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凛渊叶锦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心装塞外公主,我强撩也能到手全局》,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妃看着那三样东西,忽然笑出了声:“皇上还真是狠心啊。”“朕的决策,从不受私情左右。”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皇帝身上,眼底的悲凉和讥讽交织在一起:“私情?您何时有过私情?臣妾在您心中,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棋子无用,您不早就弃如敝履了吗……真是可笑。”皇帝听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你自己选吧。”待皇帝走后,长秋宫殿门缓缓闭合,彻底隔绝了两人最后的交谈。贤妃望着空荡荡的殿门,静立片刻,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她深吸一口气,伸手端起那只装着毒酒的精致玉盏。“罢了,至少死得体面些。”她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随后坐回椅子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御书房内,烛火未熄。皇帝坐在案前批阅奏折,毛笔在宣纸上留下凌厉有力的笔迹。太监...
《夫君心装塞外公主,我强撩也能到手全局》精彩片段
贤妃看着那三样东西,忽然笑出了声:“皇上还真是狠心啊。”
“朕的决策,从不受私情左右。”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皇帝身上,眼底的悲凉和讥讽交织在一起:
“私情?您何时有过私情?臣妾在您心中,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棋子无用,您不早就弃如敝履了吗……真是可笑。”
皇帝听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你自己选吧。”
待皇帝走后,长秋宫殿门缓缓闭合,彻底隔绝了两人最后的交谈。
贤妃望着空荡荡的殿门,静立片刻,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端起那只装着毒酒的精致玉盏。
“罢了,至少死得体面些。”
她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随后坐回椅子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御书房内,烛火未熄。
皇帝坐在案前批阅奏折,毛笔在宣纸上留下凌厉有力的笔迹。
太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皇上,长秋宫传来消息,贤妃薨了。”
皇帝手中的笔一顿,墨迹晕染开来,但他迟迟未曾落笔。
“知道了。”
太监躬身退下,殿内重归寂静。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阖上双眼。
他眉宇间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在静谧中散去。
第二天清晨,叶锦意早早醒来,匆匆梳洗完毕,便直奔太和殿去找萧凛渊。
萧凛渊正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膳。
叶锦意走到他身旁,依礼屈膝:“王爷。”
萧凛渊点了点头:“坐下吧。”
他亲手为她盛了一碗粥,递到她面前:“昨晚休息得如何?”
叶锦意略带埋怨的说道:“都怪王爷昨日什么都不说,妾身一整晚都睡得不安稳。”
萧凛渊看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顿时起了兴趣:“还怪本王了?若是早知道你这般沉不住气,昨日就不该告诉你半分。”
“明明是王爷故意吊人胃口,现在还反过来说妾身。”
萧凛渊笑意更浓:“不是你说的想去狩猎,如今忘了?”
“好好吃,等会吃完就带你去。”
叶锦意正欲点头,就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塔娜也喜欢骑马,你可愿意一同带上她?”
叶锦意心里暗自白了他一眼——他都这样问了,她还能说不吗?
