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
"我顾临昭再不济，也不会对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有半分兴趣。"
我的心像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却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一丝脆弱。
姜雪柠看我攥紧拳头却隐忍不发，别提多得意，眼中更是挑衅味十足。
"你胡说！"
明喆突然冲上前，小脸涨得通红：
"我姐姐最是心善，连流浪猫都喜欢她，你凭什么不喜欢她？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该羞辱她！"
"你明明知道我姐姐喜欢......"
"明喆！"
我想要捂住他的嘴，却已经来不及。
顾临昭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嫌恶，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脏东西：
"姜晚疏，你的喜欢真令人作呕。"
明喆急得眼泪直掉：
"顾医生，你给我姐道歉......"
五年来，明喆深知我有多喜欢顾临昭，受我影响，他不光把顾临昭当救命稻草，还把他当姐夫。
可终究，是我们姐弟俩不配了。
明喆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我慌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小身子，转向顾临昭：
"快看看我弟！他发病了！"
顾临昭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先给柠柠道歉。"
我死死咬住下唇，任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对不起，小姑，是我错了。"
姜雪柠不过娇弱地揉了揉太阳穴，他便拧眉，言辞冷厉，像极了抓我逃课的教导主任。
"声音太小，听不见！"
"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用力吼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顾临昭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拿出听诊器向明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