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靖善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误惹腹黑继承人》,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作者“唐颖小”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周稚京陈靖善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他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细而不小。此刻,正阴恻恻的看着她。他抱着胳膊,倏地一笑,往前一步。周稚京往后,背抵在了墙上,无路可退。“华瑞的小三爷算什么东西?这里是澳城!任何权贵到了这里……”他停顿了一秒,扬手,狠狠一拳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整个人逼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让她的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一条直线。他盯住她的嘴唇,一字......
《畅读全文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你不是想发财吗?我们那么熟,我一定给你机会。”
他当然不会给她机会发财,他只会让她万劫不复。
在这种人面前,服软是没有用的,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那就只能硬刚。
周稚京攥紧拳头,一点一点的把腰杆挺起来,对上他的目光,说:“华瑞的小三爷在五楼,是你们场子的贵宾。我现在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要是让他知道,你动我一根手指,我怕你保不住现在的位置。”
“既然翻身了,就好好保住自己的地位,别搞报复那一套。我现在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周稚京心跳得飞快。
她直视傅汀的眼睛,拿出自己全部的气势,企图让他相信,让他害怕。
傅汀脸上没有表情。
他把头发剃成了板寸,人精瘦,脸部轮廓就特别的明显,线条比以前要刚硬粗狂不少,这两年应当是没少吃苦。
身上的文弱气没有了,黑色的衬衫包裹着肌肉。
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他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细而不小。此刻,正阴恻恻的看着她。
他抱着胳膊,倏地一笑,往前一步。
周稚京往后,背抵在了墙上,无路可退。
“华瑞的小三爷算什么东西?这里是澳城!任何权贵到了这里……”他停顿了一秒,扬手,狠狠一拳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整个人逼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让她的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一条直线。
他盯住她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在我眼里,都是肥猪。”
周稚京眼睫微颤,感受到了他身上很强的匪气。
混这种场子,气场要够硬,才能震慑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周稚京这种小小剂量,根本骗不到傅汀了。
“赌不赌?”
她用力咽下口水。
“不赌就让我打一顿,自己选。”
他松开手,周稚京差一点顺着墙根坐下。
傅汀的手下从卫生间里拿来了她的筹码袋子,直接丢在了她的脚边。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除非,她现在就把陈宗辞搬下来。
她强作镇定,弯身将那些筹码捡起来,说:“你不是要创收吗?”
傅汀挑眉,“怎么?”
“我这五十万,在这个场子里不过是小意思。你带我上五楼,我帮你从小三爷手里掏钱,你要多少,我帮你弄。他可是华瑞的继承人,华瑞的资产有多少,你算过吗?”
傅汀眯了眼。
周稚京以为他有所松动,捏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继续蛊惑,道:“绑住了这只肥羊,定期来几回,对你的场子没有坏处。你的野心,难道就只满足于管这一个娱乐城?你就不想再往上走一走?”
傅汀嘬了下牙,转不走到她身后站定,说:“你别说啊周稚京,你这话说的真有道理。”他抬起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人凑到她耳侧,“你当初好像也是这么哄骗我的哦。”
话音未落,周稚京只觉腿上一阵尖锐的疼,顷刻间,她便一下跪在了地上。
紧跟着,傅汀的手摁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的脸摁在了地上。
“屁股翘着。”他冷声说。
显然,现在的傅汀,油盐不进。
他就单纯要报复她,给自己出气。
他单脚跪下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领起来,“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旋即,一掌打在她后脑勺上,“我他妈用你教我做事?!”
他打的极重,周稚京的脸直接撞在了地上。
她觉得鼻子一热,温热的血液从鼻子里留下来。
他抬眼,敲了敲桌子,“拿来。”
周稚京将本子递过去。
说实话,递过去的时候,周稚京是自信满满的。
“你脑子放家里了?”
周稚京抿住唇,双手紧紧捏着笔。
陈宗辞:“我自己说过的话,我自己能记得,不用你多此一举再写一遍,你是在跟我展示你写字有多快?”
“明白。”
“明白什么?”
