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程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五天全文》,由网络作家“闻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没有其他东西,书桐……书桐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相信你。”她点点头,闭上眼不停地点头,悲伤弥漫在那一方角落中愈发浓重,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前尘再和他重新开始。“我相信你……”她伸手抹去划过脸颊的泪,泪珠还是不受控地一点一滴落在鞋面上,离别的气息愈发难捱:“程愿,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屋子里除了她的哭声,还有他的。“书桐你别这样。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程愿上前半步将她搂进怀中,俯身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我会找时间和我爸妈沟通的……然后许诺你和楚茵结婚,恳求他们委曲求全让你把我当作情人养在身边是吗?”她停下啜泣,开口打断他,平静到仿佛连呼吸都失去了温度。“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质问她,却不知眼底的惊讶早就出卖了...
《第五天全文》精彩片段
真的没有其他东西,书桐……书桐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相信你。”
她点点头,闭上眼不停地点头,悲伤弥漫在那一方角落中愈发浓重,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前尘再和他重新开始。
“我相信你……”她伸手抹去划过脸颊的泪,泪珠还是不受控地一点一滴落在鞋面上,离别的气息愈发难捱:“程愿,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
屋子里除了她的哭声,还有他的。
“书桐你别这样。
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程愿上前半步将她搂进怀中,俯身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我会找时间和我爸妈沟通的……然后许诺你和楚茵结婚,恳求他们委曲求全让你把我当作情人养在身边是吗?”
她停下啜泣,开口打断他,平静到仿佛连呼吸都失去了温度。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质问她,却不知眼底的惊讶早就出卖了一切。
她早就知道了。
楚茵带来的那张婚礼请柬现在还摆在玄关入口处,是昨天离开前她强行留下的。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不是我的意思,你听我解释……”他急着辩解。
可那些苍白的话语全都摔落地面没人愿意弯腰捡拾,随着那双急切颤抖的手垂落,彻底划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再一次模糊了柳书桐的眼,还有耳。
她伸手擦掉他脸颊的泪,像无事发生一般,突然反问他:“程愿,你爱我吗?”
“嗯。”
他埋头在她颈窝不停的点头,只是点头。
他紧紧怀抱着她,让她喘不上气。
“那就放我走吧。”
“不要书桐……”他摇头,用尽全身力气在摇头,“我爱你书桐,我真的爱你。
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其实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只是人和人之间的羁绊实在是太强了,强大到竟然让这样两颗破碎的心脏拼凑到了一起。
她知道,奢求来的爱意就算紧紧攥在手中也是会从指缝溜走的,最后摊开手心只剩下伤痕累累。
“你说你爱我,可你为什么要哭呢?”
她用力推开他,心如刀绞,泪水再度如滚珠掉落:“我的泪是为了我自己,或不值,或委屈,我觉得我为你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多到……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拥有这样奋不顾身的
璃窗外裹着黑色毛呢外套的程愿。
他一声不吭地驻足在我颤抖的瞳孔中。
所以我下意识喊了一声柳书桐。
惊讶的,悲哀的。
可等我回过神,却发现她早已从相机中抬起头,静静注视着程愿掉头推门走进咖啡厅。
那一刻,久别重逢的实感汹涌而来。
我感受着柳书桐突然僵硬的神色,像惊浪拍打在岸边,忽地掀起千层风波。
这让我想起她大学时很爱的一个歌手,在宿舍经常播放的那首歌,以及藏在那段旋律背后,她爱而不得的人。
于是下一秒,他开口了,“好久不见。”
或许,这便叫做命运无常,拆散一对有情人后又忍不住让他们藕断丝连,好像这样就能弥补曾经犯下的滔天大罪。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着打破僵局:“难得在临城见到你,来工作?”
