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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精品

黑色风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秦鹤年赵雨荷,由大神作者“黑色风暴”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厚颜无耻,丝毫不在意个人名声,绝不吃亏。有这种继承人,是秦国之幸!……函谷关外,赵国使团大营内,徐东来正在看着地图发呆。上午,他从白秀那里回来,看到心腹弟子送来的情报,经过最初的震惊后,他现在倒是有些无所事事。赵括的离奇被抓,幕后黑手又来无影、去无踪,这一连串的信息,都让徐东来感到迷茫。按常理来说......

主角:秦鹤年赵雨荷   更新:2024-05-26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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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鹤年赵雨荷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精品》,由网络作家“黑色风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秦鹤年赵雨荷,由大神作者“黑色风暴”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厚颜无耻,丝毫不在意个人名声,绝不吃亏。有这种继承人,是秦国之幸!……函谷关外,赵国使团大营内,徐东来正在看着地图发呆。上午,他从白秀那里回来,看到心腹弟子送来的情报,经过最初的震惊后,他现在倒是有些无所事事。赵括的离奇被抓,幕后黑手又来无影、去无踪,这一连串的信息,都让徐东来感到迷茫。按常理来说......

《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精品》精彩片段


被秦鹤年的声音打断思绪,秦风不禁朝剩下那些人看了过去。


卞夫人被押走后,剩下的周、胡、李、贺等四位夫人,个人面色惶恐,似乎是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但仔细看来,那惶恐、不安,又显得有些做作。

想想也是,带着五百禁军闯宫,这件事的主谋卞夫人,也只是被打入冷宫反省而已,她们几个最多算是从犯,怎么也不可能处罚得比卞夫人更重。

呵,都是戏精!

这是秦鹤年的后宫,秦风也懒得多事,随口和稀泥道:“几位夫人应该已经知错了,毕竟她们的初衷也是担心父王的身体,儿臣以为,让她们回去反省一下,也就可以了。”

“嗯,你们都听到了?走走走,别在这儿碍寡人的眼!”

秦鹤年不耐烦的赶走周、胡、李、贺四位夫人后,看向剩下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五百禁军,目光逐渐转冷:“太子,你觉得这些人,又该如何处置?”

“这……”

秦风很清楚,有些黑锅,总是要有人去背的。

禁军,肩负戍卫王城之重任,就连之前统领禁军的四王子秦棣,也只不过是挂个名头而已。

如今,这五百禁军一无王命,二无太子监国诏令,三无兵符,就这么轻易被卞夫人调动,往严重点说,按谋反罪全部杀了,也不算冤枉。

但秦风想了想,还是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连主谋卞夫人都没动,就把这听命行事的五百禁军都给杀掉,他们死得有点冤。

“二弟天生勇武,儿臣要是没猜错,想必这些禁军中,有不少人是和二弟相熟的,不然也不会听从卞夫人的意思行事,儿臣以为,倒也不用太过苛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秦风双眼微眯,沉声道:“不过,人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把他们逐出禁军之列,送到函谷关,交由白大将军好生操练吧。”

收服这五百人?

不需要!

就算这五百人再翻十倍、百倍,依然要被他的黑水龙骑吊打!

“嗯,就这样吧。”

听到秦风的处置方案,秦鹤年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今,他对这个被他无视多年的嫡长子,是越来越满意了。

心机深沉,深谋远虑,还懂得隐忍,偏偏又生了张人畜无害的脸。

厚颜无耻,丝毫不在意个人名声,绝不吃亏。

有这种继承人,是秦国之幸!