她垂着眼不说话。
陈宗辞把本子丢回她手边,“重写。”
不知道这做派,有没有夹杂一点个人情绪。
一个上午,周稚京的时间全用在写会议记录上。
为此,她将今天会议上进行讨论的几个项目都了解了一遍。
下午,她就完成了会议提要,再次送到陈宗辞手里。
不过他看起来要出去。
眼睛瞥向她的时候,目光冷厉,没有半分偏袒偏私的情义。
就好像他们之前的那三个晚上,完全作废。
他一边听电话,一边朝着她伸出手。
周稚京将本子放在他手里。
他站定不动,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在说什么,他一边轻声迎合,视线又专注的落在她亲手写的文字上。
紧跟着,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在上面画了几个圈。
电话结束,他的笔头也停止动作,“再不行,就回高中重修语文。”
圈出来的是可用内容,圈圈外的都是废话。
周稚京低着头认真的看。
陈宗辞一边整理袖扣,一边交代,“六点钟去专柜拿一条定制项链,送到意林琴行。我记得你今晚上要学琴,对吗?”
“是。”
“好好学。学好了,我可以再帮你交五万。”
周稚京听到五万,人愣了一下。
这一刻,她真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被他们这些人玩弄于鼓掌,还自以为是的在他们面前耍小聪明。
人家不过是在逗猫耍狗。
下班。
周稚京按时去专柜拿定制的珠宝,揣着贵重物品,她也不敢乱走,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去了意林琴行。
她等到九点钟,也没等到林序秋出现,只得给陈宗辞发信息,【林小姐没来。】
陈宗辞隔了几分钟,回:【嗯,她在我身边。】
这是和好了?
紧跟着,陈宗辞发了地址过来,让她把东西送过去。
周稚京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叫网约车。
刚要推门,就碰上陈靖善进来。
那晚过后,两人还没见过面,这中间陈靖善也给她打过电话,只是作为一个长辈的礼貌关心。
说实话,周稚京是灰心的,所以当时应付的有点冷淡。
现在,她满血复活,但不准备用原来的套路了。
“京京?”陈靖善在这里看到她有点惊讶。
周稚京解释道:“我来学琴。”
他点点头,“好事,年轻就该多学东西。”
周稚京与他保持两步的适当距离,说:“等我学会了,你当我第一个听众,好不好?”
“当然好。”
“那我先走了。小叔,拜拜。”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小叔。
人从他跟前走过,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陈靖善握着门把的手微紧,回过头,“回家吗?我送你。”
她无奈摇摇头,说:“陈总要我送首饰过去,应该是给林小姐赔罪。”
“正好。我有事儿要跟序秋说,一起吧。”
坐上陈靖善的车,气氛有点尴尬,毕竟两天前,在这辆车上,周稚京明晃晃的勾引过他。
一路上,周稚京都没有讲话。
陈宗辞和林序秋在福士大厦66楼的空中酒吧喝酒。
露天的下沉式沙发,只他们两个。
两人各坐一边,分庭抗礼,谈判的架势。
林序秋喝的比陈宗辞多,甚至有点上头了,她说:“哼,霍家有人给我发照片了。小白兔吃过了吧?好吃吗?”
周稚京正要把钢笔递上去,立刻刹车,她一顿,还要开口,陈宗辞将报表塞回她手里,转身就往外走。
字还没签,她当然要跟着。
这个点,街道上人已经很少,两边店铺也都关门。
唯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人行道上的指示灯,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周稚京与他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着。
街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几乎要到她的脚下。
她刻意的避开。
陈宗辞进了便利店,扫了一圈后,要了一份寿司。
将寿司摆在桌上,对周稚京说:“吃了。”
周稚京站着,“我不饿。”
陈宗辞坐着,这会子才发现小臂内侧的口脂印子,伸出手。
周稚京立刻会意,从包里拿出了纸巾。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擦一边问:“几点到的?”
“八点。”
“这种跑腿的事情,没人做了?”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抬眼,正视她,说;“还是说,你觉得由你拿这种破烂东西过来,就能让我无条件签字。”
周稚京一愣,喉咙发紧。
“收钱了?”他目光如炬,顺手摘掉了口罩。
“没。”她还没到那个层次,谁给她塞钱啊。
陈宗辞:“吃了。”
他敲了敲桌面,命令道。
周稚京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变近,她拿起筷子,一个一个的吃掉。
凌晨的城市,如沉睡的巨兽,安静的蛰伏。
藏匿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她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陈宗辞的面前。
这是羊入虎口。
陈宗辞的视线懒懒落在她的唇上,看着她不怎么文雅的吃东西,嘴角沾满了酱汁。
他伸出手,指腹擦过她的嘴角。
周稚京脖子一缩,有很明显的抵触。
陈宗辞已经摘掉口罩,脸上没有表情,面部线条显得格外锋利,处处都藏着危险。
他的野性是外露的,肆意又张狂。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深情,吸引着女人沉沦。
可他眼睛里的冷静与自持,又提醒着你,跟他玩,是引火自焚。
周稚京不由的想到,他在床上时,即便最情动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都是冷漠的。
仿佛什么都进不去他的心里。
她心里清楚,他只是在玩弄。
陈宗辞用纸巾擦掉指腹上的酱汁,无情绪的说:“这么努力,是想帮小叔把我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拉下来?”
