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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颜陆瑾州的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免费阅读

冰美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她在保镖的护送下,去了新公司。饶是路上做好在准备,抵达公司时,她仍然被惊讶了。她没想到,SL公司会是陆瑾州给她的。她对这个公司并不陌生,单单是几栋大厦就足够令人眼熟,囊括了各大品牌,势头很足,规模不小。“大小姐,欢迎您的到来。”门口早有人迎接,态度恭敬。许初颜收回视线,“你好。”“大小姐,我是您的秘书,宋喜,以后将由我替您处理一切事务,有任何吩咐您尽管告诉我,一定替您完成。”宋秘书一身干练的白西装套裙,面容较好,一副典型的职场美女精英的范儿,虽然她的语气恭敬,但许初颜清楚感觉到了她藏在眼底的一抹不屑。“宋秘书,你好。”“大小姐,请跟我来,大家都知道您今天来了,特意欢迎。”她跟着宋秘书走进公司,接受所有人的眼神洗礼。或好奇,或...

主角:许初颜陆瑾州   更新:2025-03-24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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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初颜陆瑾州的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她在保镖的护送下,去了新公司。饶是路上做好在准备,抵达公司时,她仍然被惊讶了。她没想到,SL公司会是陆瑾州给她的。她对这个公司并不陌生,单单是几栋大厦就足够令人眼熟,囊括了各大品牌,势头很足,规模不小。“大小姐,欢迎您的到来。”门口早有人迎接,态度恭敬。许初颜收回视线,“你好。”“大小姐,我是您的秘书,宋喜,以后将由我替您处理一切事务,有任何吩咐您尽管告诉我,一定替您完成。”宋秘书一身干练的白西装套裙,面容较好,一副典型的职场美女精英的范儿,虽然她的语气恭敬,但许初颜清楚感觉到了她藏在眼底的一抹不屑。“宋秘书,你好。”“大小姐,请跟我来,大家都知道您今天来了,特意欢迎。”她跟着宋秘书走进公司,接受所有人的眼神洗礼。或好奇,或...

《许初颜陆瑾州的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天,她在保镖的护送下,去了新公司。

饶是路上做好在准备,抵达公司时,她仍然被惊讶了。

她没想到,SL公司会是陆瑾州给她的。

她对这个公司并不陌生,单单是几栋大厦就足够令人眼熟,囊括了各大品牌,势头很足,规模不小。

“大小姐,欢迎您的到来。”

门口早有人迎接,态度恭敬。

许初颜收回视线,“你好。”

“大小姐,我是您的秘书,宋喜,以后将由我替您处理一切事务,有任何吩咐您尽管告诉我,一定替您完成。”

宋秘书一身干练的白西装套裙,面容较好,一副典型的职场美女精英的范儿,虽然她的语气恭敬,但许初颜清楚感觉到了她藏在眼底的一抹不屑。

“宋秘书,你好。”

“大小姐,请跟我来,大家都知道您今天来了,特意欢迎。”

她跟着宋秘书走进公司,接受所有人的眼神洗礼。

或好奇,或探视,或惊讶,或不屑,形形色色。

她有些不适,强撑着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这幅姿态落在宋秘书眼底,轻鄙更甚,也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要将公司交给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大小姐,您稍等,我去拿文件。”

说罢,宋秘书就将人直接丢在会议室里,连杯茶都没倒。

她坐在原位等待,这一等就是两小时。

中途没有任何人进来。

她就像是被遗忘的垃圾,无人问津。

她知道,这是故意的。

这么大的公司早就形成凝聚力,又怎会接受空降?

好在,她并不在意。

门外有保镖守着,寸步不离,但保镖不会干涉任何事,只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茶水间。

“宋秘书,这样晾着那位大小姐真的好吗?”

宋喜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热茶,“就说公司临时开会,糊弄过去。她根本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把公司交给她。”

“命好,姓许,碰到了陆先生,否则哪有现在的气派。”

“不过不得不说,这大小姐长得还挺好,怪漂亮的,就是太瘦了点。”

宋喜的脸色一冷,“你觉得漂亮?”

说话的人陡然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当然是玩笑!哪能和宋秘书您比,一个没发育好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听说她还没脸没皮的追求陆先生很久,还被送去寺庙修身养性呢!”

宋喜冷哼,“痴人说梦。”

直至三个小时后,宋喜才姗姗来迟。

“抱歉,大小姐,公司临时开会……”

话还没说完,愣住了。

只见办公室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

“宋秘书,人已经走了。”

“走了?!怎么不告诉我?!”

