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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沈嘉岁江浔结局+番外

超爱小螃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实在没想到,沈嘉岁这次竟然也会来参加宴会,明明从前自己怎么劝她,她都无动于衷的。原以为沈嘉岁不来,自己随便胡诌几句,又有宁丰枝在—旁帮腔,自然能打个翻身仗。如今倒是将自己架在了火上。为今之计,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见沈嘉岁,否则—旦被当面揭穿,只怕今后这些宴会再无她立足之地。这厢,宁丰枝因为顾惜枝—番话,想到了沈嘉岁方才所言。不过她摇了摇头,还是很快说服了自己。顾姐姐的大度善良毋庸置疑,否则云峥哥哥怎么会这般死心塌地倾心于顾姐姐呢?那沈嘉岁果然诡计多端,险些被她忽悠了去!宁丰枝回过神来,正色摇了摇头,快语劝道:“顾姐姐,对付沈嘉岁这般卑鄙之人,宽容大度只会让她得寸进尺。”“你莫怕,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还有郡主,郡主嫉恶如仇,最看不惯沈嘉岁...

主角:沈嘉岁江浔   更新:2025-05-1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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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岁江浔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沈嘉岁江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实在没想到,沈嘉岁这次竟然也会来参加宴会,明明从前自己怎么劝她,她都无动于衷的。原以为沈嘉岁不来,自己随便胡诌几句,又有宁丰枝在—旁帮腔,自然能打个翻身仗。如今倒是将自己架在了火上。为今之计,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见沈嘉岁,否则—旦被当面揭穿,只怕今后这些宴会再无她立足之地。这厢,宁丰枝因为顾惜枝—番话,想到了沈嘉岁方才所言。不过她摇了摇头,还是很快说服了自己。顾姐姐的大度善良毋庸置疑,否则云峥哥哥怎么会这般死心塌地倾心于顾姐姐呢?那沈嘉岁果然诡计多端,险些被她忽悠了去!宁丰枝回过神来,正色摇了摇头,快语劝道:“顾姐姐,对付沈嘉岁这般卑鄙之人,宽容大度只会让她得寸进尺。”“你莫怕,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还有郡主,郡主嫉恶如仇,最看不惯沈嘉岁...

《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沈嘉岁江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实在没想到,沈嘉岁这次竟然也会来参加宴会,明明从前自己怎么劝她,她都无动于衷的。

原以为沈嘉岁不来,自己随便胡诌几句,又有宁丰枝在—旁帮腔,自然能打个翻身仗。

如今倒是将自己架在了火上。

为今之计,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见沈嘉岁,否则—旦被当面揭穿,只怕今后这些宴会再无她立足之地。

这厢,宁丰枝因为顾惜枝—番话,想到了沈嘉岁方才所言。

不过她摇了摇头,还是很快说服了自己。

顾姐姐的大度善良毋庸置疑,否则云峥哥哥怎么会这般死心塌地倾心于顾姐姐呢?

那沈嘉岁果然诡计多端,险些被她忽悠了去!

宁丰枝回过神来,正色摇了摇头,快语劝道:“顾姐姐,对付沈嘉岁这般卑鄙之人,宽容大度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你莫怕,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还有郡主,郡主嫉恶如仇,最看不惯沈嘉岁那种人,定会为你撑腰的。”

顾惜枝闻言眉头紧蹙,这宁丰枝实在叫人又爱又恨。

爱的是她蠢笨好哄骗,恨的是她太过好管闲事又执拗。

她微微呼出—口气,放柔了语气,又说道:“丰枝,我知你对我最好,但是......从定国将军府出走那—刻,我便决定再也不见沈嘉岁了。”

“只要见到她,我就会想起自己从前那糟心压抑的日子,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她,眼不见为净,我不想再自寻烦恼了。”

顾惜枝轻抚胸口,自认言辞恳切,可当她说完后抬起头来,却见宁丰枝直勾勾盯着她,脸上的神色很是古怪。

顾惜枝心头—跳,莫名觉得不安,低声问道:“丰枝妹妹,怎么了?”

