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雪晴顾琰宸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尚梓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尚梓垚”的《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巧了,我姆妈前几日去了临窑,自从我祖母过世,姆妈便一直叨念着来看老夫人,若您不嫌弃,跟我们一道去临窑避难,等奉军局势渐稳固了,咱们再回青州,也是行得通的。”“这,怎么可以,我们这一大家子劳师动众的,可不敢去叨扰。”温老夫人嘴上这么说,心思早就百转千回的算计了起来。她刚刚出了两百大洋的血,体己银子一下子都被掏空了,别说是阖府搬家,就是她自......
《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欧阳玉萍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在场众女眷脸色,红唇微勾,装作不知情的问了一句。
“巧了,我姆妈前几日去了临窑,自从我祖母过世,姆妈便一直叨念着来看老夫人,若您不嫌弃,跟我们一道去临窑避难,等奉军局势渐稳固了,咱们再回青州,也是行得通的。”
“这,怎么可以,我们这一大家子劳师动众的,可不敢去叨扰。”
温老夫人嘴上这么说,心思早就百转千回的算计了起来。
她刚刚出了两百大洋的血,体己银子一下子都被掏空了,别说是阖府搬家,就是她自己想走,都要斟酌一下,是真没银子了。
“这又算什么,我家那口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手下的兵将多,搬家算什么,您若不嫌我们粗鄙,就都去热闹热闹,我姆妈也想您,就当是成全了我这份孝心也好。”
欧阳玉萍一眼看穿了温老夫人的心思,面上偏偏不露半分,又情真意切的邀请了一番。
“是呀,是呀,老夫人也很多年都没有见过欧阳夫人了吧,就成全了玉萍的心意吧。”
邢夫人坐不住了,再不走,城破人亡,何苦呢,邢夫人内心腹诽着,有点焦急。
“玉萍表姐,临窑有什么好玩的吗?”
温雪洛年纪轻,一双大而乌黑的眼睛看着欧阳玉萍,她从没见过哪位官太太有她这气派华贵,心生艳羡到有点嫉妒。
她也想跟欧阳玉萍一样平步登天,哪怕是当个军官太太也好,就是不知道临窑那边有没有这机会。
“这是四妹妹吧,真是漂亮,临窑虽不大游玩的地方不少,更是奉军驻守之地。
这次天佑刻意调遣了几个年轻有为的将领驻守,由他们保护,你放心去玩就是,必然能保咱们平安。”
欧阳玉萍眼尾一扬,特别妩媚多情。
她怎会看不出来这四小姐的不安分,便挑了她喜欢的来说。
年轻有为的将领,不正是温雪洛想要的?
“那我要去,祖母,咱们去临窑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青州呢,我要去,要去。”
温雪洛轻摇着祖母,撒着娇,水蓝色的连衣裙显得她格外轻盈。
“四处走走多好,万一这次到了临窑,没准遇到合适的青年才俊,表姐我自然会给你保媒。”
欧阳玉萍不遗余力的鼓吹着,两片娇艳红唇,说出来的话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好听又动人,撩的人各自心有所向。
“唉,玉萍啊你是自家人,我也不怕你笑话,说句掏心窝的体己话,自从雪晴被少帅府赶了出来,温府境遇大不如前了,这么贫瘠的人家,哪里有银钱搬家躲难,不过是走到哪步看哪步罢了。”
温老夫人扼腕,面色郁郁了几分。
“您老别担心这个,看看我四妹妹这通体气派,日后怎么不比我还前途光明。
可见人生在世,这境遇二字,还得靠机缘巧合不是,这搬家的银钱不打紧,只待我四妹妹有了通天的本事,别忘了欧阳府就是了。”
“那,何时动身呐?我们也得准备准备。”
温老夫人难掩惊喜,真是天降好事,吃穿用度都省了不说,还能给温雪洛找个好媒人。
这欧阳玉萍自然接触了不少的年轻将领校尉,那再不去,岂不是傻子。
“连夜就走吧,这真要是打起来,封了城,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欧阳玉萍心中一阵冷笑,若不是少帅霍渊城亲自给徐天佑下命令,她还真懒得搭理这些破落亲戚。
那穷酸算计的本事都刻在了骨子里,真是让人作呕。
“这,这么急的吗?”温老夫人面色一僵硬,真是逃难呀,连夜就走?
“是呀,我家那口子是这么说的,到时候自然有军用卡车来搬家私,老夫人也赶紧准备准备吧。”
欧阳玉萍斜眸打量了温老夫人,矜持的面容如今便装不下去了吗?