周稚京勉强咽下嘴里的寿司,“我没有这样的能耐。”
目光相对。
周稚京坦荡的迎着他的审视。
半晌,陈宗辞只浅浅一笑,温和的擦掉了她另一边的酱汁。
等周稚京吃完寿司,他就带着人回了酒店。
周稚京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宗辞在房里的浴室洗澡。
灯光昏暗,周围安静。
手机震动,是陈靖善发来的信息,问她是否顺利。
周稚京喉咙莫名的干涩,不知该如何回复,她垂着眼,将那几个字反复看了很多遍。
这些日子,她盘旋于市场部和企划部之间。
两个部门,因为长久由一个人管理,两边的职员配合的十分默契。
但陈宗辞的空降,如今这两个部门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并且,陈宗辞在上位后的第一个周,就让人事部招了一批新人进来。
他是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队。
他的行动力很强。
团队组成,也只用了一周时间。
并且,还在各个部门,引进了新人。
而这些新人,在部门内并不受欢迎。
周稚京可以感觉到,陈靖善在这些部门中的地位。
谁说,他只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工具人呢?
陈宗辞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很是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她本能的想要退缩。
陈靖善让周稚京自己找位置,他则朝着陈宗辞走过去。
“宗辞。”
陈宗辞停滞了一秒,才仰起脸,没有起身的打算,言语却十分礼貌,“小叔。”
“晚上睡的如何?”
“挺好。得多谢小叔不嫌麻烦,跟我换房间。”
陈宗辞微微偏头,朝着周稚京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问:“我突然过来,没打扰小叔你吧?”
陈靖善淡淡一笑,并没有介绍周稚京的打算,说:“老太太提前跟我交代过,正好今晚会餐时,让员工们认识一下你,等下周你上任的时候,会更好沟通一点。”
陈靖善以长辈之姿,说着这番话。
两人目光相对,客气又疏离。
陈宗辞自小就养在国外,这是陈靖善第三次见他,两人虽是至亲,关系却十分生疏。
只知道这位侄儿不服管教,但老太太甚是看重。
老太太近来身体不好,亲自将陈宗辞从美国分公司调回来。
即日起,将上任华瑞企划部总监。
将其取而代之。
而陈靖善的调配到现在还没下来。
周稚京择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她时不时的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直到陈靖善转身朝着这边走过来。
“那是我侄子,昨天刚回国。”他简单的解释。
周稚京礼貌的朝那边看了一眼,没发表什么意见。
她在陈靖善跟前,更多时候,只是一个倾听者。
像陈靖善这种身份的男人,女人最大的作用就是解压,不需要太聪明机灵,更不好多嘴多舌。
她笑着玩笑:“你们陈家的男人,都这样帅吗?”
陈靖善浅浅一笑,情绪淡薄。
用餐到一半的时候,陈靖善出去接电话。
周稚京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陈宗辞还在。
明明隔着距离,可周稚京仍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跟陈靖善的互动都显得十分不自然。
这时,陈靖善远远的跟她打了个手势,示意要先走。
她微笑着点头。
十分钟后,周稚京坐在了陈宗辞的对面。
腰杆挺得笔直,认真且严肃的看着他。
陈宗辞的姿势保持不变,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继续看手机。
菲薄的唇抿成一到直线,没什么情绪。
衬衣的领子敞开着,锁骨上的暧昧痕迹,让周稚京不禁脸红。
她禁止自己再去回忆昨晚的一切,更不想回想这个暧昧痕迹落下的缘由。
她清了下嗓子,问:“你跟陈靖善有仇?”
陈宗辞放下手机,端起黑咖喝了一口,平静干净的眼神,让周稚京错觉,昨晚上也许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小叔。”他的视线看向她的后侧。
周稚京没动,但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出卖了她此刻的镇定。
明明就害怕的要死,还要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真当好笑。
陈宗辞轻蔑玩味的眼神,分明在告诉她,他在耍她。
这让周稚京十分恼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捉弄我?”