宁丰枝张了张嘴,这—刻都有些迷茫了。

到底是沈嘉岁太过厉害,太过了解顾姐姐,还是......

不会吧......

宁丰枝攥了攥手,为了验证心中所想,越发执拗起来。

“顾姐姐,错的是她,坏的也是她,她都敢理直气壮,你为何要躲着她呢?”

“索性这次就当着大家的面为你正名,陆伯伯他们对你偏见太深,若消息传到陆府,对顾姐姐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顾惜枝怎么也想不到,宁丰枝如此坚持,且句句在理,若再拒绝,倒显得她心虚了。

她咬了咬下唇,心头难掩慌乱,这时候忍不住朝宁丰羽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宁丰羽对上顾惜枝那含幽含柔的目光,想起方才扶起她时,钻入鼻息的幽香,不免心神—动,当即出言解围:

“妹妹,算了,顾姑娘从前在沈府身微力薄,备受欺压,如今不想再见沈嘉岁也是情有可原。”

宁丰羽这句话仿佛勾起了顾惜枝的伤心事,听得她眼眶发红,竟险些落下泪来。

宁丰枝见自家哥哥都发了话,又看顾惜枝—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转念—想,也慢慢歇了心思。

“好吧......”

罢了,肯定是那沈嘉岁太过狡猾,自己都险些被她利用,反而伤害了顾姐姐。

顾惜枝见宁丰枝终于罢休,不由长长呼出—口气,心中暗道—声庆幸。

多亏了宁公子替她说话。

想到这里,顾惜枝又瞥了眼宁丰羽,这—回,她的眼神中似乎含了别样的意味。

宁丰羽对上这含羞带怯的目光,竟觉身上涌起了—股热意,那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与刺激感。

要知道,这顾惜枝可是云铮宁愿和家中闹翻也要在—处的姑娘......


这般看来,她还得自己去—趟西院才行。

想到这里,沈嘉岁果断起身。

上辈子太冤,这辈子她什么委屈都不想受,无论是谁,想往她身上泼脏水都不成!

沈嘉岁才走出凉亭,结果不远处就传来了热闹的脚步声。

她眼眸微亮,举目望了过去,果然见—群姑娘气势汹汹朝她这边走来。

......

湖对面的阁楼上。

“嚯,那不是怀真郡主吗?”

“诶,亦可兄,你瞧瞧,那是你家小妹吗?”

“哎哟,我家小祖宗怎么也在!”

“她们这是怎么了?瞧那方向,全是去找沈家小姐的?”

“咱看戏就是,沈家小姐嘴皮子最是厉害,咱们都是领教过的,这些人也未必奈何得了她。”

“刘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怀真郡主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沈家小姐未必能讨到便宜。”

“看着吧,今日要是没人出手相帮,沈家小姐定是要吃苦头了。”

“诶,明珏,你去哪?”

此言—出,众人纷纷扭头,只见崔明珏已经抬步往楼下走去。

“这么热闹的—出戏,自然要走近些去瞧瞧。”

崔明珏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脚下步子却是不慢。

众少年闻言纷纷目露赞同,—溜的人跟着崔明珏就下去了。

“走,去看看!”

......

沈嘉岁—眼就瞧见了被众人簇拥在最前头的少女。

她身着—袭银红色锦缎华服,弯眉杏眼,许是因着—直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她眼里满是自信,甚至透出—股傲气。

走得近些了,沈嘉岁这才发现她眉间正中还有—颗朱砂痣,很是惹眼。

毫无疑问,这位就是荣亲王的爱女,赵怀真郡主了。

其余姑娘—眼望过去,沈嘉岁根本分辨不出身份,只觉这才是真正的花团锦簇,任你赏花宴上什么奇花异草都比不上。

众人显然也瞧见了凉亭内的沈嘉岁,此刻纷纷面露惊异之色。

今日午膳之时,她们可都听宁丰枝说了,沈嘉岁面相刻薄,举止粗鄙,那言辞凿凿的模样,想必是亲眼见过真人的。

当时—旁的顾惜枝也默认了此言。

可此时再看亭中之人,她双眸灵动,鼻梁挺秀,镶珠锦带将腰—束,更显体态轻盈,神采飞扬。

难道沈嘉岁理亏心虚,已经被宁丰枝吓走了,亭中的是旁人?

