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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 番外

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静筠:“盐吃多了?”宴矜愣了一下:“老年人都开始玩5G了?”“你妈我跟你爸可不一样,我才不是老古董。”平时警察局也碰到不少时髦的年轻人,她也得紧跟潮流。坐在一边的宴诚明:“......”没事老贬低他干嘛?薛静筠根本懒得看他,继续跟儿子聊天:“你跟那个顾星晚到底怎么样了?”上次她从别墅回来后,才恍惚想到,白天在顾星晚身上见过那件白色西装。宴矜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转着手机屏幕,淡淡说:“就那样吧。”刚刚给她发过消息,到现在都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宴诚明闻言,眉头都竖了起来:“你跟她怎么还有联系?”不是早就分手了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宴矜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又不用你帮我打字发消息。”宴诚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早跟...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4-17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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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 番外》,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静筠:“盐吃多了?”宴矜愣了一下:“老年人都开始玩5G了?”“你妈我跟你爸可不一样,我才不是老古董。”平时警察局也碰到不少时髦的年轻人,她也得紧跟潮流。坐在一边的宴诚明:“......”没事老贬低他干嘛?薛静筠根本懒得看他,继续跟儿子聊天:“你跟那个顾星晚到底怎么样了?”上次她从别墅回来后,才恍惚想到,白天在顾星晚身上见过那件白色西装。宴矜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转着手机屏幕,淡淡说:“就那样吧。”刚刚给她发过消息,到现在都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宴诚明闻言,眉头都竖了起来:“你跟她怎么还有联系?”不是早就分手了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宴矜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又不用你帮我打字发消息。”宴诚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早跟...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 番外》精彩片段


薛静筠:“盐吃多了?”

宴矜愣了一下:“老年人都开始玩5G了?”

“你妈我跟你爸可不一样,我才不是老古董。”平时警察局也碰到不少时髦的年轻人,她也得紧跟潮流。

坐在一边的宴诚明:“......”

没事老贬低他干嘛?

薛静筠根本懒得看他,继续跟儿子聊天:“你跟那个顾星晚到底怎么样了?”

上次她从别墅回来后,才恍惚想到,白天在顾星晚身上见过那件白色西装。

宴矜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转着手机屏幕,淡淡说:“就那样吧。”

刚刚给她发过消息,到现在都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

宴诚明闻言,眉头都竖了起来:“你跟她怎么还有联系?”

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宴矜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又不用你帮我打字发消息。”

宴诚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早跟你这个小兔崽子说过了,你跟谁在一起都行,就是跟她不行!”

家里要是进个有案底的,以后出去别人问一句:听说你儿媳妇坐过牢?

这让他老脸往哪搁?

“那真不巧,我跟你刚好相反。”宴矜依旧懒洋洋倚在沙发背上,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

宴诚明见他这副样子,顿时更气了,抬高嗓门怒斥道:“你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当初人家把你甩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上赶着往上贴,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以前多么听话顺心的孩子,怎么现在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小时候带出去,整个大院里谁不羡慕他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是七年前那事闹大了,整个院里一夜之间就变了口风,这些年好不容易扳回来了,他怎么可能放纵他继续重蹈覆辙?

薛静筠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瞥见自己儿子脸色不好看,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别吵了,晚上吃什么?妈让阿姨给你做。”

宴矜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站起身说:“不吃了。”

“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你爸置气干什么。”

薛静筠劝道:“你们父子俩好不容易都有空,不坐下来聊聊别的?”

宴诚明脸色依旧铁青:“别劝他,让他滚。”

看着就给他添堵。

平时他出去,身边的哪个人不是求着他说话?

回到家对老婆低头就算了,被儿子甩脸子是哪来的道理?

宴矜没看他,扭头就出了大厅。

等人离开,宴诚明才望向自己老婆,语气有些不善说:“这事你早就知道了?”

薛静筠:“上次喊他去相亲的时候,撞见的。”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薛静筠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天天忙的跟陀螺似的,打电话都是秘书接,我联系的上吗?”

