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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归来,手撕渣男后我和小叔兼祧两房温音荣碧云前文+后续

长夜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绵绵看着更是感到莫大的羞辱,刚准备继续辱骂,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忽的便瘫坐在地上,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沈刘氏进入院子。因之前的龃龉,沈穆昭对沈刘氏不喜,是以沈刘氏借口外出祈福,直到宴会结束才回来。谁知甫一回来便听说接风宴上温音荣闹出乱子,径直来到院中。命婆子将柳绵绵扶起后,厉声指责:“温氏,闹了一天,你眼里可还有这个侯府半分?”“不知婆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看着温音荣这气定神闲的模样,沈刘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扰乱宴会,不顾侯府颜面,又欺负柳氏,你还敢说你没做错?!”温音荣点了点头,毫不在意。“今日侯爷当着永宁将军和众宾客的面承诺明日归还所有嫁妆,婆母与妹妹与其在这讨伐我,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把嫁妆补齐。”“碧云,送客。”听到“永...

主角:温音荣碧云   更新:2025-05-09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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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音荣碧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替罪归来,手撕渣男后我和小叔兼祧两房温音荣碧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长夜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绵绵看着更是感到莫大的羞辱,刚准备继续辱骂,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忽的便瘫坐在地上,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沈刘氏进入院子。因之前的龃龉,沈穆昭对沈刘氏不喜,是以沈刘氏借口外出祈福,直到宴会结束才回来。谁知甫一回来便听说接风宴上温音荣闹出乱子,径直来到院中。命婆子将柳绵绵扶起后,厉声指责:“温氏,闹了一天,你眼里可还有这个侯府半分?”“不知婆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看着温音荣这气定神闲的模样,沈刘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扰乱宴会,不顾侯府颜面,又欺负柳氏,你还敢说你没做错?!”温音荣点了点头,毫不在意。“今日侯爷当着永宁将军和众宾客的面承诺明日归还所有嫁妆,婆母与妹妹与其在这讨伐我,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把嫁妆补齐。”“碧云,送客。”听到“永...

《替罪归来,手撕渣男后我和小叔兼祧两房温音荣碧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柳绵绵看着更是感到莫大的羞辱,刚准备继续辱骂,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忽的便瘫坐在地上,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
沈刘氏进入院子。
因之前的龃龉,沈穆昭对沈刘氏不喜,是以沈刘氏借口外出祈福,直到宴会结束才回来。
谁知甫一回来便听说接风宴上温音荣闹出乱子,径直来到院中。
命婆子将柳绵绵扶起后,厉声指责:“温氏,闹了一天,你眼里可还有这个侯府半分?”
“不知婆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看着温音荣这气定神闲的模样,沈刘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扰乱宴会,不顾侯府颜面,又欺负柳氏,你还敢说你没做错?!”
温音荣点了点头,毫不在意。
“今日侯爷当着永宁将军和众宾客的面承诺明日归还所有嫁妆,婆母与妹妹与其在这讨伐我,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把嫁妆补齐。”
“碧云,送客。”
听到“永宁将军”这四个字,两人的脸色都忍不住发白。
沈刘氏只知温音荣闹事,却不知中间还有沈穆昭的事,看向温音荣的眼神淬了几分恶毒。
也不知这贱人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得到沈穆昭的庇护。
沈穆昭手段向来雷霆,若是真惹怒他,被发难,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虽多了几分恐惧,却也不想就这样放过。
“温氏莫不是忘了,你如今是怀川的妻子,夫妻本是一体,你却联合他人对付你的夫君,妥当吗?”