陈宗辞唇角一扬,垂了眼帘,不咸不淡的说:“放心,我不会跟小叔说的。”
他停顿一秒,眼角眉梢微不可察的挑动了一下,“不过,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的刺耳。
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
周稚京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听他不甚在意的说:“要不这样,我拿金钱补偿你?你想要多少?”
周稚京紧抿着唇。
陈宗辞划开手机,点开了个人的二维码,“加微信,我给你转账。”
周稚京没动,只是捧着她所剩不多的尊严,冷厉的回答:“给我一百万也不够。”
他轻笑,“一百万都不够?修复处女膜这么贵吗?”
周稚京整个头发一麻,脸色变得惨白,掌心生出了一层冷汗,心脏狂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她想保持冷静,可显然很难做到。
秘密被揭露,怎么可能做到岿然不动?
她蹭一下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他的脸,旋即厉声反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但也不能让你这样侮辱!昨晚上的一切,我都留了证据,实在不行,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她自以为的重拳出击,打在了棉花上。
陈宗辞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拿起她的手机,递给她,平静的命令,“加微信。”
僵持许久。
陈宗辞道:“我不介意让小叔知道,你能吗?你可还没成为他合法妻子,我甚至怀疑你连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没有。鱼死网破?谁死谁破?”
他放下手机,闲适的靠在沙发背上,“你去小叔那儿演这一出贞洁烈女,我还能看两眼。”
周稚京攥紧了拳头,她知道在这里跟他争执没有任何意义,她也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要怪,就只能怪她人微言轻,没什么身份背景。
诚如他所言,她甚至都还不是陈靖善的女朋友。
皮都被他无情的扒掉了,她又还剩下什么呢?
她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与他加上了好友。
紧跟着,陈宗辞给她转了五万。
他喝完咖啡起身,真诚的发问:“这点钱够你补几次?”
周稚京极其镇定的拿过自己的手机。
她的手指动作很慢,在尽量的拖延时间,等着对方主动叫停。
这是一场心理战,她不信他不在乎。
电话被接通。
周稚京抬起眼,用坚定的眼神看向陈宗辞,仿佛是在威胁。
然而,陈宗辞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等着她开口。
耳边是接线员的问话,周稚京咬着唇,几秒之后,败下阵来,迅速挂断。
她闭上眼,双肩微耸。
陈宗辞的轻笑,让周稚京无所适从,仿若被一眼看穿了心思。
手机突然震动,令她魂飞魄散。
来电显示是陈靖善,是她用心想要攀附的对象。
她盯着手机屏幕,半晌都没有动作。
她心慌意乱,只希望他快点挂掉。
陈宗辞摁灭了手里的烟,往前一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将她拉至跟前。
周稚京被迫仰头,与他对视。
那双黑沉的眸子,如深渊一般盯着她。
他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帮她接通。
“京京,你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我弄了些药,给你送到门口。”
周稚京无措的看着他,脸颊上还有未散的潮红,落在她这样干净纯洁的脸上,还怪好看的。
“京京?”陈靖善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点关切。
周稚京眼睫微颤,艰涩的开口,“我好多了,但实在起不来,要不你先放在门口吧。”
她尽量用冷淡的语气。
“山庄这边有专门的医生,要不要去看看?”
“不,不用麻烦。暑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再睡一个晚上就好,多谢你给我送药。”
陈靖善是个有边界感,且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不会给人第三次拒绝的机会。
果然,陈靖善让她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陈宗辞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低浅一笑,戏谑道:“怎么办?你可能得求我帮你保守秘密。”
女孩的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动,是受了委屈又无法反抗的可怜样。
乌黑的发丝,衬得她的皮肤格外的白嫩。
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留下粉色的印子。
“所以,再来一次,嗯?”
