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杀了你！”
再然后，一把崭新的刀就被插在赵义的胸口。
他不再高声叫喊，通红的眼皮掀开，死死瞪着握着刀把的手。
“叶安！”
一下，两下，三下……我不知疲倦得上下挥动那把水果刀。
我不敢停，我把眼睛死死闭着。
赵义死了。
他和高建业还有那个女人一样。
摊在地上，了无声息。
我把他还有砧板上破碎的女人塞进了衣柜。
至于高建业，他被扔去了垃圾场。
我不知道哪块是他的，哪块又是我买来的排骨。
收拾好一切我仿佛才从梦中清醒过来。
随即我又掉进了来一场噩梦。
我离那个衣柜远远的，窝在唯一没有被血染过的椅子上。
房子里所有的灯都大开着，我的周围不允许有一丝黑暗。
“他们来找我了。”
高建业从锅里爬出来，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那个女人拖着碎裂的身体从砧板上站起来，把我活活撕裂。
还有赵义，他拿着刀，一刀一刀地把我剁碎，扔进锅里，还哼着他平日最爱的那首歌。
“啊！！”
“滚开，滚开，你们罪有应得！”
15“再之后就是你们知道的了。”
我想蜷缩起来，可是束缚带太紧了。
江亦平没有分给我一个眼神，他冷淡地记着东西。
“那个大婶这么爱钱吗？”
无厘头的问题，我难受地动了动，不想回答。
“出了这么大的命案，她也会无视你的可疑，帮你做伪证。”
“我不知道……”他随意瞥了眼我，手摸向口袋，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不再动作。
医院禁止抽烟。
笔又被江亦平拿起来，啪嗒啪嗒地敲被他写的鬼画符般的本子。
“可能……她怕我吧。”
“为什么？”
“你知道的，我疯了……”江亦平顿了会儿，莫名笑了。
“你现在可不太像。”
他还是认为我没有说实话，我看出来了。
医院又给我做了许多检查。
那些判定是否精神异常的检查，我曾经做过无数遍。
焦虑，妄想，分裂……各色名词被记录在病历上。
所有人都在说，我确实有病。
案件最终还是结束了，哪怕江亦平再怎么怀疑。
疑罪从无，加上邻居大婶也亲口承认是因为害怕我的精神疾病。
“警官，诶哟，你都不知道她发病多恐怖，还有不是那个精神病还减刑吗，我这怕都怕死了。”
16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