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宴会,我不小心走到杂物间被锁在里面,发了幽闭症,如果不是阿芸跑来救了我,我不知道还要在里面被关多久,我只是对她心怀感激……”幽闭症。
阿芸。
救了你。
12“阿芸救过你?”
“对,那天杂物间昏暗,但是我看见她脖子上戴的鱼形玉佩,是阿芸救了我。”
我忽然笑了。
那是外婆将双鱼佩赠予我和谢芸的一周后发生的事。
<接风宴时,宋知珩被困在杂物间,被我发现救出时已经有过呼吸的症状,我不敢耽误,急忙去叫父母喊救护车。
后来宋知珩不说,我也不曾提起这件事。
是怕宋知珩心中还余存阴影,生怕自己旧事重提有挟恩图报的嫌疑。
然而一开始谢芸拿到鱼玉,以为是个什么不值钱的玩意,闹着还要外婆手腕上的帝王绿手镯。
我珍之重之,将它戴在颈间。
接风宴后,谢芸突然又学着我的模样,把鱼玉戴在脖子上。
还处处模仿我的穿搭举止。
妈妈只当她是安全感不足,才学着我的模样,是想与我成为真正的俩姐妹。
我并不介意,还拿出自己的新衣裙和首饰送给她。
谁知她原来是这么个算盘。
我看向宋知珩的脸。
他的双眸在灯光下含着脉脉深情,眨眼间尽是乞盼。
我缓缓开口:“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啊。”
“宋知珩,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们有婚约。”
“现在你找到真正应该爱护的人了,不必再拘泥于你我了。”
说完,我闭门谢客。
隔绝身后那道阴冷目光。
13既然连谁救的命都识人不清,更遑论这些年我的苦苦支持呢。
我再一次释怀,更是有前路坦荡的感觉。
所幸我还有这一次重来的机会,所幸我没有迷失在付出的自我感动之中。
再回到家,王姨告诉我爸妈正在三楼书房等我。
而谢芸与我擦身而过,跑车引擎声起。
或许是他们二人一同出门了。
我笑,连这点表面功夫都做不了。
书房内爸妈来回踱步着,我却满身轻松地这摸摸那瞧瞧,直到我捧起一盏精美琉璃盏。
爸爸愁云惨淡的脸上才又挤出点胆战心惊。
“闺女,那是爸爸我新收的古玩,你手可稳着些。”
闻言我眼珠子一转,故作杯盏冻手一般晃了晃动作。
“哎呀!”
妈妈拍了一下我爹。
“什么时候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