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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香廉冬儿结局免费阅读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番外

心向往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日,君砚璟特意嘱咐暗卫盯着合卺酒,往里面掺了水,原因是……怕云婧棠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不胜酒力喝醉了,然后对他发酒疯。“奴婢们就先退下了。”嬷嬷看酒皆已空杯,眼底划过不明神色,颔首带着一众侍女退下。太后娘娘下达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云小姐的造化……凭借她的过人姿色,又有暖情酒的酒劲辅助,拿下宁王殿下不是难事。房门刚关上,云婧棠眼巴巴看着君砚璟,规矩得不行,没打算主动逢迎。“看着本王作甚?”“我头上的发冠……太重了。”她主动示弱,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温腔软语,带着商量的语气:“可不可以让侍女进门把它取下来?”如此单纯的模样,着实让人怀疑。君砚璟今晚并不打算做什么,只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生了点儿其他心思。“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应...

主角:酆元香廉冬儿   更新:2025-03-2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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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酆元香廉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酆元香廉冬儿结局免费阅读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番外》,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日,君砚璟特意嘱咐暗卫盯着合卺酒,往里面掺了水,原因是……怕云婧棠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不胜酒力喝醉了,然后对他发酒疯。“奴婢们就先退下了。”嬷嬷看酒皆已空杯,眼底划过不明神色,颔首带着一众侍女退下。太后娘娘下达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云小姐的造化……凭借她的过人姿色,又有暖情酒的酒劲辅助,拿下宁王殿下不是难事。房门刚关上,云婧棠眼巴巴看着君砚璟,规矩得不行,没打算主动逢迎。“看着本王作甚?”“我头上的发冠……太重了。”她主动示弱,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温腔软语,带着商量的语气:“可不可以让侍女进门把它取下来?”如此单纯的模样,着实让人怀疑。君砚璟今晚并不打算做什么,只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生了点儿其他心思。“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应...

《酆元香廉冬儿结局免费阅读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番外》精彩片段


昨日,君砚璟特意嘱咐暗卫盯着合卺酒,往里面掺了水,原因是……

怕云婧棠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不胜酒力喝醉了,然后对他发酒疯。

“奴婢们就先退下了。”

嬷嬷看酒皆已空杯,眼底划过不明神色,颔首带着一众侍女退下。

太后娘娘下达的任务她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云小姐的造化……

凭借她的过人姿色,又有暖情酒的酒劲辅助,拿下宁王殿下不是难事。

房门刚关上,云婧棠眼巴巴看着君砚璟,规矩得不行,没打算主动逢迎。

“看着本王作甚?”

“我头上的发冠……太重了。”她主动示弱,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温腔软语,带着商量的语气:“可不可以让侍女进门把它取下来?”

如此单纯的模样,着实让人怀疑。

君砚璟今晚并不打算做什么,只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生了点儿其他心思。

“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应该先服侍本王洗漱更衣?”

云婧棠从未伺候过人,也不想伺候人,某人一而再再而三刻意刁难她,还想她亲自伺候?

“好吧。”她乖乖听话,起身跟上君砚璟的步伐,稍慢两步,绕过屏风与层层云纱帘,空气中的水雾俨然增多,往内室走,这处院落竟然有一汪温泉池。

池边放置挂衣的架子,君砚璟顺势张开手臂,幽深目光中,打量云婧棠的动作。

比起他,她的身材娇小很多,却能完美撑起这套华美喜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

云婧棠目光落在君砚璟腰间的腰带上,忐忑上前,环住他腰,指尖勾缠系带,缓缓拉开。

动作实在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的,仿佛他下一秒会吃人一般。

她身上的花香似有若无飘进君砚璟鼻息,有些醉人,他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感,这种感觉不应该存在,因为他对其他的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致。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云婧棠手里攥着腰带,正准备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但看眼前人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眸,逐渐变得浑浊……

“唔。”刹那间,君砚璟掐住云婧棠脖颈,将人抵在旁边梁柱前,目光聚着火。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说,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手脚?”