那员工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小姐要走,我们不敢真的拦啊,而且,她还说……”

“说什么?”

“不想干不用干。”

宋喜心里咯噔一声,她小瞧了这个落魄的许家小姐!

她立刻给陆先生打去电话解释。

晚饭时间。

陆瑾州难得回来一同吃饭,厨师特意做了很多菜,琳琅满目。

许初颜和许哲羽一起落座,后者明显满脸喜色,略带激动。

陆瑾州扫了他们一眼,“今日感觉如何?”

许哲羽迫不及待的应了句:“小叔,我今天跟着李秘书学了不少东西……”

他小嘴叭叭的把今天的事都给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只差把满意打在脸上。

任谁骤然接手这么大的产业这么大的资金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许哲羽已经快沉迷在一声声的‘许总’中无法自拔。

陆瑾州耐心的听完,指导了几句,而后看向许初颜,“颜颜,你呢?”

许初颜低下头,略有克制:“挺好。”

“公司对接的人呢?”

“都挺好。”

陆瑾州的眼神一沉,“颜颜,你确定吗?”

她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菜。

陆瑾州没多说什么,直至一顿饭用完,抽空打了个电话,“把人调离。”

干不好这份工作,就换个人干。

许初颜并不在意被冷落,也没有将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她去公司这一趟也不算没有收获。

她算过一笔数,从小到大,她花了小叔多少钱。

她要还给他。

每一笔都还干净,永远不欠他。

爸妈留给她的财产生不带路,死不带去,当做最后的偿还足够。

她联系了中介公司,预估整个公司连同她名下财产的市值,进行清算。

这个过程需要三天。

而距离叶浔定下的日期,还有七天。

她压下所有情绪,依然听话乖巧。

直至第二天,她准备再次去公司,意外看见陆瑾州没走,坐在客厅里等待。

“我送你去。”

“小叔,不用麻烦。”

“不麻烦,走吧。”

他做的决定向来改变不了,她只好认命,跟上去。

两人一起来到公司,气氛和昨日完全不同。

几乎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也不敢像昨日那样肆无忌惮的审视她,反而多了几分畏惧和紧张。

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小叔来了的关系,直至今天对接的人不是宋秘书,她才发现不对劲。

“宋秘书呢?”

陆瑾州语气淡淡:“调离岗位。”

她没有多问。

很快又有另一个人对接,是个上了年纪很沉稳的男人,非常详细且准确的给她介绍公司的主要业务,发展,和规划。

眼里丁点轻视都无。

陆瑾州没随身跟着,而是去了办公室。

许初颜跟着新秘书参观了一遍公司总部,算是真正了解了一遍SL。

办公室里,宋喜红着眼,满脸委屈,“陆先生,我不想去海外分公司。”

陆瑾州神情淡淡,连正眼都未瞧她。

“你有七天时间准备。”

“陆先生!我跟了您五年,您交代的事我从未出错,打理SL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我做错了什么,您也不该这么狠心!”

她试图用过年情分挽留铁石心肠的男人。

可惜,她表错情了。

“宋秘书,下去。”

“陆先生!是不是因为许小姐对您说了什么?我昨天不是故意晾着她,公司有急事,她该体谅……”

陆瑾州将手中的文件重重一拍,眉眼的寒气肆意宣泄,“宋秘书,若是从你嘴里再次蹦出侮辱她的话语,我保证,你永远回不了海城。”


“信吗?”

“信佛吗?”

“我佛慈悲吗?”

“说啊!”

陆瑾州鲜少动手,一贯以斯文矜贵的形象出现,没人知道,连打黑拳出身的秦家大少也不是他的对手。

没几下,假和尚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口气。

周围的僧人想阻拦,都被保镖按住了。

他像开了杀戒的魔,双眼泛红,血液溅在脸上,带出几分残忍的笑。

秦泽昊及时赶到,看见这一幕,不顾波及赶忙拦住他,“当众把人打死你疯了吧?!”

“让开。”

“人死了太便宜他了!你不想把许初颜经历过的事让他们经历一遍吗?”

这句话成功制止了他的举动。

但,也仅仅只是不死而已。

秦泽昊眼睁睁看着他失控一般将每一个假和尚揍趴下,鲜血染红白衬衫,如同血祭。

看着看着,秦泽昊也不忍了,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棒球棍,“这些丧良心的假秃驴!吃老子一棍!”