但她面上却丝毫不露,体贴地说道:“王爷既然提了,自然是可以的。”
萧凛渊看了德寿一眼,德寿心领神会,立刻躬身退下,去通知塔娜。
用过早膳后,萧凛渊站起身,顺势拉住叶锦意的手:“随本王来。”
二人穿过殿内,来到太和殿偏殿的一处柜架前:“看看。”
叶锦意视线落在柜架上:
架上整齐摆放着一套剪裁利落的骑装,衣料选用了柔和的淡蓝色,袖口与衣摆处以银线勾勒出云纹,而衣襟则点缀着浅金色绣线,在阳光下隐隐流光。
整体剪裁贴合女子身形,既便于骑射,又带着几分温婉柔和。
“王爷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叶锦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
“你之前说过想去狩猎,本王便让人备下了,想着总会用得上。”
而后,他似是不经意地补充:“尺寸和样式,本王看过,应该适合你。”
叶锦意抬眼正对上萧凛渊的目光,他看似漫不经心,却又让人觉得有几分认真。
“去换吧,本王在外面等你。”
片刻后,叶锦意换好衣服走出,衣袂干练利落。
萧凛渊勾唇一笑:“果然很适合你。”
“妾身很喜欢,多谢王爷。”
叶锦意见状躲开,站起身来:“王爷请回吧,妾身乏了。”
萧凛渊盯着她片刻,终究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栖梧院。
一连几日,萧凛渊和叶锦意都没有见面。
两人各自忙碌,似乎都在刻意回避对方。
然而,这日清晨,负责王府门禁的侍卫统领匆匆来到太和殿,向萧凛渊禀报了一件蹊跷的事。
“王爷,这几日栖梧院的翠儿频繁出府,每次都以采买药材或购置衣料为由,行迹有些鬼祟。”
“属下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因她是叶侧妃院里的人,未敢擅自拦下,特来请示王爷。”
萧凛渊问道:“频繁出府?具体几日几次?”
侍卫统领答道:“回王爷,她这几日每日都会出府一次,有时甚至一日两次,但每次出府的时间都不长。”
萧凛渊以为翠儿是偷了叶锦意院里的东西出去变卖,便吩咐静姝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静姝领命后,连续三日悄悄跟在翠儿身后,仔细观察她的行踪。
三日后,静姝回到太和殿,向萧凛渊禀报:
“王爷,这几日奴婢发现翠儿每次出府,都会从府里带些像是信件的东西出去,交给外面的一个男子。”
“那男子有时也会递给她一个袋子,看起来像是装着什么物件。不过,偶尔他们只是见面,并未传递任何东西。”
“奴婢实在分不清,是翠儿要见那男子,还是……”
静姝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迟疑,似乎不敢继续往下说。
萧凛渊听完脸色骤然阴沉:“还是叶锦意借翠儿的手与那男子联系?”
静姝不敢接话,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
“去,把翠儿给本王押过来!”
静姝连忙应声,匆匆退了出去。
栖梧院内。
夏荷把一碗药递给了叶锦意:“这药服下后,能让您的脉象显出滑胎之兆,会让人以为您胎象不稳,有滑胎的风险。”
叶锦意端起药碗,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你确定翠儿已经被发现了?”
“奴婢这几日暗中打听,发现每次翠儿出府,静姝也不在府内。”
她话音刚落,院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静姝带着几名侍卫走了进来:“侧妃娘娘,王爷有令,请翠儿过去问话。”
叶锦意抬眼看向静姝:“翠儿犯了什么事,竟劳烦静姝姑娘亲自来拿人?”
“回娘娘,王爷有些话要问翠儿,具体何事,奴婢也不清楚。”
“既是王爷的命令,本妃自然不敢阻拦。不过,翠儿是本妃身边的人,她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本妃也难辞其咎。”
“既然如此,本妃便与翠儿一同前去,也好向王爷当面解释。”
“娘娘,王爷此时生气的紧,您就……”
“无妨,本妃正好也有些事要与王爷商议。”
静姝见状,便也没有再劝:“奴婢为娘娘引路。”
太和殿内。
叶锦意和翠儿一同行礼,萧凛渊挥了挥手,示意叶锦意起身。
随后他看向翠儿,那眼神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气。
“翠儿,这几日你都干了什么?去了哪里?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萧凛渊的声音充满了压迫感。
翠儿低着头,似乎想要逃避那锐利的目光。