……

函谷关外,赵国使团大营内,徐东来正在看着地图发呆。

上午,他从白秀那里回来,看到心腹弟子送来的情报,经过最初的震惊后,他现在倒是有些无所事事。

赵括的离奇被抓,幕后黑手又来无影、去无踪,这一连串的信息,都让徐东来感到迷茫。

按常理来说,身为赵雨荷身边的得力干将,徐东来认为,这个时候,赵雨荷是应该要把他召回王都,留在身边听用的。

因为徐东来很清楚赵雨荷的野心,更明白赵雨荷为什么会派他来函谷关,试图收买白秀。

赵雨荷就是想通过这件大功,令赵括改变主意,不再派她去燕国和亲,搞什么连燕抗齐的战略。

身为赵雨荷的剑术老师,徐东来很清楚赵雨荷是何等骄傲,更是从来就没把赵国的太子赵吉放在眼里。

但徐东来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赵雨荷仍然让他留在函谷关外,伺机收买白秀。

国君赵括都被人抓走了,现在这函谷关和白秀,是否真的会归顺赵国,已经不重要了啊!



杀人诛心!

秦风一番话,字字如刀,每一刀都戳在赵雨荷的心窝上。

本来就心力严重耗损,被秦风这么一气,赵雨荷脚下踉跄,差点当场被气晕。

最终,她紧咬牙关,满脸不甘的把两枚白子,丢在棋盘上。

投子认负!

不开口承认自己输了,这是赵雨荷身为赵国长公主,最后的倔强!

当那两枚白子落在棋盘上的一瞬间,不久之前还趾高气扬的赵国使团众人,如今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

尤其是赵国长公主赵雨荷,她在出使秦国之前,就已经通过细作,把秦国满朝文武了解一遍。

丞相严诚、七王子宁亲王秦权,是秦国公认的棋道高手。

但只凭这两人,根本破不了“珍珑棋局”。

赵雨荷原本以为,兵不血刃的拿下函谷关,这件事早已十拿九稳。

而她也能凭此功绩,掌控自己的命运。

谁知道,竟出了秦风这个变数!

赵雨荷心中暗恨,忽觉眼前一暗,却是秦风已经走到她面前,轻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你!”

身为赵国长公主,赵王赵括的掌上明珠,赵雨荷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如此轻薄。

她想也不想,挥拳就打。

但这一拳,却被秦风轻松躲过。

“说好了,本太子破了这棋局,你就留在秦国给本太子当小妾。怎么,你们赵国人玩不起吗?”

秦风瞄了两眼,笑道:“也罢,那咱们就先聊聊,你们赵国,打算何时归还雍城?”

“秦国太子,你太放肆了!”

“破解一盘棋局,就想拿走一座城池,你做梦呢?”

“天底下,就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赵国使团的无耻嘴脸,气得秦国众人义愤填膺,但却又无可奈何。

赵强秦弱,赵国反悔,秦国也只能不了了之。

“安静!”

赵雨荷一挥手,赵国使团瞬间收声。

她深吸一口长气,目光阴狠的看向秦风:“大周天子是说过,可以通过赌棋定城池归属,但天子诏令上写的,是象棋!”

“秦风,两个月后就是秋祭,你要真有种,就带着你秦国的棋武士,咱们大周见!”

“今日赌约不变,届时有七国使臣和大周特使见证,谁输谁死,你敢和我赌吗?”

赵雨荷这番话一出口,秦国文武百官,瞬间脸色骤变。

棋武士,是秦国所有贵族的痛!

扫了秦国满朝文武一眼,赵雨荷眼中满是不屑:“怎么,你们秦国怕……”

“赵国人,还真是玩不起!”

赵雨荷话没说完,就被秦风打断:“既然你想玩,本太子奉陪到底!”

“住口!”

龙椅之上的秦鹤年,瞬间起身:“太子,不得妄言!”

“王兄,只有士族才能成为棋武士,我秦国勋贵近年在斗棋中伤亡惨重,你不要中了赵国的奸计!”

“太子殿下,我秦国矿藏稀缺,铁器不足,不能答应啊!”

面对秦国上下,满朝文武的反对,赵雨荷嘴角一撇,眼神轻蔑:“秦国,还真是玩不起!”

“明明是你先耍赖,现在成了我玩不起?”

秦风一脸好笑的走到赵雨荷面前,居高临下道:“本太子说了,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两个月后秋祭,咱们大周见,斗棋赌国运、你死我活!”

“好!”

啪!