“嗯,谈个项目,明天走。”
他简短答了一句,笑脸褪去几分青涩,但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已经成家的人。
柳书桐低着头没有出声,也不像在听我们谈话,但我太了解她了,我知道她在害怕,亦或是克制。
旧情人见面,介怀是理所应当的。
片刻后,耳边的空气再次静了下来,只剩咖啡厅里的音乐声环绕在我焦灼的情绪中。
于是很快,我余光中的柳书桐重新背起单反站起身,“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工作室还有事。”
我没有勇气阻挠她,也没有任何试图挽留的打算。
我只能干看着她收拾好东西离开,看着程愿靠坐在沙发上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路口那棵年近古稀的槐树下。
“我还以为你们能走很远。”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终于替柳书桐吐出苦水,将内心酸涩一并倾泻。
“我也以为。”
他垂眸细细斟酌着,一直揣在口袋里的手终于伸上桌面。
那枚银白色的婚戒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明那样普通,却晃得我睁不开眼。
程愿望着我的笑眼中噙着泪,微红眼眶:“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那样一丝不挂的模样,脆弱、无助、不得已的妥协,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到丁点儿不剩。
我突然被拉回到好多年以前。
好多年前柳书桐和程愿见到的第一面,
个身,差点没稳住,跌进茶几旁正坐着研究菜谱的程愿怀中。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撩开头发尴尬的和他四目相对。
“醒了?”
程愿合上手中的书,搀扶她半边肩膀才将将让她稳住身子。
“嗯……嗯。”
她沉闷地应了一声,回避视线。
程愿继续说:“时间正好,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
他应声站了起来,宽松的米色毛衣显得他身板有些孱弱,但胜在身材高挑,所以看起来不至于弱不禁风。
而后弯腰顺手捡起掉落在地面的棉服,踢醒了脚边睡得正香的赵梓恒。
那厮抱头哀嚎一声,在地上撒泼打滚:“程愿你丫的!
我才刚睡着!”
程愿将外套挽进臂弯,淡淡到:“起床吃饭。”
那天柳书桐照常喝了很多酒,但没有喝醉,微红着脸颊盘腿靠在餐椅上,不说话的时候就又开始神游。
整张桌子上只有肖然喝疯了,从冰箱里端出蛋糕,摇摇晃晃的,连身子都站不直,拆开包装袋又开始数蜡烛。
他蹲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吃力地对焦视线:“你们一人说一个愿望啊,都不准许多了……你、你!
胡湫你先来!”
胡湫也喝了不少,配合他伸手接过蜡烛,两眼一闭,说了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身旁赵梓恒有样学样,和她碰了个蜡烛,结结巴巴地开口,把去年没实现的愿望又许了一遍。
一旁柳书桐正安静的在看热闹,蜡烛摆在面前的桌上,下一秒就被眼尖的赵梓恒抓住:“到你了!
柳……书桐!
到你许愿!”
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死咬着柳书桐不放。
可她摇了摇头,只说:“我没有愿望。”
我这才发觉,我从没听过柳书桐有什么愿望。
暖黄色的光影落在她半边脸颊,映出她的侧脸温润又漂亮,她撩开额前散落的那一撮头发,低下头逃避视线,不紧不慢在脑后又扎起一个松散的低丸子头。
她抿着唇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她总爱这样笑,可那笑容又与她异常相配,温婉却又美得热烈,似一株向阳而开的花,带来澎湃的新生力量。
她重新打开一瓶酒:“精神富足,生活富足,不需要愿望。”
然后遭致众人围攻,首当其冲就是肖然。
他摆摆手,自顾点燃蜡烛举到她面前,因为看不清,所以举得
我,突然很想哭。
那一瞬,我好像清楚地感知到了她内心的慌乱。
因为无措,而一塌糊涂的慌乱。
我从没想象过爱会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于是想要幸福,就得付出更多真心。
可人真的太容易陷入自我意识了,只要有了先入为主的前提,就容易失去自我。
她找不到自己,所以找不到爱。
我点了点头,说柳书桐,不要强迫自己爱上任何一个人。
她嗯了一声,只是嗯。
-程愿分手后和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我才发现,他实际上是个很有趣的人。
肖然经常叫他少爷。
少爷您今天午饭吃了什么?
