分威严:
“虽说太医们现在束手无策,但现在还有时间,院正带着众位太医研读医书,或许有机会救下父皇。”
“可若是让柳氏动手,太医纵使找到了办法,恐怕到时候也......”
接连两人质疑池皎皎,让她有些心虚了。
娘,不用怕,有我在。
朝颜安慰了一句,想了想又开了口。
既然他们对咱们的实力有疑问,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到他们心服口服!
随后,朝颜便说了自己的计划,让池皎皎依计行事。
“皇上质疑妾的本事实属正常,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要妾表现出实力来,陛下一定会改观得。”
池皎皎磕了个头,又看向了明珠郡主。
“可明珠郡主又是为了什么污蔑妾?若是妾猜得不错,是因为王爷倾心于妾,迁怒罢了。”
明珠郡主忙否认,却是无人在意她说的话。
池荣华没想到池皎皎竟然这时候还不死心,“柳氏,你根本不会医,纵使你在勾栏瓦舍学了些皮毛,但这不是你班门弄斧的地方。”
“我到底会不会医术,我自然会验证一番。”
“你要如何证明你的本事?”
皇帝好奇的看着池皎皎。

又是这句。
一路入京,墨怀之日日都需治腿,每每那个时候,肚子里的朝颜小宝宝都会借机指挥她对着男人上下其手。
不治腿的时候,就又装可怜,哄着她往男人身边凑。
十日下来,她感觉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一种治好了腿就地格杀的隐忍不发。
男人靠不住,不如趁机多吸点龙气,好好养着我,我帮你报仇。
什么仇?娘,你活的可真够天真的。
你娘根本不是积劳而死的,是那个王氏害死的。不仅夺了主母的位分,还占了你娘陪嫁的铺子。
你爹将你交给王氏抚养,可不是疼你爱你,是因为你有一个江南首府的外公,一个手握六个矿山的舅舅。
在书中,不仅你是炮灰,你外公和你舅舅也是,在二皇子娶了你嫡姐池荣华的当天,他们被莫须有的罪名下了狱,全被砍了头。
那些财宝就成了你爷爷和你爹恭贺二皇子当上太子的投名状,你们一大家子的命,换来了池家的荣华富贵,啧,实惨。
朝颜说这话的时候,池皎皎听得胆战心惊,难以置信。
可在离开雪云城前一晚她问过采石场的人。
他们都说池家从未有女子去过雪云城。
她和池清清在雪云城的一切痕迹,都被池家抹杀了。
那么春香阁的大火,是不是也跟池家有关?
而想要查明这一切的前提,是在京城以新的身份带着朝阳活下去。
深吸一口气,池皎皎缓缓抬手搭在了男人的掌心。
轮椅转动,二人并肩迈入怀王府。
探子们四散而去。
不消片刻,怀王有子的消息再次在京中各府掀起了惊涛骇浪。
直到入了正厅,男人才将她的手松开。
管家嬷嬷等人见过礼之后,退下张罗。
池皎皎刚要问问为何要让人误解她腹中孩子的身份。
话为出口,墨怀之黑沉的眸子就冷冷的扫了过来。
“你夫君可是叫柳元正?”
池皎皎的思绪被陡然打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神又呆又慌。
男人的眼底旋着晦暗不明的光。
“来自旗山,为池家老夫人外戚侄孙,整个京中只有柳元正一人,难道本王查错了?”
