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皮肤最终发皱发黑,再也无法磨灭。
哄睡完孩子,我出门准备去找个正经的月嫂。
中午带新月嫂回来,走进婴儿室,却看见孩子睡着,面色呈诡异的红,五官紧皱,表情不似安宁,却像痛苦。
见多识广的月嫂脸色骤变,上前检查一通,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孩子是被喂了安眠药,剂量还不少。”
“而且孩子估计是对药过敏,有点像过敏性休克的样子。”
我心脏猛地一紧,忙抱起孩子往楼下走,“快,送医院。”
走到大门时,白玲却突然拦在我身前:
“冉姐这是要去哪里?还带着孩子干吗?”
“你居然喂孩子吃安眠药?这么小的孩子你想害死他吗?”
愤怒上涌,我咬牙切齿开口。
白玲一愣,目光落在我怀中面色难看的婴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他一直哭,我就掰了一点点安眠药给他,不就多睡一会儿吗,有什么关系……”
“不行,你不能去,这孩子肯定没事,你不能去找叙州哥告状……”
我冷笑一声,将孩子送到月嫂怀里,一把拽住白玲的头发,赶紧嘱咐月嫂:
“陈姨,你打车去医院。”
白玲吃痛地尖叫,手胡乱地挥舞着,茶几上的一个水杯砰得砸落在地,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颊。
“住手!”
裴叙州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大步走来,看清白玲脸上的划痕。
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压抑的愤怒骤然喷涌出来。
他抬手,看到我那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是抬脚,狠狠踹在我的小腹。
巨大的冲力让我摔出去,剧烈的疼痛像潮水般吞噬全身。
裴叙州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嫉妒白玲这张脸。”
“我这几日给你脸了是吧,让你飘了?”
随后他拉着白玲就离开了。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