男人的身姿高大,笼罩住云婧棠身躯,灼热的呼吸迎面铺撒开,掌心也在不断用力。

云婧棠双眸挤出泪珠,抓着君砚璟手腕,不停挣扎,几乎无济于事。

“我……我没有!”

“殿下又……污蔑人!”

她哭得好生可怜,泪眼婆娑,这是最后一次给君砚璟机会,他若是看她这副模样还不松手,她一定会与他打起来,不惜暴露自己。

无论如何,命最重要,她看得出他起了杀心。

这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以揣测。

君砚璟双眸染上胭红色,砰的一声响,固定凤冠的珠钗因为挣扎坠地,凤冠也随之落下,狠狠砸落在地。

长发飘落,丝丝缕缕,沾着泪水贴在精致的脸颊,显得人更加破碎。

君砚璟松手,云婧棠沿着梁柱坠倒在地,发丝藏住她眼底的杀意,掌心凝聚的内力此刻消散。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君砚璟单膝蹲在云婧棠面前,捏住她下颌,使她被迫仰起头看他眼睛。

“就是很普通的玫瑰香……”云婧棠的眼泪顺着下颌滴落在他掌心,一时间,君砚璟心中沉郁,难辨真假。

两人都不再说话,动作也未曾发生改变。


高楼宫阙,朱墙绿瓦,宫规森严,处处透着不自在。

相比之下,宁王府还好些。

朝天阁与御书房相邻,君凌川批阅奏折后总喜欢在朝天阁赏景,洗去疲累。

“儿臣拜见父皇。”

云婧棠此时与君砚璟一同行礼,异口同声道。

“平身。”

“多谢父皇。”

君凌川命人将棋台放置在三楼阁楼外的阳台,不拘泥于繁琐礼节,挥挥手,屏退宫人。

云婧棠跟在君砚璟身后,王公公搬来一张椅子。

“你们刚成婚,不熟悉对方是正常的,朕希望,你们今后能好好相处,莫要生出令朕烦心的事。”君凌川示意两人坐下。

云婧棠看了眼君砚璟的神色,他没说话,那她也不说了。

君凌川看两人沉默寡言,也不再开口谈论此事,挥手示意两人坐下。

君砚璟坐在棋台边,准备与君凌川博弈,而云婧棠就在君砚璟的侧方。

她通棋艺,正好通过此次博弈观察。

只是,棋刚下几子,太后宫里的嬷嬷便来请人,云婧棠无奈,只能跟着走,临走时,看见君砚璟扫来的目光。

妥妥的警告。

不是,他难道没有清醒的自我认知吗?

她才进宁王府满打满算一日,能打探出什么东西?

永康宫。

本以为只有太后召见,没曾想皇后也在。

两人都着明黄色的华丽宫装,严肃端方,神情也令人捉摸不透。

皇后的眉眼涵盖几分忧郁神色,她是萱宁公主的生母,虽是正宫之位,却不太受宠,反倒是宫里得宠的俞贵妃,有颇为得势的二皇子傍身,甚至公然与皇后作对。

“拜见皇祖母,母后。”

云婧棠依次行礼问安,但正准备敬茶,滚烫的茶水着实有些折磨人,她端着茶杯,指腹被烫得发红,但太后丝毫没有要接下的意思。

“请皇祖母喝茶。”她声音依旧柔和,看不出其他不满的心思。

太后单手端起茶杯,目光凝着云婧棠眉眼,火气越大,现在这个温度并不适合喝,她只淡淡抿了一口。

“昨夜未曾与他圆房?”