她心中忐忑,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叶锦意之前的叮嘱——“无论王爷问什么,你只需咬定是去采买,别的话一句都不要多说。”
翠儿声音颤抖着回道:“回……回王爷,奴婢这几日只是出府采买些日常用品,并未做什么不妥之事。”
萧凛渊不耐道:“翠儿,你若不回答本王的问题,后果自负。”
他远远眺望着战场中央那面依旧屹立不倒的北境旗帜。
他知道,这一战尚未定胜负,而真正的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
皇宫内——金砖铺地,红墙巍峨,在午后微光的映照下更显庄重威严。
宫门大开,衣着华贵的命妇、贵女们鱼贯而入,随侍的宫人引领着宾客各就其位。
宴席早已摆好,佳肴精美,金樽玉盏错落其间,尽显皇家气派。
殿中宾客或低声寒暄,或端坐静候,交谈之声交织在一起,使得原本肃穆的宫宴多了一丝隐约的喧嚣。
而在女眷席位,一道倩影缓步而入,姿态端雅,正是叶锦意。
塔娜与叶锦意一同落座,神色端正,举止得体,这些日子的礼仪训练显然卓有成效。
只是越是这种场合,她越是紧张,偶尔在一些细节上疏忽,好在这些小纰漏若非刻意注意,很难察觉。
叶锦意余光瞥见她僵硬的手势,神色不动地抬手拿起茶盏,恰好遮住了塔娜的小失误。
塔娜察觉到这一点,想要与她说句话,却发现对方的心思早已不在她身上了。
叶锦意的位置与叶家女眷相距不远,她的祖母和母亲就坐在前方。
虽然她们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但当视线交汇时,那一瞬间的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
无人言说,却尽在不言中。
宴会终于正式开始。
皇上说了几句吉祥话后,随即乐声响起,丝竹悠扬,舞姬入场,举手投足皆是柔美之态。
萧凛渊端坐席间,面色不显分毫波澜,目光却始终未曾真正落在眼前的歌舞之上。
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
萧启铭亦然。
两人隔着人群与宴席,四目相对,几乎是瞬间便别开了视线,懒得多看对方一眼。
此刻,他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北疆的战况,究竟如何了?
北疆战场。
已至正午,双方皆已疲惫不堪。
然而,北疆的防线仿佛铜墙铁壁,每当一批士兵倒下,新的守军便立刻补上,顽强抵御着他们的攻势。
战局陷入僵持,狄戎不得不下令暂时撤退,以整顿兵力、恢复体力。
撤退后,韩聿与狄戎的主帅碰面,眉头紧锁,低声商议着如何突破眼前的困局。
如今北疆援军赶来,若再拖下去,对他们更加不利,若要破局,或许只能绕道奇袭后方……
二人一拍即合,迅速调兵遣将,以求逆转战局。
而另一边,皇宫内的宴会已至献礼环节。
各家女眷依次上前,将精心准备的贺礼一一呈上,唯恐不够出彩。
皇帝虽收下,却鲜少露出真正欣赏的神色。
直至梁尚书之女梁宛盈上前。
她身后侍女抬着一个漆金雕龙的长匣,匣内竟是一座以千年乌木雕刻而成的山河镇尺。
镇尺上刻江山起伏,山势蜿蜒,河流交错。
其间还点缀着宫阙、城郭,连皇城的布局也精细呈现,工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臣女斗胆献上镇世山河,愿陛下安定四海,永固江山。”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惊。
皇帝笑道:“好一个镇世山河,心意极佳。”
紧接着,叶锦意上前,献上了一座通体剔透的四季琉璃屏风。
屏风分为四扇,光影流转间,四时更替宛如真实流转一般,巧思独具。
皇后目露欣赏之色,忍不住问道:“这屏风倒是精巧别致,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
“回皇后娘娘,此乃臣妾亲手所制。”
她说着说着才察觉到萧凛渊刚刚的语气不太对劲,随即目光狐疑地看向他:
“王爷怎么这么问?”
她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飞快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进嘴里。
萧凛渊一见她的动作,刚要伸手拦住,奈何她动作太快,已经吃了下去。
叶锦意刚咬下一口,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眉头紧皱,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她猛地放下筷子,捂着嘴皱眉抱怨:“什么味道啊?!”