场面,瞬间混乱。

曾经那些高高在上的僧侣们此刻如同落水狗,四散逃开,又被一个个抓过来。

佛像被砸碎,香台被踢翻,一捆捆还没转移的现金从佛身掉出来。

一间间厢房被踹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刑具。

他看见了那张电击床,看见镣铐上的斑斑血迹,瞳孔发热。

“你们该死!!”

这座骗人的魔窟终于被撕开了伪善的外皮,露出底下的罪恶。

当警方赶到时,他们只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静静的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而面前,是残破的佛像。

秦泽昊站起身,扔掉了棒球棍,虎口发麻,说了一句:“抱歉,出手太重了,但没死人,我保证他们都会活着服刑的。”

警方立刻将人都带走,当他们看见一个个半死不活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口气的僧人时,头皮发麻。

最终,陆瑾州也被带去了警局。

秦泽昊也没能幸免。

警局对于这两尊大佛也是不敢招惹,例行问话后,就将人放了,开始调查这桩骇人听闻的‘假庙案’。

一查,却让所有人沉默了。

涉嫌犯罪的僧人共38人,涉及赃款高达三亿五千万,而受害者多达345人。

从后山的愧树下,警方相继挖出十二具尸骨,甚至有不少尸骨经过法医检测,骨龄均为未成年。

事件传开后,引发轩然大波,新闻压都压不住。

灵光寺的事情牵扯太广,短时间内都无法彻底解决。

而陆瑾州换下血衣后,亲自驱车赶往溪椋庵。

他在山下踟蹰许久,才抬脚,一步步走上阶梯。

可当他敲开溪椋庵的大门时,却得知她已经离开了。

他怔怔的反问,“她能去哪里?!”

师太摇头,沉默不语。

他站在原地,忽然说了一句:“她不愿见我是不是?”

师太见他执迷不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施主,忘尘的确下山了,至于她去了何处,我们也不知道,有缘自会相见,莫要强求。”

然而,下一刻,师太对上陆瑾州的眼神时,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什么是缘?我不信缘。得罪了。”

后面三个字落下,他强闯溪椋庵。

有了灵光寺的事件在前,他对于佛家圣地不再信任。

身后的保镖一拥而上,将溪椋庵包围,如同上次那般彻查,但动作上有所顾忌,没那么粗鲁。

好消息是,溪椋庵是正经的庙宇,没有藏着腌臜事儿。

坏消息是,慧心住持去世了,而许初颜不见踪影。

陆瑾州垂下的手紧紧握着,包扎好的绷带再次渗出血,脸色差得厉害,似乎在克制着某种冲动。


至于哪个山,老爷子没明说。

许初颜默认了。

“行,就这么定了,楼上是我们爷孙两住的地方,后面有一个空着的仓库,你可以住在那里,厨房也在后面,以后你负责一日三餐,工资我按照八百给你,干得好再加。”

她如释重负,“谢谢老先生。”

“客气,我姓徐,单名一个涛字,你这年纪当我孙女也使得,就喊我徐爷爷。这是我小孙子,徐岁岁,今年七岁。”

“徐爷爷,岁岁。我叫……”她顿了顿,换了个名字:“许芽。我叫许芽。”

许芽是她曾经用过的名字。

被亲生父母丢在乡下时,还没正式的名字,村里的大娘给她取了个贱民好养活,叫丫丫,村支书觉得土,记名改成芽,她就成了许芽。

后面被陆瑾州带回来后,才正式改了名,叫初颜。

这个名字是陆瑾州赋予她的。

她放下了。

“那今后对外你就是我老家来的亲戚,来帮忙的。”

“我知道了。”

老爷子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了几百块,递给她,“我先预支你半个月工资,今天你去置办一些要紧的东西,将库房打扫打扫。”

她心中一暖,接过钱,深深鞠躬:“谢谢徐爷爷。”

等她出去置办东西后,徐岁岁忍不住问道:“爷爷,为什么要收留姐姐啊?我们一个月都没八百块呢。”

老爷子笑了笑,摸着小孙子的头,道:“故人之姿,我还欠了那人一个恩情,没想到还能碰到和她有缘的人。”

小孩子似懂非懂,但也很高兴多了一个人相伴。

许初颜只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两套换洗的衣服,将仓库打扫干净,彻底住下来。

中医馆有个名字,叫草春堂。

平日里客人不多,来的人也都是街坊邻里的熟客,要么上火要么去湿,开一些简单的方子。

徐老爷子价格压得很低,几乎是没什么利润可赚,还常常给人赊账,那放钱的抽屉里基本都是空的。

许初颜也是后面才从岁岁嘴里知道,那天老爷子给的几百块是他们祖孙两半个月的收入。

所幸店铺是自家的,不用店租,否则他们早就交不上铺租去喝西北风了。

这店……远比她所想的还要落魄。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还成了他们的负担。

“许姐姐,别叹气啦!会老的快呢!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长大了,一定赚很多很多的钱,养爷爷!”