赵雨荷刚应了一声,下一瞬,不论是她,还是这立政殿内的秦、赵两方,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因为,秦风竟然趁赵雨荷不注意,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她那臀部上。

“手感不错,滚吧!”

最终,在一阵嘴炮输出,扔下两句要把秦风碎尸万段的狠话后,赵国长公主赵雨荷,怀着满腔愤怒,带着赵国使团离开了。

赵雨荷一走,压力瞬间给到秦风。

此刻,满朝文武,在看秦风时的目光,无不夹杂着几分怨气。

因为秦风之前那一巴掌,直接把回绝与赵国斗棋的机会,给彻底拍没了。

羞辱身为使节的赵国长公主,对赵国来说,是个很好的开战借口。

秦风看着满堂文武连连哀叹的模样,忽然笑了:“满堂大丈夫,何故尽作女儿态?”

“放肆!”

秦鹤年一巴掌拍在御案上,怒道:“你可知,会有多少人,因你一句妄言而丧命?”

“是啊王兄,自大周天子颁布‘斗棋令’以来,二十年间,前十年还有胜有负,近十年来,我秦国斗棋三十六场,连败三十六场!”

开口的是四王子燕亲王秦棣,他指向立政殿内的文武重臣,道:“严相次子、嫡孙,上卿周大人、顾大人的次子、幼子,还有白大将军的两个儿子……满堂文武,谁家没有几个棋武士为国捐躯?”

“赵国的棋武士,兵甲之利冠绝七国,与之斗棋,我秦国必败,你这是让我秦国勋贵去白白送死!”

“大王,太子殿下太冒失了,一旦与赵国斗棋落败,我秦国丢了函谷关,门户大开,可就成了任由赵国宰割的羔羊啊!”

“大王,太子失德,臣请……”

哗啦!

满朝文武吵闹不休之际,秦风忽然伸手,把棋盘给掀了。

“都说够了没有?”

秦风环视全场,冷声道:“何为勋贵?勋贵勋贵,与国同休,方为勋贵!”

“不和赵国斗棋,赵国就不会找借口攻打函谷关吗?国境之外,赵国二十万大军,可不是摆设!”

“秋祭之日,在大周与赵国斗棋,七国见证,本太子至少还为我秦国争取了一线生机,和两个月的宝贵时间!”

秦风这番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一时间,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竟是无言以对。

“好了!”

最终,还是秦王秦鹤年一锤定音,他有些疲惫的挥手道:“已成定局,多说无益。散了吧!”

“喏!”

散朝之后,文武百官都走了,但秦风却没走。

秦鹤年扫了眼秦风,眉头微皱:“还有事?”

“有!”

秦风昂首道:“父王,两个月后与赵国斗棋,儿臣需要棋武士。一副象棋,红黑双方各十六子,儿臣需要六十四人。”

“不可能!”

秦鹤年断然拂袖道:“大周天子诏令,只有士族才能成为棋武士,六十四名棋武士,你这是要把我秦国士族俊杰一网打尽啊,不可能!”

“那就三十二人,不能再少了。”

“这……”

秦鹤年沉吟半晌,叹了口气:“罢了,随你去吧。只要你能说服士族子追随你,随便你招多少人。”

小说《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戎马一生的他,在铜锣敲响的第一时间,连铠甲都顾不得穿,就持剑冲出帅帐之外。

“来人,速速……”

田信话还没说完,忽然只觉脚下大地一震,耳中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

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但紧接着,田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变。

完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一连串的爆炸声后,二十万赵军,炸营了!

炸营!

古往今来,所有为将者的噩梦!

田信茫然四望,只见无数赵军士卒,好似无头苍蝇般撞来撞去。

他出自赵国田氏将门,身为名门之后,从小不缺肉食,并不像那些平民,天黑以后没有光亮,几乎就成了睁眼瞎。

但此刻的田信,却宁愿自己瞎了!

只见如今,成千上万在爆炸声中四处逃散的赵国士卒,在不能视物的恐惧中,像疯了一样不分敌我的厮杀着。

甚至还有杀红眼的士卒,手上武器掉了,直接用牙齿咬在别人脖子上,活像一只野兽!