端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柳依依附和。
“姐姐怕是也忘了,平儿在侯府也是要花钱的,既然要分清钱财,不如清算一下,平儿花了多少,好用你的嫁妆来补。”
话音落下,见温音荣低头沉默不语,脸上渐渐染上得意。
突然,温音荣轻笑,“平儿是侯府嫡子,他的父亲是昌平侯沈怀川,父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还是说,侯爷不认平儿,不愿意养?若真如此,我便去官府,自请和离。”
一番话说得淡然,却如平地惊雷震惊了所有人。
春.宫图、沈平生病无医、擅自挪用发妻嫁妆......已是丢尽颜面。
若是再闹到官府,弄一个昌平侯不愿养育儿子,发妻忍受不了,提出和离的案子。
恐怕整个昌平侯府都会沦为京中笑柄。
“婆母,你看温氏那嚣张的模样。”
柳绵绵看着沈刘氏脸色越来越黑,心里止不住高兴,不料却被指责。
“行了!倒是你,怀着身孕还敢去闹,若是伤到腹中胎儿,仔细你的皮。”
柳绵绵知道沈刘氏很看重这个孩子,当即乖巧点头,承诺会照顾好。
没有错过柳绵绵一闪而过的紧张,温音荣勾了勾嘴角,开口,“是呀妹妹,毕竟是侯爷的孩子,不似旁人,总归是要金贵些的。”
闻言,柳绵绵扭头看向温音荣,正好对上她脸上那抹饱含深意的笑容。
温音荣说完,瞥了一眼她的肚子,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柳绵绵脸色瞬间惨白。
温音荣的笑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
她失魂落魄,脚步虚浮地离开,连沈刘氏叫自己都没听见。
待柳绵绵等人离开后,温音荣写了张字条,让碧云送出去。
碧云看了字条后十分震惊,见温音荣态度坚决,悄悄离府。
回到房间,柳绵绵犹豫许久,叫来莲云,低声说道:“你去查一下,关于那件事,温氏那贱人究竟知道了什么?”
莲云立刻意会是何事,忙不迭前往调查。
而得知柳绵绵不舒服的沈怀川连忙赶来,着急询问:“怎么了绵绵?母亲说你脸色不好。”
沈怀川坐在床边,将柳绵绵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一会儿,委屈的声音响起:“没事的,侯爷。只是突然疼了一下,现在没事了。妾身只是想再去劝劝姐姐,没想到她竟然用孩子威胁,还......还敢对婆母那般说话。”
“绵绵受苦了,你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乖,先休息。”
沈怀川抱着柳绵绵,两人便这样沉沉睡去。
晨光熹微,早春的清晨还透着一股凉意。
沈怀川却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皱眉安抚好柳绵绵。
起身出门,看见温音荣带着下人站在院子里。
“温氏!大清早你又在闹什么?”
温音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朵,随意行了个礼,“好心”提醒道:“侯爷答应今日还我嫁妆,我怕侯爷贵人多忘事,便来提醒。”
边说边拿出那张字条晃了晃。
“你!”
沈怀川指着温音荣,你你你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半晌,才带着一副看透以及怜悯的表情看着温音荣开口,“温氏,你莫不是想借这一套来引起本侯的注意,好让本侯怜惜你吧?见本侯和绵绵温存一夜,便忍不住一大早赶来找麻烦。”
温音荣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沈怀川的脸皮是那么的厚,更是对她当年眼瞎看上沈怀川而后悔。
“侯爷脑子有问题不如让大夫开点药,拿回嫁妆我便立刻离开,您和柳夫人想如何便如何。”
语气平淡,生怕再给沈怀川造成一丝一毫的错觉。
但沈怀川似乎坚定认为这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今日只要你承诺将所有嫁妆送于本侯,本侯日后必定像待绵绵一般待你。”
温音荣懒得再周旋,直接戳穿:“侯爷若是还不上直说,永宁将军府不远,我可以现在去帮侯爷求求情,让将军宽恕几日。”
而就在两人争论间,莲云悄悄进了屋,柳绵绵见状急忙询问:“如何?查到什么?”
莲云摇摇头,“不曾,那件事十分隐秘,温氏刚回来不可能查到。”
见柳绵绵低着头沉思,莲云低声献策:“若夫人不放心,大可借外面这机会陷害温氏,将孩子流掉。”
“如此一来,既可以除了温氏,解除孩子的后顾之忧,还能趁机不还嫁妆,一箭三雕。”
柳绵绵眼睛一亮,当即让莲云将自己扶起来,随意披了件披风便走出房门。
“夫君,姐姐......”