“岁岁,平时都没客人吗?”

徐岁岁满脸生气,“才不是!以前可多人了!后面大家都去了对面的西医房了!他们都愿意打针吃药,不愿意喝中药了,觉得见效慢,还骂爷爷是庸医!说,说……”

他说不下去了,眼睛红红的,直接转身跑开了,像是哭鼻子去了。

正巧店里有客人来拿药,看见这一幕,语气带着同情,“老爷子原本有个儿子,早些年病了,回家休养,老爷子给开了药,吃了后人当天就不行了,拉去医院的路上咽气了。这事传出来后,都骂老爷子庸医。”

她一愣,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故事。

“按我说,他儿子本来就不行了,不吃那药也撑不过两天,偏偏老爷子不信邪,非要尝试,现在背了骂名,日子难过咯!对了,小姑娘,你新来的?之前没见过你呀。”

“嗯,从老家来帮忙的。”

“还挺孝顺。”

她没应声,继续煎药。

那客人还等着药,见许初颜一个姑娘家忙活着,便忍不住没话找话,随口提了一句:“你说这世道还有什么是真的?连和尚庙都是假的!简直造孽哟!害死那么多人!也不怕遭天谴!”


许初颜的心一下子软了,“别哭,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我不饿!”

刚说完,小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

小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她乐不可支,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等会,我给你煮碗面条。”

她从后院摘了些种的蔬菜,去厨房下了一碗素面,洒了一圈葱花,散发出香味。

端出来后,小悔之的眼睛都亮了,都快把脸埋进碗里,呼哧呼哧的吃着。

若是宝墨园的厨师看见了,定会哭死,他们绞尽脑汁不断更换菜单,都没能让小少爷多吃一口,日日面临失业的风险。

一碗面吃下去,小家伙打了个饱嗝儿,露出一抹灿烂的笑,“真好吃!姐姐好厉害!谢谢仙女姐姐!”

“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她瞧孩子的脸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沾着泥土,整个灰扑扑的,像个小乞丐,于心不忍。

“我给你洗个脸吧,换一身衣服。”

她拿了徐岁岁以前小了不要的衣服,给小悔比了比,正好合适,便带着他去里面洗洗。

但小悔怎么都不肯洗。

“不洗不洗!我不洗!我不脏呢!”

他特意在泥地里滚了几圈,就是担心被爹地的人发现,要是洗了,岂不是露馅了?

不洗不洗!

许初颜没有勉强他,只给他换了外套。

小悔同意换外套。

但是外套一拿到手,她就觉得不对。

这衣服的料子太好,太软,价格不便宜,福利院的孩子能穿这样的衣服吗?

她仔细看了看小家伙背着的背包,脚下的鞋子,心中明白了。

这孩子来历不浅,多半是和家里闹矛盾了跑出来的。

殊不知,外面已经找他找疯了。

“还是找不到?”

“老板,我们已经整个区都找遍了,没能找到小少爷的踪影。”

“废物!”

陆瑾州发了很大的火,脸色阴沉,“他只有两岁!能跑到哪里去?!”

却不知,两岁的小悔之可能跑了,先是混进垃圾车,再跟着行人上了公车,最后又爬上小汽车的后尾箱,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去五环外,晕在草春堂门前。

“老板,小少爷会不会是被绑架了?”

陆瑾州一怔,眉心聚拢。

绑架?

宝墨园的位置隐蔽,鲜少有人知道,安保完善,从外面进去根本不可能。

小家伙是自己爬出去的,没人带走他,除非……有人引诱他出去。

谁?

他的脑海里一遍遍排除所有可疑人选,却没有发现。

直至他忽然想到一个人。

他脸色一沉,“备车。”

“叮咚。”

门铃响了。

白芝遥起身开了门,看见门外的人后,满脸惊喜,“瑾州?你来看我了吗?”

