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温婉转身捏了捏她圆润的小脸:“怕什么?最坏不过守寡,那可是侯府寡妇,有钱有势还没人管,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春杏目瞪口呆,显然被她的惊世骇俗之言震住了。
慕容温婉笑着转身,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侯府的库房该有多少好东西?谢洵的田产铺面都在哪些地方?将来她继承了这些财产,该怎么享受...
“对了,我们去私下差人去打听打听,有没有突然出现的五六岁的男孩…”
“小姐打听这个做什么?”
“提前投资啊”,慕容温婉眯起眼睛,未来的皇帝陛下,现在不下注更待何时?
既然王氏母女能靠重生信息投机取巧,她为什么不能?
“小姐...”,春杏怯生生地问,“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慕容温婉伸了个懒腰:“先睡个午觉,然后去库房挑几匹好料子做嫁衣。”
“啊?”春杏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您刚才不是还在说不想嫁…这就…”
“此一时彼一时嘛”,慕容温婉躺到床上,舒服地叹了口气,“记住,从今天起,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慕容温婉是心甘情愿嫁给镇北侯的,并且对这桩婚事非常满意。
最好传到谢洵耳朵里,让他对她放松警惕。
这样她才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两年,等着继承他的万贯家财。
至于那个将来会当皇帝的小外甥...慕容温婉摸了摸下巴思考,得想办法提前搞好关系才行。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最重要的是——
“春杏,去厨房要碗冰糖燕窝来,折腾半天,饿死了。”
… …
自从确认继妹是重生女之后,慕容温婉格外留意王氏母女的一举一动。
“小姐,您快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了。”
春杏很不理解她为何倚在慕容府后花园的凉亭栏杆上,往池子里撒着鱼食,可以撒一个时辰。
慕容温婉向她指了指远处。
那儿,王氏正在举办一场赏花宴,邀请了不少京城新贵,其中就包括她那前任未婚夫林修竹。
“小姐,您不过去吗?”春杏小声问道,“就在这儿看?”
我轻笑一声:“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
今日这场赏花宴,表面上是为慕容嫣儿相看人家,实则是王氏在为未来布局吧。
“春杏,你注意到没有,夫人今日特别关照那几个品级不高的寒门官员?”
春杏点点头:“尤其是那个姓赵的御史,听说只是个七品小官,夫人却让他坐了上席。”
这就对了——如果王氏母女知道了未来之事,她必然也知道、哪些人现在不起眼,将来却会飞黄腾达。
正思索间,一阵娇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