云婧棠没说话,只埋着头,抿了抿唇在纠结着什么,在太后看来,她性子软弱可欺。

太后的视线下移,瞧云婧棠脖子间的痕迹,心里的火才稍微降下些,命人扶她起来,赐坐。

云婧棠默不作声,看太后的眼色,退至侧方坐下。

抬眸迎上皇后的目光,带着打量与好奇,并无恶意,她便也没有太在意,弯唇,礼貌回应。

“哀家与陛下都希望你与砚璟能恩爱相处,你也不要让哀家与陛下失望。”太后并未计较嬷嬷之死。

云婧棠只得庆幸自己今早没有掩盖脖子上的痕迹,阴差阳错间,反倒给她减少了一些麻烦。

“孙媳明白。”

“母后,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回宫了。”皇后在此时起身,朝太后福了福身。

她总是一副大气温婉的模样,不争不抢,太后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不满:“嗯,明日你也不必来请安了,在宫里为哀家抄写经书吧。”

“儿臣告退。”

云婧棠对皇后算不上熟悉,深宫似海,宫里每一个身居高位之人皆谈不上清白,只是她能从皇后眼底看出忧郁寡欢的神情,想必她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一国之母,却并未得到她该有的尊重和权力。

——朝天阁——

“云卿的女儿向来知书达理,优雅端方,能担重任,这也是朕将她许配给你的原因。”

君凌川落下黑子,话语间尽是对云婧棠的夸赞,不过最后“能担重任”几个字倒令人遐想。


慕容策转身,懒散靠在一棵海棠树下,手里的折扇开合,只是重心稍微没控制好,将新栽种的海棠树给压倒了。

“诶。”他反应迅速,赶忙翻身站稳,但这棵树可就遭了殃,才种了没多久,根系未彻底抓牢,已经坠倒在地。

这个动静将云婧棠以及周边暗卫的目光全部引了过去。

“糟了糟了,王妃最喜欢的那棵海棠树被慕容医师弄倒了……”

“我有眼睛。”

“殿下回来没?”

“应该快了。”

“立刻去禀告殿下,王妃这才刚回王府不足一个时辰就遇见这种不顺心的事情,可别又跑回国公府了。”

两个暗卫短暂商议几句,立刻闪身离开。

云婧棠缓步走向花圃,不仅是海棠树倒了,还压垮了一些鲜花。

“呃……”慕容策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

“这是我最喜欢的那棵海棠树。”云婧棠眼底的忧郁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蹲下身,也不顾自己的裙衫沾染污渍,凑近看被扯开的根系,上等的垂丝海棠树很难找,她自己都找了好久。

暗卫都认得慕容策,当然不好动手,只能在旁边看着。

“王妃,根系没有扯断完,应该还能活。”

“还不快把树扶起来重新种?”佩瑶赶忙吩咐身后侍女,其中不乏有懂得花木种植的人。

云婧棠话语中没有明显的责备之意,越是这样,慕容策越无地自容,好歹骂他一顿啊!

不然心里不踏实,他主动上前帮着把树扶起来:“抱歉,是我疏忽大意了,我拿药材赔给你,那都是我好不容易寻得的。”

慕容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实在是看云婧棠的脸色过于委屈,又听了些耳旁风,说昨日君砚璟还把人气哭回娘家了,因此还被京城那些百姓诟病……

他要是再敢把这位惹生气,君砚璟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需要你的药材。”云婧棠被琳琅扶起来,注意力都在被靠倒的海棠树上。

这次心疼是真的,她最喜欢这株海棠树,它的枝干饱满笔直,交错在一起也不显得杂乱,反倒遒劲有力,好生照养着,花开时,粉花似蝶舞,香飘满园……

“我还能研制很多美容养肤的香膏。”慕容策刚说完才注意去看云婧棠的容颜,嘴唇微张,又噎着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什么美容养颜的香膏,他在开什么玩笑,眼前这位根本就不需要这种玩意儿。

冰肌玉骨,雪肤花貌,五官精致得不像样,尤其是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这个罪魁祸首都忍不住骂自己混蛋。

干嘛要去招惹她?

