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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病娇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宠她入骨

弋deer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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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珧琢苏杳   更新:2024-05-11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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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病娇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宠她入骨》精彩片段


“可陛下与先皇后情深,迟迟难以下手,众人皆猜测,火海葬身,不过是一场金蝉脱壳的阴谋,真正的先皇后和才降生的四皇子并未死。”

聂怀秋之所以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无所顾忌的说出这番话,只因他是太子殿下的母族,当今皇后,是他的胞妹。

当年之事,无需多言,余下人皆知那是一场暗藏汹涌的杀机,有心谋略的,恐怕与聂家脱不了干系,也都闭口不言了。

时御撑了撑下颌,幽幽的冷光扫过一众人:“如今看来,父皇也并不知当年之事,想来,是这位云贵妃和先皇后两人所为。”

聂怀秋:“只是瞧陛下如今这样,只怕是并未放下那对母子,对他二人还有些情谊。”

都半死不活了,还惦记着那早已经名存实亡、不知所踪的儿子。

就连时御,也不得不感慨上一番:“还真是父子情深呢!”

聂怀秋瞅了眼周冀,佯装无意喟叹道:“真让他寻到了那对母子——”

未等他话说完,下座的周冀即刻拱手作揖:“殿下放心,那对母子,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陛下断然是寻不到的。”

他说那话时,多了几分果敢和决绝,不再同方才那般低眉顺眼,眼神之间,倒是多了几分狠劲儿。

周冀言下之意,若是在场之人当真是愚钝,也平白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了。

聂怀秋露出满是皱纹的笑,像是在赞赏人识趣,抿了口茶水,就听主位上的太子发问:

“我那位四弟,近日倒是消停。”

聂怀秋放下杯盏,抻了抻衣襟:“四皇子近日私事繁忙,忙着找他那位聘妻。”

时御像是来了趣,眸中掠过影影绰绰的暗光:“哦?苏国公府的那位?”

“没错。传言两月前,国公府的小姐连同庄侍郎家两位公子一同外出游玩,时至今日,几人皆是消息全无。”

时御也朦胧多了几丝忧虑,众人也察言观色,道:“殿下放心,此事与我们绝无半点关系。”

此前也想过断了四皇子和苏家的婚约,但皆听闻苏小姐活不长久,也没再多此一举。

时御面色中显出几分清寂的冷然:“哦,或许那位国公小姐,已经死了吧。”

他与那位国公小姐也算有过几面之缘,皆是匆匆一见,容恣卓绝,天香国色,不坠凡尘的相貌,惊鸿一瞥,足以让人神魂皆失。

好看之人,人人皆喜,就是瞧着弱不禁风,命不久矣,想来如今是真已经半死不活了吧?

时御神色之中,也是不乏惋惜的。

聂怀秋老气横秋的面容之上显出几分卑劣的幸灾乐祸:“陛下本下旨让四皇子和苏小姐年前完婚,想来这一桩婚事儿,也只能作罢了。”

“没了苏癸的照拂,时轩羽怕是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日后在朝堂上,也不足为惧。”

时轩羽在朝堂中,为与苏癸交好的一派所拥护,苏癸虽交了权,但陛下敬之、臣子拥之,算是一众肱骨正派臣子之首。

解决了先皇后之子,又少了时轩羽,皇位自然落入贵为储君的时御囊中。

时御思索片刻,随即不知为何发笑。

“要是同国公府的婚事作罢,那他时轩羽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不就成了一场笑话?”

聂怀秋心怀傲气,难免踩低贬损人:“他时轩羽,自然也沦为一个笑柄。”

时御又嘀咕自问:“一同游玩儿?”

聂怀秋笑得意味深长,顺势接过话:“庄侍郎家的两位公子,同苏小姐,算是青梅竹马。”


苏杳知自己逃不掉了,只能躺在地上挤两滴眼泪,望着那形似鬼魅的少年。

少年比她高大壮硕太多了,谁又能想到,珧琢还未逾二九。

而自己明明比他还年长一岁了,却还会遭到年少者的欺辱,被他吓得胆破心惊。

珧琢模样生得极好,剑眉倒竖如弦月,明眸清冽似寒潭,肤色发白,却因眼神晦瞑、眼尾梢过于锋利,邪魅如妖孽。

苏杳被他那副样子吓得泪液汹涌,只能求饶示弱。

“珧琢,放过我吧,你放我出去,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呢?”