此刻的赵军大营中,处处金戈交鸣不断,利刃劈斩肢体、骨头被斩断的声响,清晰、刺耳,在不断的刺激着田信的神经。

“住手,都给本将军住手!”

田信试图制止这种自相残杀,但他不知道的是,恐惧和疯狂,是会传染的。

所有人都疯了,手提利刃,四处乱跑乱砍,不论任何人挡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会本能的挥起手中武器。

混蛋!

随手一剑,了结一名敢向自己挥剑的士卒,田信大喊:“赵国上将田信在此,所有人,立刻……”

轰隆!

希律律!

当大营后方火光燃起,无数受惊的战马,拉着战车在大营中横冲直撞,连大地都为之颤动的这一刻,田信彻底绝望了。

这明显是秦军细作所为!

逃!

当田信决定逃的这一刻,他也同样变成了野兽,任何挡在他面前的人,统统会被他一剑斩杀。

这时的田信,不再是什么赵国上将,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人!

事实证明,田信的判断是对的。

就在他在混乱中跳上一匹战马,夺路而逃的这一刻,之前那时不时响起的爆炸声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秦军来了!

白秀亲率函谷关数万守军,一路衔尾追杀溃散的赵军,足足追杀二十里,这才停下。

“这一战,战功几何?”

军中法曹犹豫道:“还没统计出来,不过粗略估算,赵军至少折损五万人。”

踏踏踏!

白秀等人正在议论,麾下秦军将士们在打扫战场时,一队为数八百的黑甲骑士,已经悄然赶到。

“白大将军,你为将几十年,应该还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吧?”

“哈哈,确实如此!”

说话音,为首那名黑水龙骑,已经掀开面甲,赫然是秦国四王子,燕亲王秦棣。

“于函谷关外,悍然发动夜袭,以八万秦军,大破二十万赵军,衔尾追杀二十里,斩五万余众。只凭这一战,白大将军你可以名垂青史了。”

“嗯?”

白秀听到秦棣这番话,不由眉头微皱:“此战全赖黑水龙骑化整为零,纵马绕行赵军大营,投掷手榴弹使之炸营,再有我军细作放火烧粮、放出战马,最后才是老夫率大军出击。论功,黑水龙骑当为首功!”

“不!”

出乎白秀的意料,秦棣虽然也不太情愿,但还是果断的摇起头道:“我哥的意思是,秦国从来就没有什么黑水龙骑。就算以后会有,现在也不会有。”


“父王,何必如此大动……”

秦风刚想说不用这般大动干戈,就对上了秦鹤年的视线。

父子两人,在无声的对视中,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有阴谋,同类!

有意思!

“你懂什么?”

秦鹤年嘴角微微上扬,对秦风斥道:“两个月后与赵国斗棋,关乎我秦国国运,你所说的连弩至关重要,不容有失!”

“父王所言甚是,不过……”

秦风展现出精湛演技,略微犹豫一下,说道:“连弩工艺复杂,儿臣敢说,就算被外人得到,没有制作图,他们也造不出来。何况,我们就算要造,也得先按新配方,冶炼一批新式材料。”

“那就这样,将作少府先冶炼铜料,明日起,正式打造连弩。”

秦鹤年把这件事定下后,看着四周人群,尤其是他那几个不省心的儿子,挥手道:“石虎安排一下,送白大将军回府,把太子挑出来的人安顿好。还有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待着,管好自己的嘴!其他人,留在将作少府,无王令不得外出。”

“喏!”

白秀离开后,秦鹤年也带着秦风走了。

而被勒令回家待着的秦棣、秦权两人,则是一脸的憋屈。

平日里,俩人也很不对付,谁都看不上谁。

如今,或许是同病相怜,秦棣和秦权竟是走到了一起。

秦棣看秦权时的眼神里尽是怀疑:“老七,你跟四哥说句实话,算计太子的人,真不是你?”

“我还怀疑是你呢!”

秦权怒道:“就凭我这一身谋略,我要算计他轻而易举!下药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下作手段,我根本不屑!”