宴诚明摸了摸鼻子,心虚解释:“平时开会太忙了,明天我交代一下小陈,你的电话无论什么情况都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得了吧,这话你骗骗自己就行了。”

薛静筠也不是爱计较的性子,平日里忙警察局的事,经常半夜一个电话过来就得起来出警。

宴诚明没因为这事跟她闹过脸红,她自然也不可能要求他放下工作,事事以自己为先。

“反正儿子这事,你以前说好的跟我站同一条战线。”

薛静筠有些烦躁,她其实不想管太多,自己的工作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当老妈子追孩子屁股后面天天问?

“这都过去七年了,你管的住吗?”


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

“夏梦期弄的?”

“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

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

“呵,你还挺有劲儿。”

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

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

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

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

他居然还留着。

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她逛便利店给他准备的药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平时常用的药。

那时候宴矜看了,还很嫌弃说:“怎么给我一个大男人买了粉色?”

“粉色多好啊,这样以后别人看见了,都知道你有个女朋友。 ”

“有道理,那以后别人上我车,我就把药箱掏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只要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特意给我准备的?”

如今车子早已不是曾经那辆,他也有了新的生活,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箱子。

她抿了抿唇,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抬眸看向男人深邃又带着认真的眸子,忽然张口问了句:“为什么没有扔?”

宴矜闻言,抹药膏的动作微顿,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戾气。

到底是有多不在意,才能问出这种话?

他松开她的手,将药膏拧好,合上箱子放了回去,才抬眸讥讽说:“留着好日日提醒自己,以前到底有多愚蠢。”

顾星晚别开视线,心口的涩意一层层翻涌。

她知道自己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个污点。

当初所有人都看不上她,觉得宴矜被她骗了,事实也确是如此。

只是亲耳听到这种话,心底还是会止不住难受。

“我先走了,谢谢你送我。”她推开车门,背着身反手关上门,脚步急促的朝着律所大厅走去。

宴矜看着她的背影,眸底涌动着什么,片刻又渐渐平息下来。

办公室里。

卢艺晴正焦急的等着顾星晚,看到她回来,立刻站起来问:“星晚,你没事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没什么。”

“刚刚我本来要请假去找你的,可是宴律突然回来了,说他刚好要去警察局取点东西,就......”

卢艺晴满脸的歉意:“宴律他没说什么吧?”

打架进警察局这种事,被老板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工作。

“没什么,今天谢谢你了。”

她跟卢艺晴毕竟只是刚认识的同事,人家能这样帮她,顾星晚还是很感激的。

“没事没事,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卢艺晴听她这么说,稍稍放了心,没影响到工作就好。

星源律所可是无数法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要是她害的星晚被开除,可就太罪过了。

顾星晚笑着说:“改天我请你吃饭。”

“行,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卢艺晴手头还有不少案子要办。

“嗯。”

等人离开后,顾星晚又投入到工作中。

忙到晚上六点,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正打算点个外卖时,门被敲响。


正要掏出手机打车,面前停了一辆熟悉的宾利。

车窗降下,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上车。”

“我打了车。”顾星晚挣扎。

宴矜挑眉看向她:“这是在公司大楼,一会儿还有不少人出来,你确定想让所有人看见我们俩在这里僵持?”

顾星晚心虚的往身后大楼看了一眼,没瞧见有人出来。

她在心底纠结了两秒,磨了磨牙,终究还是上了车。

车子启动,宴矜懒懒的朝她看来:“去你刚买下的咖啡馆?”

顾星晚默默攥紧了身侧的拳头,羞辱,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想到面前的人暂时是自己的老板,她强挤出一抹笑:“不是,去云中苑。”

咖啡馆离家还要走十几分钟,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她没那么多时间拖延,所以报了个隔壁小区的名字。

宴矜轻笑:“哦,原来顾律师有家。”

顾星晚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你没家?

你是乌龟自带房吗?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敢当面说出来。

现在她要养孩子,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车子在小区门口缓缓停下。

宴矜往外瞥了一眼,是一个老小区,周遭设施有些破旧。

小区门口就一扇大铁门,和一盏发黄的路灯,连个保安都没有。

他拧了拧眉,忍不住问:“之前那套房子,为什么不去住?”