云婧棠见过慕容策,那时他还没离开药王谷,不过她一直戴着面纱,他认不出自己也正常,最好一直认不出。

“你这人真的好讨厌,也不估量估量自己的身高体重,倚靠在这么细的小树干上,当然会把它压垮。”

“我……”慕容策手指着自己,又逐渐放下,好吧,他确实没反驳的缘由。

当时只顾着欣赏风景去了,哪里注意到这棵树这么脆弱不堪。

“慕容医师,殿下让您去书房。”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秦昳,执剑朝向慕容策,态度坚硬地“请走”他。

云婧棠不再计较,连刚搬来的琴也不顾,直接转身离开。

“……”

慕容策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仰天,双眸有些无奈。

“你们家殿下回来了?”

“在路上,殿下让您在书房等着。”秦昳也是紧赶慢赶跑回来的,不过这些对于他们这种历经严格训练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他现在大气都没喘一个。


回王府后,正院外的长亭两侧摆满了鲜花盆栽,花坛的工匠还在紧赶慢赶干活,要在中秋之前将这些弄完,工程量还是蛮大的。

好在宁王府不缺钱,给的工钱可是其他活儿的两倍之多。

一直晓得宁王府的名声差,他们来之前还担忧可能有拖欠克扣工钱一类的问题发生,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杞人忧天。

王妃娘娘温柔宽厚,足够大方,也不会无缘无故刁难人,宁王殿下能娶云小姐,可真是有福气。

芙蓉院里野生的两棵芙蓉树云婧棠并未直接砍了,而是挪去院里的小花园,这块儿地改种成了西府海棠。

午后没多久,小糯米吃得饱饱的,第一次主动去散步,离开它舒服的小窝。

京中狐狸少见,王府里还有不少人不晓得云婧棠养了一只,所以看见一只肥肥胖胖的小狐狸时,眼底的吃惊藏也藏不住。

这狐狸毛光锃亮,白白净净的,绝非野狐。

“也没听说殿下养了狐狸啊。”糯米不断逼近朝阳院,附近的暗卫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有的疑心重,剑刃已经拔出一些。

“不会是王妃养的宠物吧?”

“糟了,它要进殿下的院落了!”一声惊呼,一个暗卫迅速飞身而下挡在狐狸的面前,糯米被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方向,撒腿从他脚边窜过去。

跨门,钻进朝阳院。

狐狸的叫声很尖锐,它尾巴有些炸毛,暗卫赶忙进去抓它,但始终要慢两步。

秦昳守在书房门口,偶然看一个白色的东西窜进假山,警惕万分,剑刃拔出。

“老大,有一只来历不明的狐狸窜进来了。”

“狐狸?莫非是王妃养的那只。”秦昳立刻回神,收回长剑,又召了两个暗卫去逮,可别惊扰了殿下。

门口稀疏的动静始终有些扰神,本在琢磨棋局的君砚璟烦躁地落下黑子,冷冰冰地看向门口:“发生了何事?”

“殿下,王妃养的一只小狐狸钻进院里的假山迷魂阵去了。”

她何时养了只狐狸?

“让她自己来领,暂时别管那只狐狸,它钻进阵里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君砚璟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薄唇勾了勾。

正好趁此机会试探她一番。

瞧瞧她究竟是兔子还是狐狸。

云婧棠得知糯米跑进朝阳院假山的那一刻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君砚璟分明知道假山里面机关重重,又是通往书房的必经之路,还叫她亲自去带糯米出来。

纯粹是敞开虎口让她自己钻进去。

好啊!

他要玩,那她奉陪。

她一路匆匆赶来,此时的假山已然恢复原样,分离两侧,一条宽敞的青砖小道直通书房,君砚璟就在书房屋檐下。

云婧棠快步走去,左右环看,没瞧见糯米的影子。

她声音轻柔:“殿下,小狐狸呢?”

君砚璟云婧棠高一个脑袋不止,低眉顺眼看着她目光,幽深的眼眸蕴藏几分讽刺:“自己的宠物都看不好,如今来质问本王?”