“怀玉,你是我的妻子,就得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还想要去哪儿?”

怀玉是苏杳的字,当年她身子孱弱,她爹就学着男子,给她取了个字,为的是给她增添几分阳气。

发凉的指节碾着苏杳的下颚,掐得苏杳生疼,推搡了一把面前的珧琢。

地上的女子声色激烈的反驳:“我不是你的妻子!”

“我有婚约的,怎么可以当你的妻子?”

“你放我回家,呜呜呜……”

“婚约?”珧琢冷声一笑,致使苏杳遍体生寒。

“且不说婚约,即便你早已嫁作人妇,与人生儿育女,我也要你。”

“既是有婚姻,那我之后就去杀了那位。”

月影嗡鸣,地上容貌姣好的女子脸上苍白到了极致,浑身上下透着几分病弱气,一看就是达官显贵家娇养出来的子女。

本就瘦弱了,又因那肤白胜雪的脸上布满泪痕,更显可怜。

但这并不能激起珧琢的怜悯之心,只能让他心中暴虐之欲疯涨。

“身子还疼吗?”

珧琢扒开苏杳披散的外袍,大掌掐在苏杳腰侧上,将人钳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来昨晚太轻了,你竟都能跑这么远。为夫还是不该对你太心慈手软。”

被珧琢触碰到地方如附骨之疽,苏杳慌乱阻止他的行为。

“不、不要,珧琢,别这样……”

苏杳的双手被珧琢桎梏在一只手中,压过苏杳的头顶。

月下,玉骨冰肌的女子宛若谪仙,但却泪水涟涟,好不凄切。

“不要,珧琢,放过我~”

珧琢很喜欢苏杳的容貌,凝脂如玉仙姿无双,在雪白双颊的衬托下,唇若涂脂。

最引诱他的是苏杳那双清冷纯净的眸子,媚眼如丝,勾人无形。

而且苏杳身子弱,更让他想要肆意凌.虐了。

且不说苏杳手脚被束,体格和武力的差距,就让她只能被珧琢随意对待。

苏杳哭得泪盈于睫,但她也只能哭,因为撇开男女之间的力气,这具身子,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

“我疼,我还疼,珧琢,饶了我吧……”

珧琢见自己还没对苏杳做什么,人就哭得涕泗,被苏杳的一言一行逗笑了。

“杳儿,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苏杳望着逆着洁白月色的珧琢,珧琢墨发滑至身前,容颜妖冶,唇线紧抿微浮,幽幽的狞笑。

即便是在眼泪朦胧之时,少年那刀削鬼斧的神颜,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夫……夫君。”

苏杳屈辱于这个称呼,因为这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珧琢明明不是她的夫君,但她还是妥协了。

在一次次的威逼之下,她不得不学会顺从。

珧琢发凉的手掌抚上苏杳那张他爱慕不已的容貌,目光缱绻且急热。

“乖,杳儿真听话。”

放软的声音却比冷沉言语时更为瘆人。

“那接下来,夫君就得罚怀玉了。”

苏杳晃动着头颅,绛红的嘴唇抽动,轻吐字眼:“不……”

珧琢虽年岁不如苏杳,但除此之外,处处优胜与苏杳。

苏杳没少在珧琢那儿吃苦头。

幽静的密林中,女子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听来甚是哀痛。

但其中有几声儿,也并非全是痛苦。

……

珧琢将自己的外袍裹在苏杳身上,打横抱起双目失神到无望的苏杳。

“杳儿,我们回去了。”

终于结束了,这对苏杳来说是解脱。

苏杳被珧琢抱在怀中,喘着满是珧琢身上淡香的气。

淡沉香夹杂着冷雪松,裹挟在她鼻息处,让她昏昏欲睡。

赤足从外袍中露了出来,因天寒地冻,苏杳更是依赖性的往珧琢怀里躲。

颤栗不止,可见被折磨得有多惨。

珧琢紧搂着怀中的人,爱不释手,黑眸中也是无尽的爱意。

拍了拍人还在轻颤的薄被,安抚他娇弱不堪的妻子。

“累了吧?先闭眼歇歇,别再哭了,眼睛哭肿了疼。”