顾星晚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套房,是他们俩刚谈恋爱的时候买下的。

那年她不到二十岁,他还在读大四。

宴矜心疼她在烧烤店打工,每天来回要两个小时的通勤,以她的名字在附近买了套房。

那里藏满了她和他的回忆。

入狱后,她就再也没去过了。

顾星晚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涩意,淡漠说:“没必要,那是你的东西,你自己处置了吧。”

说完,她没再看他一眼,推开车门快速下车。

云中苑跟她住的小区是互通的,顾星晚走进去,绕了几步路回家。

黎施悦坐在客厅沙发上,瞧见她,一脸八卦的凑上前:“星晚,刚刚楼下那个人是宴矜?他送你回来的?”

顾星晚顿住,这套房子临街,从阳台确实可以看见外面的马路,她没想到就这么巧被黎施悦看到。

她刻意岔开话题:“景熙呢,怎么没看到他?”

“在浴室呢,他说他要自己洗完澡,等你回来给他讲故事。”

黎施悦伸手将她拽在沙发上坐下,笑眯眯说:“你别打岔,你快说说你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她也是见证了七年前两人过往的。

当初星晚入狱,都是宴矜一个人忙前忙后花钱找人,四处打官司。

那种状况下,他都能不离不弃,黎施悦想不明白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分手了。

顾星晚坐在沙发上,头顶是一盏普通的吸顶灯,发白的灯光落在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她抿唇,浅浅笑了笑:“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黎施悦脸上吃瓜的笑僵住,讪讪道:“算了算了,男人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个。”

她是希望星晚过得好,但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其实就算没有未婚妻,我和他之间的差距,也是无法逾越的。”顾星晚有自知之明。

七年前的他,是一只羽翼尚未丰满的鸟,她靠着算计得到了他。

现在,雄鹰羽翼丰满,她和他的距离,不是简单一句爱和不爱就能解决的。

成长的代价,就是认清现实。

黎施悦见不惯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害,不过是一个玩过的男人罢了,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说什么距离不距离的。”


“鼻子堵了吗?给你泡了药,快点喝。”

“不,我要你喂我。”

“好,喂你。”

顾星晚咬着唇,压抑着汹涌的泪意,快速冲完澡出了浴室。

顾景熙看到她,踩着熊猫头拖鞋跑进房间。

过了会儿,又拿着吹风机塞到顾星晚手里:“妈咪,你快吹吹,别感冒了。”

顾星晚笑着揉了揉贴心小宝贝的脑袋,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等吹干头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

她起身去冰箱看了看,还剩了些茄子土豆,她拿出来,快速做了个土豆茄子煲。

餐桌上,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妈咪做的饭最好吃了。”

顾星晚笑了笑,这些年在国外,虽然有保姆照顾,但她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偶尔会给小家伙做一顿中餐。

“对了妈咪,我什么时候才能去上学啊?”

顾景熙这两天都是一个人待在家,无聊透了,他想去学校交朋友了。

顾星晚这才想起,自己刚回国还没给儿子安排学校,连忙拿出手机查了一遍附近的幼儿园。

联系了好几家,最便宜的一学期一万块,还有些国际幼儿园,一学期学费三十多万。

顾星晚暗自咂舌,掏出手机银行看了看余额,只剩三万多了。

当初出国,她是卖了家里的老房子,换了两百多万。

这几年在国外要交学费,要租房,要请保姆,还得买奶粉纸尿裤等等,这些钱早就花光了。

后面还是她进了国外律所工作,有了收入,才勉强维持生计。

她得想办法赚钱了。

晚上,和大洋彼岸的好友通话。

宋知意得知她最近面试受挫,语气有些凝重:“星晚,你努力了五年,好不容易拿到顶尖律所的offer,为什么非要回去呢?”

为什么呢?

顾星晚也在心底一遍遍问自己。

为了去世的母亲?为了还没解决完的仇恨?为了多年的好友?

亦或是故土情节?