萧凛渊早有预料,忍着笑将茶盏递到她唇边:“喝口水。”
叶锦意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终于缓过来一些,这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凛渊:“王爷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萧凛渊带着几分骄傲的说:“当然,本王可是努力控制,不想让叶大厨失望。”
叶锦意这次是真的红了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王爷是在嘲笑妾身呢!说不定您自己做的还不如妾身呢。”
萧凛渊悠悠说道:“本王曾下厨为母后做过膳食。”
叶锦意随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尝尝萧大厨的手艺。”
用完晚膳,萧凛渊吩咐下人将叶锦意亲手做的那道菜留下。
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时辰还早,不如我们来下一盘棋,谁输了就把那道菜吃完,如何?”
叶锦意扯住萧凛渊的袖子:“王爷若是愿意让一让,妾身便陪您下。”她说着,又轻轻晃了晃了他的手臂。
萧凛渊看着她撒娇的样子,眼底漾开笑意:“可以。”
两人对坐于棋盘前,黑白子落下,棋局渐渐展开。
萧凛渊果然依她所愿,刻意在布局上稍作退让,落子间带着几分随意。
叶锦意虽与他棋逢对手,但她对下棋并无太大兴趣,每次不过是单纯陪他。
可时间一长,她便渐渐失了耐心。
起初还认真思索着落子的位置,后来便随意地支着下巴,手里捏着棋子,随手摆弄着,明显兴致不高。
萧凛渊通过前两次下棋便看出,他们棋艺相当,胜负往往在毫厘之间。
也正因如此,他才愿意与她对弈。
然而,他也察觉到叶锦意的毛病——时间一长,她便开始敷衍,兴致明显不如一开始那般专注。
萧凛渊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叶大厨又下不动了?”
叶锦意托腮望着棋盘:“妾身学下棋,也不过是想多一技之长,倒不是真的多喜欢。”
她转头看向萧凛渊,眼中带着几分认真:“要不是和王爷下棋有趣,妾身才懒得下呢。”
“不如王爷陪妾身出去透透气,回来再下?”
“已经不早了,夜里露重,明日再陪你出去。”萧凛渊说完,抬手在棋盘上点了一下。
叶锦意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那是一处关键落子。
但她没有立刻下子,而是突然扑到萧凛渊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王爷最好了!”
萧凛渊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背,生怕她磕到桌角。
他低头看她:“小心些,别撞到了。”
叶锦意笑吟吟地道:“这不是有王爷在嘛,自然不用担心。”
“对了王爷,方才那盘棋算和了,改日再下?”
“明明是你要赢了,怎么反倒不下了?”
叶锦意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那道菜确实难吃,所以这盘棋和了最好。”
萧凛渊失笑:“那本王还要多谢叶大厨,大发慈悲,手下留情。”
叶锦意抬起头,眼波流转,刻意的诱哄道:“王爷特意让了妾身,妾身又怎忍心让王爷受罪?”
温热的水流缓缓拂过肌肤,水雾缭绕间,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
萧凛渊的目光落在叶锦意的脸上,只见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波纹,像是无声的回应。
他们的距离渐渐拉近,水波轻荡,仿佛在低语,诉说着未尽的言语。
萧凛渊的手掌覆上她的腰际,手微微用力,将她轻轻带入怀中。
叶锦意的呼吸微微一滞,却没有抗拒,反而顺势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他的气息将自己包围。
水雾弥漫,萧凛渊低下头,唇轻轻贴上她的颈侧,温热而柔软。他的动作极轻,像是怕惊扰了她,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叶锦意的肌肤微微一颤,呼吸也随之紊乱,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唇细细描摹她的颈线,从耳后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气息染上灼热的温度。水波轻轻荡漾,两人的身影在屏风上交织,仿佛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叶锦意脸颊逐渐染上一抹绯红,像是被水雾蒸腾,又像是被他灼热的触碰点燃。
水雾中,她的肌肤泛起一层细腻的光泽,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萧凛渊的动作渐渐加重,指尖在她的腰际微微收紧,像是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水声依旧轻响,却掩盖不住两人之间愈发急促的呼吸。
沐浴过后,萧凛渊将叶锦意轻轻抱起,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溅在他的手臂上,带着微凉的触感。