“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婧棠不会选择硬碰硬,与君砚璟相处的时候,她都会将自己置身弱者一方,让对方放松警惕。

“它自己不听话钻进假山,如今也不晓得在哪个洞里,唤也唤不出,自己去找。”

君砚璟眼看着云婧棠转身绕进假山中的小径,她步伐轻盈又带着急促,全然没有思虑过便直接往里面跑。

假山中的迷阵得踩到地上的碎石才会开启,没一会儿,假山两侧的入口已经发生移动。


“殿下,我是不是赢了?”云婧棠满意地看着棋局,不遮掩心中喜悦。

她的心思表现得越明显,反倒不会引起君砚璟的怀疑,他只会觉得她单纯。

君砚璟揣摩回忆整个博弈的过程,看着她明媚朝气的脸蛋儿,不出一言。

没有生气,也不觉得输给她丢人。

“那两个侍女的事情本王会勉为其难处理干净,不会让太后因为此事为难你。”

君砚璟猜想到云婧棠既然不敢收拾那两人,一定是害怕太后那边的责罚。

聪明是聪明,胆小也是真的胆小。

杀人放火,估计看都不敢看。

那……

君砚璟忆起沧灵山发生过的事情,云婧棠应该没有将真相全盘托出,还憋在自己心里,莫非是被威胁了?

他谨慎观察她的神色:“听说你之前在沧灵山见过一个受伤的女人,你们之间真的没有丝毫交集?”

竟然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

云婧棠端着茶杯轻抿一口,抬起眉头看着他眼睛,带着些埋怨语气:“殿下,我真的没有与她有任何交集,只一面之缘而已,况且那人还戴着面纱,我都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

“那人还挺有良心,竟然没杀了见过她的人。”

“……”

君砚璟总能一语中的地说出令她无语的话。

她眉心凝聚起一股愁意,目光落在繁杂的棋局上,随后呢喃出声:“殿下很失望她没有杀了我吗?”

从君砚璟的视线看,云婧棠耷拉着眼眸,拨弄棋子,拿起又放下,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蒙上一层雾气。

君砚璟一时间不知怎么又得罪了人。

若是之前,他确有这种心思,但现在绝对不会。

云婧棠心思太敏感脆弱了。

“本王何时说过这种话?”他下意识解释,挥手,示意周围的暗卫离开。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吗?上次在假山里,明明知道危险还让我一个人去。”云婧棠的声音依旧起伏不大,字字句句都泛着委屈,她像是在质问,却没有那么强势。

生气都这么温柔,看着真好欺负。

君砚璟总不能直接告诉她这是试探,只能无厘头地阐述后面的事情:“有暗卫在后面保护着你,是他们无用跟丢了,本王已经重罚了那两人。”

“哼。”云婧棠似乎不买账,弱弱哼了一声。

她的脾气倒是越加不遮掩,猜想君砚璟可能反而希望看见她最真实的一面。

君砚璟被磨得脾气好了不少,看她这般模样竟生不起气来,甚至更过分地觉得有些……可爱。

无人注意之际,薄唇淡淡弯起又迅速敛平。

“胜负已定,本王确实棋艺欠佳。”他整理宽袖,茶水温凉,也不再继续品尝。

起身即将离开之时特意叮嘱:“不久之后的秋猎宴上,你若是还能像现在这般乖巧便好。”

“我哪时候不乖了?”云婧棠的小声埋怨被将走之人听得清清楚楚,也是故意说的。

那时候,她一定“乖”的不得了。

君晟泽若是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干坏事,她岂能放过?

现在她跟君砚璟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被算计狠了?若是殃及国公府才得不偿失。

——

今年的秋天温度还未彻底降下来,时不时还会感觉炎热。

民间说这种迹象名曰——“秋老虎”,要九月末才会停息,盛京城在九州大陆中位置靠中,往年极少发生这种回暖现象,今年稍微独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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