他的眼神,是不容拒绝。
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灵,是来朝她索命的。
……
周稚京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没有力气洗澡,带着满身黏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噩梦。
她被酒店的叫醒服务吵醒,才五点。
作为精英人士的陈靖善,每天早上五点起来健身。
就算是部门团建日,依然雷打不动。
周稚京浑身像是被拆过一遍,她被噩梦侵蚀,没有睡好。
她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
整个人如履冰窖。
有几次,她已经忘了。
她只晓得,他在她身上碾过,死去活来。
身下火辣辣的痛感,足以说明男人对她毫不怜香惜玉。
周稚京从枕头底下摸了手机出来,从好友栏里,找到了两月之前意外收获的饭搭子桑晚,【知道陈宗辞吗?】
信息发出去,她便起身去洗澡。
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她决定取消今天的晨练。
六点十分,门铃响起。
陈靖善站在门口。
他应该是从健身房那边来,发尾还有些湿润,即便穿着简单的运动服,依旧儒雅绅士。
前一刻,周稚京已经开始打算放弃陈靖善这条大鱼。
万万没想到,他竟还会主动过来找她。她以为经过昨晚上她那样的拒绝之后,他大概率不会再主动找她。
“身体如何?”
周稚京艰难的扯了下嘴角,内心复杂的说:“已经好了。”
“要一起去吃早餐吗?”
周稚京挣扎了一番,答应下来。
她选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身裙,这条裙子刚好过膝盖,能遮掩她膝盖上意味不明的淤痕,至于上半身,她套了一件灰色防晒衣。
将肩膀上两处吻痕,遮的严严实实。
陈靖善打量了她一眼,笑着夸赞,“很漂亮。”
周稚京朝着他开心的笑。
三个月的相处,她能感觉到陈靖善眼神里偶尔流露出的占有欲,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守着礼节,保持距离。
这一次,周稚京觉得他应该也有一点心思想要跟她再进一步。
这样的认知,让周稚京心里更难受。
私处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错失了机会。
她抱着胳膊,走在陈靖善的身后,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十分钟后,两人到了餐厅。
这个时间点,餐厅里几乎没有人。
唯有靠窗的沙发位置,坐着一个男人,正低着头在看手机。
晨曦微光,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耳廓被照的近乎透明。
与夜里的恶劣不同,他此时看起来像个清心寡欲的神明,干净的纤尘不染。
周稚京开着免提,一边给陈宗辞发微信,一边说:“都不用,我现在这样挺好。等我自己有钱,我会自己找房子。”
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是这么一点小恩小惠能够打发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等等,等她得势。
给陈宗辞发完信息后半小时,门铃响起。
打开门不见人,只有一个小纸箱在门口。
她拆开,倒出来,一堆计生用品。
陈宗辞:【自己玩。】
这算是给她的回答吧?
周稚京笑了下,脑子清醒了一丝丝。她没回,直接把陈宗辞给拉黑了。
……
之后的一周,周稚京全情投入工作中,华瑞的工作强度和节奏很快,她需要尽快适应。
总助提议她,可以提升一下学历。
天哪,这么忙,哪有时间学习!
她当时只有这一个想法。
但华瑞内部员工真的很卷。
周日。
周稚京在书店买书的时候,接到陈宗辞秘书的电话,让她送套衣服到馥郁楼。
陈宗辞周日的行程很密。
中午跟人吃完饭,下午要去球场跟人打球,晚上家宴。
她虽然还是个打杂助理,但陈宗辞的工作安排,作为任何一个助理,都得清楚,且随时待命。
周稚京没有任何耽搁,给她的时间不多。
她去指定的门店拿到衣服,再打车到馥郁楼。
他们的饭局还没散。
赵秘书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她,接过衣服,问:“酒量怎么样?”