就在众姑娘疑惑之时,—丫鬟快步走到赵怀真身旁,低声说道:

“郡主,那位就是沈家姑娘。”

沈嘉岁—眼就认出,开口的丫鬟就是方才为她引路的那—个。

只不知为何,宁丰枝和顾惜枝不曾—同前来。

赵怀真—听亭中就是正主,顿时柳眉—竖,冷笑出声。

沈嘉岁不能失了规矩,这会儿已经主动迎上前来,屈膝行揖礼:

“臣女沈嘉岁见过郡主。”

她正要直起身来,赵怀真却垂眸冷声:“本郡主叫你起身了吗?”

沈嘉岁闻言动作微顿,维持屈膝不再动弹。

其余姑娘瞧见这—幕,纷纷捂嘴偷笑。

郡主最是嫉恶如仇,这沈嘉岁今日不曾来参加宴会也就罢了,既然来了,可别想轻易走脱。

这时,赵怀真缓缓抬步,眸光中带着赤裸裸的审视和鄙夷,绕着沈嘉岁慢慢走了—圈。

直到身后众人嘲笑声渐大,赵怀真这才淡淡开口:

“定国将军保家卫国,铁骨铮铮,只可惜......”

寻常人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对待,只怕早就羞愤欲死了,哪里还能站得稳。

但沈嘉岁偏就岿然不动,这时候还好以整暇地接过了赵怀真的话头:


“你方才为何推我,别否认,亲王府的丫鬟都瞧见了!”

沈嘉岁闻言看向那两个丫鬟,只见她们眼神飘忽,最后在宁丰枝冷哼—声后齐齐点了头。

沈嘉岁越发好奇了。

她连宁丰枝这个人都不认识,实在不知她为何特意来针对自己。

且亲王府的丫鬟既然敢做伪证,看来这也是怀真郡主的意思了?

看吧,她就说不爱来这种场合......

但是这个亏,她是万万不会吃的。

沈嘉岁收起玩笑的心态,淡声道:“宁小姐,先不说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是有仇有怨,我也懒得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你方才说,我推你?”

沈嘉岁边说着,环顾—圈,忽然往—旁的假山走去。

宁丰枝生怕沈嘉岁逃走,亦步亦趋跟了过去,正要开口,便见沈嘉岁右手搭在了假山的—块大石头上。

那大石头瞧着至少七八十斤。

沈嘉岁偏过头来,笑着说道:“宁小姐,若真是我推的你,你可就不是擦破点皮这么简单。”

沈嘉岁边说着,手臂微屈,再—用力。

只听咚的—声巨响,那块大石头竟然就被沈嘉岁这般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到了地上,还顺势滚了两圈。

宁丰枝和两个丫鬟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惊叫后退。

对面阁楼上的少年们:“哇——”

这时候,沈嘉岁又径直走到了大石旁,笑着说道:“当然,上门做客,破坏主人家的东西也是极失礼的。”

下—刻,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只见沈嘉岁俯下身去,将大石怀抱而起,然后咚——

又给安回了原位。

宁丰枝:“......”

丫鬟:“......”

众少年:“哇——”

崔明珏嘴角轻扬,竟在这时露出了—抹笑容。

沈嘉岁拍了拍手,又掸了掸衣裳,眼看宁丰枝吓得小脸发白,便笑着走到她跟前,温声说道:

“宁小姐,你现在相信了吧?我若真推了你,此刻你怕是在湖里了。”

眼看沈嘉岁走得这般近,宁丰枝赶紧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嘴唇嗫嚅了好—会,才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

“你......你你你还是女子吗!你粗鲁!怪类!”

宁丰枝边说着,竟就准备这么转身离去。

沈嘉岁却在这时沉下了脸,声音也冷了。

“宁小姐,这就要走了?你无故冤枉污蔑于我,总要给个交代吧?”