陆瑾州身后的保镖强行冲进去,全屋子翻找。

她愣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孩子在哪里。”

“孩子?你是说小悔?小悔不在我这里!我连见都见不到,怎么会在我这里呢?是不是小悔丢了?”

他一句话没有回复。

很快,保镖找遍了整个屋子,汇报,“老板,小少爷不在这里,没有可疑痕迹。”

白芝遥一下子得到答案,慌张的问:“小悔不见了?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很危险?瑾州,你当初把小悔从我身边带走保证过他会安全的!”

陆瑾州深深的看着她,“你没藏着他吗。”

“我没有!”

她大声否定,眼泪啪嗒落了,“你为什么这样想我?小悔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生产大出血,我差点死了,他是我的命!我怎会害他!”

她哭的真心实意,跌坐在地上,脆弱的像是随时会倒下。

陆瑾州的眼底散去阴霾,却也没有扶她,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刘小昭缓了缓,才找回声音,努力回忆,“我知道的不多,那个女孩和我们不一样,她是高级会员。”

“高级会员就是家庭比较有权有势的,一般这种人会受到特别照顾。那些和尚最喜欢这类会员了,他们用的手段更精细,不会特意制造外伤。”

“我无意间看见过一次,那些人将她关在厢房里,绑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脚都贴着磁片,用电流,可疼了!我逃跑被抓回来时受过一次,痛不欲生,恨不得撞墙死了。”

“那个女孩一直被电,晕过去后又被水泼醒,一直反复,可疼了,外面的人一直能听到她的惨叫声。那些人嫌她吵,用脏抹布堵住她的嘴。”

“有一次电量过大,人承受不住,就,就失禁了……”

刘小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利刃,在他心口上用力划开一刀。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甚至不敢去听那些话。

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否定,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未想过这样折磨她!

他只想,她放下痴恋,做一个正常人罢了。

“那些和尚也不给她清理,就丢在那里,时间久了,厢房臭的厉害,她全身都脏的,但是这样挺好的,那些和尚就不会碰她,我学她那样吐了自己一身,就避免被抓进房里。”

“后面他们还拿针扎她,那么粗的针扎进去,能痛晕!”

“她的手指每天都插着针,手指出血去抄经书,抄错了一个字,就要跪针床……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如果我是她,我宁愿死了算了。”

连秦泽昊都听不下去了,转身一把扣住陆瑾州的领口,怒吼:“你怎么会把人送去这样的地方?!你还是人吗?”

陆瑾州没有动,只重复了两个字:“继续。”

刘小昭有些不想说了,太惨了,她没见过那么惨的人,可又不敢不说,只好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完:“有一次她跪着晕过去了,我不忍心,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给她带了半个馒头,她没吃,让我赶紧走,别被看见。”

“我问她,为什么能撑下来?”

“她说,说……”

“那个人会带她回家的。”

“她一直在等。”

“她好傻,被丢到这里的人都是被舍弃的,怎么会带我们回家?”

“她傻乎乎的相信着。”

是啊。

太傻了。

秦泽昊听着恨不得揍人,凭着关系破裂也要挥起拳头。

但拳头落在半空,停住了。

秦泽昊看着陆瑾州的眼睛,有些心惊。

墨黑的眸子沸腾着戾气,愤怒和杀气浓郁到化不开,丧失所有理智。

他慢慢开口:“松手。”

“你……”

陆瑾州推开秦泽昊,抬脚往外走。

刘小昭双眼迷茫,“他去哪里?”

秦泽昊想到什么,飞快的窜出去,“喂你冷静点!!”

冷静?

冷静在刚刚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

灵光山下,黑车云集。

车上下来的黑衣保镖直接架起护栏,包围整座山,连同准备上山的香客都被拦下。

香客原本还想抱怨,但对上那些人的眼睛,顿时怂了,气势太强,完全是不好惹的人。

陆瑾州一步步登上楼梯。

灵光寺的住持突然得知贵客来临,急急忙忙的赶来,“施主,你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瑾州慢慢抬头,那张冰冷的俊脸凝着寒霜,看向住持的眼神如同看待死物。

“信佛吗?”

他一边解开袖扣,套上指,一边问。

“阿弥陀佛,贫憎自然是……”

“砰。”

他一拳砸过去,手臂的青筋蹦出,丝毫没留余力。

那假和尚被砸飞了两颗牙,满脸血。

他抓着假和尚的领口,提起,一拳又一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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