温音荣并未错过莲云进入房间,看见柳绵绵出现,挑了挑眉。
沈怀川正准备教训一下温音荣,听见声音,急忙转身将柳绵绵扶住,被柳绵绵轻轻拂开。
只见柳绵绵径直来到温音荣面前,拉住她的手,涕零如雨,“姐姐,别再和侯爷置气了。都是妹妹的错。我给你磕头,只要你能原谅我。”
“松手。”
温音荣满脸不耐烦,正准备将手收回来,柳绵绵闪过一丝得意,随后便如遭受巨大外力一般,整个人向后倒。

翌日清晨,是永宁将军还朝的日子。
沈家一侯爷,一将军,在名门望族中当属前列。
永宁将军沈穆昭领兵出征八年,最终大败戎狄,带领大军凯旋还朝。
沈家在此举办了一场极为隆重的接风宴,京城名门望族皆到场庆贺。
温音荣早在前一日就被沈怀川警告,让她不要出现在宴席上面,免得她寒碜的模样丢了沈家的脸。
是以今日,柳绵绵打扮的极为隆重,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在女眷中谈笑风生。
温音荣回到京城的消息虽然不曾传遍,但夫人中不乏有消息灵通的。
得知消息的夫人们没看见温音荣,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没瞧见前头的那位温夫人?”
柳绵绵还没说话,就有人不屑道:“一个从宁古塔出来的妇人,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同席而坐?”
“就是,沈家高门显贵,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从宁古塔出来的主母?这温氏,早晚要被休出门去!”
柳绵绵听着这些话,面上虽不显,心中却自得的很。
她突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沉沉落在自己身上,转头望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只看见上位上,男人眉目深邃,高鼻薄唇,与沈怀川长的有几分相似,却比沈怀川更多了些战场厮杀的肃肃之气,正听着宾客们的阿谀奉承声,神色寡淡的喝着酒。
奇怪,沈穆昭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呀?
柳绵绵暗道一声,只以为是自己想的太多,招呼着夫人们喝酒取乐。
兴至一半,她拍了拍手。
沈府的下人鱼贯而入,每一个手中都端着一个玉盘,依次分放在宾客的面前。
玉盘上摆着精致的菜肴。
所有人的目光却全被玉盘吸引了。
“这......这玉?可是千年暖玉?”
有客惊道,“这可是难得的珍宝啊,竟然有这么多,还用来当盘子?”
“柳夫人果真是好大的手笔。”
“沈家不愧是几百年的名门望族,底蕴深厚,非他人能比。”
“托柳夫人的福,我们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竟然也有福分尝一尝这暖玉盛放的菜肴!”
客人们夸赞声不绝于耳,柳绵绵被夸的心中自满,满面春.光。
“是托了小叔的福。若非小叔凯旋,乃国朝喜事,这东西,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沈穆昭眯着眼,粗粝的指腹摩挲下了光洁的暖玉,不知在想什么,眼底略过冰冷的讥诮。
突然间,窸窸窣窣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角落里,自四面八方,慢慢的爬了出来。
高位上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挑起了眉,却并没有出声。
最先发现的,是一个年轻些的妇人。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腿边滑动着,伸手拨了拨,不在意的低头一看,当即花容失色的跳起来。
“啊——有蛇!蛇——”
嗓子尖的好像要把屋顶都给划破了。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女客们惊慌失措,男客们倒还镇定些,扬声呼唤下人进来,驱赶蛇虫。
待场面冷却,沈穆昭开了口,“好端端,怎么会突然出现蛇?”
柳绵绵吓的脸色发白,早就躲在了沈怀川的身后,感受到众人扫过来的眼神,脸色时青时白。
沈怀川的脸色也不好看。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蛇全部抓起来。”有人扬声道,“宴会还未结束,若是再有蛇钻出来,又该如何是好?”
此话正理。
沈家的人并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众人簇拥着要把蛇全都抓起来,但顺着痕迹越走,越是奇怪。
最终一行人停在了沈怀川和柳绵绵的房门前。
“莫非,蛇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众人正欲推开门进去查看,不想沈怀川和柳绵绵突然挡在了前面,眼神有几分慌乱。
“这是我的住处,怎么可能会有蛇呢?众位多虑了。”
“只是查查而已,怀川何必抗拒。万一蛇跑到了里面,可如何是好?”
宾客们不肯罢休,强行推开了门。
“啊——”
“这......这也是暖玉?”
众人闯进去一看,很快,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
只见里间被人砌了一个汤池。
汤池的水已经被放干,众人便看见汤池底部,铺设着和宴上所见一样的暖玉。
细一数,足有一百多块,每一块上,都雕刻着神色各异的春.宫图。
女客们皆羞红了脸,男客们啧啧称奇,“怀川兄,没想到你和贵夫人玩的还挺新奇?”
沈怀川和柳绵绵一张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找条缝儿钻进地下去。
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下面铺的,不会是和宴会上的盘子是一批料吧?呕——”
宾客们也想起了这一茬,脸色时青时白,看向沈怀川和柳绵绵的目光顿时不善起来。
“不!不是这样!”