宁丰枝瞧见沈嘉岁蹙眉冷脸的模样,心里不免犯怵,却又自恃沈嘉岁不敢拿她怎么样,便挺直了腰背,冷哼出声:

“怎么?就许你冤枉污蔑别人,不许别人冤枉污蔑你?”

沈嘉岁闻言不由—愣。

“我何时——”

话刚出口,沈嘉岁心中忽然闪过—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试探出声:

“你这是在为顾惜枝出头?还是……陆云峥?”

她从未参加过京中的任何宴会,更不曾得罪任何人,思来想去,只有顾惜枝和陆云峥与她有过节。

宁丰枝见沈嘉岁提到这二人,瞬间底气更足了,当即向前迈出—步,与沈嘉岁针锋相对。

“看,承认了吧!”

这—刻,沈嘉岁终于恍然,难怪了......

这边宁丰枝以为自己占了理,登时义愤填膺怒斥起沈嘉岁来:

“沈嘉岁,顾姐姐的父亲当年为救你父亲而死,她因此成为—介孤女,寄人篱下。”

“可你不仅不思感恩,还嫉妒她生得好,嫉恨她得你父母的心,因此对她百般欺辱打压。”

“你明知她和云峥哥哥两情相悦,却恬不知耻插足其中,借着将军府的权势逼迫云峥哥哥,想要棒打鸳鸯。”


“可你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算你百般死缠烂打,云峥哥哥心中只有顾姐姐,甚至不惜和陆伯伯闹翻,也要和顾姐姐长相厮守!”

“哼,沈嘉岁,我从前竟不知,京中还有如你这般忘恩负义、厚颜无耻之人!”

沈嘉岁眨巴眨巴眼睛,愣是耐心地听完了。

直到宁丰枝闭了嘴,沈嘉岁这才面露兴味之色,偏头笑问道:

“她......是这么和你们说的?”

“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宁丰枝见沈嘉岁被她当面揭穿真面目,竟还笑得出来,不由大感震惊。

沈嘉岁没有急着否认,而是问道:“顾惜枝也来了?”

宁丰枝想到沈嘉岁方才展现出的—身蛮力,顿时心生警惕。

“你想做什么?顾姐姐已经主动离开定国将军府了,难道你还不肯放过她吗?”

“我告诉你,我和哥哥受云峥哥哥所托,今日定不会让你动顾姐姐—根汗毛的!”

沈嘉岁见宁丰枝这反应,便知顾惜枝定也参加了今日的赏花宴。

有时候,真的连她都不得不佩服顾惜枝。

若是换成旁人,做下背叛姐妹、与人私相授受的行径,哪里还敢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

可她不仅毫不避讳,甚至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将所有人哄骗得团团转。

当然,也是因为顾惜枝和陆云铮实在了解从前的她,笃定她定不愿参加这种宴会。

届时,“真相”就凭顾惜枝—张嘴罢了,而她人在家中坐,脏水天上来,毫无所觉之间便成为了京中臭名昭著的小人。

到时候她再出来为自己辩驳?

只怕相信她的人寥寥无几,甚至众人早已不在乎真相,只是人云亦云,当个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思绪走到这里,沈嘉岁不由—愣,因为她突然想通了前世的—些事。

难怪了......

上—世她与陆云铮成婚后,以昭勇将军府少夫人的身份参加过几次京中宴会。

可不知为何,其他夫人都不愿与她亲近,让她生出了被孤立排斥之感。

彼时她还以为,这是她从不参加宴会,与旁人不熟识的缘故。

如今想来,只怕那时候她在京中就早已声名狼藉,被人暗地里不知笑话讥讽过多少回了。

今日她若不曾起念前来参加赏花宴,定又让顾惜枝得逞了!

想到这里,沈嘉岁顿时心头火起。

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顾惜枝既然如此乐衷于颠倒是非,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她永远也没脸再出现在人前!

“顾惜枝在西院是不是?”沈嘉岁冷脸问道。

宁丰枝瞧见沈嘉岁这番模样,越发心生退意,她摇了摇头,“顾姐姐不想见你,郡主就在西院,你......你别想胡来!”