少爷您不准备回家过节的吗?
少爷您又打算去哪?
他说哎呦少爷,他说我亲爱的小少爷,他说您可悠着点少爷……他不停的说,说得多了,总让我觉得他是程愿家的帮工。
直到那天,我和柳书桐在校门口看见他长腿一迈上了路边的豪车,扶着车门的管家冷眼瞥过校门,傲睨自若,也屁颠屁颠钻进副驾。
柳书桐笑了笑,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她说:“有人生来就在罗马,也从未辜负罗马。”
“所以你不敢了?”
“嗯。”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也终于明白了,我费劲力气也拉不近的她和程愿之间的距离,到底跨越了多么漫长的一道鸿沟。
那样的差距,早在开始就写定了故事结局,令这场悲剧毫无转圜余地。
-后来大三即将结束,柳书桐和程愿仍旧保持着安全距离,除了日常见面的点头问候外,两人再无更多交集。
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变得很忙。
毕业季的琐事风暴般席卷而来,所有事都有心无力地飘落在各处,我一样都抓不住。
可那年临城竟破天荒迎来了近十年来的第一场大雪,像魔法一般凝结了时间的温度。
慢吞吞的日出、慢吞吞的行人、慢吞吞的回忆,慢慢地,我们终于忙里偷闲,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聚在元旦前夕。
铺天盖地的纯白将这座久未落雪的城市卷入混沌之中,阳光落在枯黄的树枝干上,寂寥又空旷,窗外冷风灌进寝室,吹散了屋内暖洋洋的余温。
我收拾好手边的餐具重新靠进餐椅,日暮垂在山头将落未落,迅速了结了天际最后一丝光亮。
夜降临了,今年结束地格外仓促。
沙发上,柳书桐猛地翻了
回答。
“你们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姻缘讲究门当户对,阿姨是过来人,很清楚你们这样的差距是走不长远的,你帮不了程愿,也不可能实现他应有的价值。”
“……我不要。”
这是柳书桐的回答,也是程愿的回答。
在那场被要求和楚家千金联姻的聚会上,他的意气用事让所有人陷入两难。
“婚姻不是谋取私欲的工具,我不想牺牲楚小姐的幸福。”
程愿气冲冲的开口,语气中带着强硬的执着,“而且我是不会和书桐分开的,有劳诸位费心了,我的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错了程总,我并不为难。”
可对方摇了摇头,依旧微笑着,紧接着开口,让这场闹剧彻底收不了尾:“其实我仰慕程总很久了,这可不是一时兴起的决定,我喜欢你,我也知道,只有我才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柳书桐就在门外。
一墙之隔,一清二楚。
那一刻,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两句话就突破了柳书桐最后的心理防线,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了地位悬殊这几个字带来的杀伤力。
可她告诉我,那并不是她决定要和程愿分手的原因。
当然,也不是因为高雅那句“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这顿饭的本质就是场鸿门宴,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的放手……”她真正产生离开念头的瞬间,是某天晚上程愿应酬结束后,她疲惫地翻过身紧紧拥抱他时,被衬衫上刺鼻香味打断的那一秒。
陌生的花果香,是她最讨厌的橘调。
那天是程愿生日,晚饭后吃过蛋糕吹完蜡烛,柳书桐若无其事地开口问他:“程愿,你今年有愿望吗?”
他想了想,笑着说了一句:“我想和你好好的。”
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
何其珍贵,何其渺小,却花了一生的勇气开口,在蜡烛熄灭的瞬间,顷刻消失殆尽。
-后来在程愿的婚礼上柳书桐只是静静地坐在台下。
她没有任何想要落泪的情绪浮于表面,平静的像是来参加普通朋友的婚礼一般,只用无声来抗拒这份事实。
那天柳书桐作为幸运观众上台致辞,三百零七号,是她在门外碰巧选中的号码,没有任何特殊的含义。
至少,在她和程愿之间。
宴会厅内一片寂静,太过和谐太过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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