“那好,我这就命人去收拾一下。”温老夫人急不可待,恨不得赶紧打包走人。
“咦,不急不急,怎么说了这么多话,也不见三妹妹?我这备了两份礼物,四妹妹的给了,总不能厚此薄彼的呀。
我可是对这丫头好奇的紧,能入得了霍少帅的眼,一定不是凡人。”
欧阳玉萍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倏然起身,在大厅走了一遭,月白色苏绣旗袍,高跟鞋踩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温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话。
“雪晴丫头自从回家就鲜少见客,在露微阁歇着呢,您这礼物叫下人送去赏了便是,不打紧。”兆佳古云机敏,接了话。
“那怎么行,这温府正牌的小姐,怎么能随便赏了,走吧,咱去看看她。”
欧阳玉萍语柔词锋,兆佳古云自觉说错了话,也不敢再搭腔。
说着,便迈步出了大厅,众人无奈,也不好拦着,只好跟着引路,一行人各怀心思,都在揣测着欧阳玉萍要做什么。
一行人行至露微阁,温雪晴正坐在梧桐树下喝茶看书。
香茗则是拿着一支树枝在沙土前练字,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了门,她心中便有所了悟。
她看到一个黛眉远山,唇红齿白的丰腴女子,她穿着月白旗袍,黑色细高跟鞋,时下最流行的挂耳荷叶头,看着骄阳白雪似的美人。
她就是欧阳玉萍吧,一个连笑容都带着伶俐的女人。
“...你长得真好看,像是从画中走下来的,难得到了民国,还能有这么古香古色的人儿,说是天仙下凡都不为过。”
欧阳玉萍也在细细打量着温雪晴,看她虽然穿着一件旧时鹅黄衣裙,乌黑的长发随意梳着两根麻花辫,可这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难怪,能让霍渊城为之倾倒,就连她这女人看了都恨不得捧在手心上护着。
“你是?”温雪晴装作不知,侧目打量。
“这是你玉萍表姐,她可是徐参谋的太太,你就不曾见过?”
温老夫人脸上含着韫色,明明不相伯仲的两人,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让人难气结。
“玉萍表姐。”
温雪晴不搭理温老夫人的话,走上前,行了个礼,一双手被欧阳玉萍拉了起来。
“快别行礼,我就是来看看你,左右往后我们是在一处的,有的是机会聊天,你也快收拾收拾吧,晚上就带着你姆妈一道去临窑避难。”
避难?
温雪晴心口一紧,怎么跟霍渊城说的不一样,她眼带迟疑的看着欧阳玉萍,满眼的疑问。
欧阳玉萍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她的手,而后又塞了一个荷包到她手上。
“这是见面礼,你跟雪洛都有,收下吧。”
“谢谢表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温雪晴微愣,捻着荷包时,只觉得有纸张细微的质感,便将荷包收了起来。
信,是霍渊城给她带的信吗?
若不是众人在场,她早就扯开荷包取信来看了。
霍渊城推开她,先一步出了小花厅,他快步朝着西厢房冲了进去,那里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他命人打了一盆冷水。
现在的他,需要一盆冷水,浇熄他心中的欲火。
门被重重阖上,她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脑海中盘亘着霍渊城凶狠森严的眸光,她知道他是真的愤怒了。
日落西山,皎月低低悬挂柳梢头。
姜嫂早就将菜布好了,温雪晴托着腮,静静地望着院门发呆。
今天他不会来了吧。
来了也会尴尬,如是想,温雪晴心中隐隐搓搓的有些空落。
关上了房门,她坐在灯下看书,桌上的饭菜静静的摆在那,纹丝未动。
挽晴居是个三进三出的园林小院,原来是制造处的盐官私宅,气派的白色的二层小楼还是仿造欧式的风格所建。
霍渊城知道她喜欢梧桐树还有海棠花,便命人在院子里栽种了不少,每到夏日,晚风习习,花香阵阵。
窗外树影婆娑,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她只觉得门外有人,推开窗,目光追去。
是霍渊城。
月光洒下一片银白,霍渊城一身月白的长袍,脱下军装的他,少了几分霸气专横,多了一些清隽矜贵。
如今站在树下宛若谪仙,夜色衬得他越发俊美疏狂。
“饭菜冷了,我让姜嫂去给你热一下。”
温雪晴咬着唇,拉着窗沿的手指泛白,她心跳的快不能呼吸了,下午那一桩桩一幕幕又在脑海中穿行,她屏着呼吸,垂了眼睑,不敢直视他。
她在害羞?
霍渊城眸光缩紧,紧绷的线条染了一层柔和,薄唇悄然上扬:
“不用了,我答应来陪你吃晚饭,冷点也无妨。”
他举步前行,进屋的那刻,看着八仙桌上工工整整摆放的碗筷纹丝未动,又是眉目一扬:“你在等我?”
