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婷婷的脸色更加惨白,嘴唇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冯安会关机……”她哽咽着,试图抓住我的手,“求你陪我一起处理后事,好不好?
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我甩开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别做梦了。
从今天起,收拾你的东西,离开我家。”
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最后提醒她,“记得去民政局办手续。”
身后传来她的哭嚎,但我没有回头。
爷爷的死、冯家庄的灾难,这一切都让我明白——有些人注定无法改变。
……回市区后,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新职位带来了巨大的责任和压力,但这也是我唯一能让自己暂时忘却痛苦的方式。
火山研究所成了我的避风港,数据与模型填满了我的生活。
每天加班到深夜,同事们都对我敬佩不已,可他们不知道,我只是害怕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害怕脑海中浮现出爷爷那焦黑的遗体。
一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冯婷婷竟然还赖在我家沙发上。
她脸色憔悴,双眼红肿,显然这些天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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