沈怀川恨不得立刻就让人将汤池的暖玉给砸干净。
他慌乱的躲避着众人的视线,一抬头,就看见温音荣抱着昏睡的沈平不知何时出现了这里。
“是她!是她弄的!”
众人闻言,目光皆落到了温音荣的身上。
有人眼尖,认出了她是谁,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温音荣像是才发现汤池底部的暖玉,震惊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怀川,“侯爷,你......你竟把我温家祖传的暖玉砌在这儿?”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怀川骂道,“这是你的房间!肯定是你这个贱人私下弄的!简直是不知廉耻!”
温音荣一脸伤心,“这里以前的确是我的房间没错,可我在宁古塔待了三年,嫁妆也在侯爷你的手里,我是如何做得呀?”
“温家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我温音荣就再是丧尽天良,也决计做不出这等寡廉鲜耻的事啊!”
她声声泣血,在场众人一时怔住。
温音荣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偏头看去,却在看到沈穆昭的时候瞳眸一缩。
是他!
温音荣的思绪不由回到了很多年前,在她临近出嫁的时侯。
她和丫鬟去京郊采买,意外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这么多年过去,那日发生的一切都逐渐变的模糊,唯有这张脸,在她脑海中日益清晰。
原因无他,这人长的太过分了!
原来,他就是永宁将军,是沈怀川那位远在北疆的小叔。
男人目光沉沉,一错不瞬的盯着她,温音荣下意识的垂下头,躲开了他的目光,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漆黑的瞳眸里,一闪而过的微光。
“你这个贱人!还敢胡搅蛮缠!”
沈怀川已经气急败坏,骂道,“我沈家高门显贵,又岂会做出这种事!”
“侯爷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吧,我不敢辩驳什么。”
温音荣无助的垂着泪,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抚着怀中幼子苍白的脸颊,哀求道,“只求侯爷,看在你我昔日情分上,救救平儿吧!”
“他是您的亲生骨血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纷纷往沈怀川和柳绵绵身上扎去。

立刻?!
沈怀川不由得腿一软,拼命稳住,才不至于摔倒。
他脸色微白,看着面前的沈穆昭,眼眸中带有忌惮,却又不得不开口。
“小叔,温氏的东西三年未理,现在便要全部拿来,怕是有诸多不便,且您的接风宴才刚刚开始,不如明日......”
“那便明日。”温音荣站起身,故作体贴得答应,后朝沈穆昭福了福身,以示感谢。
她心里清楚沈怀川想说得并不是这个,但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温音荣转身看向管家,让其取来纸笔。
洋洋洒洒写下几句话,便将字条递给沈怀川。
看清字条上“若明日不能按时归还,需双倍偿还”那句,沈怀川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将温音荣灼伤。
“温音荣!你别欺人太甚!你是觉得本侯会言而无信,私吞你那点嫁妆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前科就在眼前。”说着,下意识瞥了眼房中的暖玉。
沈怀川握紧拳头刚上前走一步,沈穆昭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沈怀川。”
沈怀川知道是沈穆昭生气的前兆,只好作罢,不甘地伸出手,“拿笔来!”
温音荣看着签好字的字条,满意得点了点头。
再抬头望去,沈穆昭已经转身离开,宾客们见状也跟上。
“那侯爷我先去看看平儿,不打扰了。”
刚转身要离开被沉默半天的柳绵绵拉住。
“姐姐,你今日闹得太过了。永宁军在边境数十载,立下战功无数,好不容易还朝,沈家上上下下为这接风宴接连忙活了几日,不敢出一点差错。”
“你却在众人面前闹这一出,明日怕是人人都要笑话我们昌平侯府,你将侯爷,将侯府置于何地?”
她恶狠狠的看着温音荣,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温音荣种种不是。
温音荣心里冷哼,分明是这两人的错,偏偏要推倒她身上。
“侯爷三年前坚持要娶你为平妻,可不曾考虑侯府的颜面,还是妹妹觉得侯府颜面只靠我一人便能维护?”
温音荣压根不给柳绵绵任何面子,直接戳穿柳绵绵的伪善。
柳绵绵被气狠了,跺了跺脚,看向沈怀川,暗示让他作主。
“温音荣,我看你是在宁古塔待得还不够,一回来便将整个侯府搞得乌烟瘴气。”
“来人,把温氏......”