太多太多的思绪混杂在一起,她有些分不清楚心里真实想法。

电话那头久久未传来声音,宋知意也知道好友的倔强,缓和了语气:“我给你转了点钱,你刚回国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不要跟我客气。”

“知意,谢谢你。”

顾星晚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十万转账记录,心上感动。

五年前,刚到国外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加上她的英语是在监狱里抱着词典自学的,实际跟人交流起来格外困难。

第一次租房,她找了个中介带看,那天也是巧了,宋知意刚好被这个中介骗了,趁着看房的机会蹲点逮住了中介。

她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拉着那中介破口大骂,时不时蹦出一堆法律词条。

顾星晚隐隐约约从极个别词汇中,理解了事情的原委,帮忙拦着中介。

后来事情解决,宋知意感谢她请她吃饭,两人一来二去熟络起来,发现还是校友,就一起租了套房。

这么多年下来,关系早已情同亲姐妹。

听到电话那头的感谢,宋知意笑了笑:“跟我客气什么,我只是心疼我的干儿子,他回国还适应吗?”

“还不错。”顾星晚唤景熙过来接电话。

“干妈,我想你了。”景熙听到宋知意的声音,格外兴奋。

一大一小两人隔着电话,聊了半个小时才挂断。

顾星晚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瑟缩着从温暖的被窝伸出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迷迷糊糊接起:“喂?”


顾星晚神经过于紧绷,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啊?”

贺序也是满眼惊讶的看着两人。

什么?

没复合?

顾星晚还有了男朋友?

真的假的?

宴矜见她脸懵的模样,黑眸直直盯着她,佯装漫不经心说:“怎么?总不能出来逛个街就分手了吧?”

“没......没有。”顾星晚回答的有些尴尬,她不是故意想让他误会的。

昨晚听到宴父要给他安排相亲,一瞬间勾起了她的回忆,那一刻心情就跟吸满水乌云般,沉甸甸的。

她怕自己多说一个字,眼泪就会决堤,所以根本没解释,匆匆出了别墅。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他会当着贺序的面提起这种事。

倒让她不知道如何解释。

宴矜听到这话,薄唇紧抿,眸底闪过一丝寒意。

贺序站在一边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俩人该不会是防着他,故意演的这么一出戏遮掩关系吧?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贺序脑子转了无数个圈,最后才笑嘻嘻说:“星晚,你把你男朋友喊过来,咱们四个一起吃顿饭,刚好我跟阿宴帮你把把关。”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能演到什么时候。

顾星晚闻言,在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又不会大变活人,这么短的时间,从哪翻个男朋友出来?

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合适,一抬头,恰好对上宴矜带着几分嘲弄的眼神。

她梗着脖子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们俩不是一起逛商场吗?他人应该也在附近吧,你打个电话不就过来了?”贺序笑吟吟的看着她。

顾星晚眼眸转了转,随意编了个理由:“他身体不舒服,刚刚提前走了。”

“呵。”贺序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这两人一定是骗他的。

谁家好人逛街不一起走啊?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旁的宴矜开了口:“他是被救护车拉走的吗?”

“什么?”顾星晚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宴矜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讥讽说:“如果不是被救护车拉走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有手有脚能走的男人,有多大理由才会扔下女朋友自己先离开?”

顾星晚:“......”

贺序听他这么说,又迷惑了起来。

不对啊,要是两个人联手演戏,阿宴干嘛要拆台?

难道......

难道隐瞒关系是顾星晚的意思?

阿宴根本不想?

贺序瞬间就被自己的聪明机智所折服,肯定是这样。

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他立刻笑着冲顾星晚说:“行了星晚,既然你男朋友被救护车抬走了,那咱们三个一起吃顿饭庆祝庆祝?”

顾星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此刻简直比压轴菜是米饭还要无语。

她还想再拒绝,宴矜忽然开了口:“走吧,餐厅刚刚已经订过了,就在商场旁边,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跟你交代。”

顾星晚就这么硬生生被裹挟着出了商场,走了没两步,到了目的地。

是家环境还不错的西餐厅,装潢很有格调,柔和的萨克斯曲流淌在大厅每一个角落。

可她此刻根本无心欣赏,手机一直“嗡嗡嗡”震动个不停。

宴矜显然注意到了这点,轻哂一声,讽刺说:“顾律师随身养蜜蜂呢?”

贺序站出来说:“阿宴你不懂,这肯定是那救护车上的男朋友在发消息呢,啧,真令人感动。”

顾星晚合理怀疑,这两个人是串通好故意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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