自始至终,墨怀之都没有问过她口中的夫君姓氏官职。
如今刚入京就来质问,显然是在试她。
母亲去世以后,祖母垂怜,常将她带在身边,旗山琐事,她听过不少,的确有柳元正此人。
入秋之后,他被调离京师前去督建水坝,临行之前,还来池府叩拜过祖母,那时她正好在祖母身边伺候。
悄悄敛下情绪,池皎皎起身冲着主位盈盈一拜。
“我夫君并非柳大人,上次他回乡探亲时倒是跟奴家说起过,说柳大人有意提拔,只是奴家不知后续。殿下能带奴家去见见柳大人吗?若能见到,定能寻到我家二郎。”
她说的情真意切,微垂的长睫遮住了眼底的紧张。
并无任何破绽。
墨怀之盯着她看了片刻。
“倒是不巧,柳元正离京,身边亲卫都跟着走了,再回来,要等明年开春。”
明年开春,她的孩子已经降生。
池皎皎暗暗松了口气,却又露出诧异之色。
“他没有书信捎回,原来是有公干,是我误会他了。还好时间正当,明年开春,殿下的双腿也治好了,倒时,我再去寻他,好好问个清楚,还要劳烦殿下到那时替我和孩子解释一番。”
男人又盯着她瞧了一会,这才缓缓收回目光,骨节如玉的手指理了理玄色的袖袍。
“解释什么?解释一路上你摸了本王几次大腿、几次胸口、几次腰?”
“噗!”
池皎皎被呛得捂住嘴一阵咳。
朝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娘,摸人的是你的手,我才五个月,不背锅。
......
“那......那是为了清除煞气!”
池皎皎只能强装镇定。
男人忽地从轮椅上缓缓站了起来。
挺拔如松的身形,长腿逼近,带着骇人的压迫感,将池皎皎整个人罩在隐隐之中。
明明一张脸俊美如仙,可此刻却如地狱烈火中爬出的索命阎罗。
池皎皎躲无可躲,后背冒了一层的冷汗,双手拼命护着肚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时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尖细刺耳的声音紧随而来。
“传皇上口谕,宣怀王殿下入宫觐见!”
男人轻扯了一下唇角。
还真是半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
他重新坐回轮椅上。
“记住,你的身份是本王的外室,你怀的孩儿是本王的,将此物挂在腰间,没人敢动你。”
一块润黄的龙形玉牌递了过来,其上有朱砂参着金色描绘的一个“免”字。
皇家免死金牌!
即便是当今皇上,也不可直接诛杀。
墨怀之竟然就这样给了她?
虽不明白他为何要让人误解她腹中孩子的身份,可如今,她没有第二条路走,更不能让池家人知道,她怀着孩子回了京。
有些事,她要仔仔细细的查清楚。
在这之前,她不能是池皎皎。
识趣的福身接过,池皎皎真诚道谢,
“奴家谢殿下庇佑。”
庇佑?
饵料而已。
男人晦暗不明看了她一眼,招手叫来云峥离开了王府。
池皎皎站在门口躬身相送。
这王府风水不好,不聚气。
娘,出去转转。
“你莫要再惹祸。”
池皎皎轻轻拍了下肚子。
我才五个月大,如何惹祸?
池皎皎翻了个白眼,身体却很听话。
刚出门李嬷嬷正好迎了上来,小跑着过来扶她。
“王妃慢些。”
池皎皎赶紧解释。
“我不是王妃,您称呼我柳夫人吧。”
李嬷嬷笑的满脸慈爱。
“老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的,您可是殿下带回府的第一个女子,如今又怀了小世子,位分是早晚的事。”
池皎皎想起墨怀之的吩咐,没敢辩解。
娘,她身上有邪祟的气息。
池皎皎的脚步猛地停下。
这王府果然有古怪。
听着朝颜的碎碎念,池皎皎便以熟悉王府为由让李嬷嬷带着她四处看看。
正看着,门房领着一个冷厉的嬷嬷走了进来。
一身宫装,森然而立。
“你就是怀王殿下带回京的女人?太后要见你,跟我走吧。”
......
墨怀之的马车一路驶到了昭阳殿外才停下。
一身明黄龙袍的墨云昭眼眶通红,等在石阶之上,情绪难掩激动。
“怀之!”
墨怀之坐在轮椅上漠然的看着近百道台阶。
“皇兄这是打算看臣弟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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