话未说完,被前来通报的小厮打断,“侯爷,将军吩咐给小少爷看病的大夫到了。”
闻言,温音荣不欲再浪费时间,跟大夫问了声好,便准备带他去见沈平,被沈怀川拉住。
温音荣低头那只手,满脸不耐烦,另一手握住沈怀川手臂。
下一秒,沈怀川吃痛,被迫将手松开。
“侯爷怕不是忘了,这是永宁将军请来的大夫,将军眼下应该还没走,不如我......”
沈怀川到底不敢得罪沈穆昭,满腔怒火无处释放,连温音荣使了什么手段也无心思考。
只能任由温音荣领着大夫离开。
此时天色已暗,府中的灯一盏盏亮起。
温音荣被灯光拉出来一道曼妙修长的影子,一举一动,更如同精致的画卷,直到彻底消失。
柳绵绵看着发呆的沈怀川,上前拉住他的手,语气委屈,“夫君,你看姐姐也太肆意妄为了,全然不将您放在眼中。”
“妾身......妾身实在替您感到不值。若是不做你的平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沈怀川看到柳绵绵泪眼朦胧的双眼,心疼万分,涌起的一腔怒火瞬间熄灭
捧着柳绵绵的脸,轻声哄道:“绵绵,三年前是我执意要娶你,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温氏那个贱人!居然还敢找小叔压我,也不知小叔吃错什么药,竟真的为她作主。”
“夫君,那怎么办?光是那暖玉就价值不菲......”
“莫慌,说到底她还是侯府的人,整个侯府都是我的,更别说那嫁妆,等接风宴结束,看我不收拾她!”
“你好好养胎,莫要因为这贱人影响到孩子。”
柳绵绵轻轻点头,看着沈怀川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眼神晦暗不明。
温音荣院中。
大夫仔细为沈平把脉,一脸严肃莫名让温音荣紧张。
“大夫,可是平儿有什么......”
半晌后,大夫才收手起身,并恭敬地朝温音荣行了个礼。
“夫人莫要担心,小少爷虽受了不少苦,但仔细调养便可痊愈,只是今后切记要好生照顾,避免留下病根。”
闻言,松了口气,温音荣看向碧云。
碧云会意,拿出银子交到大夫手上,然大夫并没有收。
“在下受将军意来为小少爷看病,诊金已付过,断没有再收一次的道理。”
“接下来夫人按照这个药方熬药便可。”
说完,大夫便离开了。
碧云想到今日不仅当众打脸那两人,还要回了嫁妆,便止不住的开心,对沈穆昭连连夸赞。
“听说永宁将军在战场上就是活阎王,没有几个人不怕他。没想到竟如此正直,如今有将军撑腰,谅那两人也不敢不还。”
想到沈穆昭,温音荣轻叹了口气,提醒碧云别乱说话。
沈穆昭的确威名在外,令人生惧,但沈家人怕他却不止于此。
宁古塔三年,听了太多故事,其中便有沈家的。
沈穆昭父母多年前因沈怀川父母而罹难,本就有嫌隙,加上昌平侯府逐渐没落,需要仰仗沈穆昭这个威名赫赫的大将军。
饶是心中有再多不满,沈怀川也不敢得罪沈穆昭。
沈穆昭自然也不会帮护沈怀川。
是以,她才会在宴会上出现,赌沈穆昭会帮自己。
显然,她赌对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和沈穆昭还有一段渊源。
柳绵绵回到房中,越想越气,揣着怒意,直冲冲地闯入了温音荣的院子。
碧云看到柳绵绵,上前拦下。
“温音荣呢?我要见她!”
见人来势汹汹,碧云警铃大作,面上却温和,“柳夫人,我家夫人已经歇下了,要是有什么话,还是明日再说吧。”
柳绵绵一把将碧云推倒在地,她这会儿气上心头,顾不得那些,便直接闯了进去。
碧云一屁股跌在地上,见柳绵绵往里走,顾不得疼痛,便往前追:“柳夫人,您这样会惊扰到我家夫人。”
温音荣刚哄睡了沈平,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她皱起眉头走出去,把柳绵绵挡在门外。
柳绵绵盯着温音荣,怒火中烧,一上来就要冲她扬起巴掌。
温音荣早有察觉,握住了柳绵绵的手腕,狠狠地甩开,“你来做什么?”