“还行。”
“上去替陈总挡几杯。”
今天一起吃饭的都是政要人物,关系都不错,但陈宗辞毕竟还是小辈,他回来,等同于要接手华瑞,人家自然要多敬几杯。
进去时。
包间里气氛颇为融洽,周稚京换了身裙装,进来前,秘书已经把饭桌上几个紧要人物都做了介绍。
这样的高端局,周稚京是第一回遇到。
可男人嘛,食色性也。
看到漂亮的女人,总能被分拨掉一点注意力。
赵秘书找周稚京,就是因为她的脸蛋和身段,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面里。
陈宗辞此刻嘴里吸着烟,他喝了不少,面色微红。
领带已经扯掉,衬衣领口的扣子敞开几个。
他身边的老男人侧身与他耳语,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朝着周稚京直视过来,又倏地轻笑,烟雾从唇间飘出来,那笑容有种说不上的性感。
眼神勾魂夺魄。
手腕上戴着一块深咖色的皮质手表,将他的野性和随性隐藏,伪装成斯文持重。
周稚京保持着矜持,适当流露出几分青涩感,与那几个重要人物推杯换盏,张弛有度。
陈宗辞指间夹着烟,眯眼看着这只花蝴蝶,往自己这边飞。
他身侧的人,说:“这姑娘还挺伶俐。”
陈宗辞侧目,男人的目光像强力胶一样黏在周稚京的身上。
周稚京身上的裙装很贴身,不露,可薄薄布料下的曲线更撩人。她扎了高马尾,颈部线条流畅,整个人显得过分青春靓丽,接近五十的男人对这种青春气息强烈的女人,没什么抵抗力。
陈宗辞抽了口烟,烟雾弥漫下,他墨色的眸越发深,眼底藏着不易让人发现的阴沉。
周稚京最后才到陈宗辞身侧,敬这位重量级的人物。
老男人将手搭在了周稚京的腰上,夸赞,“年轻有活力,是个好苗子。到底是宗辞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出类拔萃。”
陈宗辞坐着没动,他的酒杯从周稚京进来开始,就一直是空着。
没人来给他倒酒了,他的酒全进了周稚京的杯子里。
说句不恰当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泡澡结束,还有专门送过来的水果盘,饮料酒水等。
甚至还有人贴心的给她准备上了解酒药。
她吃了一颗,就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休息。
再二十分钟,她就得去先过一下场地,还要看一眼会馆给陈宗辞准备的衣服等。
三点二十分。
周稚京拿着陈宗辞的衣服,去叫他起来。
她身上的酒气已经被完全掩盖,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
身着会馆给准备的白色运动装,裙裤稍微短了一点。
她轻叩房门。
五分钟后,陈宗辞过来开门。
他看起来刚醒。
周稚京说:“您还有十五分钟。”
陈宗辞应了一声,自顾进卫生间洗漱。
出来的时候,一点避讳也没有,全身只留了一条内裤。
画面直冲过来,周稚京立刻别开头,但还是镇定的站在旁边,唯有发红的耳廓,真实反应她此刻的心理。
陈宗辞站在她旁边穿衣服。
穿完后,周稚京才意外发现,两人的衣服款式是一样的。
许是心虚作怪。
周稚京下意识的说:“我去换一身。”
“你现在这样,往后要真跟我小叔在一起了,要怎么面对我?”
周稚京脚步一顿。
陈宗辞系好领口的一颗扣子,余光冷淡瞥她,“光有野心,没有胆量,劝你趁早离开华瑞。”他转过身,往前两步,逼近她,“回到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玩泥巴去。”
周稚京一只脚往后,右手紧紧抓着布艺沙发。
手机响起。
是林序秋父亲亲自来电,陈宗辞收回视线,去拿手机。
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出走。
“您到了吗?”
周稚京紧跟而上。
十分钟后,他们在门口接到林序秋的父亲林文择。
林文择本就一身休闲装束,不必换衣服,可以直接入场地。
周稚京跟林文择的助理一起,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上电瓶车的时候,林文择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你这助理看着有几分眼熟。”
陈宗辞:“霍老先生曾孙满月酒那天,带过一次。”
“长得不错。”
有意思的评价。
陈宗辞浅笑,“她还是秋秋的关门弟子呢。”
林文择眉梢一挑,“她就是爱玩,不收性子。”
林文择保养的很好,年近五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多。没有谢顶,没有身材走样,更没有任何油腻感。
是个清爽帅气的大叔。
同陈宗辞走在一块,远远看着,说是同辈,也不为过。
林序秋的美貌,是继承了父亲。
周稚京跟林文择的助理,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距离保持在听不到两人聊天的范围。
周稚京从陈宗辞打球的姿势确认,他不喜欢打高尔夫,并且不常打,每一次挥杆,都很随意,喜欢把球打的特别远,像是在跟人比谁打的远。
力量感倒是很足。
打过一个钟,周稚京看到另一辆电瓶车过来,车上坐着林序秋。
她照旧穿着鲜艳的裙子,高跟鞋在草坪上不好走,她直接踢掉,赤着脚朝着那两个男人跑过去。
“爸。”
林序秋热烈的拥抱了一下林文择,然后站在林文择旁边,跟陈宗辞说话。
太远,周稚京听不清。
陈宗辞背对着她的方向,她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看到他双手撑着球杆,站姿随意的很。
片刻后,林文择朝着他们这边招收。
要转场,去射击场。
周稚京看到陈宗辞的手势,立刻递上手里的水。
林序秋只朝她看了一眼,这次没跟她搭话,大抵是因为林文择在身边,不好胡来。
陈宗辞穿的是短袖泳衣,他不太习惯在有外人的时候,裸露身体。
他基本每个月,都会抽个时间来这边游泳放松。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于他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一个人过来,提前预定了这里的室外泳池。
照理说,澜山会所私密性很强,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陈宗辞有洁癖,但凡有人进过水池,他都不愿再下水的。
“那是谁?”陈宗辞问。
陈宗辞走到附近的椅子上坐下,服务生端了酒水进来,陈宗辞挑了其中一杯,说:“兴许是有人送给小叔您的生日礼物。”
陈宗辞微眯了眸,视线从女人的身体上收回,转过身,面上仍是平和的笑容,“老太太同你讲的?”