叶锦意本就有些晕眩,此刻被他抱在怀中,更是昏昏欲睡。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皮渐渐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萧凛渊低头看她,见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长睫轻颤,像是随时会陷入沉睡。
他原本还想再温存一番,可看到她这副模样,心底的冲动顿时化作了柔软。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子,自己则侧身躺在她身旁,伸出手臂让她枕着。
叶锦意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他的肩膀,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便不再动弹,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心的归宿。
萧凛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她。
夜色深沉,屋内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萧凛渊闭上眼,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感受着她的温度,心底一片宁静。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早晨,两人一同洗漱后,坐在桌前准备用早膳。
叶锦意却没什么胃口,身子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边,眉头微蹙,声音有些低哑:“妾身吃不下,脑袋沉沉的,难受。”
萧凛渊抬眼看了看她,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倦怠,便知道她大概是昨晚着了凉。
他放下筷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
“来人,去请太医。”
说完,他将一碗清粥推到她面前,声音放缓:“多少吃点,空着肚子更难受。”
叶锦意抬眼看他,见他认真,便勉强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粥送入口中。
与此同时,塔娜站在自己的院子里,手中握着一只茶杯,指尖微微发白。
她刚刚得知萧凛渊昨晚留宿在栖梧院的消息,心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疼痛难忍。
她早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可当它真正来临时,她还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叛感。
那种痛苦像是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却依旧无法压下心中的酸涩。
她想去看看叶锦意,想知道他们昨晚是不是什么都没发生,想知道那个让她痛苦的事实是否真的如此残酷。
或许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些。估摸着早膳时间已过,她决定去栖梧院走一趟。
然而,当她踏入栖梧院时,却看到萧凛渊还未离开。
他坐在床边,怀中搂着叶锦意,手里捧着一碗药,她眉头紧皱,显然是不想喝。
萧凛渊低头看着她,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喝下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塔娜站在门口,离得远,听不清他的话语,只能看到他低头靠近叶锦意,动作轻柔。
她心中一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崩塌。她没想到他也会对叶锦意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份温柔,从不只属于自己。
她不敢再停留,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有些踉跄。走出院门时,眼眶已经微微发红,却倔强地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而屋内,叶锦意正皱着眉,一脸不情愿地看着手中的药碗。
萧凛渊冷着脸,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再不喝,本王就让人灌下去,你自己选。”
叶锦意撇了撇嘴,最终还是在他的威压下,乖乖将药喝了下去。
塔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萧凛渊盯着叶锦意喝完最后一口药,对门外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塔娜走出栖梧院后,心中的痛苦和失落彻底爆发。她站在花园中,看着凋零的花瓣,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心境。
她试图说服自己接受现实,告诉自己萧凛渊的身份注定不会只属于一个人,但她依旧无法释怀。
她感到愤怒、嫉妒,甚至对叶锦意产生了敌意,但又清楚地知道叶锦意并无过错。
她回想起自己与萧凛渊的过往,他曾无数次许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爱她,护她,甚至给了她旁人无法企及的特权。
