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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文集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云骓花容,《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江云骓一错不错的看着,眸子幽深如渊,耳边又响起随风之前说过的话。他和萧茗悠单独相处,甚至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也不会对萧茗悠有什么非分之念,但和花容相处的时候不一样。他知道她咬着唇落泪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知道她被逼到极致会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她一看他,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把她弄哭。花容被江云骓看得耳......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18 0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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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云骓花容,《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江云骓一错不错的看着,眸子幽深如渊,耳边又响起随风之前说过的话。他和萧茗悠单独相处,甚至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也不会对萧茗悠有什么非分之念,但和花容相处的时候不一样。他知道她咬着唇落泪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知道她被逼到极致会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她一看他,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把她弄哭。花容被江云骓看得耳......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休养了两日,花容唇上的伤都已结痂,伤处颜色比本来的唇色要深很多,瞧着仍有些狰狞,却衬得没受伤的地方越发的粉嫩香软。


江云骓一错不错的看着,眸子幽深如渊,耳边又响起随风之前说过的话。

他和萧茗悠单独相处,甚至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也不会对萧茗悠有什么非分之念,但和花容相处的时候不一样。

他知道她咬着唇落泪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知道她被逼到极致会控制不住浑身颤抖。

她一看他,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把她弄哭。

花容被江云骓看得耳根都烫起来,低头说:“今天出门有些急,奴婢忘了,等回去……唔!”

话说到一半,江云骓就捏着花容的下巴吻了下来。

两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深入的亲密了,两唇相接,一股陌生的酥麻叫花容软了身子。

许是顾忌着她唇上的伤,江云骓吻得很克制,给她一种被珍视呵护的错觉。

花容蹙眉,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拳,指甲掐着掌心,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少爷只是在远离心上人的时候才会施舍一点好给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能沉醉其中。

下车的时候,花容的腿还是软的,踉跄一下险些摔倒,被江云骓环住腰肢捞进怀里。

“小心点儿。”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吸尽数扑在耳廓,颈间的皮肤似乎又被霸道滚烫的气息包裹。

花容缩了缩脖子,低声道:“谢少爷。”

花容的脸和脖子都爬满绯色,挡不住的娇羞。

江云骓握住花容的手,正想快些回房,江云扬却快步走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暧昧,江云扬顺口打趣了句:“哟,脸红成这样,还换了身衣服,阿骓你干坏事了啊。”

花容的脸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江云骓正要辩解,江云扬又换上严肃的语气说:“随风出事了,现在在府衙。”

一行人赶到衙门,看到的是被打成血人的随风。

他早就没了意识,躺在地上如同死物。

“他犯了什么错,谁允许你们对他用刑的?”

江云骓想上前看看随风的伤,被几个衙役拦下,其中一个恭敬的说:“表少爷,人不是我们打的,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江云骓揪住那人的衣领,愤怒的问:“打人的在哪儿?我要见他!”

随风在执星院伺候了江云骓十多年,几乎和江云骓形影不离,现在他被打成这样,江云骓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是殷还朝穿着官服走进来,严厉的呵斥:“这里是公堂,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还不快松手!”

“我的人无缘无故被人打得半死,我要让他偿命!”

江云骓怒吼,气得双目猩红。

殷还朝冷眼看着江云骓,肃然道:“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公堂,你可知扰乱公堂是何罪?”

江云骓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这些,江云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收收你的狗脾气,舅舅身为一州州府,难道还能不给你做主?”

江云扬给殷还朝戴高帽子,殷还朝却并不领情,公事公办的说:“在家里我是你们的舅舅,但在公堂上,我是整个郴州百姓的父母官,只断是非,不谈血缘。”

这话说得挺正义凛然的。

江云骓捏得指骨咯咯作响,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没有继续大闹,放开那个衙役。

江云扬挑眉看了殷还朝一眼,按照规矩称呼:“殷大人说的是,公堂之上,只断是非。”



江云骓一到,李湘灵便迫不及待地上前邀功:“阿骓哥哥,今日的晚宴都是我亲自操办的,喜欢吗?”


生辰宴的时候让花容挑了刺,李湘灵这段时间很是用心的跟府里管事学了如何操办宴席。

只是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江云骓,并没有顾虑其他人的身份。

修缮寺庙的匠人都是粗人,寺中的僧人日常生活更是朴素简单,到了宴厅都很拘谨尴尬。

江云骓还是对李湘灵爱答不理,偏头问花容:“你觉得呢?”

李湘灵的眼刀子立刻钉向花容。

江云骓见状揽住花容的肩膀,温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怕。”

这个举动很是亲密,李湘灵气得不行,却不知道江云骓放在花容肩膀的手暗中用着力,不动声色的向花容施压。

江云骓不喜欢李湘灵,花容便是再得罪不起李湘灵,也要和他站在统一阵线。

花容先挑了好听的说:“这场晚宴布置的很漂亮,看得出二小姐花费了很多心思。”

李湘灵一脸傲娇,她才不需要这个贱婢的夸奖,只要阿骓哥哥看到她的努力就好。

李湘灵正想打断花容,又听到她说:“不过云山寺是佛门净地,曲乐之声虽然雅致却并不适合这里,过分精致的菜肴也不适合今晚的宾客。”

李湘灵顿时不高兴了,板着脸说:“你只是个伺候人的丫鬟,知道什么,若不是因为阿骓哥哥,我才不会设宴招待他们,难道还要自降身份吃他们平日吃的东西?”