“哼,本王一身武艺,最看不上那些阴谋诡计。我看不上谁,直接就上去干他!”

“……”

秦权看了眼秦棣脖子上被勒出的淤青,没再刺激他,果断转移话题:“那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做的?”

“我估摸着,可能是老十,这小子打小就坏。”

“有道理!”

摸着自己被秦风打过的脸,秦权双眼微眯:“弄老十?”

“弄!”

秦棣和秦权在讨论该找哪个受害人出气的时候,秦风已经被秦鹤年带回王宫。

上书房内,当只剩下秦鹤年、秦风父子两人时,秦鹤年打量着这个顶着纨绔之名多年的嫡长子,幽幽一声长叹。

“这些年,你受苦了。”

“寡人……爹知道你想报仇,爹也想为你娘报仇。但秦国太小了,也太弱了,我们现在只能隐忍。你娘的仇,我从没忘过。你也不要怪爹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要怪也怪你演技太好,我是真以为你已经彻底成了废物。”

你说啥?

秦鹤年这番话,秦风完全没听懂。

但他不能问,只能不懂装懂!

秦风根据现有情境,在秦鹤年的注视下,用眼神和五官微表情,把情绪从激动到平静的过程演绎一遍后,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父王,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

“好!”

秦鹤年朝东宫方向指了指:“你那个连弩的谎言,编造得非常好!这个时候,赵雨荷应该已经收到消息,想必今晚东宫会很热闹。只要抓住几个活口,顺藤摸瓜,能清理掉一大批深埋在我秦国的暗桩。”

“先打老四、再打老七,把事闹大,引寡人到将作少府,再顺势当众抛出诱饵,一气呵成!你的谋略,寡人很满意!”

“说说吧,今晚的东宫,你打算怎么安排?”

面对秦鹤年的询问,秦风两肩一耸,纠正道:“连弩并不是谎言,只是我还没把设计图画出来而已。至于东宫那边,既然父王你都看出来了,那就你安排吧,抓人又不难。两个月的时间还是有点紧,儿臣得好好完善一下计划。”

“呵呵,你倒是会偷懒。”

秦鹤年摇头道:“就算你说的连弩是真的,就算你真赢了赵国棋武士,又能怎样?你别忘了我们的仇人是谁!有他支持赵国,我们秦国面对的危机不会有任何改变,最终还是要在战场上决生死。”

“……”

秦鹤年张口闭口的就是报仇、仇人,彻底把秦风给听糊涂了。

他翻遍原身记忆,愣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翻出来,翻到的全是对各路美女使用各种姿势的禁播画面。

就好像……有些记忆,被原身刻意遗忘掉似的!

“太子,你在想什么?”

“哦,是这样。”

被秦鹤年唤回神,秦风说道:“与赵国斗棋这件事,我们是稳赢的。因为儿臣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老老实实的备战两个月,再去和赵雨荷斗棋。”

“那你想怎样?”

秦风看向窗外,朝赵国方向指去,说出一番让秦鹤年不可思议,甚至觉得他已经疯了的话。

“儿臣打算组建一只精锐骑兵,在这两个月内,去赵国把赵王一家子,都请来秦国款待一番。想必冲着这份情谊,赵雨荷就算要斗棋,她也不好意思赢。”

“你……”

你是真敢想!

秦鹤年无语的看着秦风,他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烦躁的挥挥手:“如果你有本事不用秦王令,还能瞒过寡人带兵离开国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在那之前,好好训练你的棋武士去吧。”

秦风恭身告退,也不辩解。

因为他知道,秦鹤年不知道,世上有一种战术叫偷家,还有一种人叫——霍去病!

……

“你说什么?”

驿馆内,赵国长公主赵雨荷霍然起身,绝美的脸庞上满是凝重:“十步之内,力能透甲的连弩,秦风说他有这东西,明天就要批量打造?”

“禀长公主,这是细作传来的消息,但还没验证真伪……”

“应该是真的!”