正是这些甜言蜜语和独一无二的偏爱,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如今看到他对叶锦意的态度,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叶锦意的美貌本就让她心生不安,她一直害怕萧凛渊会被那张倾城的容貌吸引,最终爱上她。
而现在,这种恐惧似乎正在成为现实,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甚至怀疑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是否有了动摇。
栖梧院内,当值的小丫鬟匆匆进来,低头禀报道:“王爷,刚塔娜侧妃来过。”
萧凛渊闻言眉头一皱,心中大致猜到塔娜为何而来。
他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萧凛渊看了一眼叶锦意,见她依旧昏昏沉沉地靠在枕上,显然并未将刚才的禀报放在心上。
他沉吟片刻,心中盘算着塔娜的情绪。他知道她性子骄傲,昨日知道自己留宿栖梧院,心中定然不快,准备过会儿去找她,免得她再闹起别扭来。
当王太医匆匆赶到栖梧院时,一进门便感受到房内凝重的气氛。他不敢耽搁,快步走到床边,向萧凛渊和叶锦意行了一礼,随后便开始诊脉。
王太医将手指搭在叶锦意的腕上,闭目凝神片刻,随后缓缓睁开眼,神色恭敬地对萧凛渊说,
“王爷,侧妃娘娘这是外感风寒,邪气侵体所致,并无大碍。臣开一副方子,娘娘只需按时服药,静养几日便可痊愈。只是近日需注意保暖,切莫再受风寒。”
说罢,只见他从药箱中取出纸笔,迅速写下药材,不一会儿,便将写好的药方双手递到萧凛渊面前。
萧凛渊接过扫了一眼,随即递给一旁的春莹:“去抓药,煎好了立刻送来。”
太医又补充道:“王爷,侧妃娘娘也可多喝些姜汤驱寒,避免油腻生冷之物。若夜间发热,可用温水擦拭身体,以助散热。”
萧凛渊淡淡应了一声,太医见状,便识趣地退下了。
当萧凛渊刚走出栖梧院时,便迎面看见一名身着王府侍卫服饰的男子快步走来。
那人面容沉稳,目光锐利,正是萧凛渊的心腹之一,名叫陈远。
陈远走到萧凛渊面前,抱拳低声道:“王爷,暗卫在书房等您,有急事禀报。”
萧凛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原本打算去找塔娜,但眼下事务紧急,不得不暂时搁置。他点了点头,语气冷峻:“知道了。”
说罢,他快步朝书房走去,陈远紧随其后。
推开书房的门,一名身着黑衣的暗卫正单膝跪地。
见萧凛渊进来,立刻抱拳禀报道:“王爷,康王那边有动静了。他得知叶侧妃带暗卫回府的消息后,似乎加快了行动。”
“这次走私的矿数量极大,仍是走之前的路线,看样子是想尽快与狄戎谈成合作。狄戎那边也派了更多商队来接应,动静不小,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萧凛渊听完,吩咐道:“继续跟进,尽力拦下更多矿,务必小心行事,不要暴露我们假扮的狄戎商队。随时汇报,不得有误。”
暗卫领命,迅速退下。
而萧凛渊坐在书房中,心中思绪翻涌。
萧启铭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快,显然已经孤注一掷。
眼下北疆局势紧张,布防图拓本的下落成了关键。叶锦意昨日的暗示让他心中存疑,但当时他并未深究,如今看来,此事不能再拖。
想到这里,萧凛渊转身便往栖梧院走去。然而,一进门,他便看到叶锦意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神情倦怠,显然病情加重了。
他心中一沉,脱口问道:“怎么回事?”
一旁的夏荷连忙跪下,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王爷,主子中午的药……没喝。”
萧凛渊脸色骤变,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为何不喝?”
叶锦意声音虚弱:“药太苦了,不想喝。”
萧凛渊闻言怒火更甚,但看着叶锦意难受的样子,又极力压制住情绪。
他冷声对着夏荷吩咐:“去把药端来,再拿一盒蜜饯,看着她喝下去。”
夏荷连忙应声,匆匆退下。
萧凛渊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叶锦意:“你若是再任性,病情加重,受苦的是你自己。”
叶锦意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心中却有些复杂。
她其实中午已经吃了夏荷特制的药丸,那药丸虽甜,但药效与汤药无异。
夏荷曾对她解释过:“小姐放心,这药丸是用蜂蜜和药材特制的,虽甜,但药性不减,只是换了个形式罢了。”
现在看起来病恹恹的,只是故意装出一副病重的样子,想让萧凛渊心生怜惜。
萧凛渊见她眼神游离,显然压根没在听自己说话。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语气冷硬:“心思又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本王说话你到底听没听?”
本以为只是个小小的提醒,可叶锦意瞬间眼眶泛红,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打我。”
萧凛渊见她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中微微一怔。
他明明没用力,怎么她就哭成这样?