温存后的少年有多柔情似水,此前的他就有多凶狠野蛮。

夜色寂寥,仙乐族族人自之前那一遭,闹到半夜也尽数睡下了。

但在浅眠中,苏杳还是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大祭司’。

珧琢并未理会,恐苏杳受寒,大腿阔步的从柳兮然身旁走过,卓绝的脸色冷冽如霜。

柳兮然望着远去的背影踏入富丽的古朴宅院,眼神也愈发幽怨,恨不得化作利剑,削断苏杳那个狐媚女子的腿脚。

大祭司性子冷,又阴晴不定,这在仙乐族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但偏偏在苏杳面前不是。

苏杳是在俩个月之前来到他们这儿求药的。

苏杳中了情蛊,是从他们族中出去的那人下的。

解情蛊不难,族人本想给苏杳解了就送他们一行人离开,因为仙乐族避世已久,也不喜与外人往来。

既是他们族人酿下的祸端,帮人解了,自是理所应当。

可大祭司却严禁族人为苏杳解蛊。

苏杳无法,只得主动向珧琢求救。

柳兮然如今想想,当初大祭司指定是存了私心的,就是因为被苏杳勾了魂儿。

可她不愿,不愿大祭司怀里抱着的是那个外来人。

珧琢推开房门而入,将人轻轻放置在床榻上,屋内已开始燃炭火了,将整间寝殿烘烤得热乎。

因仙乐族避世深山老林,天儿凉,一至深秋就寒冽万分。

更何况苏杳那羸弱不堪的身躯,无论穿得再多,也压根不能御寒,稍有不慎,又是一场热病。

每每让珧琢见了她那烧红的脸,都是万分心疼的。

族内人从不烧炭火,这还是珧琢让人去市井采买回来了,银丝碳。

湿热的唇贴附在苏杳分外红润的唇瓣上,床榻上的女子面色的薄红因方才在树林中的事儿,还未消下去。

甜津津的,苏杳的唇,软嫩如幼时他阿娘给他的软糖。

苏杳被珧琢闹醒,头脑昏沉,四肢百骸酸痛到抬不起骨指,感觉身上压了一匹正在垂涎她的饿狼,喘不过气儿。

用手抵在珧琢僵硬的胸膛上,原先搭在她身上的外袍也从肩头滑落。


两唇相贴,苏杳被压制得过于毫无还手之力。

吐息之间,沉木的淡香吸入了鼻腔,像是迷情的烈药,致使苏杳晕眩不已。

没一会儿便身软无力,瘫倒在珧琢怀中,依偎得近乎浓情蜜意。

削薄的唇贴在苏杳雪肤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直至吻至痕迹颇多的斑驳脖颈,珧琢又在上头覆盖了一层。

那一刻,男子眼底闪过讥诮的暗芒。

苏杳,注定得是他的。

珧琢虎口卡在苏杳后颈,迫使人仰头,他逞恶,等到苏杳吞咽不及口中的涎液时,再慢条斯理的品尝起她的香甜。

临了,还咧嘴歪头一笑,用手背擦了下薄唇,笑意尽显诡色与稠情。

“夫人好甜。”

苏杳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衫又在不经意间被珧琢扯散了,腰间松松垮垮的。

早不如不穿了,虽是费珧琢的精力,但总被折腾来折腾去,她也没好气。

不悦的蹙眉。

珧琢面露险恶劣性,咧开嘴露出尖利的虎牙,舌尖抵了两下,邪魅得好似勾人心弦的玉面狐狸。

却又带着一股常人或缺的恣傲狂狷。

柳腰细,玉.白,单是这两样,就能让珧琢彻底拜倒在苏杳身下,为她心悦诚服。

等到人采撷够了,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苏杳。

苏杳也气喘吁吁得不成样子,云鬓稍乱,眼梢含春,面若涂脂,朱唇浮肿得厉害。

看得珧琢是心痒难耐,多想不管不顾同苏杳恩爱。

倘若不是他家夫人身子弱,经不得太放肆的折腾,珧琢也不会此刻这般欲求不满。

珧琢见人洇出细汗,又给人渡了一口茶水。

苏杳这身子,到底还是太过孱虚,这才片刻,便渗了不少香汗,沁在月白的娇肤上。

这还只是如今,两月之前,他家夫人更是弱柳扶风,咳着咳着,身形便微微倾倒,时常给珧琢不日则一命呜呼的错觉。

他那时心中就想,若是搀扶苏杳的不是庄文砚和如心,是自己,那该当多好。

如今得偿所愿,荣幸之至。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女子绛红的软唇,又将苏杳凌乱又显美感的发丝别至耳后,眼中的馥郁浓情都快溢出来了。

“饿了吧?这会儿伺候你用膳吗?”