“你今日害得侯府丢进颜面,身为当家主母,我便要替侯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就是来找茬的。
温音荣眯起眼眸,冷声警告:“柳氏,我劝你想清楚,你如今大着肚子,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一定不是我。”
柳绵绵见温音荣盯着自己肚子,当即跳脚,厉声指责。
“你这贱人!难道还想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成?侯爷和婆母不会放过你的!”
温音荣看着柳绵绵这么护着孩子,不由想起。
三年前,她心灰意冷被逼着前往宁古塔,为避免沈怀川和柳绵绵孩子出生后,平儿遭虐待,便给沈怀川下了断子绝孙药。
那药效极猛,又再三检查过,确保万无一失。
而如今柳绵绵却怀有身孕......
思及此,温音荣不由得冷笑出声。

“贱人!哑巴了!连叫都不会叫了?”
宁古塔内,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正对着一个女子拳打脚踢,他们都是犯下大错被关进来的囚犯,下手又狠又毒。
温音荣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三年了。
这样的欺辱几乎日日都有,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并非没有反抗的能力。
而是这些人,早已被人收买,她但凡反抗一下,这些人便能寻到由头,让她在此处被关到地老天荒。
想要出去,她唯有忍。
囚犯们脚下越来越狠:“呸!贱货!老子问你话呢!”
“再不出声!小心老子把你挂去吊塔顶!”
重重的一脚踹在了她右腿上,温音荣痛的闷哼一声,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
“别打了!别打了!”
有个趴在窗边的囚犯大叫道,“外面来了一辆特别华丽的马车,快!肯定是京城来的!来接人的!”
众囚犯闻言,哪里还顾得上地上的人,争先恐后的奔到窗边。
宁古塔内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在塔内老老实实待到三年还能活下来,便能由家人接回去,以往罪过一笔勾销!
他们个个都以为是来接自己的。
却见塔主提着鞭子走进来,踢了蜷缩在地上的温音荣一脚,恶声道,“别装了!快起来!京城的昌平侯府来人接你了!”
听到昌平侯府四个字,缩在地上的温音荣浑身一颤,缓缓睁开眼睛。
终于!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过度瘦弱而惨白的脸庞,在塔主的催促下,强忍着浑身疼痛爬起,瘸着腿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门前。
塔门被打开。
刺眼的阳光闯进来,她下意识的抬手遮挡,自指缝里,她看见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车帘被掀开,一道颀长的身影从车厢探出来。
那人眉目如玉,一身镶金锦袍,名贵皂靴踩在脚下,神态高傲的望过来,与这苦寒之地格格不入。
沈怀川。
她的夫君。
也是那个亲自把她送到罪恶塔的男人。
“还愣着做什么?”
沈怀川看见她形容枯槁,一身褴褛,眼中闪过嫌弃,不悦的催促道,“还不快上车!母亲和绵绵还在京城等着呢!”
“小叔大败戎狄,凯旋还朝,府里正操持着小叔的接风宴,忙的不可开交!这次要不是绵绵劝我,我定不会来接你。你若是还有点良知,回京城后就收起你那点善妒恶毒的心思,别再和绵绵过不去!”
温音荣闻言一愣,自嘲一笑。
这种话,沈怀川一个负心薄情背弃发妻的男人是怎么有脸说出口的?
她十六岁嫁给沈怀川,以为这就是她一生的良人。
她怀胎生产那日,沈怀川领命出征讨伐逆贼,她产下一子,取命平儿,盼他平安归来。
五年后,他人是回来了,却也带回了另外一个女人。
说是战友遗孀,不顾她的反对,毅然用军功请旨娶柳绵绵为平妻,叫她沦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更是在柳绵绵将德平长公主的幼子推进湖中的时候,把她推出去做了替罪羔羊。
在这宁古塔里,一待就是三年。
可苍天有眼,让她在这塔里结交了那些特异之人,学了一身本领!
如今出塔,这些屈辱她通通都会还回来!
沈怀川见她一动不动,耐心告罄,“你若再不上来,就自己走回京城吧!”
温音荣复又睁开双眼。
她沉默的拖着疼痛的身子艰难爬上马车。
马车里铺着柔.软奢靡的毛毯,她轻轻的踩上去,脚底带着的土粒就钻进了茂密的毯毛里。
沈怀川额间青筋一跳,又从上而下扫了一眼她佝偻的身躯,终究还是忍不住嫌恶道:
“你怎么说也是大家出身,又是我昌平侯府的主母,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叫人看见还以为我沈家不知道落魄成什么样了!”