“老太太让我来给您送分生日礼物。”
没几个人知道陈宗辞真正的生日是七月半。
陈宗辞抿了口酒,说:“之前盛迅科技的收购案小叔做的很漂亮,老太太说择个黄道吉日,将其放到您的名下。”
酒水回甘,陈宗辞瞧着那出水的芙蓉,问:“我是否该离开?”
陈宗辞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平静的说:“不用,应该是会所里的人工作出现了纰漏。”
陈宗辞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抵住下巴,“那小叔就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陈宗辞没答。
此时,周稚京已经游到了泳池的最边缘,这里的室外泳池做的是无边框泳池,开辟的位置,正好能观赏山下海荆市的夜。
她可再也憋不住,只是这一次,她是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探出头,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用金珠银珠镶嵌而成的城市,林立错落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街道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海荆市的繁荣与热闹,全在眼底,迷惑了她的心智。
如果能在这里找到一处好的归宿,拥有一份能让自己安身立命的工作,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吧。
她牢牢抓着透明的玻璃墙,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是对这座城市的向往和期许。
她回过头。
隔着距离,那两个男人站着,坐着,似乎都在看着她。
片刻,她转过身,朝着他们游过去。
陈宗辞看清了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主动的走到了泳池边上,看着她朝着自己游过来。
陈宗辞没讲话,只是打量了陈宗辞的背影一眼,视线往下,扫过了他腰腹的位置。
两个来回,耗尽了周稚京的体力,她一下上不去。
朝着陈宗辞伸手,“可以拉我一把吗?”
陈宗辞是绅士的,他弯下身,握紧她的手,手臂发力的瞬间,将她从泳池里拖了上来,顺便用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
陈宗辞坐在椅子上没动,看着两人说话。
周稚京身上滚动的水珠,勾住他的视线。
浴巾盖住上半身,匀称笔直的腿,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陈宗辞:“你怎么在这里?”
周稚京也不瞒着,“桑晚约我来夜游,是会所工作人员把我带到这里。”
陈宗辞点头,说:“可能是工作人员出错了,这里是私人领域。”
周稚京一脸惊慌,“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陈宗辞的轻笑声扎耳朵里,周稚京故作镇定,转过脸,像是刚看到他,“陈总,你也在。”
陈宗辞:“你叫我小叔名字,叫我陈总,恐怕不太妥当。”
“那京京就……”
“我在这儿等了好半天,桑晚一直见不到我估计得着急了,我现在去找她。不打扰你们了。”
不等陈宗辞说出来,周稚京就直接打断,休想让她叫小叔。
说完,她就跑进了小木屋,但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她可爱的桑晚,可真是个‘妙人’啊!
她回到木屋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想看一下他们在干吗。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陈宗辞不知所踪,泳池边上就只剩下陈宗辞了。
出口要经过泳池,也就是说她要走,还得从陈宗辞跟前过去。
陈宗辞拿起第三杯酒的时候,余光里出现一团白色的影子,挪动的很慢,明显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偷偷溜走。
“过来。”
周稚京想装死,陈宗辞直接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神带着恐吓。
周稚京拉下披在头上的浴巾,不太情愿的走到他身侧,“陈总。”
“下水,再游一圈给我看看。”陈宗辞就坐在泳池边缘,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他平静的眸色下,暗藏着周稚京看不见的汹涌。
神经病!