赵雨荷摆手道:“本公主听说大周就有这种好东西,但一直秘而不宣。秦国王后出自大周皇族,给秦风留点家底儿也正常。”

“长公主,那我们……”

“本公主自认眼力过人,在看人这方面,还没看错过谁。秦风此人狂妄自大,而这种人通常都喜欢显摆。”

赵雨荷在房间里左右转了两圈,果断下令道:“发动秦国王都之内的所有人手,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连弩!如果事不可为,那就毁了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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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没说话,张让很自觉的摸出一块金饼子,朝着胖乎乎的黑夫就是一抛:“我家主人很喜欢你妹妹做的烤鱼,再烤几条吧。”

“好,好!”

此刻的黑夫,仿佛一个没见过市面的财迷,完全被这块突然砸过来的金饼子,把整个人都砸懵了。

他张嘴咬了下金饼子,看到上面清晰的牙印,笑得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小妹,快,快给贵人做烤鱼!”

“哎!”

姜沅芷、黑夫两人,这段时间以来,等的就是赵括。

如今大鱼上钩,立刻就开始忙碌起来。

黑夫杀鱼,姜沅芷烤鱼,但两人的心思,却全都不在鱼上,而在赵括身上。

「小时候算命先生说过我八字好,是王后命,没想到终于应验了!」

姜沅芷手里摆弄着烤鱼,眼角余光从黑夫身上扫过时,暗暗下定决心:只要随大王入宫,以后必须找机会弄死这胖子!

如今,她早已不再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

黑夫为了献她入宫,出重金买了户籍,现在的姜沅芷,是黑夫的妹妹黑娘!

“主人,鱼烤好了。”

不多时,张让已经端着一盘烤鱼,把它送到赵括面前。

张让的嘴角,还残留着几分油渍。

身为王上近侍,为大王试吃验毒,理所当然。

原本张让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堂堂赵王,竟然会对这不起眼的小小烤鱼,如此念念不忘。

如今,真正吃过之后,张让终于懂了。

鲜!

“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熟悉的味道,让赵括一阵大快朵颐,几乎是风卷残云盘,就将盘内几条烤鱼吃得只剩下鱼骨。

痛快!

赵括直到这时才注意到,那个叫做黑娘的姑娘,除了做得一手好烤鱼外,人竟是也生得格外貌美。

虽是荆钗布裙,也难掩丽质,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别样风情。

怪哉,之前怎么光想着烤鱼,竟忽略了这等美人?

赵括吃饱喝足后,拍着鼓鼓的肚皮,再看姜沅芷时,身体忽然有些躁热。

可就在此刻,黑夫却给姜沅芷使了个眼神,后者立刻羞红了脸,走进了马茅屋内。

美人怎么走了?

赵括刚要说话,黑夫就笑呵呵的迎了上来:“贵人,这鱼是烤出来的,吃多了会有些燥,正巧家妹随名医学过推拿,如若贵人不嫌弃,不妨去屋里让家妹为您去去火气可好?毕竟,您这给的实在太多了……”

去去火气?

赵括扫了眼黑夫至今还紧紧抓在手里的金饼子,想到那美人的俏脸,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寡……不错,我现在的火气,确实很大!哈哈哈哈!”

说着话,赵括直接进了茅屋。

一旁的宦官张让见状,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黑夫给拦住了:“这位先生,家妹的手艺很好,少说也要为贵人按摩个小半时辰,您就别跟着了。”

“哼,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张让双眼一眯,一不小心,尖细的嗓音就露了出来。

可张让刚一把推开黑夫,准备去茅屋内看看情况,人还没到门口,就被赵括给骂了:“狗奴才滚远点,别扫老子的雅兴!”

“喏!”

张让被赵括给骂了,扭头就把气撒到黑夫头上:“你可真行啊,卖妹求荣,佩服!”

“呵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黑夫只是憨憨一笑,直接坐到了烤鱼的火堆边上。

没人注意到,他在从柴垛上费力抽出柴禾的时候,悄悄拉开了一根绳子。

与此同时,渭水中被麻绳吊着的一块大石,彻底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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