李湘灵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是被百般呵护的明珠,主动向江云骓示爱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她怎么能再委屈自己?

花容刚想再说些什么,桃花走进宴厅来到李湘灵身边。

手上还缠着纱布,桃花没敢看花容和江云骓,低垂着脑袋对李湘灵说:“李小姐,王妃近来身体一直抱恙,今晚不能来赴宴,还请李小姐见谅。”

之前江云骓和萧茗悠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后来知道是孙涵修故意让人散播的,李湘灵便对萧茗悠没了敌意,甚至把萧茗悠纳入自己人的行列。

萧茗悠虽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寡妇,但她嫁的可是齐王,余生除了为齐王守寡,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花容现在正得宠,李湘灵不能直接把她从江云骓身边赶走,便想用萧茗悠来膈应花容。

萧茗悠今晚不肯前来赴宴,李湘灵认定她是刻意避嫌,对萧茗悠的印象又好了些,连忙追问:“皇婶是什么时候病的?连晚宴都不能来参加莫非是病得下不来床了?”

李湘灵并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桃花听完却是一脸惶恐,急急道:“王妃还没有病得下不来床,只是怕染了病气给李小姐,并非小题大做故意不来的。”

桃花很是害怕,显得李湘灵越发任性跋扈,然而李湘灵却没听出这话有什么问题,只当萧茗悠有自知之明,不敢以长辈自居,连她身边的丫鬟态度都是极为恭顺的,吩咐人另备一份饭食给萧茗悠送去。

桃花谢了恩便要离开,又听到李湘灵问:“你这手是怎么伤的?”

桃花连忙把手藏到背后,飞快的看了花容一眼,又低下头去:“回李小姐,奴婢的手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王妃身边离不得人,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回去了。”



目送桃花离开,花容端着饭菜进屋。


屋里随风刚帮江云骓脱下满是泥浆的外衫,瞥见花容,江云骓冷声命令:“出去!”

话不是对花容说的,随风应声退出去,屋里气氛有些沉。

花容装作感知不到异常,摆好饭菜轻声道:“从厨房出来走了一路,饭菜都要冷了,少爷先吃饭再沐浴吧。”

江云骓抬眸睨着花容,眼神很冷,隐隐有怒气翻涌:“看过几天书、认了几个字,你就有胆子插手我的事了?”

“奴婢不敢,”花容低头,姿态乖顺,“只是齐王妃身份特殊,寺里人多嘴杂,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你还会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江云骓拔高声音,看花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白眼狼。

花容不想惹怒他,想了想说:“在奴婢眼里,齐王妃端庄高贵,像是仙女一样不染尘埃,但她身边那位叫桃花的婢女,看着心思并不单纯,少爷难道不觉得她在故意说一些话让你心疼吗?”

花容没有做过争风吃醋的事,也不知道后宅妇人勾心斗角的伎俩,她只是凭直觉感知,然后如实的告诉江云骓。

她本以为江云骓会很快想明白这件事,却听到江云骓冷森森的讥笑:“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只胆小怕事的兔子,现在才知道你是扮猪吃老虎的狐狸!”

江云骓的反应打了花容个措手不及,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没有和江云骓争辩,跪下认错:“奴婢不该妄自揣测齐王妃和她身边那位婢子,求少爷恕罪。”

这些时日花容体会到了有靠山的滋味。

她不再被人任意欺辱,还得到了很多打赏,王青云再找上门来的时候,她不用再为了钱发愁,甚至可以让三娘过上更好的生活。

花容想学更多的本事,赚更多的钱,能帮她成长起来的只有江云骓。

花容认错认得很快,江云骓的怒气却不是这么轻易能消的,他走到桌边坐下,冷冷命令:“跪外面去。”

花容乖乖跪到屋外。

等江云骓吃完饭,随风带人送来热水,片刻后出来对花容说:“少爷让你进去伺候。”

跪的时间不算太久,起身的时候膝盖还是有些疼,花容皱了皱眉,没敢耽搁,面色如常进屋。

江云骓已脱了衣衫坐进浴桶里,闭目养神,蒸腾的热气让他的眉眼变得模糊,却还是冷的。

花容不敢出声打扰,默不作声的上前帮他按摩搓背。

快结束的时候江云骓突然问:“带金疮药没有?”

“带了。”

“找出来给我。”

江云骓没有受伤,明显是要送药给萧茗悠。

花容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给江云骓药的时候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奴婢陪少爷一道去吧。”

有她在,就算被人看到,好歹还能遮掩一下。

花容是想帮江云骓打掩护,落在江云骓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意味:“怎么,要替我娘监视我?我要是真想干点什么,凭你也拦得住?”

花容急忙解释:“少爷误会了,奴婢没有。”

江云骓不想听,拿着药大步走出禅院,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花容一直没睡,见江云骓回来立刻迎上去,想要帮他宽衣,却被江云骓避开。

“我自己有手,不用你伺候。”

他胸口的位置被打湿了一小片,像是有人靠在他怀里大哭了一场。

花容默默退到一边。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就去监工了,花容不想惹他心烦,早饭都是让随风送去的,自己则去寻了地方洗江云骓换下来的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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