他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语气稍稍放缓:“本王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这时,夏荷端着一碗新煎的药走了进来,见叶锦意还在抽泣,连忙上前安慰道:“主子,药已经煎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叶锦意皱着眉,满心抗拒地喝完药,心里直叫苦:不是吃过药了吗?夏荷端了什么东西来,怎么这么苦。
萧凛渊见她喝完,连忙从碟子里取了一颗蜜饯,递到她嘴边:“吃一颗就不苦了。”
叶锦意含住蜜饯,轻轻嚼了嚼,甜味在舌尖散开,驱散了些许嘴里的苦涩。
她脑袋一歪,靠在萧凛渊肩上,声音低低的道:“王爷身上好暖和……”
说着,还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眼下北疆布防图拓本的事情迫在眉睫,萧凛渊知道自己必须尽快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但看着在自己怀里渐渐睡熟的叶锦意,喉结动了动,那些准备好的询问话语在舌尖打转。
然而,看着她这副虚弱的模样,他又不忍心逼问,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焦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将叶锦意放平,为她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
“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们再谈。”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温柔。
塔娜回到落星居,情绪稍稍平复后,便想着去找萧凛渊。
她走到书房外,却得知他正与几位大臣商议要事,不便打扰。
她只得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决定等他忙完再去找他。然而,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他再次前往栖梧院的消息。
塔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猛地将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叶锦意……”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他不确定萧凛渊现在对叶锦意只是短暂的新鲜感,还是真的在被她一点点吸引。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叶锦意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里,若不及时拔除,她的地位、她的未来,都将岌岌可危。
塔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张因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她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的感情升温,彻底斩断萧凛渊对叶锦意的念想。
两人站在回廊下聊了许久。
这时,京城外传来几声微弱的打斗声,但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被风吹散。
但此刻的皇宫内,丝竹和鸣,觥筹交错,笑语不断。
众人沉浸在宴乐之中,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异样。
“意姐姐方才怎么突然出来了?”
“不过是那些舞乐戏曲,没什么新意。”
叶嘉祐点头:“倒也是,出来透口气也好。不过出来久了,咱们也得回去了。”
“歌舞戏估摸着该结束了,或许后面还有些新鲜玩意儿,说不定意姐姐感兴趣呢。”
二人一同回到宴席,正巧赶上魔术表演开始。
表演者手法精妙,手中物件变幻莫测,令人目不暇接。
叶锦意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连手中的杯盏都忘了放下。
萧凛渊原本随意扫过宴席,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她身上。
她这般认真投入的模样,与平日在他面前撒娇的时候颇有不同,让人移不开眼。
他看着她,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待宴会结束后,倒不如寻个人来再为她变上一场。
殿内一片欢声笑语,但萧启铭有些坐不住了。
按理说,裴骏那边应该已经攻下北疆,而皇城内的行动也该随之展开,甚至局势已经逆转才对。
可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连一丝异常的气息都没有。
他端着酒杯,掌心沁出一层薄汗,心中的不安也逐渐蔓延。
满殿宾客都沉浸在魔术的奇妙变幻中,没人注意到他眼底的阴翳与焦躁。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殿内众人,强迫自己冷静,思索着是否哪里出了纰漏。
北疆那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还是说,皇城内的计划被人察觉,提前做了布防?
一想到这里,他的手凉的可怕,但仍强自镇定。
此时此刻,任何异常的表现都有可能引来怀疑,他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萧启铭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笑意,仿佛只是沉浸于宴会之中一般,不疾不徐的举杯与旁人应酬。
然而,握着酒杯的手,却比方才更紧了几分。
渐渐地,席上的热闹由大转小,众人各自聚拢,三五成群地交谈起来。
宴会渐入尾声,女眷们已陆续退场,叶锦意随着祖母和母亲一道走向宫门。
宫灯映照在长廊之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影。她们一边走,一边随意寒暄着。
快到宫门时,忽然有内侍上前:“太夫人,夫人,皇后娘娘特意遣奴才前来问候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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