温音荣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心中冷笑。
他以为宁古塔是什么好地方吗?
表面上是让她来这儿为皇家祈福,好消减罪孽,可这塔中人,无一不是凶神恶煞。
若非遇到那些特异之人,她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
居然还指望她维持侯府主母的脸面。
她闭上眼,靠在车厢上,不想再看这个令她恶心的男人一眼。
沈怀川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状,只自顾自的贬低着她,末了又道:“......这次回去之后,你还是先不要接手府中的事了。毕竟这三年,府中一直都是绵绵在打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你若是闲不住,可以给她打打下手......”
打下手?
看来沈怀川早已经忘记娶柳绵绵做平妻时的诺言。
说什么沈家掌家大权依旧在她手里,便是柳绵绵做了平妻,也越不过她去。
如今看来都是谎言罢了。
马车哒哒跑了一日一夜才终于进了上京,停到了昌平侯府的门前。
沈怀川像是终于跟她待够了一般,掀开帘子就跨了下去,大踏步的进了府中。
而府门前空无一人。
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她这个沈家的主母。
温音荣神色平静,不疾不徐的自己走进去。
半途撞上了一个行色匆匆的下人,那下人抬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是认出了她是谁,脸上却丝毫不见惶恐的神色,转头就走了。
温音荣在原地站了良久,半晌才讽刺一笑。
想什么呢。
早在三年前沈怀川将她送到宁古塔的时侯,她就该明白,一切都变了。
她定了定心神,径直去了会客的花厅。
永宁将军的接风宴就在这两日,府中都在为此做着准备,温音荣在门口站了良久,里面的人才转身注意到她。
“音荣回来了。”
“回来就好,你不知道,这三年来我吃不下睡不着的,一直挂念着你......”
婆母沈刘氏几步走了过来。
三年不见,沈刘氏倒是富态了不少,听着她口中吃不下睡不着的言辞,实在引人发笑。
温音荣淡淡行了一礼,并没说话。
“姐姐,见到你回来,我真的很开心。”站在沈怀川身边的柳绵绵也凑过来,“不止母亲挂念你,我和夫君也惦记着你呢。”
她一把握住了温音荣的手。
温音荣只觉得被她碰到的地方泛着一股黏腻的恶心,她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是吗,那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没有你我怎能去宁古塔待上三年呢?”
柳绵绵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沈怀川脸色登的沉了下来。
“温氏!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绵绵看着周围人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原本华贵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望向温音荣,好似十分不解,“姐姐,平儿身为侯府嫡子,自有下人贴身照顾,缘何要在今日这场合这般央求,莫不是想状告我虐待了平儿不成?”
话落,她楚楚可怜般瞧着沈怀川,眼里不知何时已经泛起泪花,完全不给温音荣开口的机会。
“侯爷,妾身在这侯府几年,对平儿那是本本分分,恭恭敬敬,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姐姐一回来就给妾身扣这么大的帽子,妾身真是冤枉啊。”
沈怀川本就因暖玉的事下不来台,闻言更是怒火中烧。
“三年前你犯错离开,绵绵便将平儿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身子向来康健,我都看在眼里。你不过回来一日,平儿就重病,我倒要问你,你安的什么心思?”
周围看戏的宾客纷纷加入指责,沈穆昭看着不露痕迹的皱眉。
刚打算将人遣散,却意外瞧见温音荣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便也没开口,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静静旁观。
沈怀川一把将温音荣推开,命人将她带下去。
下人对温音荣更是毫不客气,拖拉硬拽,但温音荣并不配合。
下人没了耐心,推搡间,包裹着平儿的被褥散开。
众人看到沈平布满青紫的瘦小身子,顿时纷纷倒吸冷气。
一时间鸦雀无声。
满脸潮.红,面无血色,有经验的人一眼便看出发着高烧。
“娘亲......”