陈宗辞喝完杯子里的酒,将杯子放在了周稚京的脚边。
这女人真是哪儿都白,连脚都白白嫩嫩,脚趾莹润饱满,大概是紧张,每一个脚趾都收紧着。
就在周稚京想好托词,准备开口的时候,她的腿上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紧跟着,整个人被推进了水池里。
两人一同落水,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周稚京没有准备,入水的瞬间,吸了好多水进鼻子里,难受的要死,也没屏好气。
就有一种要溺水的感觉,她想要探出水面呼吸。
可腿上那只手没有松开,拽着她往下,她挣扎,男人从后面缠住她,抓紧她的胳膊,带着她转过身,紧跟着整个人被抵在了泳池璧上。
嘴唇堵住,一口气渡过来。
给了周稚京一点缓冲的时间。
只是下一刻,她就被带着出了水面,可陈宗辞并未放过她,仍将她压在池边,狠狠的亲。
周稚京整个人都是混乱无措的,一切发生的太快,脑子都是空白的。
她睁开眼,对上的便是陈宗辞深谙的眼睛,气息交织,他英挺的鼻梁挤着她的,耳边全是自己的呼吸声。
她想挣扎,可双手被他牢牢扣着,动也动不了。
只能够被迫承受。
水池下,两具身体没有一点缝隙。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小叔。我以为像您这样的人,每一分钟都得用在工作上呢。”
是林序秋的声音,已经快到门口了,身影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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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路程,两人相安无事,再没说话。
到达恒隆会馆,是下午两点。
赵秘书提前打了电话,预定了休息室,提供给陈宗辞休息。
林序秋的父亲大概要下午三点才到。
赵秘书在微信上给了她所有流程,周稚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先去跟会馆的工作人员交涉,去看了一下房间。
没什么问题,就带着陈宗辞过去。
恒隆会馆很大,除了有高尔夫球场,还有其他有趣的项目。
比如,骑马,射击等。
会馆的休息楼,设在高尔夫球场附近,大落地窗外,就能看到保养得宜的绿色草坪。
走廊有点长,周稚京拿着拎着东西走在前面,陈宗辞双手插在口袋,不紧不慢的跟着。
她身上的裙子没换,腰部曲线,被轻纱外套遮住,朦朦胧胧,但依旧能看出来,她腰臀的完美弧度。
这不是天生就有的,必然是后天下了苦功夫,练出来的。
陈宗辞的眼神晦暗不明。
终于到了休息室门口,周稚京推开门,“到了,陈总。”
陈宗辞淡声问:“衣服准备了吗?”
“都备好了。我刚才联系了林主席的助理,说是林主席还有另外的私事,可能会晚半个小时。您还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嗯。”他走进去。
周稚京站在门口,说:“我在外面候着,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有地方洗澡?”
“有,我刚才问过了。”她身上酒气重,需要整理自己。
但她不能跟他同在一个房间里。
陈宗辞没再说话,已经解了衬衣扣子,在他脱下之前,周稚京关上了房门。
她望着这长长的走道,有点腿软。
她刚要离开,手机响起。
是陈宗辞的来电。
“把我删了?”
周稚京开始往回走,故作不知,“是吗?我没注意。”
“那天自己玩的如何?”
周稚京每一步都踩的很稳,只是走廊上的空调力度不大,阳光隔着玻璃洒在她身上,很烫。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隐隐冒汗,她的脚步不由变得更快了一点,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周稚京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陈宗辞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回来。”
周稚京的脚步不停,整条走廊上都是她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响。
凌乱的,急促的。
尽显她此刻慌乱的心理。
她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直到走出那条长长的走廊,站在庇荫处。
头顶空调冷风从头顶侵袭而来,铺洒在她皮肤每一寸,刚刚的那种炙热烦躁感,逐渐被驱散。
会馆的工作人员过来,“周小姐,您的休息室在这边。”
周稚京稍稍回过神,她看了一眼手机,通话早就已经结束,不知道是她自己挂断的,还是陈宗辞挂掉的。
空调冷风让她脑子清醒了几分,端正了精神面貌,跟着对方工作人员走。
作为陈宗辞的助理,待遇要比普通职员要好一点。
今天,陈宗辞就带了周稚京一个。
给的待遇,是赵秘书的待遇。
房间只有陈宗辞那间的四分之一,但也足够大,跟星级酒店的标准套房差不多。
卫生间里,还设了按摩浴缸。
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精油香薰。
周稚京蹲着仔细研究了一会,原本只想随便冲个澡,最后给了自己半个小时,享受一下赵秘书的待遇。
按摩浴缸真的很舒服。
享受待遇的同时,也激励了她,任何时候,能力都该是第一位。
像赵秘书那样,以后陈宗辞走多高,她也能跟着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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