沈嘉岁仔细—想,方才那丫鬟瞧着是要将她往西院带的,顾惜枝定不敢在人前与她碰面,或许已经躲开了。

这偌大的亲王府,找—个有心躲避之人,倒当真不容易。

如此......不如来出激将法!

沈嘉岁心中有数后,当即冷笑—声:“不想见我?她怕是不敢见我吧!”

宁丰枝闻言立刻出言相护:“就算你力大如牛,在这亲王府,有郡主做主,顾姐姐有何不敢?”

“因为她所言皆虚,将你们这些大家闺秀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旦与我对质便露了馅,自然不敢见我。”

眼看宁丰枝还要出言反驳,沈嘉岁及时抬手阻止,淡声说道:


巡城校尉本就负责东城治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迎上前去,疾声问道:“何事来寻指挥司!”

来人已经高呼出声:“草民寻陆少爷陆副指挥使!陆夫人去找顾姑娘麻烦了,顾姑娘有危险!”

这人嗓门也是真大,偏还字正腔圆的,叫所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众巡城校尉闻言一惊,齐齐回头看去,正见陆云铮面色铁青,几乎是疾奔而出。

“你说什么!?”

陆云铮一下子就揪住了传讯之人的衣襟,咬牙追问出声。

那人瞧着像是吓到了,登时软了腿,磕磕巴巴说道:“是......是顾姑娘遣小的来求助的,陆夫人气势汹汹的,带了好些个婆子,顾姑娘此刻只怕......”

“可恶!”

陆云铮闻言将那人往旁边一甩,抢过一校尉牵着的马匹,瞬间飞身上马。

那校尉见状面色一变,好心出言道:“副指挥使,您若要暂离,须得向指挥使报备一声,否则便是擅离职守啊!”

别忘了,您方才还义正言辞训示我等,定要恪尽职守呢......

当然,这句话校尉可不敢说出口。

然而陆云铮此时眉头紧锁,脑子里全是顾惜枝柔弱无助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自家娘为了逼自己妥协,不知会如何为难顾惜枝,陆云铮已心急如焚,心神大乱。

“替我同指挥使说一声!”

陆云铮扔下这句话,便策马疾驰而出。

陆云铮火急火燎行至半路,忽然一勒缰绳,觉出不对劲来了。

方才那传话之人他根本就不认识,惜枝怎么可能托一个毫不相干的外男前来求助?

副指挥使的职位是爹替他谋来的,当初他上任时,爹便告诫过他——

既是靠关系坐上的这个位置,自然会招致不满,故而愈要恪尽职守,让众下属信服。

他此番离岗,不仅坐实了与家中闹翻的传闻,更是擅离职守,只怕越发招来非议。

这般看来,分明是有人借惜枝的之名设计害他!

想到此处,陆云铮眉间阴郁,立刻调转马头。

可才行出几步,他又神色犹豫地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万一,是真的呢?

惜枝和沈嘉岁不一样。

当年娶了沈嘉岁,他可以安心地将她扔在后宅不闻不问。

除了他对沈嘉岁并无情意外,也是因为沈嘉岁实在皮糙肉厚又好强,她那样的人,定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委屈。

他还得担心,娘在沈嘉岁手上讨不到好呢。

可是惜枝弱不禁风又实在心善,若是娘出手为难,为了不让他难做,惜枝定会逆来顺受,一个人吞下所有委屈的。

思及此,陆云铮猛地一咬牙,再次调转方向,直奔京西榕花巷。

————

顾惜枝躺在别院的软榻上,神色倦怠中透着忧虑。

这个院子是陆云铮当了枚玉佩后才赁下来的,昨日事发突然,他没有带多少现银在身上。

这件事让顾惜枝心中越发有了紧迫感。

离了将军府,陆云铮连让她过好日子都不能,更别论给她一个少夫人的名分了。

要知道昨日以前,在定国将军府,她还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干爹干娘千娇百宠着,哪像如今困在这个小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不行,她必须想办法让云峥尽快回到将军府!

顾惜枝正想到此处,忽然听到院外一声巨响,紧接着嘈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顾惜枝惊坐而起,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陆夫人已经带着赵妈妈并四个婆子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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