‘伺候’这种稍显轻贱的话从珧琢嘴中说出来,很是格格不入。

珧琢宛若这山穷水尽生出的妖孽,样貌惊为天人,气质睥睨轻恣,瞧着就是人中龙凤,让他伺候人,总归是违和的。

苏杳:“伺候?我的人,可没你这般以下犯上!”

只闻男子唇角微浮,俊美无俦的面容上衔着笑,饶有兴致的复述着:“以下犯上。”

“兴趣所致。”

何人不曾想过将那清风霁月之人从高位拽下?只是他的方式同旁人相比,大相径庭些而已。

总想着伺候人,只因苏杳同他在一起,本就是低嫁,轻了她苏国公的门楣。

再不对人好些,于情于理,他都不堪为人。

珧琢意气风发得决绝:“我既要成为你的人,这个犯上,我也犯定了。”

苏杳腹中不适,倒没太过饥肠,只觉得疲惫。

这会儿身形欲倒,只能靠珧琢贴在同肩胛处的手掌支撑。

苏杳同珧琢用了膳后,心中若有所思,估摸着时日,也该出府一趟了。

“我同你一块出去走走。”

珧琢这两日清闲,得了空,偏要同苏杳一块儿。

跟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总是在苏杳面前,惹得苏杳对珧琢更是不耐烦躁。

不咸不淡的冷眼相待:“随你。”

珧琢就是这般,恨不得将苏杳时时刻刻拴在自己身旁,岂恐苏杳一不留神溜了。

只要日日跟着,才能安心些。

仙乐族依山傍水,同寻常村落相比,也只是衣裳和饰品有差,有股异域风情。

因地形诡秘,不与外界过多往来,倒有几分非同寻常的清幽寂静。

“这地儿,除了气候,倒是适合养病。”

“夫人就在这儿好生休养吧,同我一起,我定会给夫人调养好的。”

他自是比外头那些个只知说药石无医、活不过十八的庸医有用些。

能为苏杳续命,他以己之见,苏杳就该是他珧琢的。

倒时两人再生个一儿半女,自在快活过完这一世,人生何乐?

对此,不置一言的女子只轻瞥了一眼,神色颇淡,又恢复了往日欲望清冷脱尘的皎皎清风之姿。

苏杳并非对珧琢无情,当初初入仙乐族,日日相处,总有几次对珧琢心生悸动。

但她有婚约,虽这些年因病一再搁置,来时父亲曾说,若是此趟出来再回京,就要考虑成亲之事的。

她虽对珧琢动了心,但从未想过留在这儿。

如今自己这般,想来即便是回了京城,也是必定得同那人退婚了。

仙乐族族中人并不多,拢共不过三四十户人家,百多号人,还比不过京城繁华的府邸人多,可族人却将这栖居之地,打理得井井有条,未见一丝破败。

路上有寥寥几人,皆是采药背着竹篓的,见珧琢,大多一副尊崇神色,唤了一声:“大祭司。”

稍有些没眼力见儿,也会唤苏杳一句:“祭司夫人。”

苏杳又气又恼,甚至还很羞赧,她面子薄,红了脸,也不与那些族人置气,只忿忿的嗔怒的剜一眼珧琢。

哪知人却笑得嬉笑甚欢,颇有几分少年稚气,轻肆狂妄的沾沾自喜。

珧琢饶有兴致的跟苏杳显摆:“祭司夫人~”

重字并未落在‘祭司’两字上,而是‘夫人’。

珧琢与苏杳并肩而行,更衬着身旁女子体态娇小,身姿仙韵。

两人十指紧扣,闷得苏杳手心直沁汗,热得心口发慌,挣扎了一路,也没能从珧琢手中挣脱。

恩爱情厚的模样,羡煞旁人。

除一人。

柳兮然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心中愈发怨毒,都快从眼中溢出毒素了。

每每见了苏杳,免不了恶言恶语一句:“妖媚狐子。”

珧琢见苏杳要去的路愈发偏僻,脸色不自觉黑了几分:“去找叶韵,还是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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