平儿虚弱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了不自觉心疼。
温音荣抱起平儿,抬头看向沈怀川,眼里盈满泪水,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拉住沈怀川的衣角。
“侯爷,你睁开眼看看,这便是你说的身子康健吗?明明平儿已经五岁,却骨瘦如柴,还不如正常人家的三岁小儿。如今更是满身是伤,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沈怀川被众人鄙夷的目光看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知侯爷多久没有见过平儿了,竟连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侯爷,你就是再宠爱柳氏,可平儿也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温音荣的话里像巴掌似的,一字一句打在了沈怀川和柳绵绵的脸上。
沈怀川脸色被气得时青时白,指着温音荣的手止不住颤抖,却是半晌未说出一个字来。
柳绵绵察觉在场的人听了温音荣的哭诉,态度已经发生转变,也开始慌了。
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胳膊,眼中顿时蓄满了泪,“姐姐,我知你离开侯府三年心有不甘,但身为侯夫人,是否也该明辨是非?”
“这三年,因我不是平儿的生母,他对我多有怨言,谁的话都不听,每日用膳更是要人追着喂。是以,才会这般瘦削。”
“我将平儿视若己出,如今竟还要被你泼脏水,若姐姐当真对我如此不满,大可以让侯爷休了我。”
柳绵绵捂着脸,身体颤抖不停,仿佛遭受莫大的冤屈。
温音荣早已想到,柳绵绵会是这幅抵死不认的态度。
她声音放低,话锋一转,“妹妹这话真是太偏颇,你如今也怀了身子,自是理解孩子对一个母亲有多重要,若非我的嫁妆被你霸占,我儿医治无门,我又怎么会当着众人的面寻求公正!”
“先前你与侯爷在寝卧刻春.宫图让众人瞧见,已是对昌平侯府莫大的羞耻,我难道就想让侯府再被传出一个妾室虐待嫡子的丑闻吗?”
温音荣声泪俱下,言之凿凿。
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宠爱的妾室怀了身孕,怪不得沈怀川会纵容妾室欺辱嫡子。
没想到这永宁侯竟然也学会了宠妾灭妻之道。
一时间,众宾客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大戏十分精彩,看得不亦乐乎。
眼看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柳绵绵暗中给了一个人眼色。
这人看了眼一旁的沈穆昭,假装出来说和:“今日毕竟是永宁将军的接风宴,侯爷若是想处理家事,不如等宴会结束再说。”
沈怀川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瞪了温音荣一眼,靠近她低声警告,“赶紧滚回你的院子,否则,你知道后果。”
威胁完,沈怀川和柳绵绵便想招呼众人回到前厅,继续接风宴。
温音荣不由得冷笑一声,将平儿递给一旁的碧云,站起身挡在众人面前。
“请将军为我作主。”
沈怀川一把将温音荣拉住,眼神警告,她没有理会,轻轻挣脱,随后跪到沈穆昭面前。
“温音荣!”
“你还嫌闹得不够大吗?你搞砸了小叔的接风宴,还有什么脸找他?”
沈怀川使得力道很大,温音荣被甩开,差点摔倒,将将稳住。
看着沈穆昭满脸不悦,沈怀川更加恼,连忙道歉:“小叔莫怪,温氏刚从宁古塔回来,忘记诸多规矩,我定会好好教训她。”
然没有得到理会,只见沈穆昭望向温音荣,“作何主?”
温音荣跪在沈穆昭面前,言辞恳切,“还请将军作主,让侯爷将我的嫁妆归还于我。自从嫁入侯府,我的嫁妆就极少动过,可我如今回来却发现连给我儿治病的钱都没有,我本以为是侯爷和柳夫人拿去应急,没想到却被他们用来做这等下流之事,那些都是我爹娘给我的遗物,我实在不能看着被这样糟蹋!”
不出所料,温音荣果真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
“虽说温氏不是什么好人,但嫁妆也真真切切是人家的。”
“是啊,估计就是被拿走了,这不,上好的暖玉都被刻上那腌臜东西。”
“这嫁妆不会都被沈怀川拿去哄这柳氏了吧?啧啧啧......”
......
沈怀川被众人指责下不来台,顿时怒气冲天,也顾不得形象,“放屁,我什么时候动过了你的嫁妆!”
“可若是我还有那嫁妆,我怎敢在今日搅扰了将军的盛宴,平儿又怎会高烧不退无钱医治!”
温音荣说完,又挤出来了几滴清泪,“求将军做主!”
她抬头对上沈穆昭的眼眸。
发现对方紧紧盯着她,好像要将她彻底看透。
温音荣知这是一步险棋,但若成功了,往后便能轻松许多。
是以,她选择直视,不曾挪开。
就在她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沈穆昭的声音响起:“既如此,怀川,立刻将嫁妆还于温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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