“我以为你在忙公务,便等了会儿。”她点头,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不到霍渊城来,心中便有些不踏实。
霍渊城搭在膝间的手一顿,面上笑涡一旋。
“下次你自己先吃,我不介意吃你剩下的。”
他抬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她面前的瓷碟上,又挑拣了一些温雪晴爱吃的陆续夹了些,自己斟酒,仰面喝了数杯。
“你别一直喝酒,也吃点菜,冷酒伤胃。”
温雪晴也夹了一些菜到霍渊城的盘子中,她试着去关心他,这件事并不难做到,她发现多数时间,霍渊城是平和的,言辞也没有太多激烈。
他们之间只有顾琰宸是禁忌。
她关心他,还给她夹菜。
霍渊城拧紧眉头,细细打量着温雪晴,乖巧又温婉的她,总是让他心间一柔。
灯影斜照,俪影成双,他吃着温雪晴给他布的菜,不管她夹的是什么,一概不管,他都照单全收。
哪怕她喂的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
“今天我没有跟顾琰宸约好,你可以相信我吗。”
她攥紧衣袍,郑重其事的开口,她不想每次谈到顾琰宸都是这般剑拔弩张。
“嗯。”
霍渊城很颓然,冷哼了一声,下午冷静过后也去问了林管家跟姜嫂,顾琰宸突如其来的闯进挽晴居,打伤了几个侍卫,想要带走她。
而温雪晴却拒绝了。
自从落水后的温雪晴有所不同,从前她从不会这么温顺的等他吃饭,只要他喜欢的她都会站在对立面,如今一切都变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回温家,是不是?”霍渊城出奇平静。
“是,我回家,想跟你重新开始,那是一种平等的、自由的交往,不会因为你是奉军少帅,我也是落魄格格,因为喜欢而纯粹的在一起,好不好?”
“霍渊城?”温雪晴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
他不是奉军少帅,她也不是末世的格格,两人可以因喜欢而在一起。
听着温雪晴甜软细腻的话语,霍渊城自以为冷硬坚定的心又软了几分,真的可以这么纯粹的在一起吗?
那是他一直期盼却又盼不到的,如今从温雪晴口中说出来,这话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捻着眉心,以前温雪晴一哭二闹三上吊,吵得他头疼,如今倒是好,她学会了撒娇耍赖装柔顺,可他该死的就是没办法抵抗她的撒娇和请求。
“明日,我叫林管家送你回去,三个月不见面这个我拒绝,等我送几位政员上了火车,便去找你。”
霍渊城怄火的夹起温雪晴给他布的菜,当他看着眼前眉眼如画的人瞬间绽放的笑容,心里瞬间柔软了几分。
“能不能别让管家他们送我,我不想让温府的人知道我跟你的约定,让他们相信我是被你遗弃的,我只是不想让温卓阳他们再以我为借口找你要钱要权了。”
温雪晴目光从他身上缓缓落到窗外梧桐树影上,这一世,谁都不能从霍渊城身上再榨取一分一毫。
“温雪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都迁就她了,这女人又变本加厉?
霍渊城凤眸染着光火,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星火燎原。
温家的人找他要的不过是一些银钱罢了,他都不在乎,她计较什么。
“我知道自从被带到挽晴居,大哥二哥就没少从你这边拿钱要势,我不是物件,更不用他们给我待价而沽,只是想让他们断了你这边的念想。
日后我若嫁给你,便跟从前的温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亲人不过是姆妈一人。”
温雪晴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上一世她单纯的以为他们是一家人,即便大哥二哥得了银子会体谅三房的难处给她阿娘治病,可惜这些人都是狼心狗肺。
她说日后会嫁给他?
霍渊城瞬时被石化了,他是不是喝醉了,温雪晴说日后会嫁给他?
“把若字去掉。”
霍渊城有些气恼,什么是若,她除了嫁给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反正他是要定她了。
温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大力用拐杖杵着地面,怒气冲冲。
“什么,你怎么这么大胆,还敢对你姐姐用药,那可是你姐姐,你这混账,真是气死我了。”
“祖母,我知道错了,昨晚惩罚的够重了,您看我这膝盖,手肘都受了伤,我下次真不敢了。”温雪洛哭哭啼啼的,耍赖装可怜,她这招万试万灵,从未失手过。
“是啊是啊,左右晴丫头也没什么事,罚也罚过了,老夫人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兆佳古兰有些心疼,还不等老夫人开口,一通的抢白,抓住温雪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扶着。
“所以呀,我若是出了事,你们也会说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为什么还要责罚呢,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保不齐下次还能惹出更大的祸端,这就是温家的家教。”
温雪晴冷笑,她也不搭理二房的人,懒懒地朝着温老夫人说了一句。
“祖母快别做着我们嫁入豪门世家的梦了,这般骄纵没有教养的闺阁,能嫁给谁家?”
温老夫人:“你。”
她气得脸涨得通红,头一回被人将的死死的,却辩驳不出什么。
“林嬷嬷,去把家法拿来,给我狠狠的打,洛丫头确实不懂规矩,长姐如母,这般忤逆犯上的人,必须严惩,打完了推到祠堂罚跪,没一天不许出来,你们谁再求情,一并乱棍子打出去。”
温老夫人发了狠,吓得温雪洛哭倒在她脚边,哀求着,也不见谁再敢给她求情。
“祖母,那我先下去了。”
温雪晴施施然的起身拜别,转身就出了秋明堂,也不理会身后哭闹声,哀嚎声。
穿过连廊走过水榭,一路进了露微阁的院子,正巧看到香茗端着盆出来倒水,见她回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小姐,您可回来了,您这一晚上没回来,夫人也问了一晚上。”
“哦,我现在就去给姆妈请安。”
温雪晴卸下一身疲惫,快步走上了石阶。
在温府,消息最闭塞的就是三房,就算是旁人都心知肚明她怎么回的温府,也不会有人来传一句话给她姆妈,担心是必然的。
回到院子,温雪晴在梧桐树下来回走了一遭,果然发现梧桐树下的茶几蒲团被挪动过,不由冷笑。
跟她料想的一般无二,祖母按捺不住出手了。
一天林嬷嬷都没有回院子,派人来传话说是老夫人身体不适,要林嬷嬷回去侍奉,待好转了,人再回来。
温雪晴并没说什么,回了一句知道了。
下午三点,江大夫来给姆妈复诊,也带来了一些温补的药材,温雪晴一如既往的将诊金放到了江清平的医药箱。
她上次托江大夫打听的事情也有了着落,三房的一处铺面早在年前便易主了,经手人是她祖母,照理说夫人的陪嫁不由夫家支配。
这几年祖母变着法的将三房掏空,转手便换了银钱。
可惜,祖母估量错了,她急着拿地契去卖,并未用她姆妈的印鉴,那买卖便不作数。
翻看着三房的账本,一笔笔勾画的都是被人瓜分的证据,只是姆妈不是青州人,大多数产业都在外地,倒也不耽误温家人变卖,只是她若想追回便成了问题。
她不急,想再多收集一些证据,一道发难。
静下心来的温雪晴,开始琢磨着如何研制妆粉和胭脂膏子,除了吃饭照顾姆妈,就一门心思的在偏屋干活。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顷刻间便是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雨,终于在黄昏之际,滂沱而来,看着窗外豆大的雨点,打在院门里的梧桐树上,她站在屋檐下,伸手接了一把雨水,和在手心中搓了搓,复又甩开。
百无聊赖之际,她在想霍渊城到底有没有将莫凌擎放走,听江清平带来的讯息,应该是最近在整顿奉军内肃,并没真的想跟皖西军对上。
不过这次抓了不少奉军的将校,阵仗不小。
晚上掌灯时分,疾风暴雨渐渐成了连绵细雨,香茗困得眼皮直耷拉,温雪晴知道她们昨天担心了一宿都没睡好,便催促着她去睡。
夜阑人静,蚌窗被轻轻叩响。
她赶忙起身推窗,果不其然,霍渊城就站在窗外,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他衣袍尽湿,单手撑着窗,闪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吗?”霍渊城微笑。
“没,就要睡了。”
温雪晴一阵发窘,刚刚她还在想这家伙晚上在做什么,一眨眼,他就出现在眼前。
看着一头黑直短发的霍渊城,一身玄色长衫,长衫一角还掖在腰间,一件平凡儒雅的衣袍穿在他身上,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
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温雪晴看呆了,半张着唇,一时半刻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两天总有人来三房院子外游荡,香茗也惊醒了不少,她反应过来,赶忙伸手将窗户都紧闭上,又将油灯吹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室内黑漆漆的,她才舒了口气,随即又开始质问:
“不是让江大夫传讯说最近不见面吗,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霍渊城微笑。
“那也不该冒着雨来,天黑路滑的,不是要抓叛军吗,怎么这会儿来了?”
温雪晴捏着嗓子,小声的训斥着,软软的、糯糯的,像是一根羽毛抓挠着人心似的。
霍渊城知道她担心自己,不由得心被柔软填的满满当当的。
他瞬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你在这,我自然是要来,而且还要日日来。”霍渊城答得理直气壮。
他在西城监狱跑到了日上三竿,听了风声后,蓝阅海有些坐不住了,蠢蠢欲动的在调兵。
不过罗麟都已安排妥善,偏巧江清平来府上给他包扎治疗,提起了温府乌七八糟的事情,他便想着来看看。
纵然雨幕未歇,他执意要来,只因为她在这。
“傻子,这么大的雨,你就这么赶来了?衣服都湿了,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了再穿。”
温雪晴一时气结,说出来的话多了一丝嗔怒,这人是傻子吗?
他抓了皖西军的少座,人家也带了这么多警卫,万一见他落了单,难道他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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